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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誰爆料的 文 / 漆小二

    漆黑的夜被熾亮的光線照亮,藍色光標位處的大廈上面盤旋著一輛直升飛機。

    轟轟轟,飛機的機器運作聲音很響亮,劃破寂靜的夜晚。

    風越來越大,吹動著鄭錚微卷的髮絲和裙角,張太太示意她身邊的保鏢揮揮手,直升飛機緩緩降落。

    「鄭小姐,我們可以走了。」張太太心急地催促著。

    林媛一路跟上,她瞧到鄭錚眼底的依依不捨,看了看一旁守候的溫庭珺。微微歎息,這也難怪,人家新婚就要小別,這一別還不知要多久,畢竟張總的事聽上去懸念很大,要搞清楚恐怕需要一段時間。在這一點上,林媛對溫庭珺的好感增加不少,畢竟不是很多男人能如此無條件地支持老婆的工作。他們總是以為娶老婆回家,就要她們守著這個家,呆在這個家,甚至為家庭犧牲奮鬥許久的事業。這也是林媛遲遲不肯結婚的原因,既然她有能力,何必要讓家庭束縛。她一直覺得鄭錚很想從前的她,所以當她知道鄭錚結婚的那一刻,她覺得鄭錚蠢了,浪費鄭錚八面玲瓏的交際能力。現在看到來,鄭錚比她好眼光得多。

    林媛示意張太太和她的保鏢先上機,空出點時間給這對新婚夫婦好好道別。

    鄭錚緊緊地盯著他看,似乎要把他深深地刻進腦海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台上只剩他們兩個,鄭錚依依不捨地接過溫庭珺手中的行李袋。

    剛才從粥店回來時的尷尬和羞澀已經被濃郁的不捨給取代,不知何時,他讓人去幫她把衣物都收拾好,一出粥店上車,就看到收拾好的行李袋。

    他總是那麼的體貼入微,不用她說出口,他總能比她快一步知道她需要什麼。

    「我要走了,你要小心醫院裡那群女豺狼,別一個犯傻,行差踏錯,到時候別怪我大開殺戒。」鄭錚嘟著小嘴,醋酸酸道。她可是很清楚溫庭珺在醫院受歡迎的程度,一想到溫庭珺身邊辣麼多白骨精,蜘蛛精的,她就想把她們一棍打死。

    溫庭珺吃笑道:「小醋罈子,醫院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倒是你,工作歸工作,吃飯一定要準時,不能熬壞身子。你說這一趟你不能不去,好,我放你去,可如果被我知道你熬壞身子,那麼就別怪我親自過去逮你回來。」

    原本笑嘻嘻的臉突然板起來,還威脅她,鄭錚很想哼哼地恐嚇回去,可一觸及他擔憂的眼眸,她就木有底氣,糟了,看來這輩子要被他吃死了。

    心裡覺得自己很虧,可嘴角懸掛的弧度卻不是這個意思。

    「知道了,絕對吃得肥肥胖胖,一斤也不少。」鄭錚拍著胸口保證道,波濤洶湧的胸部被這麼一拍,抖上幾抖,看得他臉紅心跳的,他可是比她更清楚它們有多柔軟滑膩。

    溫庭珺咳咳幾聲,打斷腦海浮起的遐想,他握著她的手,鄭重交代:「萃明市不必都景市,你在那邊沒多少人脈,凡是要三思而後行,有事就帶著戒指到二木工作室求助,他們能幫到你的。」

    鄭錚現在已經不去想,為什麼溫庭珺一個大醫生會知道那麼多,她只要知道她的老公很牛叉就行,所以鄭錚很聽話地狠狠點頭。

    鄭錚扭頭看了眼從飛機裡來回跳了不下五次的張太太,就算她再不捨也要離開了。

    她意欲把手從溫庭珺手中抽出,只見他握得更緊,鄭錚抬眸,對上他情深款款的眼神,心湖泛起一陣陣的漣漪。

    「不管工作多忙,每晚必須視頻聊天,這是必修課。」他很霸道給鄭錚分配任務,似乎她不答應,他就不讓她走。

    鄭錚吐吐小香舌,裝了個鬼臉,調皮道:「知道了,每天必修課,不會忘的,現在我真的要走了。」

    得到鄭錚肯定的答覆後,溫庭珺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努力地強壓把她扯回來的衝動。

    直到飛機開啟後,他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半,指尖泛白,隱隱看到掌心紅紅的小印。

