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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父與子 文 / 星光月影

    「哎?你是?」對面的男子聽到我的聲音回過了身來,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是……」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白色風衣,有著和鳴人一樣的頭型,一樣藍的眼睛,看上去威嚴不足和藹有餘的男子,我愣了起來,該怎麼介紹自己?木葉的忍者,三代目的孫女,還是……鳴人的姐姐?

    「怎麼了嗎,小妹妹?」四代目看到我久久不語,就關心的問道。

    「啊,啊,沒什麼。」聽到四代目的話,我回了過神來並擺手說道。

    「其實呢?我是木葉的忍者!」考慮了下,最後還是決定有這個最簡潔的身份好了,於是我取出了護額並說道。

    「這樣啊,辛苦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竟然就犧牲掉了啊。」看到護額又想起現在的這個地方,四代目很自然的認為我是一位陣亡的忍者,於是有些黯然的說道。

    「啊,那個……」看到四代目誤會了,我就解釋了起來,然而……

    「說起來,我問你,木葉村現在怎麼樣了,自來也老師還有三代目過得好嗎?還有!你知道木葉的一位名叫漩渦鳴人的忍者嗎!!!?」然而,我還沒說完,四代目突然著急的問出一大堆話來。

    「哎!?這個……那個……」聽著四代目那麼多的問題,我一時腦袋當了機。

    「啊!抱歉抱歉,我太急了些,說起來還沒自我介紹呢吧,我叫波風水門,你就叫我水門就好了,你是……」四代目這才發現自己有些急了,看著眼前被問的轉起了圈圈眼的女孩,不由的笑著道歉道。

    「我就靈柩茗幽,木葉村的一名下忍。」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我有些埋怨的看著四代目說道,連珠炮一樣的突然說出那麼多的話,誰受的了啊?

    「那個……木葉現在好嗎?」看到我的眼神,四代目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抓了抓臉並再次問道。

    「恩~~~木葉的話,自從那次九尾事件過後還算平靜,除去兩年前因為大蛇丸來襲有造成一定的損傷外,就沒什麼了。」我想了想並回答道。

    「大蛇丸嗎?」似乎也是在預料之中的一般,四代目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後火影爺……呃,三代目受了傷,不得以讓綱手婆婆回來擔任五代目火影。」於是我接著說道。

    「猿飛大人沒有事吧?」聽到三代火影受了傷,水門不由得有些著急。

    「沒有問題,他現在很好。」我搖了搖頭並安慰道,由於我的亂入,大蛇丸的計劃可以說是一敗塗地,火影爺爺也只是因為我的術而虛脫了罷了,木葉的損害更是比原來小得多了。

    「是嗎,那就好……」聽到我的話,水門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麼,鳴人呢?你認識一位叫漩渦鳴人的忍者嗎!?」最後,水門用迫切的目光看向我問道。

    「如果你是說弟弟……啊不,鳴人的話,我認識……」再次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我慌張的提高了聲調並大聲的說道。

    「這樣啊,那麼,能告訴我他是個怎樣的忍者嗎?」在意著鳴人的水門並沒有意識到我的口誤而是繼續著急的問道。

    「這個……」說起鳴人的話,我低下頭來思索了起來。

    「……」看著正在思索的我,水門面上的表情又激動又著急,但是卻依舊靜靜的沒有追問我。

    「鳴人的話,恩~~~」我想了想突然壞笑著說道:「性格粗心大意喜愛惡作劇,做事毛毛草草,被稱為木葉意外性no。1的忍者!」

    「這……」聽到我的話,水門愣住了,一時間五味陳雜。

    「不過呢……」突然,我把話鋒一轉說道:「雖然性格粗心大意喜歡惡作劇,但是卻也十分的看重親人與朋友,是個可以為了朋友賭上自己性命的男人,做事雖然毛毛草草但是卻十分的拚命,正是因為他著意外性……我也曾經被他救過呢。」想起相遇的那時,我忍不住會心的笑了起來,確實,那時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出現在那裡並為我擋下那現在看來不值一提,但在當時卻會致命的攻擊。

