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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靈戰的後手 文 / 無俠生

    「吼、、、」在太陽即將升起的時候,古老的山脈間再次響起了巨獸的咆哮聲,這聲咆哮就彷彿代替了日出時的雞鳴聲一般,只不過這聲音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片山脈中響起了。

    而今天的突兀響起讓這裡的原住民,諸多野獸們很自然的響起了以前的那個小煞星——一個人類少年。此刻的靈羽心情十分順暢的在林間穿梭者,已經一個多月的安寧,使得這片區域的野獸們變得有些鬆懈了下來。

    而靈羽自從決定走上一條只屬於他一人的強者之路時已經有些沉寂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烈焰,現在的靈羽有著從未有過的強者之渴望。不再僅僅像以前只為那一個少年夢,更為曾經的尊嚴與傲骨。更為今後可以站在那些人面前對著那個少女說聲:「靈羽,你的朋友來見你了。」

    飛快的避開著追在身後憤怒的野獸們的追捕,然後快速的進入結界之中。現在的靈羽每日的修煉不再僅僅像以前的那樣了,更多的時間用來鑽研陣法。

    發現自己爺爺靈戰原來是個如此厲害的陣法大師後,靈羽很自然的跑進了靈戰平日閉關的一些地方,因為茅舍中被他翻了個底朝天也只有一些平常的日用品和藥品,所以修行上的東西靈羽只有寄希望於靈戰平時閉關的地方了。

    回想以前每次來到爺爺靈戰平時閉關的地方——竹林。靈羽都只是為好玩兒隨意的亂晃悠著,雖便平日裡他爺爺靈戰不允許他進入自己的閉關之地,但靈羽每次都會調皮的偷跑進來看看,久而久之待到靈羽年紀大了以後倒很少再來到這裡了。在靈羽的記憶中石林裡除了他爺爺靈戰平時打坐的那個大石頭他沒怎麼仔細研究過,其餘這竹林裡的每顆竹子都被小時候調皮如猴般的靈羽摧殘過,甚至調皮的他還為有些竹子的成長做出了只屬於他個人的「獨特貢獻」。

    不過時至今日靈羽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發現自己可以粗略的勾畫出結界的一些陣法圖以後,靈羽終於瞭解了到了這片竹林的不凡了。這或許也解釋了為何靈羽長大,感知變得異常敏銳後有幾次進入這裡感覺這片竹林給他感覺那般奇怪了,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小型的結界陣法,相比於外面的結界陣法,這根本就是一個小型的濃縮版。

    比起外部的佈置甚至更加的具有防禦型和陣士的鍛煉意義,因為外部的結界主要是用來平日裡居住和修煉的,至於防禦陣法很少會用到,而修煉也偏向於戰士的修煉。

    「噓、、」靈羽深深的歎了口氣,道:「爺爺啊,在羽兒的心中您一直是個無敵的形象,但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沒能完全瞭解您啊,以前以為在您的誇讚下都甚至覺得自己快能比你更優秀的達到和你一般的境界了。今日才發現自己距離的差距是這般的大啊,怪不得連那些傢伙對您得那般忌憚,甚至於進入結界後偶沒有敢亂自走動,看樣子戰力越高對您才是越敬畏啊!」

    走進竹林,靈羽很快地將自己的心神定下來,將自己的精神力和感知力完全的施展開來,在靈羽的腦中石林的模型很快地匯總出來,整個竹林中各種各樣的古竹臨立,腦中竹林的模型不斷地進行簡化與構建,然後進行分析,如此耗心神的事情,在一段時間過去後,靈羽的額頭出現了意思細汗。

    雖說之前有了對於外面的結界陣法有了一些領悟,但是靈羽畢竟只是個陣士菜鳥而已,甚至嚴格意思上都只能說只是觸摸到了陣者的門檻而已。此刻面對著這個比外面結界更加精細和複雜的陣法,靈羽只能長歎一口氣。

