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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四年磨一劍之得償所願 文 / 萬馬奔騰

    第一百六十八章四年磨一劍之得償所願

    「中日之間差距是顯而異見的,日本的工業化水平、國民教育程度遠高於我們華國,這就使得他們的武器裝備和兵員素質也不是我們所能比擬的。短期內甚至今後的二到三年內,我們有可能失去整個東部的半壁江山,不但南京不可能守住,北平、天津、武漢都會失守。」

    沈修文的這番話比剛才黃維的論調還要悲觀,宋希濂震驚的同時,頓時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剛才還不是在罵日本人人心不足蛇吞象,現在怎麼又是這種論調,這不是跟那些主和投降派的論調有什麼兩樣。」

    「宋長官,我只是說戰爭初期我們不是日本人的對手,但我又沒說我們華國就一定會滅亡,沒說我們不抵抗呀。」沈修文連忙說道。

    「對對,萌國,聽光復說下去,如果說光復都是主和投降派的話,那咱們華國真心抗日的人可真不多了。光復,你繼續說。」孫元良也在一旁擺著手,鼓勵沈修文繼續說下去。

    沈修文微微一笑道:「儘管我們有可能會丟掉半壁江山,但是我剛才說過我們是大象,日本不過就是一條細長的蛇,他們想把我們華國整個吞下去,他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這麼大胃口。我們還有半壁江山,我們可以撤到西北、四川、雲南、貴州繼續跟小鬼子幹下去。剛才培我兄引用百里將軍在《國防論》中的一句話說得好,『以空間換時間。不管勝也罷,負也罷,就是不跟它講和。』日本雖然比我們強大,但畢竟是小國,一旦戰線拉長,就難以為繼,咱們就這樣跟它耗著,把它拖垮,等待最後的反攻。」

    「不過,現在我們和蘇俄簽訂了《中蘇互不侵犯條約》對我們還是相當有利的。剛才宋長官說的好,自從去年日本和德國簽訂了《共同反對共產國際條約》後,蘇俄為了保證他們在遠東地區的安全,目前只能依靠我們來拖住霓虹軍北進的步伐。反過來還會促使我們和那邊的談判順利進行。但是,國與國之間絕不能有永遠的友誼,只能永遠的利益。更況且,人是出了名的喜歡背信棄義,過河拆橋。一旦到了我們真正拖住了日本人,使得日本無法北進的時候,蘇俄很可能會為了對付西線的德國,拋棄我們華國,轉而和日本人合作。到時候,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照你這麼說,那我們不就一直跟日本這麼耗下去了。我們的工業基礎本來就十分薄弱,失去了外援,我們拿什麼跟日本人反攻呀?」有幾分醉意的孫元良此時也瞪著眼睛問道。

    「我們耗得起,但日本人不一定能耗得起。雖然他們佔領了我們東北,那裡有豐富的煤和鐵礦資源,但是戰爭急需的石油和橡膠卻是控制在英美等國的手裡。日本為了得到這些資源,進一步擴展他們在亞洲的勢力,很有可能以我們台灣和我們東南地區為跳板,南下進攻東南亞,和英美開戰。到了那個時候,根本不用我們去求他們,他們反過來要求我們,和蘇俄現在一樣,想利用我們來拖住和消耗日本人,為他們的反擊贏得時間。」

    「小日本敢南下跟英美開戰,這,這可能嗎?」宋希濂不由驚詫地問道。而且不但是宋希濂,黃維和孫元良的臉上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在這個時代,作為一戰的戰勝國,美、英、法都是公認的一流強國,而日本不過是新崛起的二流國家。日本敢向英美開戰,聽起來絕對是不可思議的。

    「可能不可能的,那就要看歐洲的局勢了。德國現在發展的很快,特別是納粹黨上台後,他們早就撕毀了當初的凡爾賽條約,尤其是國防實力突飛猛進的發展。他們在一戰是吃了這麼大的虧,受了這麼大的恥辱,只要假以時日,他們一定會討回來的。只要歐洲爆發大戰,英法等國就無力顧及亞洲,而且現在德日又是同盟,日本人絕對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趁機南下進攻東南亞,這樣也勢必會和美國開戰。」