    「雖然現在他還需要成長,但是……」最後,我有些自豪的笑著說道:「他一定是最強的忍者!」

    「是嗎?那就太好了,不愧是我的兒子啊!」聽到我後面的話,原本被我弄得有些木然的水門欣慰的說道。

    「恩~~~這麼說,果然你們是父子嘍?」雖然已經知道,不過表面上還是要裝下的。

    「你看出來了?」聽到我的話,水門有些驚訝。

    「恩~因為你們的樣子實在是太像了~」我聳了聳肩,要是鳴人沒那幾道『鬍子』,那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要是能見見他就好了。」聽到我這麼說,水門有些傷感的感慨道。

    「嘛~我也要走了。」聽到水門的話,我笑了笑並轉身準備離開。

    「那個……三途河是在那邊才對!」看到我要走,水門好心的提醒道。

    「安心啦!倒是你不成佛在這邊呆著幹嘛。」聽到水門的話,我差點拌了一跤,感情他還以為我是幽靈啊!?

    「我也不是不想啊,可惜,我辦不到呢。」聽到對面少女的話,水門苦笑了下說道,隨後帶著對自己的兒子無比自豪的心情坐在彼岸花叢中靜靜的笑著,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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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了~」從彼岸那邊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了,我推開門走進無壽陵並說道。

    「啊,姐姐,你回來了。」聽到我的聲音,鳴人高興的走了過來打招呼道。

    「吃過晚飯了嗎,弟弟君?」看到鳴人過來,我笑著問道。

    「嗯,好色仙人做的飯團,還有一些,姐姐要嗎?」鳴人聽到我的話,於是回答道。

    「嗯,算了吧,麻煩弟弟君把色蛤蟆叫到客廳去,我有些事情要說。」變成妖怪後,似乎我也沒那麼容易感到餓了,晚飯什麼的,不吃也無所謂,反正那只蛤蟆做的飯團味道我也領教過了,還是不要吃得好。

    「我知道了!」鳴人點頭說道,並走了開去找自來也去了。

    過不了多久,鳴人和自來也來到了客廳。

    「茗幽,有事情嗎?」自來也有些奇怪的問道。

    「嗯,有事情,還是個大事情!」我鄭重的說道。

    「哦?」聽到我的話,自來也和鳴人都看向我,等著我解釋。

    「今天……」我整理了下思路,並說道:「按照映姬的話,我去了趟彼岸,在那裡……我遇到了四代目火影的靈魂!」

    「什麼!!!?」聽到我的話,鳴人大吃一驚的喊道。

    「真的嗎?」自來也倒是沒那麼激動,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鳴人一眼。

    「真的!」我點了點頭並回答道。

    「這樣啊,看來有些事情該讓鳴人知道了呢。」自來也思考了一下,下定決心的說道。

    「什麼……什麼事情,好色仙人?」聽到自來也的話,鳴人不解的問道。

    「鳴人啊,你應該知道吧,四代目火影是我的徒弟這件事。」自來也斟酌了一下話語,然後緩緩的說道。

    「嗯。」

    「然後呢,四代目他……其實在九尾來襲的那一天,他的妻子給他生下了一個孩子。」自來也繼續的說道:「可憐四代他還來不及和自己的兒子親熱就奔赴了戰場去對付九尾,但是……」自來也停下來看了看鳴人並說道:「九尾太強了,他也沒有辦法,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把九尾用禁術封印,但是作為代價,他犧牲了自己……」

    「嗯。」鳴人默默的點頭道道。

    儘管這個故事已經在木葉村流傳了不知道過少遍了,但是每當人們說起時,依然會被四代的這種精神所震撼,可是……對於鳴人而言,這又有了另一份的情感,如果不是四代,他也就不會有著那樣為人所厭惡的童年了。

    「四代目死了,但是在他死前,他把妖狐封印在了……」自來也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把妖狐封印在了我的體內。」鳴人用手摸著肚子上的封印並說道。