    「哎、、」。搖了搖有些發痛的腦袋。「看樣子,以前的自己確實太順了。有著爺爺的指導。自己走的太順了些,以至於以前居然會產生那般自負的想法,戰尊路那是那般好走的,古來萬物競生,俊傑天才何其多,可是最終都只是止步於路上。不過我的路、我選擇、我不悔、我也絕不會放棄。我倒要讓那些人看看,你們曾今眼中的弱者是不是真的是你們想瞧不起就瞧不起的。莫熙芸,等著,我會成為你的朋友的。比你更強的朋友!「說完後靈羽再次進行著複雜的陣法推演,一遍又一遍,不斷的壓搾著自己最後的意思心神之力。

    多日的苦思冥想,靈羽終於發現了一些這陣法的奇怪之處,就是他爺爺靈戰的打坐的那塊石頭,他發現那裡的似乎總是缺少了什麼。漫步走到這塊石頭面前,石頭的表面不知是認為還是時間太久了,表面平滑如鏡,不過細看的話一絲好像石中紋理的東西顯得很是不一般。

    靈羽此刻似是被迷住一般有些盲目的摸著摸著這些紋理,一遍一遍不斷描著。連靈羽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過分的研究陣法將自己的腦子給燒壞了。居然會這般靜下心來來沉浸於一件事,不知多少次後,這冰冷的石頭,因為靈羽不斷描畫著些紋理開始變得有些熱起來。那些紋理此刻突然像活過來一樣,而整片石林在那些紋理復甦以後居然不自覺的開始運轉起來。

    突然平靜的竹林裡刮起陣陣怪風,隨之而變化的就是這裡面天地源氣的變化。靈羽不禁有些感覺自家人布陷進自家人往裡面跳的感覺,自己居然不知不覺中把這座陣法給啟動了起來,連他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倒霉還是說自己太倒霉呢。居然將爺爺留的陣法給激活,就憑借自己現在著半吊子的陣士造詣,靈羽可根本沒想做自己會破的爺爺靈戰佈置的陣法。

    不過心裡范苦貴心裡,靈羽還是將自己的戰力、精神力全開應對起來。陣中的靈羽發現此刻這裡的源氣變得不再平靜單調了,變得就像四季的季風一樣或緩如春風拂面,或狂如夏風,或疲人無形如秋風,或烈如刺骨之寒風。既然感受到這些後靈羽心中也起了點借此檢驗自己的雄心,一次次的嘗試控制自己周圍的源氣流,一次次的被突然改變的氣流打亂。更讓靈羽倒吸一口涼氣的是竹林中的每棵竹子也彷彿隨著氣流也不斷變動起來。有時很自然的就會向靈羽進行攻擊,這樣靈羽在對付多變的源氣時還要時不時注意哪些不知何時何處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自己襲來的古竹。而對於竹子這種奇怪的植物,它是遇強則強

    ,遇弱則弱。只有每次在判斷出氣流的流動會帶動竹子向哪個方向然後再順其方向進行施力。

    痛苦的日子總是漫長的,在陣法中深深體會這句話的真理性,現在的自己的身上就像那被道道血痕佈滿一般,尤其雙手為抗衡襲來的古竹,已然不滿不少血跡,臉色也格外的蒼白狼狽。剛為避開襲來的竹子,靈羽一下跳到了靈戰打座的石頭旁,疲勞的靈羽不僅感覺一陣眩暈襲來,雙腿不自覺的彎曲,不滿血跡的右手很自然的扶住旁邊的石頭。

    突然染上靈羽血跡的石頭發出耀眼的光芒,靈羽不禁有些想罵娘啦,居然這裡還有後手!就在靈羽被耀眼光芒覆蓋過後,本風起雲湧般的竹林再次回復平靜,而靈羽也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待到靈羽再次睜開眼時,他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一片彷彿世外的世界,在這片世界裡,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頭。靈羽發現自己居然無意間破了外界陣法,早知道這樣靈羽就開早點餵那石頭一點血,最起碼比現在這樣抽打著滿身是傷要好太多。不過要怪就怪自己陣法造詣不行,要是早點參悟陣法,也不會遭這些罪了。

