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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 脫逃(上) 文 / 明達

    「塞維爾是扎克的親爸爸對吧?虎毒嘗且不食子,他哪裡可能會殺自己的親兒子?」天恆下意識的不願意相信豹人的話。

    豹人沈默不語的看著天恆,他臉上的神情告訴天恆——事實,就是如此!

    天恆心亂如麻,語無倫次的道:「真的要殺?沒有轉機麼?難道塞維爾一點也不念父子之情?」

    豹人不語的沈默再一次告訴了天恆答案,讓天恆的一顆心隨著扎克安危,正在不住的沈下!豹人接著道:「殺定了。他不肯說出誰是同謀。」

    天恆怔怔的看著豹人,一時間呆若木雞。」扎克!」念著這個名字,天恆心裡劇痛。這個在亞里斯大陸的第一個認識的朋友,他早以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一般。沒有扎克,如今的自己還不知道在亞里斯大陸的哪個地方漂泊。自己那一夜的衝動,果真是害了他。

    救了豹人的事,天恆並不後悔,就算是知道有這樣結果,他肯定也會救的。只是不該把扎克扯進來。如今,說什麼也來不及了。該想的是怎麼把扎克救出來。

    天恆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迅速盤算拯救、以及救人以後的脫逃路線。他一定要將扎克救出來。

    豹人見天半天沒有言語,看著天恆的眼光越發變得鄙視。呸,人類!果然就和他想的一樣,從來就沒有變過!他轉身向著門口奔去。

    「站住!你幹什麼?」

    「去救人!我不可像你們人類,永遠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我們豹人可是從來都是有恩報恩,有怨報怨,絕不皺眉!人類,哼!最虛偽的生物!」

    「你給我站住!」天恆對著豹人的背影喝道。那語氣裡所散發出來的無法忽視的力量,讓豹人停住了腳步。他轉身看著天恆,吃驚的發現這個小孩身上此時散發逼人的氣勢,讓人無法直視。此刻的天恆已不再是一名不經事的小鬼,在他那雙裡,此刻閃爍著的是超越了年齡的智慧。

    「你知道城裡堡裡有多少個士兵?多少個弓箭手?多少個魔法師?除了這些,還有多少你不知道的軍力讓塞維爾暗中隱藏著?不知底細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出去,誰也救不了,一刀全都砍了!」天恆兩眼閃著精光,看著豹人。

    「我、、、我管不了那麼多!」在那樣的眼光下,豹人不自覺的畏縮。

    「住嘴!救了你出來,可不是讓你去送死的。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去送死,我和扎克救你還有什麼意義?」天恆一手扶著額頭,在魔法學堂裡踱步,道:「別說話,讓我仔細的想一想。」

    這時,豹人被天恆的氣勢完全攝住,無法言語。而修達.梅只是看著天恆,讚許的微笑。

    來回的踱了幾遍,天恆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兩人,眼裡的精光四射,道:「豹人,弓箭手營在城堡的西南角上,平時沒有守衛。在那裡堆放著大量的弓和箭,這些東西全是易燃之物。我記得扎克說過豹人是不怕火的對吧?你去給這弓箭手營放上一把火,摧毀弓箭手的武器,並且牽住他們,如果被弓箭手圍著,我們插翅也難飛!鹿馬棚在山腳下的一凹處,點火以後再將這些鹿馬趕出來,以製造混亂,擾亂守衛們的陣腳,這樣我們才有逃走的機會。受傷之下,讓你這樣做可能不太容量,但我相信你辦得到的。現在你立即就去!」

    「我要去救、、、」

    「你全身是傷,戰力沒有恢復,能打倒幾個守衛?」

    豹人默然。

    「你放心,讓你做這些事,也是幫助救扎克的。事情完成以後,你上城牆,放倒那裡裡的守衛,準備大開城門,為我們逃生鋪好退路。這段時間,塞維爾正和裡特.費爾多的軍隊在遠方開戰,守衛應該不多。老頭子,你、、、」

    修達.梅笑道:「沒有問題,牽制住魔法師的事就交給我了。」

    衝著修達.梅感激的笑笑,天恆叫道:「好,出發!」調頭奔出魔法學堂,向著廣場的方向掠去。

    豹人遲疑了一下,也依言去了。

    修達.梅低下頭想了一會後,才往外奔去。奔到一半時,又折了回來,在地上畫了一個六角星芒陣。這項工作做完,修達.梅才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修達.梅離開魔法學堂的同時,地上的六角星芒陣也發動了。六個角上的奇怪文字亮了一亮,伴著構成六角星形的線條一塊閃爍,然後變淡,和構成圖案的線條一起全都消失不見了。

    城堡內,天恆在房頂上跳躍飛掠,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廣場。在他心中,恐懼在不住的翻騰,天恆一顆心因此狂跳不已。「挺住呀,扎克!挺住啊!一定要等到我來!」他在心中狂喊。

    廣場上,扎克雙手被反縛於背後,跪在地上。行刑手站在扎克身旁,手裡倒提著一把大劍,幽深的眼裡看不出一點情緒。廣場周圍是一圈守衛,再遠處還零星的有一些。觀看行刑人不少。這些人來的目的,與其說是觀刑,不如說是礙於塞維爾下的命令,不得不來。雖然連年的戰火,焚滅盡了人們的同情心,可是殺一個小孩還如此的大費周章,也確實叫人齒寒!