    平台的陰暗處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較為痞氣,一個略帶輕佻。

    「boss這麼一副情深款款,依依不捨的樣子真特麼的讓人看不慣,既然那麼不捨得,為啥不跟著去?」維四想了很久都想不通,很是糾結。

    對面男人壞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個稚,感情的世界你不懂了,這是你家boss濃郁的愛啊,他在給機會小鄭錚成長,就算再不捨,也知道她這一趟會有危險,他都要狠下心來,放她自由飛翔,因為這是她所想要的。愛情真特麼的折騰人。」

    維四見鳳四少說得七情上面,好像說著說著偏離了主題,他最後那一句貌似不是在說他家**oss,畢竟boss跟鄭錚已經互表心跡。

    還沒來得及讓維四八卦一下,溫庭珺清冷的聲音在寥寥無人的天台上響起:「派人一刻不離地跟著她,務必保證她的安全,讓他們小心點,不要讓她發現。」

    望著已經飛上天際的飛機,溫庭珺微微歎氣。

    不捨得,那又如何?

    娶她回來是要好好疼愛,而不是用家庭和愛情來捆綁她,折斷她的翅膀。她想飛翔,那麼他就給她充分的自由翱翔天際。哪怕她會因此跌傷,哪怕他的心再不捨,他也不能強行要她生活在他的庇護之下,她值得擁有更廣闊蔚藍的天空,她可是遇強越強,他的妻子是強妻。

    鄭錚趴在機窗旁,望著溫庭珺越來越小的身影,心底隱隱泛酸。

    張太太很能明白鄭錚的感受,她也是過來人,可現在她必須快速把鄭錚帶回萃明市,剛才新宇的助理跟她發了個短信,讓她快點回去,說公司似乎又要出事了。

    緊閉著雙眼,養精蓄銳,她不能垮,等新宇回來,她要把公司完完整整地交回他的手中,不管即將要面對多大的事,她都能扛下去,因為她不是自己一個,她還有鄭錚。

    鄭錚沒想到飛機會那麼快開啟,她死死地盯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知道黑夜把它淹沒。

    第一次有離別的傷感,這是鄭錚第一次那麼不捨得離開都景市。

    作為一名公關,外出公幹是常有的事,每次她都特別灑脫,公幹當旅遊,做完事還特意好好玩一下才回都景市。

    鄭錚眼裡冒出熊熊烈火,鬥志昂揚,她發誓絕對要以閃電般的速度把張總的事情搞掂,然後回歸都景市。

    坐在飛機師旁邊的保鏢被鄭錚眼底的鬥志渲染了,他也發誓要救回被綁架的張總。他是退伍軍人,軍人該有的忠誠和尊嚴使他下定決心,拚死也要救回張新宇。

    心思不一的三人,懷著熊熊鬥志,把目光投向萃明市的方向。

    他們沒想到,一下飛機,就會發生更爆炸性的新聞。

    清晨六點,太陽剛剛升起,一縷晨曦把鄭錚喚醒,睡了兩個小時,還有點昏昏欲睡。

    「鄭小姐?我們快到了。」張太太輕輕搖幾下鄭錚的手臂。

    鄭錚剛睡醒都會比較迷糊,她呆呆地望著張太太片刻,才慢慢清醒過來,看著張太太眼袋很重,泛著黑圈,看來是徹夜沒睡,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憔悴。

    從包包裡掏出化妝袋,給自己補好妝,讓她看上去依然神采飛揚。她不喜歡看到憔悴的自己,就算熬夜幾天,展現在人前的還是那個自信滿滿,神采飛揚的她。

    隆隆隆,飛機緩緩降落,鄭錚只覺一陣失重,腦袋嗡嗡響,可能是睡眠不足,再加上飛機降落的壓力,她覺得頭越發的沉重。

    當飛機降落到地面上,鄭錚立刻跑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幸好溫庭珺帶她吃了點粥,沒有餓到,不然她現在肯定會吐個不停。

    身體舒服很多之後,她才有時間留意身邊的一切,長長的飛機道,四周長滿青翠的小草,鄭錚前方更是停滿各色各樣的直升飛機,而她們剛才乘坐的那個飛機停落在最左邊。這裡起碼有二三十台直升飛機,難不成這裡是專門給飛機愛好者玩的地方?

