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前妻駕到:冷血總裁,請接招!

正文 077蕭爺狠辣 文 / 笙歌

    臨近夜晚,璀璨霓虹燈染上夜色的清輝,為這黑暗的世界添上曖昧之色。

    白日裡衣襟整齊的人們,紛紛成了夜霧裡覓食的狼,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搭著摟著懷裡獵物,動作親密而又,下流。

    「蕭爺,您來啦,上面的醉風樓專程給您留著,您車停哪邊?」酒吧門口的泊車小弟看見大人物,上前忙不迭的恭維,捧著手裡的名車鑰匙,崇敬之色毫不掩飾。

    「還醉風樓呢,一個搞骯髒事的聲色窩子,你們老闆也還真好意思。」手裡的車鑰匙在半空中拋出優美弧線,男人挑唇一笑,狹長眸子瞇起,俊朗面容在夜色襯托下,帶著天生的得意。

    泊車小弟嘿嘿一笑,也是十分機靈:「我們老闆說,蕭爺要是有興趣,什麼時候能賞個名字,那是最好。」

    男人又是一笑,不同於之前的性感挑唇,而是帶著嗜血的貪婪,眼中迷濛的顏色,彷彿能夠將人吸了進去搾乾,血肉不剩:「我要的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了。」

    立刻有穿著暴露的黑衣女郎前來引路,黑衣女郎雖然媚眼如絲,動作大膽,看著男人那張臉和性感的身體,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想到關於這男人陰狠毒辣的傳說,終是忍住,規規矩矩帶到房門外後,低著頭依依不捨地離開。

    這就是傳說中令黑道聞風喪膽的蕭爺啊。

    據說那張面善無害的容顏下,是嗜血成狂的修羅,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叫什麼,他的身邊從來沒有小弟跟著,也從來沒有艷麗的女人相伴,比起黑道混混這個身份,他更像是個不諳世事的紈褲公子哥。

    實際上,也的確有人這麼認為。

    那天晚上,酒吧的人永遠記憶猶新,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夾槍帶棒的衝進蕭爺的房裡,大約是有十來分鐘的混亂,隨著一截鮮血淋漓的胳膊被人從二樓輕盈的扔出,摔在地上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原先那群壯實的男人們哭爹喊娘的逃離了酒吧,爾後恢復平靜。

    後來,蕭爺下樓的時候,嘴裡叼著一袋牛奶,露出雪白牙齒,笑呵呵地把那截血琳琳的胳膊,用兩隻手指頭提起來,扔給了垃圾堆附近覓食的野狗。

    門一打開,裡面立刻有人恭恭敬敬地站起來,動作標準地像是經受過多年的軍隊訓練,只差沒有行軍禮,「二爺!」

    蕭爺壓了壓手,屋內的人整齊利索地坐下,雙手放在腿上,一律的黑衣黑褲黑皮靴,腰背挺得跟牆壁一樣的直。

    他穿了件深藍色的套頭毛線衫,寬鬆的線衫背後,碩大一朵兩生花從肩膀上蔓延生長,伸出一支花苞在肩頭探著,花瓣兒的顏色比毛線衫更深,寬鬆的領口處,露出精緻的一字型鎖骨,燈光下皮膚白皙,襯著深色毛線邊縫,格外的好看。

    屋內一直跪著的那個女人舒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對方是什麼來頭,這樣嚴陣以待把她綁架似的給弄到這裡來,原來不過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哥兒。

    她艾林莎保管一會兒叫他舒爽的叫姑奶奶!

    「抬頭,我看看。」鞋底踩在沙發上蹲著,蕭爺兩隻手抱住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說話的時候打了個呵欠。

    「二爺,您可真是會說笑話,光是看,能做什麼呢,你讓你手下這些人把我給弄來,不就是為了舒服舒服嘛……」

    艾林莎嬌媚笑著,容顏衰馳的一張臉,風韻猶存。

    畢竟曾經是娛樂圈的人,就算是墮落成了站街的小姐,還是會些勾人手段的,自認為不比大街上那些隨隨便便的貨色,兩腿一張,就讓人隨意出入,她艾林莎看準今天這是條肥魚,非要使出渾身解數不可。

    她五指順著沙發腳,在布料上輕佻游移,因為心中急不可待,很快就摸到了蕭爺的鞋面,艾林莎一聲嬌喘,身子就勢一歪,一探一推,一雙手便就輕輕柔柔地揉進了蕭爺的褲襠之下。

    又是一聲呻吟媚笑,搔首弄姿,艾林莎輕哼著去撫弄蕭爺的寶貝兒。

    整個過程,蕭爺只是睜著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低頭笑吟吟的看著她的動作。

    「啊……!!!」短促而又尖銳的慘叫從喉嚨裡不可抑制的破碎而出。

    艾林莎伸出去的四個指頭突然一涼,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從指尖傳來,她驚恐地睜著妝容過厚的烏黑眼圈,緊緊地抓住自己的手腕,看著鮮血已經過了噴湧而出的階段,斷線一樣地往下滴,顫抖著身子,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如瀑。