    扎克掙扎著,哭喊著尖叫:「城主,不要殺我啊!我害怕!不要殺我!」他望著遠處高台上的塞維爾,不住的求饒,孩童的聲音聽起來尖厲得叫人心酸。「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害怕!」他只是不停的說著這幾句。

    塞維爾坐在離扎克十幾米遠的高台上,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扎克。這一段距離就如同父子間心上的那一道溝一般,從來不曾消失過。他道:「我再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說!同謀者都還有誰?」

    扎克抬頭看著塞維爾,滿懷希望的想從塞維爾的眼裡找出一絲的父子之情。哪怕是一丁點也好呀。他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應該放走豹人。可是就不能看在父子的份上,饒過他的死罪?死,他很害怕呀!兩父子就這麼對視著。

    漸漸的,希望終於變成了失望。在那雙眼裡,扎克找不到一點的關懷和憐惜。除了嫌惡和欲將他除之而後快的意味,就再也找不到別的了。扎克蒼白著臉,支起身子,眼光定定的看著塞維爾,問道:「爸爸,、、、」塞維爾從來不允許扎克這麼叫他。這一聲爸爸,可能是扎克一生中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從媽媽生出我的那一天開始,你有沒有愛過我?」

    塞維爾也定定的看著扎克。眼裡的光有那麼一瞬間掠過一絲的暖意。可就只有那麼一瞬間,然後便是濃濃的殺意!放走一個不重要的豹人不是什麼大罪,但是,這卻給了他名正言順的除掉扎克的機會。他寧願沒有兒子,也不要一個有著骯髒血統的雜種!

    扎克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他頹廢的軟下身子,認命的閉上了眼,道:「反正都是要殺,我說了又有什麼用?」然後,就像蚌殼一樣的緊緊閉上了嘴。

    「不說是麼。好!殺!」塞維爾心裡升起了惱怒。這個下賤種就和他母親是一樣的臭脾氣!跟著他有什麼不好?以她一個影人,人類能看上她,已是她的福氣。到頭來卻去自尋短見,活活的丟他的臉!這個賤種也是一樣,敗盡了整個塞維爾家族的臉!

    扎克的身子一顫,睜開了眼,恐懼的看著那把逐漸舉高的劍。「誰來救我?我好害怕!」他在心中悲叫,口裡卻發不出半個的音,身體無法控制的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那柄大劍被舉了起來,劍尖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殺人的光!這一切,映在扎克絕望的瞳孔裡,顯得一切都慢了下來。在他眼裡,那把大劍越舉越高,在空中停得一停,便閃電般的劈了下來!

    「天哥!」扎克無法控制的尖聲嘶叫。想不到,在臨死的最後那一剎那,他想到的竟然是天恆。

    「來了!」

    竟然還有回應!?

    扎克無法置信的扭頭,眼裡看見的是這一生永遠也忘不了的情景:天恆帶著一臉驚、急、怒的表情從房頂上飛撲下來!他叫道:」撐住!我來了!誰也別想動你一根毫毛!」在那一剎那,扎克可以清楚的看見天恆眼角急出來的淚。這副畫面在以後的許多年裡,一直深刻在扎克的腦海裡,成為他心裡最深刻的記憶。

