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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君子報仇,一天到晚 文 / 凱歌一號

    來到短信上所說的地點,找到了32號,一扇大鐵門關得死死的。張世豪使勁地敲了敲大門,不一會兒,就有人將門打開,是一個男人,不認識,一臉的痞子氣,帶著邪笑,探頭往外面看了看,示意張世豪進去。

    進去之後,才知道這裡是個私人的小別墅,門內除了路上以外,都鋪上了草皮,種上了花草。別墅樓旁邊有個小型的游泳池,泳池邊有一臉白色的寶馬轎車,轎車旁有四五個人,其中一個人張世豪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是那暴發戶是誰!?

    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走到暴發戶對面,張世豪露出了冷笑:「紫月呢?」

    暴發戶向剛才給張世豪開門的那痞子揮了揮手,那傢伙就走進了旁邊的別墅小樓裡,不一會兒,就推著個輪椅出來,而輪椅上坐著的正是紫月。她的雙手雙腳都沒繩子綁著,小嘴也被一塊黃膠帶封著,看著張世豪,那恐懼的眼神中有了激動,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世豪又把目光轉向暴發戶的臉上,那目光,讓暴發戶不敢逼視:「你有沒有對紫月做過什麼?」

    現在自己這邊人多勢眾,暴發戶那會怕了張世豪,底氣壯著呢,臉上又露出了那種近乎無恥的笑容:「暫時還沒碰過他,因為,老子要在你面前,親自碰碰她。」說完,暴發戶對他身邊的混混使了個眼色。

    張世豪心中冷笑,就這些脫了皮沒半兩的東西,再來十個也不夠自己捏菜的。

    眼看著雙方就要動手了,突然,「碰!」的一聲,外面的大門似乎被誰給踹了一腳!

    難道是這小子把警察叫來了?暴發戶如是想,不過他不怕,因為他在警察局有人,上次把這小子告了,借此報復一下,沒想到過不了多久就給放出來了。聽自己在警察局的小舅子說這姓張的似乎在警局也有關係,暴發戶心中那個鬱悶啊,自己挨打受辱的仇不可不報,既然警察不管,那就自己解決!

    衝進來的卻不是警察,三個人,其中一個張世豪認識,也算是老熟人了,正是喪狗。

    他飛快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住手。那五個正準備動手的小混混似乎很聽他的話,馬上打住,同時看向了他。

    「誤會,誤會。」喪狗跑得氣喘吁吁,看著張世豪,臉上有慶幸,擔心,還有歉意。如果真要是打起來,局面可真是有些不好收拾了。

    張世豪大概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理他,向紫月走了過去。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在慢慢的撕下她嘴上的交待。就只聽見紫月帶著哭腔喊著張世豪的名字,然後想站起來。

    大概是因為綁的時間太長,腿腳酸麻,紫月一下竟是沒能站起來,倒在了張世豪懷裡。紫月是真的害怕,她在停車場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弄暈了,然後帶到了這裡,其間,她還聽見這些人說是要輪j自己,那一刻,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張世豪。

    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顫抖,張世豪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馬先生,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幫不了你,定金我們會退給你,你……」喪狗還沒說完,張世豪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喪狗,你們收了這孫子多少錢?」

    喪狗轉過身,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虛汗,張世豪在虎哥心中的地位他再清楚不過,就連虎哥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自己哪敢招惹,旋即答道:「五十萬。」

    「好,喪狗,現在我給你五十萬,請你幫我個忙。」張世豪的話剛說完,那暴發戶滿臉賤笑的走了過來,他可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了張世豪想幹什麼:「誤會,兄弟,這都是誤會,是弟弟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樣吧,我請兄弟到皇城吃個飯,再拿出五十萬,權當是賠罪了。」

    「卸掉他一隻手!」張世豪對暴發戶的話仿若未聞,直接對喪狗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暴發戶一聽這話,直接給張世豪跪下了,嘴中直討饒。張世豪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有幾個破錢就威風八面,作威作福,欺軟怕惡。一旦遇到比自己強的,就裝成一條哈巴狗。

    喪狗正要讓人動手,張世豪卻伸手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然後向剛才給自己開門的那混混一指:「你,去車庫裡找個大錘子來。」

    那暴發戶一聽這話,嚇個半死,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跑,卻被喪狗的人一把抓住又按倒在地上。

