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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你這可能要留疤 文 / 鳳求凰之琴歌

    韓靜好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了,藥效最後讓她喪失了一切知覺,不論是疼痛,還是憎惡,它們都不再出現——她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那裡溫柔而安全,不會再有任何傷害。

    天亮後醫生又一次把韓靜好背上的睡衣剪開,因為有幾道傷口迸裂,血粘在衣服上,他們不得不重新清洗傷口然後縫合。這次的麻醉劑量似乎不夠,韓靜好疼得絲絲吸氣。醫生一邊用鑷子穿針引線,一邊問她:「怎麼弄成這樣?」

    「睡著了……不小心……翻身……」韓靜好從小到大睡相就很差。不,是特別差。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醫生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生病了不好好照顧自己的人。

    「年輕時好好照顧自己,老了才能優雅的活著。」那醫生語重心長的說。

    我年輕的時候都不能優雅的活著,整天被趙聖南以及趙聖南的後宮折騰著,何來優雅。老了,老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字眼。假如能老,她恨不得現在就老,或許老了,趙聖南就會馬上拋棄自己,多好。

    「你這可能要留疤。看著倒是又發炎的跡象。」醫生再次開口。韓靜好疼得沒力氣說話留疤就留吧,留了疤沒準趙聖南看不上自己了就甩支票給自己,那不就解放了。

    韓靜好被送到病房掛抗生素,還記得打電話給謹言,讓蔣謹言幫她請幾天假。蔣謹言到醫院來看見韓靜好時,被韓靜好整個胸部全是紗布給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見義勇為了嗎?」

    「見義勇為可不是我這樣的柔弱女子能做的了的。我是摔倒了地上,剪刀插進了我的肺部。然後你自動腦補。」韓靜好費力的說完這段話。

    媽呀,這可真疼。

    蔣謹言似乎想到什麼,臉色忽然嚴肅起來:「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忙說:「真的是摔了,然後剪刀插進了肺。」韓靜好不想蔣謹言擔憂什麼,所以,她沒說出口的還有「剪刀插進去的位置離心臟只有3mm。」

    「唉,你最近怎麼這麼不幸運?等你好了我們去寺廟燒香,讓神保佑你。」蔣謹言說。

    韓靜好苦笑:「神保佑不了我,神已經放棄我了。」語氣不是不悲慟。可不是,假如神沒有放棄我,她一定不忍心看我受這樣的苦。

    蔣謹言在病房陪了韓靜好到八點,直到陸雲天來接她。陸雲天還給韓靜好買了一束花來。陸雲天聽蔣謹言說韓靜好最喜歡薰衣草,特地買了薰衣草,那紫色看起來驚艷又悲傷。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韓靜好知道她的愛情早已經離她遠去,可是她還是喜歡著薰衣草,或許是習慣,或許是懷念和林非凡在一起的日子。

    林非凡曾經在一個情人節送過她一大捧玫瑰花,她永遠都忘不了那花的鮮艷的紅,還有幸福的他們。玫瑰花在韓靜好心裡是最矯情的花,她象徵愛情,卻僅僅只願意開一個早上,就如同愛情,矯情且易逝。薰衣草的味道總讓韓靜好覺得很幸福,所以現在她看見了薰衣草,露出了笑容,因為她看見了幸福。

    韓靜好不大喜歡玫瑰花的味道,她總是覺得玫瑰花散發出來的味道很『淫』蕩,像是源源不斷的慾望,衝擊的人緩不過起來。

    趙聖南除了送過韓靜好一張無限度刷的卡外就再沒送過她什麼,韓靜好也不想像小言裡的女主似的,以為不愛就是不愛,傻乎乎地敢撕支票敢不要鑽石,只因為他不是我要等的那個人。她心情不好了總是瘋狂的刷著趙聖南的卡。

    趙聖南對她莫說愛,只有恨。她常常從他冷若冰霜和充滿恨意的眸子裡就可以看出來。

    悅瑩仔細瞧了韓靜好一眼,然後把陸雲天轟出去,隨手關上病房門,才跑到病床前來跟韓靜好咬耳朵:「是聖南哥哥害你成這樣了?」

    「沒有。」韓靜好回答。她能說什麼,他推了她一下,自己吧剪刀弄得插到自己的胸部,是他救了她。

    可是她寧願他不救她。趙聖南那麼變態,肯定會救她,不然遊戲怎麼下去?

    「該不會因為林非凡吧。」蔣謹言是為數不多知道林非凡的人。

    韓靜好突然打了個寒噤,昨天晚上她都說什麼了?痛極之中好像叫過媽媽和爸爸,自己有沒有叫過非凡的名字?雖然死死壓在心底的那個名字一直呼之欲出,或者自己根本就在意識混亂中真的叫出口。

    因為韓靜好曾經在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想過林非凡,曾一遍遍想著他的樣子,她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哄著自己,非凡如果他知道,他一定會保護我,不再讓我受任何凌辱。儘管她知道,林非凡永遠不可能知道自己所受的苦難。

    韓靜好一直拿林非凡來騙自己,在忍不下去的時候,在覺得絕望的時候,她就拿他來騙自己。我還有非凡啊,就算我們再也見不了,但如果他知道,他也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欺負。我把他擱在心裡最底下,就像一個頻臨死亡的孩子抓著最後一根稻草,死死不放。

    蔣謹言大概覺得我臉色不定,以為自己是猜著了,所以也是唉聲歎氣。

    「你知道為什麼你哥哥去說趙聖南也不放我嗎?因為我是他的仇人。」蔣謹言是韓靜好唯一能說心裡話的人。

    蔣謹言徹底楞了,這又不是在古代,誰和誰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的爸爸死了,在幫我媽媽的的途中遇上了車禍。他因此恨我恨的咬牙切齒。」韓靜好慢慢的說,就像在播放老電影。

    就像那天她故意問你有愛上過誰,他很快離開,她想他定是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有深深的厭惡感,連碰她一下都覺得髒。

    韓靜好覺得她看不透趙聖南,或者說沒有人能看透趙聖南。而趙聖南卻永遠知道韓靜好的軟肋在哪裡。

    「我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吧。我媽媽一日活著,我就一日不能和他魚死網破。」韓靜好幽幽的,悲傷不已。

    「從他的態度裡我能看出來,他也不是很喜歡我去看媽媽。也是,他的爸爸因為我媽媽而亡,我媽媽相安無事的活著,他心裡能舒服才怪。」韓靜好眼淚流了下來。

    「要是那時我的手機沒被偷,或許一切都不是今天的樣子了。」蔣謹言自責著。

    「趙聖南是哪種善罷甘休的人嗎?假如那時你能幫我,他發現了我媽媽是他報復的對象,他會放過我嗎?」韓靜好喃喃的。

    趙聖南要做的事,從來都是不做到死不回頭的。趙聖南永遠是這樣變態的人。

    兩個人正在悲春傷秋,敲門聲響起來。原來是袁博涵。後面還跟著被蔣謹言轟出去的陸雲天。

    韓靜好心裡想著上次的事,多少有些擔憂。但願趙聖南不會出現。可是神再一次拋棄了韓靜好。

    正當四個人談的熱火朝天時,韓靜好感到有一束冷若冰霜的目光在她身上,抬起頭,就看見和他眼睛一樣冷若冰霜的趙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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