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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242】鄉下也不太平(求花) 文 / 悠然鐘聲

    鄉下也不太平(求花)

    鄉下也不太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落座,高曉雨當然沒有實打實喝,不過兩杯酒下肚,丫頭的俏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一雙妙目也時不時停留在許子陵的身上。()(。純文字)

    每每看到這種情景,張耀輝心頭就會湧起一種難言的失落。

    許子陵恍若未見,他道:「幾位兄弟,說說一年來都有哪些進步?」

    季永忠道:「老大,讓我這個鄉下的先說,我現在是鄉派出所的一把手,所長!」

    許子陵哈哈笑道:「了不得,這麼年輕,就掌握了槍桿子,厲害呀!以後在蓮花鄉整出點啥事,你都能擺平唄!」

    季永忠搖頭晃腦:「馬馬虎虎吧!」

    許子陵道:「還謙虛,兄弟,走一個。」

    季永忠喝完了道:「老大教我們那些功夫真實用,我這個所長可是靠實力打出來的。」他說著望了望另外兩個兄弟歎了口氣道:「可惜呀,小地方就是起點低,你看看輝少和龍少,現在那可是沒法比。」

    張耀輝笑道:「哪裡呀?人家說寧**頭不做鳳尾,忠少你現在就不錯。」

    何江龍也點頭:「要不咱倆換換,我也想感受一下什麼叫一言九鼎。」

    季永忠道:「可以,我一百個願意,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個所長一年到頭都在忙些什麼,不是張家雞被偷,就是李家狗咬人,最嚴重的就是為了爭搶宅基地發生的群體械鬥。就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出什麼成績!」

    「平平安安不是很好!」

    何江龍道:「老大說的對,別說其他地方,就是龍陽市,現在也是魚龍混雜,有搞**服務的,有製毒販毒的,還有販賣槍支彈藥的,就在前兩天,我一個兄弟被打了黑槍,死的不明不白。」

    季永忠笑道:「這麼說來還是我這鄉下好啊!」

    張耀輝皺眉道:「看看你們都聊得什麼話題,還有小雨這個女孩子在呢!」

    何江龍看了眼高曉雨,馬上吐了一下舌頭,道:「小雨,我抱怨歸抱怨,你可不能向你爸爸打小報告!」

    高曉雨呵呵笑道:「那可不一定,那得我高興。」

    何江龍求救似的望著張耀輝,張耀輝道:「小雨,我們就是閒聊來著,龍少能到現在的位置也不容易。」

    許子陵道:「什麼出息,多大的官,就這樣患得患失,我想小雨妹子知道輕重,不會拿兄弟們的前途開玩笑的。」

    高曉雨剜了許子陵一眼:「有時候我可能會不知輕重呢!」

    許子陵沒有理他,道:「張耀輝,你怎麼樣?」

    張耀輝笑道:「我啊,就是一個小科長,正科而已。」

    季永忠豎起中指鄙視著他:「正科而已,兩年升兩級,坐火箭有沒有這麼快!」

    許子陵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何江龍,你呢?」

    何江龍撓撓頭:「我現在是市局刑警大隊隊長,三級警司。」

    許子陵道:「兄弟們都不錯,都有進步,都比我這老大強。」

    張耀輝道:「老大,說說你唄。」

    幾人目光都盯著許子陵,尤其是高曉雨一雙美眸特別明亮。

    許子陵清了清嗓子:「我在中組部掛職,副科級,同時,在北大上學。」

    季永忠道:「就這些?中組部是個什麼玩意?」

    張耀輝吸了一口涼氣道:「你們是警務系統,體制裡的事你們不太懂!這麼說吧,每一級政府部門都有組織部,組織部的日常工作的就是考察任用本級及下級單位幹部,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吧?中央組織部,就是考察和任用省級大員的地方。」

    「啊?」

    聽張耀輝一分析,幾個人也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許子陵連連擺手:「我一個副科,哪有資格考察省部級高官,我就是混的,現在正在上學。」