    仔細琢磨沈修文的這番長篇大論,三人都感覺十分有道理,特別是黃維,從德國回來,對德國的現狀十分瞭解。歐戰爆發絕對是可能的。

    「光復啊,怪不得張長官一直說你是個全才,不但能帶兵,就是去外交部和總參謀部都有你的用武之地。看來你們沈家是人才輩出啊,出了個仲良兄還不夠。」孫元良搖著頭感歎道。

    宋希濂和黃維低頭仔細琢磨一番後,相視一眼,兩個人的目光中同時充滿了凝重和震驚。

    「來,咱們乾一杯。要是真像光復剛才所說的那樣,抗日打鬼子,任道而重遠。咱們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像今天這樣坐在一起喝酒了。」宋希濂深吸一口氣,舉起酒杯說道。

    「對,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干了。」此時的黃維也是一臉的激動。

    「我說培我,什麼死不死的,說話吉利點,來干了。」

    隨著孫元良斜了黃維一眼,不滿意地嘀咕了一句,四個倒滿白蘭地的杯子重重地碰在了一起。四名將在以後的抗日戰場上大放異彩的抗日將領此時此刻充滿了豪情壯志。

    充滿壯志豪情的直接後果就是四位將軍的桌上很快就空了四個白蘭地酒瓶,當酒會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本來就酒量有限的沈修文腳下發軟,根本走不到動道了。好在有一名專門負責接送的軍政部的副官把沈修文扶到了車裡。同時也把剛剛完成採訪的曾家凝也急了個夠嗆。

    洋酒這玩意兒後勁十足,在車裡這麼一顛簸,沈修文幾乎這一路上都是趴在車窗上嘔吐,弄著車門上,身上都是噁心的嘔吐物。

    回到家的大動靜,驚動了家裡所有的人。

    「沈長官喝醉了,我奉命送沈長官回家。」軍政部的副官和門口的衛兵合力把已經不省人事的沈修文幾乎抬進沈修德公館後,向急急忙忙從樓上奔下來的幾個女人敬了禮後,離開了。

    「怎麼醉成這樣,家凝你不是跟修文一塊兒去參加那個酒會的嘛,怎麼也不管管他。」沈修平一邊幫著躺倒上沙發上的沈修文脫去還帶著藍白綬帶的軍服,一邊埋怨道。

    其實小丫頭剛剛在車裡扶著沈修文的時候,身上就已經沾上了一點噁心的嘔吐物,一臉委屈地說道:「我是去採訪的,又不是專程陪他去的。我剛剛採訪完,沈大哥他就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

    看到小丫頭可憐兮兮的樣子,何真如連忙不忍地說道:「好了,修平別說了。家凝,今天麻煩你了,快點去洗個澡吧。」

    三個女人合力把醉的象頭死豬一樣的沈修文扶進了樓上的房間。

    「嫂子,姐,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俞文紈說道。

    「這哪是喝酒啊,簡直是糟蹋身體。文紈,今天就麻煩你了,明天等他醒來,我好好說說他,替你出出氣。」沈修平一貫十分維護自己的這個弟媳婦,臨時還不忘對送到門口的俞文紈說道。

    關上門回到房間裡,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沈修文,想起下午兩人單獨房間裡的情景,俞文紈的臉上不由發燙起來,萬般柔情頓時湧上心頭。

    看著沈修文嘴角邊和襯衫還有些許污漬,俞文紈輕輕歎了一口氣,轉身走進衛生間,擠了一把熱毛巾坐在床邊,仔細地替他擦了一把臉。

    「水,我要喝水。」正當俞文紈準備起身時,突然沈修文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裡不斷地在喊著要喝水。

    「好,我給你去倒水,你先把手鬆開。」俞文紈憐愛地看了一眼雙目依舊緊逼的沈修文,拍了拍抓住自己的手,柔聲說道。

    沈修文好像能聽見她的話,聲音慢慢地低下來,手也鬆開了。俞文紈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溫水,端到床邊。原本想把沈修文扶起來,讓他喝水,但是他的頭很重,俞文紈一隻手根本就不能把他托起來,只得把水杯放在床頭櫃,雙手抱起他的頭,想讓他靠到床頭,沒料到沈修文的頭一歪,倒在了自己的懷中,頭結結實實的靠在了自己的胸脯上。這裡可是女兒家的禁地,自從長大以來,從未有過一個男人觸碰到自己的這個部位。俞文紈的臉騰的一下,變的滾燙滾燙的。但是當她低頭看到沈修文那張英俊的臉,鼻中聞到他身上一股酒精、煙草還是汗味夾雜在一起的味道,突然又讓她一陣心慌意亂,從自己胸前傳遞過來的來的熱量,讓她渾身感到麻酥酥的。