    「張世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事犯法的,我要去告你,我要去警察局告你!」暴發戶見求饒不行,換了一套策略。這話張世豪聽了直想笑,這丫的居然還知道犯法二字。

    不一會兒,那小混混就提著個大鎯頭回來,張世豪見狀,臉上露出了微笑,示意那小混混將鎯頭交給暴發戶:「現在給你一個選擇,要麼你留下一隻手,要麼你親手將這輛寶馬車砸了!」張世豪說著還伸手拍了拍寶馬車的車蓋。

    暴發戶從地上爬起來,遲疑了一下,似乎是在權衡這兩者哪個更重要。半分鐘之後,暴發戶就提著鎯頭向寶馬車走了過來。

    然後……

    「碰!」「轟!」「卡嚓!」之聲不絕於耳。

    張世豪也沒想到這傢伙會對自己的車砸得這麼狠,那死命勁兒,看那樣子,感情他不是在砸車子,而是在砸與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紫月的心神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就站在張世豪身邊,什麼話也不說,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時間大概過去了有十五分鐘,眼看著一臉白色的寶馬車完全的變了形,暴發戶也累得趴下了,一切的刺耳聲響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一邊的喪狗早已是看得膽戰心驚,打人他看過不少,這種砸車的場面,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心中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他也明白,張世豪還有下文。

    果然,張世豪上前兩步,撿起暴發戶丟在一邊的鎯頭,蹲下身子,看著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馬老闆,面帶微笑:「把自己心愛的東西親手毀滅,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馬暴發戶抬起眼睛,張世豪從中看出了怨毒,一種藏得很深的怨毒。

    張世豪對此完全不以為意,要麼不要得罪一個人,要麼就將得罪的人壓得死死的,讓他永遠不能翻身。「馬老闆,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將童小姐弄暈的呢,我很好奇。」張世豪臉上的笑容很古怪。

    他的話說完,旁邊的一個混混就上前遞過來一瓶小東西,張世豪接過來看了看,是一種小型的噴霧**,怪不得紫月毫無防備的就被他們弄到了這裡。

    將**裝進褲袋裡,張世豪提著鎯頭站起身子,眾人都以為這馬老闆算是逃過了一劫。卻哪知下一刻,張世豪已經雙手握住了鎯頭木柄,狠狠的照著暴發戶的大腿上砸了下去。

    卡嚓一聲,接著就是「啊——!!」一聲比殺豬還要讓人心寒的慘叫。

    紫月嚇得閉上了眼睛,而那些圍觀的混混,包括喪狗,被此情此景嚇得一個哆嗦,脖子一縮,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人也太tm狠了!

    暴發戶幾乎疼得暈厥過去,大腿絕對是殘廢了,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嚎叫。張世豪將鎯頭往旁邊一扔,再次蹲下了身子,看著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暴發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輕道:「我這個人呢一般不記仇的,因為有仇我當場就報了。」說完,**往他的腦袋上一噴,暴發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站起身子轉過身,看向喪狗:「狗子兄弟,麻煩你幫忙善後一下,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在京北見到這個垃圾。」

    一直和張世豪走出大門,上了奧迪,紫月才醒過神來,看著張世豪,目光中多了一些別的東西,說道:「張世豪,你剛才真是嚇著我了,想不到你會這麼做。」

    張世豪發動了汽車,也不看她,他也覺得自己的戾氣最近好像是越來越重了,看見紫月被綁在輪椅上的那一刻,他連殺人的心都有,苦笑道:「我這麼凶殘,你不怕我嗎?」

    紫月不置可否,看著他的側面臉頰,凝思了一下,道:「有什麼,我感覺你不是你,而是另外一個人。」

    張世豪也一直痛苦的糾結著自己的過去,過去的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又到底是做什麼的,一點記憶也沒有,每次想要往深處使勁地想,頭就會痛。有些時候,對於以前自己的事情,他選擇了刻意的迴避,就像現在。

    「不是有首歌叫『男人的心思』你別猜嗎,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保持神秘感,這樣才會有美女喜歡。」

    「切——」紫月鄙視了一聲,將目光轉向前方,臉上終於露出了倦意,任誰被這麼驚心動魄的折騰一番,身體也會吃不消的,「送我回家吧,今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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