    季永忠豎著大拇指道:「老大就是老大,我看咱們這裡面進步最大的還是你!」

    許子陵看了眼高曉雨笑道:「咱們哥幾個也不要相互吹捧了,省的讓小雨笑話,喝酒。」

    幾個人你來我往,觥籌交錯,到最後,大家都喝的有些高了,就連高曉雨也不例外。

    走出包間,來到門外,夜空中不知何時又飄起了小雨,冰涼的雨絲打在人的臉上身上,頓時幾個人的酒意淡了不少。

    田青梅也跟了出來,問大家喝的怎麼樣,許子陵道:「看看大家的狀態就知道了!對了,姐,這裡有房間嗎?我就在你這裡湊合一晚。」

    田青梅道:「什麼叫湊合,我這裡有客房,住宿條件那絕對是蓮花鄉一流。」

    季永忠哈哈笑道:「那是,蓮花鄉就你這一家酒樓,其它連個旅館都沒有,田姐,你這根本就是壟斷嗎!」

    田青梅呵呵笑道:「就你小子能說,現在官大了,說話要注意影響。」

    許子陵道:「你們幾個回家住是吧?」

    何江龍、張耀輝和季永忠點點頭,他們都有車,鄉政府家屬院也就在跟前,不到一百米。

    何江龍和季永忠都上車了,張耀輝也扶著高曉雨上車,突然,高曉雨掙脫了張耀輝的懷抱,向許子陵撲了過來。

    軟玉溫香滿懷,許子陵卻極其尷尬,他紮著雙手,一臉的鬱悶,被這丫頭藉著酒勁揩揩油倒是無所謂,可是有兄弟要傷心了。

    何江龍和季永忠又下車來,張耀輝一路小跑過來,拉著高曉雨的胳膊道:「小雨,你喝多了!」

    高曉雨一摔張耀輝的手道:「你放手,煩不煩,你誰呀?」

    張耀輝皺眉道:「我是張耀輝呀!」

    高曉雨斜著眼道:「我們很熟嗎?」

    張耀輝被問得一時無語。

    許子陵趕緊拍了拍高曉雨的後背道:「小雨,你喝多了,外面下雨了,咱們到店裡說話!」

    「不!」高曉雨緊緊抱著許子陵,將滾燙的小臉貼在許子陵的胸口:「大叔,我喜歡你!」

    許子陵一時手足無措,這個死丫頭,真是酒壯色膽,什麼都敢說,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自己倒是沒什麼,可是他看到張耀輝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猛然一變。

    許子陵不停給田青梅使著眼色,田青梅走過來拉著高曉雨道:「小雨,你累了,我帶你去休息。」

    高曉雨倒是倔強的很,她雙臂緊緊箍著許子陵道:「不,大叔不走,我也不走。」

    許子陵望著失魂落魄的張耀輝,無奈之下點了高曉雨的昏睡穴,然後對著張耀輝招招手,張耀輝面無表情走到許子陵面前,甚至目光都不看著他。

    許子陵有些生氣了:「張耀輝,你他媽是不是個爺們?」

    「我……」張耀輝滿臉委屈,自己辛苦了一年多,美夢就在今晚破滅了,初戀哪!讓我怎能忘懷!而且,情敵竟然是自己最最敬重的兄弟。

    許子陵一把將高曉雨推入張耀輝的懷中吼道:「別像個娘們,咱們還是不是兄弟?」

    「是!」張耀輝跟著吼道。

    「那就對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女人還沒有嗎!」

    張耀輝道:「老大教訓的是。」

    許子陵語氣稍緩:「耀輝,小雨還是個孩子,哪裡懂得什麼情啊愛的,你多哄哄她,要不然,就……」許子陵向張耀輝勾勾手,張耀輝疑惑的靠過來,許子陵道:「有個知名女作家說了,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那啥,反正這丫頭被我點了穴道,一時半會也醒不了,你這麼喜歡她,不如採用生米熟飯法,等她一覺醒來,木已成舟,她必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這第一個男人。」

    張耀輝被他說得滿臉通紅道:「去去去,什麼餿主意!」說著,指著許子陵笑開了,然後認真的道:「老大,對不起。」

    許子陵道:「對不起什麼?」

    張耀輝毫不隱瞞:「剛才我心裡特恨你。」

    許子陵哈哈大笑:「現在呢,是不是又愛我了。」

    張耀輝咬著嘴唇哽咽道:「是,我也愛你,求求你每次能不能不要這麼拉風,不要說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是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對你有想法。」