    「來,把嘴張一張,水來了,喝水。」俞文紈強攝住自己的心神,端起杯子放在沈修文嘴邊,柔聲說道。

    酒醉的人意識是半夢半醒的,早已口渴難耐的沈修文迫不及待地張開嘴,湊到杯子口喝水。但是喝的太急了,一不小心嗆到了氣管裡,頓時一陣劇烈的咳嗽。俞文紈慌忙把杯子拿開,但是沈修文胸前以及自己的身上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真是讓人不省心。」俞文紈輕聲嬌嗔著,拿起毛巾幫著他的嘴上和脖子上的水擦掉。

    看著沈修文濕漉漉的襯衣,俞文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很大的勇氣去解開沈修文身上襯衣的鈕扣。所有的鈕扣都解開,露出健壯的身體時,俞文紈一下子驚呆了。

    肩膀上,胸口,腹部,佈滿了剛剛癒合脫痂的傷疤,特別是腹部那道長長的傷疤,就像是一條紅紅的爬蟲,讓人驚悸。

    俞文紈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伸出顫抖的小手撫摸著沈修文身上的傷疤。她知道沈修文前段日子受了重傷,但是她沒想到沈修文身上的傷疤會這麼多,她很難想像他在剛受傷的時候是什麼樣一個情景,那該有多痛,該流多少血啊。

    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能夠拋棄榮華富貴的生活,不惜自己的生命上戰場去抵禦外辱的男人,難道就不值得自己去愛嗎?自己僅僅為了當初的一些傳言,這幾年一直那樣對待他。俞文紈深深地感到自責。慢慢地她俯下身子,抱著躺在床上的沈修文,把自己的臉貼在他胸口的傷疤上,傾聽著他胸腔內心臟有力的跳動聲

    沈修文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軍政部的副官扶上了車,接著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一個溫暖的東西把自己給纏住了,軟軟地帶著香氣和熱氣。他想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自己這麼舒服,但是一陣陣泛起的睡意和酒勁讓他實在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懷中那個溫暖而又柔軟的東西。

    咦,好像那個東西在自己懷中掙扎。不行,太舒服了,我不能讓她離開。沈修文的心裡一邊喊著,一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緊緊地摟住這個給自己帶來溫暖又感到十分舒服的物體,漸漸地懷中的物體也停止了掙扎。一陣陣帶著香味的熱氣噴在自己的臉上,沈修文突然感到一副熱血在往上湧,身上越來越熱。自己和懷中的這個物體之間似乎還有什麼東西阻隔著。本能在清除了自己和這個物體間所有的阻隔,終於沒有任何東西擱在中間了,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

    漸漸地懷來的這個物體也有了反應,兩條軟軟物件把自己纏住了,溫暖把自己整個兒都包圍了

    睡夢中,沈修文做了一個他有生以來最為美妙的夢。在夢中,他再次夢見了俞文紈,她**著身軀,再一次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美妙的身材比自己想像中更加動人,臉上雖然掛著晶瑩的淚珠,但是他知道俞文紈並不是像以往那樣討厭自己,這淚水是幸福的淚水。突然,俞文紈猛地撲向自己,瘋狂地親吻著自己的嘴,柔軟的舌頭有些笨拙地伸進了自己的嘴巴。沈修文驚呆了,恍惚中自己用力抱緊她,熱烈地回應著,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游動,從後背到前腹,最後終於攀上了兩座高峰。

    沈修文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他需要尋找一個突破口,需要發洩。找終於找到了。華潤,細膩。緊,卻有十分的舒服,從未有過的快感。他要尋找這種快感的巔峰,他用力衝刺著,最後在一洩如注中,他終於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狀態,轟然倒下,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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