    平復下心情後靈羽開始警惕的觀看這片陣法的世界了,就在這時,白茫茫的世界中靈羽有些震驚的發現在他面前有個一個猶如光點般的虛影正在慢慢凝聚。警惕的看著人影,待到完全凝聚後靈羽不禁像一個在外受到委屈的孩子般此刻找到家中大人般,眼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那是一個在靈羽最悲傷時曾經日思夜想的人——他爺爺靈戰。

    靈戰笑看著正在流淚的靈羽道:「哦、呵呵。我們未來的小至尊怎麼哭起來鼻子了。」聽到這句話後靈羽難以平復的跑到靈戰面前撲進後者的懷抱,然後有些哽咽的說著自己這些日子遇到的事情,聽完這些後,靈戰都有些震驚,他也終於瞭解到為何此刻的靈羽為何這般失態,才短短一個月,小小年紀就接連受到這麼的打擊,一般人怕是早就垮掉了。

    而靈羽居然還能堅強的尋找著出路,這一切聽著連靈戰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輕輕的拍著靈羽的背後,「你吃苦了,孩子,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爺孫兩人就這樣一個語無倫次的哭訴,一個不斷傾聽並且不斷安慰著。等到靈羽的心情平復了一些以後。靈戰有些欣慰道:「羽兒啊,你做的很好,你能發現這裡真的很令我感到驕傲啊。這個我閉關的的地方很早就一直為你準備著,你比我預想的要晚些來打開著個寶藏啊!看樣子,我卻是該做一些決定了!」

    聽完了靈羽的傾訴後,靈戰的面色有些凝重,「羽兒,你說的是你現在體內的經脈基本上毀了是嗎?」靈羽有些悲傷的的點了點頭。靈戰用手抓起靈羽的手臂,靈羽知道靈戰是在檢查自己的身體。靈羽此刻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雖然他現在決定走那條極端少年陣士之路去修煉,但不管怎麼樣,經脈作為修行的根本,就算是陣士也有著經脈來借用天地源氣進行修煉的,只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陣士的經脈很難從源氣中提煉出最適合自己修煉的戰氣而不得不借用自然之力而已。此刻爺爺的出現無疑再次給靈羽早已熄滅的心燃起新的希望。

    不過等靈戰探查過一段時間以後,靈戰有些無耐道:「哎、羽兒,你這次做的實在是太衝動了。你的經脈已經基本上全毀掉了。先不說我留在這裡的只是我的一道精神意念。就算我本人在這,也最多只能將你體內那些破碎的零散的經脈給重新聚合修復起來,不過就算那樣,以後怕也難修煉戰氣了。戰氣太過霸道強悍,你的經脈已經難以承受的了啦。」聽到靈戰的話,靈羽雖然早已知道結果但還是失落了一番。低下頭,靈戰有些溺愛的摸著靈羽的頭。