    「不是吧!」許子陵後退了幾步,居然看到何江龍和季永忠也在點頭。

    「要死了你們,趕緊給我滾回去,還有,明天我要去龍陽,誰送我?」

    何江龍道:「老大,我送。」

    張耀輝道:「我們一起走。」

    幾人就這樣分手了,張耀輝載著高曉雨走在最前面,何江龍和季永忠跟著後面,三輛車在黑暗中駛向百米外的鄉鎮府大院。

    田青梅和許子陵一起走進酒店大堂,許子陵道:「姐,你的身體還好吧!」

    田青梅笑了笑:「很好,沒什麼問題,自從你上次給我針灸後,我就……」想到這裡,田青梅俏臉不由紅了起來。

    許子陵淡淡笑了笑:「姐,要不要給你複診一下。」

    田青梅瞇著眼睛:「嗯……」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緊接著是一片嘈雜,許子陵猛然間腦袋就大了,他二話不說衝了出去,就在酒店門口三十米外,兩輛軍用卡車打亮頂上的應急燈,頓時將路面照的亮如白晝。

    張耀輝的豐田凱美瑞和一輛軍牌的奧迪撞在了一起,豐田車頭完全癟了進去,張耀輝滿頭是血,卻在那裡搖動著昏迷不醒的高曉雨。

    看到幾十個端著機槍的士兵將三輛車圍住,何江龍和季永忠也愣住了。

    這時,從奧迪裡走出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青年,他捂著被磕爛了的腦門,吐出一口血痰,指著豐田車罵道:「麻痺的,你怎麼開車的,想死嗎!」

    季永忠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要走上前去,卻被一個士兵那槍制止了,季永忠踮著腳喊道:「同志,我是蓮花鄉派出所所長季永忠,這應該是一場正常的交通事故,應該交給我們處理。」

    迷彩青年一瞪眼睛道:「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你能秉公處理?」猛然間,他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嘿嘿一笑:「好啊,酒後駕車,還撞上了執行任務的軍車,身為公職人員,知法犯法,夠你們幾個小子喝一壺的了。」

    此時,張耀輝驚慌失措的抱著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的高曉雨下了車,對著季永忠喊道:「快,快叫救護車,小雨她……」說著,張耀輝眼眶一紅,已經泣不成聲。這次自己回來給兄弟掃墓,只是隨口說了一句,高曉雨便要跟來,如果她有什麼不測,張耀輝也不想活了。

    迷彩青年很傲慢,他吼道:「事情沒弄清楚前,誰也不許離開。」

    張耀輝吼道:「先救人,該我承擔的責任我不會逃避。」

    這時,許子陵跑了過來,士兵剛要攔截,許子陵憑空一躍,已經掠過幾人頭頂,站在了張耀輝的身邊。

    幾十個士兵以為自己眼花了,這廝是人嗎?

    迷彩青年看到來者不善,語氣冰冷道:「你是誰?」

    許子陵沒有理他,而是一手探上高曉雨的脈門,片刻後道:「耀輝,沒事,讓她在車裡休息一下。」

    張耀輝一聽這話,頓時高懸的心放了下來,他哽咽的叫了一聲「老大」。

    許子陵搖搖頭:「就這點出息。」

    迷彩青年有點沉不住氣了,指著許子陵的背影道:「你他媽的,老子問你是誰?」

    「啪——」

    一聲很是乾脆利落。

    甚至沒有人看清許子陵有沒有轉身,迷彩青年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腫起的臉頰,暴跳如雷,他也知道今晚遇上高手了,可是,自己有五十幾號人,五十多條槍,還能怕著幾個小年輕。

    青年吼道:「麻痺的,全給老子拿下。」

    許子陵轉過身,一股殺氣蔓延開來,一眾士兵誰也沒有真正上過戰場,不過這種猶如實質的殺氣還是能分辨出來的,有人已經忍不住將子彈上膛。

    許子陵向前走了一步,迷彩青年居然身不由己退後了一步。

    許子陵微微一笑:「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青年道:「你又是誰?」

    「先回答我!」許子陵不容置否的喝道。

    終於,旁邊一個副官禁不住壓力道:「我們是龍陽軍分區的,這位是我們特戰隊的譚路大隊長。」

    許子陵聽後微微一笑:「夠橫的呀,中央三令五申,要搞好軍民的關係,你們就是這麼搞的?」

    譚路指著許子陵道:「你又是那根蔥,今天你們幾個醉駕,還撞了軍車,你們倒霉了。」

    何江龍道:「我是龍陽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何江龍,請問軍隊的同志,什麼時候交通事故歸軍隊管了?」

