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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784】邂逅車震 文 / 悠然鐘聲

    邂逅車震

    邂逅車震

    跟劉學結束了電話,許子陵忍不住給秦子衿撥了一個,「子衿,這兩天還好嗎?」

    「還好了,就是……」

    「就是什麼?」

    「好像我發胖了,還有……」

    「還有什麼?」

    「好像孩子踢我。」

    許子陵幾乎笑噴:「秦子衿同志,你有沒有一點常識,現在才幾天,也就是一個胚胎而已,就像是一顆蛋,還沒有孵化成型,現在的它怎麼可能踢人?」

    秦子衿被說的有些難為情:「我都說是好像了,你還笑人家。」

    「不笑了,不笑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移民問題我交給劉學了,他願意大包大攬。」

    秦子衿奇怪道:「劉學,就是青雲建設的老總,你京城的兄弟?」

    「就是他。」

    「他有那個實力嗎?」

    「他是沒有,可是他的老爹有啊!」

    「他爸爸是誰?」

    「外交部長劉俊卿。」

    「啊,原來他是***啊,難怪手段如此凌厲,一到蜀南省,便將摩天建設收入囊中。不過你更厲害,他見了你還口口聲聲『老大』的叫著。」

    「那是,我們是八拜之交。」

    「呵呵,我的子陵是最厲害的。」

    「那是自然。」

    聰明的女人往往會不失時機的捧一捧自己的男人,男人是種好面子的動物,尤其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被自己的女人一捧,平庸的男人都會做出一些令人驚訝的事,若男人本就成功,這一小伎倆也能增進兩人間的感情。

    所以,這是個有百利而無一害,皆大歡喜的行為。

    秦子衿柔柔道:「那好吧,子陵,我就等消息,不是很著急,但是也不好等太久,我查了一些資料,說是很多女人三個月就開始顯懷,必須在我顯懷之前離開龍陽。」

    「這個簡單,大不了先辦旅遊簽證,人先過去,後續的陸續辦理到位。」

    「也行啊,你真聰明,我們母子日後可就全都仰仗許書記了。」

    「呵呵,義不容辭,義不容辭。」

    同秦子衿結束了通話,許子陵輾轉反側,居然怎麼也睡不著了。

    跑了一次馬,打了兩通電話,居然興奮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換了一個新的環境,這讓許子陵知道了,原來他也有著輕微的則床的毛病。

    睡不著的滋味確實難受,怎麼辦呢!不得已,許子陵穿上了隨身帶著的跨欄背心和大短褲,準備出去晨練,雖然這還沒過零點。

    為了不驚動其它人,他就從窗子躍了出去。

    落點是許子陵選好了的,就在那面玻璃屏風和大門之間。

    許子陵如同大鵬展翅一般,輕盈地從二樓落在了地上,如同羽毛一般悄無聲息,突然,他聽到了一聲異響。

    確切的說,應該是喘息,一個女人壓抑著的喘息聲。

    許子陵凝神細聽,循聲望去,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就在一旁的車庫裡,深色的車窗貼膜擋住了人的絕大部分視線,可是,許子陵不是普通人,他的目力也超過一般的飛行員,所以,看的比較真切。

    很快,一個詞闖入了他的心間——車震。

    在那輛霸氣的藍色路虎裡,正有一對肉蟲忘我的扭動著身子。

    路虎以大氣沉穩著稱,這一刻,居然也激動(激烈的晃動)了起來。

    一向在這方面都比較自豪的許子陵,也不由驚歎二人巨大的動力,靠,牛人。

    片刻後,許子陵就聽到一個年輕女性如泣如訴的聲音:「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這個令男人骨酥肉麻的話,讓許子陵的小心臟也不由「突突」了一下,正好這個時候,女人雙手撐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一對白花花的**隨著男人的節奏劇烈地拋擲著。

    真人版的a*v呀,只是隔著一層濾鏡。

    由於看的入神,許子陵忘記了這仍是淒冷的初春夜晚,緊接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聲音就顯得有些突兀了,本來二人忘我的投入,雖然許子陵就站在面前,卻竟然沒有發現,然而,這一聲噴嚏如同驚雷一般,在二人頭頂炸響。

    女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從裡面看的清清楚楚,夜燈下,許子陵只是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因為過去驚詫,她居然忘記了遮擋自己的要害部位。

    男人直接隨著許子陵一個噴嚏而繳械了,他體如篩糠般抱住女人的身體,但還是露出一隻眼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許子陵有些難為情,他說了聲「打擾了」,便匆匆而去。

    男人的眼中浮現著一抹憤恨和怨毒,他故作不知,道:「那人是誰?」

    「是雪兒小姐帶回來的男人啊!啊,糟了,剛才都被他看光了,好糗。」

    「沒事,他是一個外人,很快會走的,再說了,他應該沒有發現我。」

    「他會走嗎?我看他跟雪兒小姐很般配哦!不過,剛才看到他穿那麼少,不知道要幹什麼?」

    白向倫簡單穿了衣服,一把推開車門,冷冷說了一句「早點休息」,走了沒兩步,又停下來道:「別忘了收拾車裡。」

    看著白向倫離去的背影,車內赤裸著身子的女人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只是一個玩物,可是,沒有那個女人,心甘情願永遠作為玩物。

    ……

    許子陵正穿著大褲衩,迎著江風,撒丫子奔跑的時候,睡夢中的孟偉霆突然坐了起來,一動不動。

    這個舉動嚇壞了身邊的景鳳,景鳳緊張的問道:「老孟,你怎麼了。」

    孟偉霆慢慢轉過頭,一字一頓道:「今天我發作了多長時間?」

    景鳳打開床頭燈,仔細確認,發現孟偉霆是醒著的,這才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是在夢遊。」

    「告訴我。」

    「50秒。」

    「奇怪?」

    「奇怪什麼?」

    「沒什麼,就是奇怪。」

    說著,孟偉霆慢慢倒在了床上,腦子裡回憶著自己發作時的情景,很可惜,多少遍都是一團漿糊。

    景鳳搖搖頭,也躺倒了,熄滅了床頭燈,她也感覺有些怪,不過,要說哪裡怪,一時間,她也無從說起。

    ……

    許子陵為了讓晨練名副其實,一口氣跑了四個鐘頭,可是,曙光在哪?朝陽在哪?蒼茫的墨色中,點綴著幾盞燈塔,有江風的呼嘯和貨輪的汽笛相互應和著。

    許子陵搖搖頭,感覺已經將過剩的體力消耗的七七八八,於是打道回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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