    「媽的!你敢殺他?」那劈下去的劍像是劈在天恆身上。一想到也許他會救不到扎克,心裡的恐慌讓他又驚又怒。

    天恆體內的內息已經運轉到了極致。他在一個守衛的頭上踩了一下,借力往刑場中心掠去,一揚手,將扣在手裡的十字鏢全力的射了出去。

    十字鏢射在大劍的劍刃上,發出「鐺」的一聲響,將大劍射歪在一邊,貼著扎克的肩膀劈落。

    「天哥!」扎克淚眼朦朧的看著天恆。夠了,這樣便就夠了,至少,在天恆的心裡,他還是有存在的價值的。就在這一刻,天恆成了扎克心中的唯一的親人。

    就在大劍劈落塵土時,天恆掠到了扎克的身邊,劈手奪過那把橫砍過來的大劍,抬腳將行刑手一腳踢飛出去,幾下削落扎克身上的束縛。

    「沒事麼?」天恆奪過那把威脅到扎克生命的大劍以後,才驚覺自己一手全是驚出來的冷汗。

    「還、、、好。」扎克努力的想站起來,但先前生死邊徘徊的驚恐心情,卻讓他全身乏力,一個跟頭就往前栽倒。

    「準備好逃!」天恆道。扭頭迎向衝過來的士兵,拿著大劍剌了過去。扎克定定神,就地開始快速的呤唱、結印,準備放出魔法幫助天恆。那一劍,不僅是劈斷了扎克對塞維爾的父子情,也一劍將扎克無形的劈大了好幾歲。生與死的考驗,使得扎克不得不成長;無耐的命運讓他小孩的心情成長到了少年的心態。

    他唱道:「永不停息的風的主宰風神尼古拉呀,請聹聽吾的心願,借吾那自由奔放的風之力吧。風之護盾!」呤唱結束後,天恆身上的衣角翻飛,身邊的氣流組成了一道守護氣盾。接著,扎克再次的呤唱,印由並指結變為彈指結,叫道:「風刃!」六道風刃破空向衝過來的士兵射去。

    天恆這一鬧場,整個場中一片嘩然。影人們大驚失色的往後退去。守衛們呆得一呆,才反應過來。在這塞維爾城堡裡劫法場,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塞維爾揚了揚眉,驚訝身為影人的扎克竟然可以施放中階的風之護盾。他再轉頭看向來人,發現前來劫法場的人竟是扎克的那個啞巴跟班!本以為他只是一個啞巴。但前些日子,監視扎克的影人來報,說是這人並不是啞巴,據他的觀察,可能只是一個流浪者而已,不會說這裡的話。現在他已向扎克學會了,兩人每天有說有笑的。當時,塞維爾聽了也不是很在意。兩個小鬼能搞出什麼名堂來?沒想到,這個小鬼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來劫法場!敢來拈虎鬚,我倒要看你是怎麼死的!塞維爾心道。

    不待塞維爾下令,又一波十來名守衛撲了上去。

    天恆拿著大劍迎向第一波衝過來的守衛。他知道決不能讓他們衝到扎克的身邊。扎克這樣的魔法師根本沒有什麼近防的能力。一但扎克被俘,他也就投鼠忌器了。心思一定,天恆攔在扎克身前,阻住士兵們通往扎克的路。他拿著手裡的大劍斜斜的往前挑出,剌到中途時劍身急顫將劍勢展開,劍光霍霍的將九名守衛全都籠罩在劍光下,不讓他們越過雷!半步。

    天恆手裡的這種大劍被稱作」落巖」,原本是矮人族專門為狂戰士所設計的專用武器。它是考慮到狂戰士力大、攻擊魯莽,其它的劍支到了他們手易折而為他們量身打造的。因此它長達一點三米、寬約在成人的四指寬、劍身背脊最厚處厚達兩個中指厚,用質沈堅硬的銀灰色沙晶灰鐵礦精?而成,其重量重達三十九斤。

    因此這種大劍對於天恆來說,過於的沈重,使他揮舞起來,顯得十分的笨拙,有一種顧得東邊顧不了西邊的感覺。在硬架了砍過來的幾劍以後,劍身不住的顫動,幾乎拿捏不住的就脫手飛出。天恆大驚,沒想到,這個時空的人,臂力竟然這樣強!根本不能硬拚。

    不能拼便不拼。

    天恆當機立斷的棄劍,將手裡的劍照著一名守衛的頭擲過去。趁著守衛偏頭避劍時,一步搶上前去,雙指如!,插向守衛的眼。再趁守衛下意識的閉眼時,劈手將他手裡的鐵劍奪了過來,再挺劍疾剌,一劍剌穿了守衛的喉嚨。這一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看著守衛喉頭的鮮血標了出來,天恆強壓下心裡殺人後噁心的感覺,腳步一錯,避開斜削過來的一劍,回身朝著來人一個」大風車」重重的砍了過去。

    從未殺過人。但這時天恆殺起人來絕不會手軟。在暗月流非人的忍術鍛煉之後,天恆深刻的明白在眼前的這種情形下生存的道理:要麼殺人,要麼就被人殺!所以,天恆一出手便是辣手,如果能殺死敵人,就絕不能讓他活到下一劍遞到他面前的時候!