    「他把妖狐封印在了自己剛出生的兒子的身上!!!」自來也神色複雜的看著鳴人並說出了最後的一句話。

    「……」

    「……」

    「……」

    一時間,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你剛才說什麼,好色仙人?」最後,鳴人用顫抖的聲音開口問道。

    「我是說,四代把妖狐封印在了他的兒子身上!」自來也重複道。

    「色蛤蟆是說--你,漩渦鳴人,是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兒子。」看到鳴人茫然的表情,我輕輕的,但又十分肯定的說道。

    「……」

    「……」

    「……」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看了看低著頭,表情飄忽不定的鳴人,我和自來也對視了一眼,走了出去,留下了鳴人一個人在房間裡靜一靜。

    深夜時分,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喝著茶,不知道鳴人怎麼樣了?我一邊看著杯子裡的茶葉上下浮動一邊擔心的想到,希望這個消息不會給他帶來糟糕的轉變就好了,畢竟,是因為我的到來才使得命運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的,這到底是好,還是壞,我也不清楚,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感到有些焦躁。

    「姐姐。」突然,身後傳來了鳴人的聲音。

    「怎麼了,不去睡覺嗎,弟弟君?」儘管感到心跳得有些厲害,我還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睡不著。」鳴人搖了搖頭,來到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輕輕的給鳴人遞過一杯茶,鳴人喝了幾口隨後問道:「四代目……不,我的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這個,你覺得呢?」我想了想,反問了回去。

    「我的話……我覺得他是一個偉大的忍者,本領高強的火影。」鳴人想了想並說道。

    「但卻不像是個合格的父親,對吧?」聽到鳴人的話,我苦笑了下問道。

    「嗯,因為他……」鳴人摸了摸肚子上的封印,什麼也沒說。

    「要聽聽我今天和他談話的內容嗎?」我喝了口茶並問道。

    「嗯。」

    「首先呢,就像你說的,是一個好的忍者,關切的問道木葉以及自己的老師,還有三代目爺爺,然後……」我停了停,並在此的說道:「他向我問到了你,那時的他臉上是一副著急而又興奮的表情……隨後我開玩笑告訴他說你是個不怎麼樣的忍者時,他的表情化為了失落與木然……但是,當我告訴他其實你是個很聊不起的忍者時,他又顯得是那麼的欣慰,你能想像嗎,一個火影,肩負著一個村子的責任的火影,一個面對著九尾也面不改色的火影,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孩子而流露出那麼多的表情,那麼多的情感。」

    「……」聽到我的話,鳴人沉默了下來,靜靜的用雙手捧著茶杯一句話也不說。

    「好好休息吧,可以的話,明天去見見他,到時由你自己來判斷好了,就算你真的不能接受水門,至少……還有我和大家在你的身邊的!」我站起來輕輕的把手放在鳴人肩上安慰著說道。

    「嗯。」鳴人點了點頭,走回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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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帶著鳴人還有自來也來到了彼岸,火紅的彼岸花叢中,父與子,兩人相對的站著。

    「鳴人……」波風水門難以相信的說道。

    「……」但是鳴人沒有回答鳴人。

    彼岸的花海中,兩人久久的凝視著對方就這麼沉默著。

    「鳴人……」水門難以置信的把手放在鳴人的頭上,激動的再次呼喚道。

    「……」鳴人依然沒有回答,只是眼淚漸漸的流了下來。

    「看來你吃了不少的苦啊,對不起,作為一個父親沒有給你留下什麼好的回憶,我實在是不配作為一個父親來和你說話。」看到鳴人你的眼淚,水門難過的說道。

    咚!的一聲,鳴人突然使足了勁在水門的肚子上狠狠的來了一拳!

    「鳴人,你……」感受到五臟六腑都在翻滾的水門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鳴人。

    「算了。」鳴人收回了拳頭,像是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洩了掉一般,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誰叫我是四代目火影的兒子呢,我忍了。」隨後撲進還蹲在地上的水門懷裡,將水門緊緊的抱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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