    張太太露出難得的笑容,她看著這些飛機,像看著她最寶貝的東西,情深款款道:「新宇很喜歡接觸天空,這些直升飛機都是他心愛之物。平時只要一有空,他就會帶我一起翱翔天空。」

    看來這裡是張總跟張太太充滿回憶的地方,鄭錚沒打擾張太太,她知道相思是最折磨人的。

    可有些時候,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一個穿著西裝,很正式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頻頻回首望向後面,似乎後面緊跟著猛獸,而他正被追捕。

    男人一邊跑一邊喘氣,他再一次看向身後,張手呼喊著:「張太太,你快點離開這裡,外面,外面來了好多記者,他們已經衝了進來。」

    張太太呆住了,怎麼會突然來了很多記者?就算公司出事,那也會找到這兒來。她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跑,快點逃離這裡。

    她抓起鄭錚的手,拔腿打算跑,可鄭錚還是一動不動,張太太側頭催促著。

    鄭錚示意她看向走廊處,已經湧進一大堆擰著話筒的記者,逃已經逃不掉,還不如堂堂正正地面對。

    她很熟悉這些傳媒的風格,你越是逃,她們就越窮追不捨,覺得裡面肯定大有文章,到時候寫也會加上不少私人的情感上去,對她們來說很不好,所以她不建議她們逃跑。

    張太太被鄭錚拉著,走又不能走,只能眼看著這群記者把她們圍個水洩不通。

    張太太不解地望向鄭錚,鄭錚給她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笑面迎人地對上那些記者。

    「各位記者朋友那麼早啊,是特意來迎接我們張太太的麼?張太太知道各位辛苦,所以請各位移步到附近酒店吃個早餐再慢慢聊,好不好?」鄭錚知道不打笑面人這個道理,況且她們一回來,這些記者就已經殺進來,證明他們一直守在外面,現在才六點,他們絕對是徹夜守著,想不餓才奇怪呢。

    記者們沒有想到她們竟然不逃不躲,大大方方地接受他們採訪,還邀請他們吃早餐。以前他們採訪的那些人,不是跩得不得了,就是像老鼠躲貓地周圍藏,那些人,他們就知道他們絕對是心中有鬼。相反,這次對上鄭錚她們,他們有種也許那個新聞是假的感覺。

    咕咕咕,好幾個記者的肚子擺起了空城計,自從得到那個消息,他們就徹夜守在門外,晚飯都沒有吃呢,說不餓也是騙人的。

    鄭錚的提議很大誘惑力,他們面面相覷,就怕新聞被對方先搶一步,所以誰都沒有說話。

    做新聞的當然想搶到第一手資料,更何況他們等了那麼久,不能讓別家搶先一步。

    鄭錚跟媒體界打過那麼多交道,他們想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走吧,張太太連位子都訂好了,各位是不是這麼不賞臉,張太太不開心就會什麼都不想說的,你們說是不是大家吃飽了再好好一起愉快地聊天呢?」鄭錚笑嘻嘻問道。

    記者們怎麼會聽不出鄭錚話裡的威脅,眼前的女子美艷不可方,彎彎的眼眸像月牙,笑起來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看似無害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是出自善意,可他們就知道她不如表面的無知,胸大無腦絕對不會形容她,自她說話後,整個場面都被她掌控著,他們慢慢地也跟著她的想法去走。

    看著記者們一個個地點頭,張太太無比驚訝,鄭錚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快,她什麼時候在酒店訂位子請這些記者吃早餐了?她也是剛知道他們來呢。這爐火純青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張太太總算見識到了。怪不得新宇會讓鄭錚來幫忙,她思想靈敏,反應又快,懂得如何把劣勢轉變為優勢。

    那邊鄭錚帶著記者們東說西說的,故意想套他們話,張太太也不笨,她給張新宇的助手發了個短信,讓她在最近的新發酒店訂個能容納三十多個人的大房。

    「既然各位賞臉,我們就一起前往新法酒店吧,我在那裡訂了一間大房,我們吃完早餐再好好聊聊。」張太太怎麼說也混跡名流界多年,那麼點從容大方的風範,還是能耍出來。

    記者們見張太太說話,連忙道謝示好,更特意湊過去。

    其中一個記者像聊閒話似的,看似漫不經心道:「張太太今天這麼早過來,怎麼不見張總陪你?」

    「對啊,這幾天好像都沒見張總出席什麼宴會的?昨天智力宏集團的徐總裁大壽好像也沒見張總去,張氏集團不是正在爭取跟智力宏集團合作麼?這麼好的接觸徐總裁的機會,張總怎麼會錯過呢?」