    砍過去的那一劍重重的砍在守衛的鎧甲上,守衛的身形只是滯了一滯,又毫髮無傷的撲了上來。天恆避無可避的又架了一劍。這一架,整個手臂讓震得一片酸麻,讓天恆叫苦不迭。再這麼硬幹下去,手臂都廢了,還怎麼打?想著間,聽得耳後風聲作響,隱隱有扎克的呼聲。天恆心中一動,快速的埋頭。耳邊「呼」的一聲,一枚風刃砍在那名守衛的臉上。守衛慘叫了一聲,臉上開了一朵血花,整張臉都裂開了,眼珠子蹦了出來,身子往後翻倒。

    天恆拔打著攻過來的劍,心裡暗暗叫苦。這些守衛們穿著鎧甲,就如同披著龜殼的龜一般,怎麼剌都沒有事。幾劍必殺劍砍過去,只聽見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敵人沒有事,反引得眼前劍光霍霍,險象環生。扎克也看出天恆的眼形不妙,手中一緊,十幾道風刃發了出去,解天恆的危。

    趁著這一波的風刃擋得一擋,天恆住後退了幾步,調整了步伐,再次的挺劍合身衝上。知道正面攻擊無效,手裡的劍一晃,天恆改變了打法。身法一變,身形立時迅捷如風,那一日教扎克的迅雷劍法在手裡展開,專門指著沒有護甲的臉部和關節處下手,照面便是一劍,而且絕不貪功,不管有功無功,紮著沒紮著,一沾即退,決不給敵人還手的機會。這一下,將守衛們剌了個手忙腳亂,轉眼間,又剌倒了六個,四人斃命,兩人躺在地上,摀住眼睛慘叫呼嚎,失去戰鬥能力。

    天恆在奔行間,忽覺得身子一輕,游動起來更加的如魚得水、圓轉如意。原來是扎克施展出了迅捷之風加護在他身上。在了輔助魔法加護在身,果然是戰力大增。

    見這情形,塞維爾皺了皺眉,卻自持身份沒有動手。但第三波的幾十名守衛又圍了上去。

    刺倒第一波的九名守衛後,天恆沒有停留的又迎上的第二波,一見面,剌倒兩個,剌傷三個,另一個讓天恆踢中陰部,正摀住下身哭嚎。天恆手起劍落,一劍削破了他的喉嚨。這樣往復幾劍來往以後,卻沒有避開劃向大腿的一劍。頓時,右大腿皮開肉綻,火辣辣的一陣劇痛。

    「要命!」天恆痛得直吸氣。一扭頭,正看見劃傷他的那名守衛咧著嘴狂笑,一邊往後飛疾走。天恆不由得心中怒火狂升,一彈身撲了上去,雙手掄劍,對著他的右肩鎧甲的連接處狠砍了下去。

    守衛長聲慘呼,一支手臂飛了起來,從肩頭噴出的血淋了天恆一臉。耳邊聽得扎克叫著小心,忙一閃身,這一輪的風刃射了過來,將砍向天恆的劍逼了回去。

    這兩相一拼接,雙方膠著在一起,第三波的守衛也堵了上來,其後還有守衛陸續的奔來,形勢是越來越不妙。

    「豹人,你在幹什麼?」天恆苦苦的支撐著就是為了等他的行動。

    疾揮著手裡的劍,天恆心裡越發的著急。一分神,前胸的衣襟又被長槍挑開,帶起一抹血珠。這才驚覺,圍上來的守衛的武器已換成了長槍為主了。這一下子更為的糟糕。少年人的手臂本就不如成年人的長,自己是手短劍短,敵人卻是手長槍長,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樣子打起來近不了身,很是吃虧。天恆心如電轉,打法再變。大喝了一聲,一招「繞樑三日」揮了出去。這一劍展開後,劍光在身邊環繞,一時將多如螞蟻一般的守衛全都趕開。天恆深呼出胸中的濁氣,左手抓住劍尖,用力一拗,將劍折為兩截,右手拿著斷劍,左手拿著劍尖,舞成兩團白光,矮身鑽進了槍網,採用了貼身的打法。

    一寸短卻是一寸險,一但攻進的長槍攻擊範圍的內圍,長槍長的優勢反成了它致命的弱點。於是,天恆這一鑽,進進出出的捅倒了七、八個。

    這時,天恆身邊的守衛越圍越多,所感覺到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已經牽制不住這些守衛了。眼見得有些守衛繞過戰團,正往扎克那裡奔去。

    沒有了天恆,扎克就很好對付了,只要護住了頭臉等要害部位,那樣低等級的風刃打在披著鎧甲的身上根本不癢不痛,所以扎克的風刃只能稍微的阻一阻他們的腳步,發揮不了大的作用。此刻,扎克已顧不上天恆這邊,正發出了狂風術以求阻住衝過來的守衛。一見這情形,天恆又急又怒,大喝道:「秋風、秋月、賞秋菊!」

    這句話,天恆是用中國話喊的,守衛們正聽得一頭霧水,就又聽見一聲長嘯,猛然間,一朵耀眼的白菊在天恆手裡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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