    譚路冷笑道:「哈哈,沒想到你們當中有兩個警察,還都是酒駕,有意思,現在你們應該知道系統內部的規避機制,你們不但不適合說話,而且還要被追究刑事責任。」

    此時,張耀輝完全鎮定下來,他走到譚路對面道:「這件事誰都不願意發生,現在是我們的人受傷嚴重,我們就不能私了,你難道非要弄到對簿公堂。」

    譚路吼道:「是!麻痺的,從小到大,連我爸都沒打過我的臉!」

    張耀輝平靜的道:「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譚路道:「不行,下了他們的電話!」頃刻間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就將何江龍、張耀輝、季永忠的手機沒收了,還用尼龍繩將幾個人捆了。

    許子陵靜靜的看著譚路冷笑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這個世上你惹不起的人還有很多。」

    譚路罵道:「放屁,給我把他也捆了。」

    許子陵道:「我犯了什麼罪。」

    譚路指著許子陵道:「你,你公然毆打軍隊指揮官。」

    許子陵望了望被捆成粽子的三個兄弟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耀輝,要不要給你爺爺打個電話。」

    張耀輝搖搖頭:「不用。」

    許子陵點點頭,望著持槍的一把士兵道:「兄弟們,看你們的樣子沒上過戰場吧!沒殺過人吧!沒見過子彈射進腦門,掀開腦殼腦漿迸射的樣子吧!」

    譚路打斷他道:「你想說什麼?」

    許子陵道:「我想說的是,沒用槍殺過人的,最好看好保險,小心槍械走火,最後吃不了兜著走。」

    「你……」

    許子陵一把揮開譚路的手道:「說罷,要怎麼樣才放他們走?」

    譚路直起腰笑了笑:「簡單,只要撞我的那小子賠償一輛奧迪a6,再跟你一塊跪在老子面前認錯,這事就算完了,否則,你們全都得跟我回軍事基地。」

    許子陵道:「你還真敢要,一輛破a4,還要a6,還跪下認錯,你他媽真敢說!我要是不呢?」

    「你試試看!」

    許子陵沒有說話,而是一個直踹,將譚路蹬飛了出去。

    眾士兵看到指揮官被打,一個個拋下槍向許子陵圍了上來。

    許子陵站在人群中,活動了一下頸椎和手腳的關節,自言自語道:「媽的,好久沒活動了!」

    何江龍三個看到許子陵被幾十個士兵圍在中間,齊聲喊道:「老大小心。」

    這時,豐田里的高曉雨也醒了,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一切。

    張耀輝走到車旁,看到高曉雨醒了高興的道:「小雨,你怎麼樣?」

    高曉雨搖搖頭:「有些頭痛,怎麼回事?」

    張耀輝道:「我們的車跟一輛軍車撞了,沒想到這幫人不辨是非,非要收拾我們。」

    高曉雨一推車門,下車喊道:「你們敢……」

    而與此同時,許子陵開始動了,平日裡訓練有素的士兵真正遇到許子陵這種級數的高手,只有被虐的份,許子陵在眾人間來回遊走,每每後發先至,他力道掌握的很好,不少人只是被扔了出去,還有一些被卸了胳膊或者手腕的關節,不到五分鐘,圍著許子陵的只剩下十幾個人,其餘的三十幾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無一例外,都是身上某處的關節被卸,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譚路有些膽戰心寒了,這他媽的是什麼人,可是這一刻他已經失去理智,如果今晚這事要傳出去,說他帶領的特戰隊,五十幾號人,五十幾條槍,被一個人收拾了,只怕要成為全軍的笑話。

    想到這裡,譚路決定豁出去,怎麼著也要控制住局勢再說,於是,他拔出九二式朝全場唯一的女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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