    「張太太跟張總一向形影不離,莫不成張總也在?」

    他們的嘴邊都離不開張總,不用說,張總失蹤的消息肯定洩露出去了,見這些記者旁敲側擊地追問著張太太,他們應該還沒證據證明張總被綁架了,畢竟張太太跟警局一哥說好,要把這件事隱瞞住,想必警局也不會把消息透露出去。那麼洩露這個消息的人很有可能跟張總的綁架案有關呢,鄭錚決定好好地跟他們談談,看能不能探出點消息出來。

    張太太被問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新宇被綁架的事情不能讓傳媒知道,不然會引起恐慌,到時候張氏股價大跌,對集團影響很大。可她又不能什麼都不說,如果她什麼都不說,他們肯定會覺得裡面大有文章,就會沒日沒夜地追查,她怕被他們查出來。可如果她說,她又怕自己會說錯話,被他們揪到話柄。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喲,看來各位關心張總比關心張太太來得多呢,這可不行哇,今天的主角是張太太,你們還追問張總的事,張太太會吃醋的。」

    張太太收到鄭錚的眼神後,佯怒道:「哼,我吃醋了,不回答你們。」

    隨後大步向前,快速走到鄭錚身旁。

    新發酒店在萃明市也是很出名的,它的環境優雅,最重要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所以當他們進去時,走出好幾位服務員過來帶路。

    也許是走進酒店,記者們也覺得餓了,並沒追問張太太,只是跟隨著服務員快速走著,看來他們也確實餓得不輕。

    鄭錚趁機落後幾步,拉著張太太,貼著張太太耳邊小聲說道:「等下你特意個湯,然後裝喝了熱湯,燙到喉嚨不方便說話,讓我代勞,接下來就看我的。」

    張太太連忙點頭,剛才被那些記者那麼一問,她已經受不了,如果等下他們直接開炮,她絕對倒第一。如今鄭錚那麼一說,為她解決了煩惱。

    經過剛才那麼一出,她對鄭錚越發的信任,覺得有她在,絕對沒問題。

    新房酒店的大房真不是一個大字可以形容,豪華的燈飾,精緻的擺設,再加上大得可以打高爾夫球的大廳,中間擺放的桌子很大,擺放著三十多個座位。

    鄭錚把記者們迎到餐桌前,熱情地詢問他們想吃點什麼,十來分鐘後,終於開了單子。

    張太太特意讓服務員拿來一杯熱白開水,然後迅速拉開話題,聊著聊著,像很口渴,一時忘了眼前的是熱得滾燙的白開水。

    「不要,那是熱水。」旁邊一位記者善意地阻止。

    咕咕的吞嚥聲,隨之而來是玻璃的破碎聲,張太太滿臉漲紅,眼底泛著淚花,指著喉嚨,可憐兮兮的樣子引起在場人的同情。

    靠,這女人裝哭真的裝得無比像,影后都比不過她呢。

    鄭錚想是這樣想,可論演戲,她也不差。

    只見鄭錚一臉擔憂地上前慰問:「張太太,你還好嗎?早上你還說喉嚨不舒服,這下被燙到,肯定很嚴重,需要看醫生麼?」

    這個時候趁機走人是最好的機會,可張太太看到鄭錚眼底的不認同,於是狠下心,搖了搖頭。

    鄭錚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道:「那你等下不要說出聲來,有什麼就小聲地貼在我耳邊說。」

    鄭錚的提議沒有任何人反對,當然啦,如果張太太是貼在他們這群記者中其中一個的耳邊說,他們就會反對,可鄭錚又不是記者,他們不用擔心她搶頭條。

    於是,各自向張太太慰問幾句,服務員便推著各自點的早餐進來。

    用暴風雨卷席來形容他們用餐後的情況是最合適不過,看來鄭錚這次的決定起碼會讓他們手下留情,畢竟她讓他們大吃一頓,解決他們的溫飽大事。

    果然,解決完溫飽的大事,他們開始露出尖爪,直言追問,不過言辭不是很鋒利,怕是吃人手軟,他們也不好意思剛吃完人家一餐,就惡面相對,所以一切都算往好的方向走。

    「張太太,我們得到消息,說張總被綁架了,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其中一個挑起最尖銳的問題。

    鄭錚裝模作樣地貼近張太太,側著耳朵,期間不停地點點頭。

    眾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鄭錚,她表情很嚴肅,眾人的心像被擰著往上提,等了許久,也不見鄭錚說話,他們急促地催道:「怎麼樣?真出事了?」

    鄭錚思索半刻,緩緩說道:「張太太說這個問題你們要問問向你們爆料的那人,連張太太都不知道張總被人綁架了,看來,向你們爆料的人不是有預知能力,就是張總得罪了他,他特意這樣耍著張總玩。」