    旁邊沙發上及時有人站起來,掏出一包粉末,抖落在她斷掉的四個指頭上,丟了一卷紗布給她,將掉在地上的半截指頭一一夾起來,裝好,丟進了牆角的垃圾桶。

    「嗚嗚……啊唔……」那粉末抖落在傷口上,艾林莎感覺好了許多,至少不再有疼痛感,只是她被嚇得不輕,再看自己半隻手成了殘廢,以後怎麼活下去,心中顫抖著幾乎接近匍匐在蕭爺的腳底下。

    蕭爺伸出一隻腳,保持著良好的平衡,還是那個姿勢蹲著,將艾林莎踢得遠了一些,扇開鼻尖的血腥味,手裡鋒利的匕首輕輕插進沙發裡,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瞇著眼睛笑著說了今天的第二句話:「聽說你以前認識厲傅曜,做過他一段時間的情人?」

    滿地的鮮血,他置若罔聞,笑吟吟的問話,看上去十分的有禮貌。

    「認……認識……」蓬亂的頭髮下面,一張鬆弛的臉上眼淚鼻涕參合在一起,眼角妝容花了,哭出來的眼淚,一條條難看地黑線,尤其噁心,抽泣著舌頭打結,不能說清楚話:「沒、沒做、做成情人。」

    明明是已經知道所有答案的樣子,蕭爺依然用不急不緩地語氣問著,一雙單眼皮眼睛這裡看一看,哪裡瞧一瞧,偶爾一笑,不知道到底想知道什麼,「他妻子是誰?」

    「顏家、顏家小姐、顏、顏倩。」

    「嗯~~?」拔高拖長的尾音慵懶揚起,蕭爺偏著頭,柔軟的黑髮在迷離的燈光下,暈出一圈好看的光影,隨著他的動作,那光影也微微一傾,牆壁上的影子隨之顫了顫。

    艾林莎單手撐在地上,害怕地往後面挪爬了一小步,幾乎是下意識了,腦海中浮現那個人纖細柔弱的五官:「是蘇、蘇琉璃!」

    她塗了過厚唇彩的上下唇不停抖動,「厲傅曜、一定、一定很愛那個女人!她給他生了孩子!別人不知道,我、我知道!」

    「哈哈哈!」艾林莎發狂一樣的仰頭大笑:「他就為了讓我不騷擾那女人,他竟然逼我到這樣的地步,你知道嗎?我以前是明星,是明星吶!多少企業小開都要圍著我轉的!」

    「現在呢?!現在呢?他們嫌棄我連一條母狗都不如!」艾林莎想到今夕差別,笑得悲涼,「我錯了,我不該在那女人面前耀武揚威的,我不該的……」

    「據說那女人已經死了……」蕭爺淡淡出聲,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呵欠。

    「她沒死!」艾林莎猛然睜大一雙眼睛,突然半跪起來,尖利地盯著蕭爺,咬牙切齒地四下轉動眼珠子,陰陽怪氣說道:「我知道她沒死,所有的人都沒有我知道得多!」

    「厲家說她難產,母子雙亡,不可能!那女人不會死的!」艾林莎忽而詭異一笑,湊近蕭爺:「我告訴你,那女人的眼神告訴過我,她不會死,不會的……」

    「你又怎麼知道的?」蕭爺今晚顯得極度地又耐心,看著一個又老又瘋的女人在他面前撒野,難得得沒有收斂起笑容。

    「我不是說了嗎?」艾林莎越來越湊近,一雙眼睛裡瀰漫著詭秘,「我是明星,我也認識明星的,你知道雷霄嗎?那個很紅的男人,她做了他的情人,我親眼看見他們一起的,我親眼!呃……」

    艾林莎兩個眼珠子突兀地睜開,幾乎要掉出眼眶來,脖子上突如其來的那隻手似半空中平白冒出的一樣,緊緊地扼住她的喉嚨,將她撲至一半的脖子掐住,然後輕輕一用力。

    「你不該讓我知道你給她製造過麻煩。」蕭爺輕言一句,唇線上挑的完美,「卡嚓」一聲輕響,手裡的女人如斷線的娃娃一樣,頹然倒地。

    伸了個懶腰,站直身體在沙發上,輕盈地跳了下來,打開房門,不知道又從哪裡摸了一袋牛奶叼著,他走了出去,留下屋子裡幾個黑衣黑褲黑皮靴的人爭吵。

    「二爺剛才說的是她不該笑那麼大聲,很噁心!」一人拖著地上女人的肩膀,塞進布袋,一邊說道。

    「呸,二爺明明說的是她膽子太肥,竟然想咬二爺的耳朵!」另外一人裝了腳進去。

    「我覺得,應該是這倒霉女人剛才那一摸,二爺不喜歡,所以才滅了她的口。」最後一人摸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了說道。

    「切!」另外兩人嗤之以鼻。

    利索地裝好黑色布袋之後,一人扛著,從窗戶外面敏捷地跳了出去,另外兩人尾隨其後,三人在夜色裡很快不見了蹤影。

    蕭爺正好踏下台階的最後一步,酒吧老闆笑呵呵地恭迎上去,「蕭爺,不坐了?」

    「醉風樓這名字真是迂腐庸俗,從今天,改個名字吧。」蕭爺叼著不離口的牛奶,又打了個呵欠。

    老闆及時借口,應承地十分迅速,笑道:「行,您說改,一定改,要不,您給賞個名兒?」

    蕭爺眼縫兒一瞇,笑了。

    「琉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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