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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8章 圖謀不軌 文 / 琉璃染

    廖穎也急了,「小瑤,你不要亂說,我哪兒有損他的意思?」席書瑤理直氣壯地道:「你剛剛說明星時的表情,你別以為我不懂你怎麼想的。雖然藝人是不入流,可熙兒畢竟也是憑真本事才小有名氣。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吊兒郎當的樣子了,嫂子你可要作個明眼人。」席書華在一旁插不上話,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妹妹,何況二人討論的還是兒子和侄子,他能說什麼?發火?還是算了,他可不要當這個受夾板氣的。老太太正要發火時,沉默的韓雲熙突然開口。他打趣道:「媽,您誤會了,舅母沒有那個意思。還有,哪兒有當媽的說自己兒子不好的。什麼不入流,什麼吊兒郎當?您兒子我可是英俊瀟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才子!」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逗笑了。席書華也為緩和場面,連忙道:「是啊,我們熙兒人長的帥氣,又是個實力派。作藝人怎麼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大家都是平等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韓雲熙笑著看向席書華,調侃道:「舅舅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而一直沉默的霍靜夏,暗笑地看著他們幾人唱戲,他們各懷心思,當真讓她大開眼界。她現在發現,席書瑤和廖穎也有不和諧的時候,兒子才是她們真正的軟肋。

    她淡淡微笑,恭敬地道:「奶奶,爸,媽,小姑,表弟,今天若申也給我來過電話,我想明天去一趟,他說要我過去。」她剛剛接到週一凡的電話,說是席若申現在正在上海。她猜測,席若申並沒有實話告訴席書華,估計連具體是哪座城市,席書華也不知道。的確,席書華知道席若申安然無恙,也沒多問,席若申也說地點不固定,要隨時動身。老太太點點頭,贊同道:「也好,你們新婚就分開,的確不適合感情培養,你去找他也好,不過,你知道申兒的具體位置嗎?」幾人都看向霍靜夏,除了韓雲熙微微蹙眉,其他人都眼有疑惑。霍靜夏心下一驚,她只是猜測,席若申沒告訴席書華自己在哪兒,萬一他要是信口瞎說一個地名,她哪裡知道!她強裝鎮定地開口,「若申說在上海會有人接我過去。」「那明天讓老劉送你去上海,省得你自己去不安全。」老太太提議到。「」奶奶,您不要自己找事,我露陷了,您發現自己上當了,不也難受?她突然求救地看向韓雲熙,風淡雲輕地笑道:「奶奶,我覺得讓表弟陪我去比較好。他剛回來,估計也想和若申敘敘舊。」她探尋地看著他,「表弟,你說是吧?」韓雲熙深目看她,良久才點頭道:「表嫂考慮得真周到,我的確想和表哥敘舊。」席書瑤立即應承道:「媽,讓熙兒陪她去吧,保證把您的寶貝孫媳安全送到。」她暗想,能討得老太太的歡心,還能通過霍靜夏在席若申哪裡買好,一舉兩得,為什麼不做。老太太眉開眼笑地道:「好好,能看到你們小輩都和和氣氣地相處,再好不過了。」霍靜夏終於鬆了口氣,「奶奶,您放心,估計我很快就能把若申給帶回來。」

    晚上八點半,霍靜夏早早的就回了婚房,取出睡衣,逕自去了浴室。再次回到婚房,她驚訝地發現韓雲熙坐在他們的婚床上!她氣沖沖地衝過去,一把拉起賴在床上的他。「你來這裡做什麼?請你回自己的房間,不然我就去告訴奶奶,說你對我圖謀不軌!」韓雲熙攤了攤手,無辜地道:「我沒有,不過是走錯了房間,就坐坐,看看表哥的新房佈置得如何。」「」走錯了,鬼才信!「韓雲熙,現在這個時間,即便走錯了,你也不該逗留。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嫂子放在眼裡,你懂不懂尊重我?」他突然笑笑,理直氣壯地道:「正因為我把嫂子你放在眼裡,我才過來看看,今晚在飯桌上撒謊的嫂子,現在如何,我替嫂子擔心,會不會露陷。」霍靜夏登時大驚失色,他怎麼看出來的?韓雲熙猜透她的心思,若有所思地道:「你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我都看得懂,當然知道你在說謊了。」她難掩心酸地看他,嘴角旋起一絲苦笑,卻嘴硬道:「表弟,我只在電視上見過你,你這個大明星不要誆我。我們認不認識,我會不知道嗎?」「聽說嫂子失憶了,所以可能不記得我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他看著她,一臉曖昧,讓她很尷尬,只想趕他出去。「表弟,我想你認錯人了。」

    可是,他卻把她逼到了角落,傾身將她壓在牆面上。她用力地推搡他,可是男人堅硬的胸膛就死死地貼著她,讓她無法喘氣。就在她窘迫地看著他時,他的唇就重重地落在她唇上,她倒吸口冷氣,惱火地張嘴要咬他,卻被他的舌入侵。他的吻很霸道,來勢洶洶,讓她躲閃不及。他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讓她渾身顫慄,身體變得軟軟的,不受控制地順著牆壁往下滑,她剛要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卻被他雙手環住腰身。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身體的一刻,不受控制地伸進了她的衣服下擺,覆上她胸前的豐盈。她大腦瞬間清醒,想起席若申那晚的觸碰,意識到自己逾矩,立即伸手推開了他。而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對於她的反抗措不及防,成功地被她推開。

    韓雲熙僵冷在當場,剛剛體內的熱度還殘留著,灼得他難受。他隱忍地握緊拳頭,來壓制慾火。「霍靜夏,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此刻,她眼角溢出了淚水,眼有掙扎。「不記得。」她成功激怒了他,他再次湊近她,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她驚恐地看著他,哀求道:「求求你,別別這樣,這裡是席家,要是讓他們看見」他眼有暗芒,不耐地打斷她,「那你的意思是,只要離開席家,我們就可以這樣?」「」她真是佩服他的斷章取義。「不是你還不明白嗎?我們現在不能,也不該這樣,我們已經成為過去。」她眼底的無奈和淒涼,他看得真切。他微微退開了幾寸,一隻手還放在她腰間。他瘖啞地開口,「霍靜夏,你心裡還有我,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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