    剛才提問的那人立刻否決道:「不可能,那可是內部人說的,不可能是假。」

    說完後,他也覺得自己一時口快,說了出來,既然說出來了,可以繼續追問了。

    「沒錯,這個消息是張氏集團內部人員透露出來的,所以絕對真實。」

    鄭錚無奈地搖搖頭,毒舌道:「內部人員,我想問問怎麼才算內部人員,是不是凡是張氏集團的員工就算是內部人員,那些保安清潔工小文員也是內部人員,他們能接觸到張總麼?竟然那麼清楚張總的動向?比張太太還要清楚呢。那麼你們何必來問張太太,直接採訪那位內部人員就好啦。我也不扯那麼遠,請問這位記者朋友,你們公司的清潔阿姨知道你今天是來採訪張太太麼?不然等下她以為你被綁架跑去報警就不好了,你看看需不需要跟她打個電話匯報一下行蹤?」

    鄭錚的話一落下,其他記者們哄一聲笑了出來,被笑的那個臉紅赤耳,卻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那張總怎麼好像失蹤了似的,最近都不見他出現,就連他一直想合作的智力宏集團徐總裁的大壽,他也不出席,這可不像他的風格。」另一個問道。

    鄭錚又一次側耳貼到張太太唇邊,隨後驚呼一聲,雙手捂著嘴唇,像是聽到一個驚天大秘密,惹得周圍的記者心癢得不得了。

    「這次又是怎麼啦?」

    他們發現,她總能挑起他們的好奇心。

    鄭錚瞪大眼睛,驚喜地狂跳幾下,就是遲遲不說出來。

    就在眾人差點失去耐性之時,她說話了,「張總不出席當然是他不在啦,他都不在萃明市,怎麼會出席徐總裁的大壽宴會呢?」

    「不在?那是不是被綁架了?」

    鄭錚翻了個白眼,「拜託你們,別什麼都往綁架上掛邊,如果一個人長時間不在就是失蹤的話,那些大企業的總裁豈不是經常被綁架?人家可是去談生意的好不好。」

    眾人沒有被說服,他們知道張氏集團對智力宏集團的勢在必得,不可能不出席那麼重要的宴會。

    鄭錚嗤地一笑,笑他們小見多怪,「我知道,你們覺得智力宏集團那麼大的企業,張總不可能會放棄,可如果跟京都的妍麗會相比呢?誰更勝一籌呢?」

    眾人瞪大眼睛,先是吃驚,雖然就是不相信,妍麗會在每個城市都是最頂尖的存在,而京都的妍麗會就是神級的存在,誰都想往裡面蹭,可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如果能跟妍麗會扯點生意,別說賺錢,威望和名聲才是賺的最多的。

    「不可能,這裡沒有張總乘坐飛機的記錄。」

    雖然這些記者也很厲害,連機場的內部資料都能拿出來,不過可惜,他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誰說一定要去機場坐飛機的,別忘了剛才你們去的地方是什麼,張總熱衷駕駛直升飛機,他也有這個執照,為什麼還要去等經常誤點的航班呢?時間就是金錢,像張總這樣的大老闆,秒秒鐘都是上千萬的上落,怎麼耽擱得起。」

    鄭錚知道不拿出點實質的東西出來,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幸好,之前高天晴就給了她妍麗會的會員卡片。

    鄭錚平舉起卡面,讓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寫著京都妍麗會,鄭錚。

    從不同角度去看,妍麗會這三個字好像會舞動似的,這點是造假不了的。

    「剛才你們看的,是我在妍麗會的會員卡面,現在給你們發的是我本人的卡片,請多多指教。」鄭錚陸續向他們派著卡片,她從來不會錯過派卡片的機會。

    「張總跟我們藍色光標是合作關係,最近一起為妍麗會的智芸城項目出謀獻策,所以才會錯過了徐總裁的大壽。剛才我跟張太太也是剛從都景市回來,張總讓我跟過來輔助張太太,他就在那邊忙妍麗會的項目,你們知道啦,妍麗會可不是誰都能拉到關係,所以張總這次不想錯過。」

    鄭錚這麼一說,他們也就相信了,怪不得張太太還那麼從容不迫地接受訪問,還請他們吃早餐,原來張總已經搭上妍麗會。

    從眾人的表情來看,鄭錚知道他們已經相信了,而她也探出點口風,爆料的人是張氏集團的人,而張總出事當天,張太太是到了張氏集團後突然肚子痛,這一切的巧合連在一起,已經成為一個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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