    安靜一會過後,靈羽抬起頭很是鄭重的和爺爺靈戰說起自己決定要走的路,聽到靈羽的話,靈戰有些震驚的看著靈羽,不過看到靈羽眼中那份灼灼目光時,靈戰只是深吸一口氣笑道:「不愧我靈戰的孫兒,我相信自己的孫兒最終會遨遊天地之間,成為戰尊強者。就算這條路再怎麼變態,我的羽兒的翅膀都不會折斷的!」隨即嚴肅的說道:「不過羽兒你也要記住,就算不能修煉出屬於自己的戰氣,但永遠不要停止自己的**修煉哪怕你把源氣當戰氣修煉也要練,雖說源氣相對於戰氣,少了霸道與攻擊性,但好歹是大陸最原始也是最根本的修煉之氣。對經脈有著更低的要求,能吸收就行,能用幾分就看個人造化了。而且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暴漏出自己的少年陣士身份。一定要記住!戰力不修到戰師之境,自己也絕對不可以嘗試去突入戰師之境。哪怕自己一直不能晉陞,也不可以在戰力未達到戰師之前嘗試進入陣師之境。哪怕自銷修為也要壓制在陣者之境懂嗎!」聽到這些靈羽有些凝重的看向靈戰問道:「爺爺,是不是,如果打破戰師前成就陣師的界限,那這個陣士以後注定就會走上那條路。」靈戰有些奇怪的看向靈羽,然後面含深意的點頭道:「嗯,你說的不錯,看樣子,我孫兒魅力不錯,居然能搭上一個很有見識的小丫頭啊!」聽完這話,靈羽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靈戰看到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短暫的享受了下天倫之樂後,靈戰平靜道:「好了,羽兒,不說那麼多了。本來這裡有著很多這些年我收集的戰氣修煉之法。之前說要你半年等我回來才晉級,只不過是對你的一個考驗罷了。就算你真等半年,你也不會等到我回來了,因為強者之路上需要自己闖,自己去克服去拚搏。我只能做個引路人,以後的路得靠你走才行。

    另外,因為這次你的意外之傷,所以我留在這裡的諸多東西都就沒什麼大用了,倒是我這道精神殘影可以將我多年的一些陣法修煉感悟傳給你。

    不過這樣的話,在傳遞以後這道殘影就會消失了,呵呵,本來是準備在你修煉我留在這裡的戰技和戰氣修煉時這道殘影給你最大的指導,但看來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這裡的一切用處最大倒是我這個有著陣法感悟的精神殘影了。

    而且有些事情本來我也是想等你完成我所指導的修煉以後才告訴你的,但現在看來,得提前告訴你了。你不是一直想

    知道自己的父母嘛,他們確實還活著,而我這次外出就是為你父母而去的。其餘的你也別多問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多對你反而不好知道嘛!

    好好加油,等你哪一天能再次聽到我的名字時,你再開始探知你想知道的問題也不晚。至於你的經脈傷勢也幸虧之前有人以水之戰氣這種最好的療傷戰氣穩定過。所以才能沒有接著惡化到那些體內殘存的經脈徹底壞死。

    我現在做的就是用一個強大的陣法來重聚這些破碎的經脈。但就算恢復了這些經脈甚至比起常人來都是脆弱的多啊!而且重聚的過程也將是極度痛快。你可也要忍住啊。若果以後有機會的話,記住一定要憑借自己的本事去嘗試恢復經脈能力啊。陣士這條路你爺爺走這麼遠終究發現、、、難啊!」靈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靈羽。

    發現此刻的他出奇的沒有像以前那樣打斷,而是對於任何事情都努力保持者平靜之心。就算對於他父母的事情,靈羽也只是眼中閃出一些亮光,但未亂了自己的心境接著去傾聽。看著靈羽的表現,靈戰很是滿意,因為陣士的心境很是重要,一個強大的陣士如果不能在危急的時刻保持一顆平靜的心。那就很難佈置出最好的陣法去戰勝敵人。甚至可能因為心境被打亂導致整個陣法被破壞從而喪命。

    「呼、、」靈羽長噓一口氣。對著靈羽堅定的說道:「嗯,放心吧,爺爺,經過這次事情後,孫兒才真正的發現原來看過再多,都沒有自己親自體驗來的真切,那種弱者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啊。以後的路孫兒會走的更穩更謹慎的!因為強者之路我不想也不能走不完,哪怕是兜著圈走也要走到那戰尊位!」

    靈戰有些欣慰的看著靈羽,他知道靈羽現在確實變了,變得更加懂得如何在強者之路上走的更遠了!「好!哈哈哈、、不愧是我靈戰的孫兒,有你爺爺當年的性子,來,盤腿坐下,閉上眼睛,注意體會與吸收。一定要忍住痛苦。」聽完這些,靈羽立即盤腿坐下,將自己的體力全部調節起來。將自己的精神狀態調到最佳。閉上雙眼等待著靈戰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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