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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86 太虛啊太虛 文 / 貓小貓

    帝都西郊。

    天幀帝那日在紫閣外停留了甚久,卻不知為何沒有進來便又掉頭急急離去了。

    今夜亦是來得有些匆忙和突然。

    定如師太才剛睡下便不得不親自起來開門。

    來得卻只有天幀帝一人,李公公沒有陪同。

    「皇上,怎麼來得這麼晚?」定如師太問到。

    「太虛道長睡下了吧?」天幀帝問到,本沒打算來的,最近都忙於部署大軍,根本無暇到紫閣來靜修內觀,今夜不過是路過想就在這裡過夜罷了。

    「還沒呢,正同漣俏談事呢!」定如師太答到。

    「呦,俏俏也在?」天幀帝很是歡喜,還蠻喜歡俏俏這丫頭的。是他牽頭讓漣俏和太虛道長相識的,亦是下了特令准許漣俏任意出入紫閣,只是,他哪裡會知道漣俏本就是太虛的徒弟呢?

    「這幾日她經常往紫閣來,同太虛道長論道,貧尼修為不足,總是參悟不明白。」定如師太笑著說到。

    「這好這好呀,待朕閒了定也參與進來。」天幀帝說著快步上了二樓。身上的丹藥已經剩下不多了,還得問太子道長要呢。

    丹爐前,漣俏和太虛道長早就裝模作樣盤坐在蒲團上,閉眼靜修。

    天幀帝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也不多話,亦是雙手合十,閉眼靜默。

    良久,太虛道長終於開了口,聲音低沉卻有穿透力,道:「皇上,這麼晚了打算留宿紫閣嗎?」

    「正是。」天幀帝答到。

    「正好正好。」太虛道長故意拉長了尾音,十分的淡定,道:「明日這批丹藥便可煉製而成,皇上正好可以帶走,這批丹藥便需要每日服用了。」

    天幀帝點了點頭。

    而這時,漣俏這不慌不忙地睜開了眼睛,她可是睡了一大覺了,心下就怨著這師父不快點開口好讓她回榻上安安穩穩睡去。

    「皇上,這丹藥服用了幾個月了吧?」笑著問到,站了起來伸展伸展筋骨,她可裝不來師父那一身道骨仙風。()

    「甚久了。」天幀帝答到。

    「若不是遇到太虛道長,我怕這輩子都見不到這不老丹藥了。」漣俏說到,心下可是滿滿的諷刺,她一聞便知道這煉丹爐裡有幾味藥物,幾味毒物。

    「朕亦是三生有幸。」天幀帝完全就被不死丹藥迷得神魂顛倒,哪裡聽得出來漣俏話裡的話。

    而太虛道長卻是瞪了漣俏一眼,警告她該閉嘴了。

    「皇上,這血族一事可有進展?」漣俏還真是不敢再多談那丹藥的事兒。

    「尋不到血族,就尋放出這消息的人!」天幀帝唇畔泛起了一絲冷笑,只要是在天朝內,他有的是辦法把人揪出來。

    漣俏一驚,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放出消息的是何人,為何要放出這消息來呢?

    是恰巧的騙局,還是另有目的?!

    太虛道長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亦是疑惑了,這背後之人若真是故意把消息放給天幀帝的,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皇上可有懷疑之人?」漣俏問到。

    「李公公還在查找,總之這血族的存在是肯定的,朕已經暗中招攬各路驅魔師,到時候一同商討如何收服這一群蠻子!」天幀帝認真說到。

    蠻子?

    漣俏心下又開始冷笑了起來,在她眼中這皇帝才是個徹徹底底的蠻子,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想收服了血族!

    「屬下定當盡全力!」

    心下雖不屑,臉上依舊是認真。

    「皇上打算何時動手?可有計劃?」太虛道長終於開了口,這眼看八月十五就要到了,天幀帝最近似乎對西界沒了什麼動作,難不成就因尋不到那三樣東西而放棄了?那頻繁調兵又是為何?收服血族究竟何時用,用在哪一刀刃上?

    「這事不急,還沒摸清楚底細,萬萬不可動手。」天幀帝說到,在太虛道長面前也算是難得沒有多少隱瞞的了。

    「皇上,太子殿下究竟是生是死,屬下今日在茶樓裡還聽到傳言說殿下被玉邪所殺?」漣俏再次試探。

    「玉邪?」天幀帝驟然蹙眉,他現在確確實實是沒有司夜的任何消息,龍脈那邊的侍衛一如龍脈山便在也出不來,根本什麼都差不到。

    「嗯,有人說玉邪沒死,會狄胡去了,還帶著敕封印章。」這話還真是漣俏從客棧裡聽來的,想必在狄胡早傳遍了。

    「傳言怎麼可信?」天幀帝似乎不太願意談這事兒,說著便往窗台走了去。

    玉邪沒死他當然知道,而狄胡二皇子前幾日早就私自登位,脫離天朝,他現在沒有閒暇收拾那耶律耀光,待八月十五之後定不會輕易放過狄胡的!

    漣俏可是困著,先行告退了,留太虛道長伺候天幀帝。

    只是,她一會的屋裡便慌了,突然發現自己的匕首不見了!

    那匕首師父送給她後她就從來沒有離身過的呀!

    怎麼回事?!

    急急往二樓走,卻在門口止步了,聽得門外一陣打鬥聲音,心下頓時大驚,不敢闖入,只得繞道窗前,偷偷看著。

    她還以為是師父老糊塗露餡了,卻原來是天幀帝獨自一人在舞劍,而太虛道長在一旁靜觀,氣定神閒地鋝著白花花的長鬚。

    「呵呵,皇上近來的氣色越發的好了啊!」太虛道長感慨到。

    天幀帝收起了長劍來,道:「朕這身子骨多虧了道長的丹藥,朕已經同大臣們商議過了,待這陣子的急務處理完後就立道長為國師,光揚這道家學問。」

    「多謝皇上厚愛,老道閒散管了,入了朝廷便是束縛。」太虛道長不是從何時起同天幀帝說話便不再客氣了。

    「朕也不是非要束縛道長於朝廷,就尊道長為國師,以道教為國教,令百姓建廟宇奉三清,道長閒雲野鶴,走往天朝何處皆有落腳之地!」天幀帝越說越是興奮。

    如果他相信這世上有神,那無疑太虛便是他的神了。

    「我若是給你長生不老丹藥,估計你也把我但神敬奉了。」漣俏嘀咕了一句。

    等了許久,聽了許久,無法都是天幀帝的一些可笑話,等得她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天幀帝才肯離去。

    這人一走,她便是破窗而入了。

    「你這丫頭做什麼呢?三更半夜的,這麼大動靜!」太虛道長顯然很不滿意。

    「匕首還給我。」漣俏很是直接,方才就看到太虛手中的匕首了,難怪他那一手一直負在身後。

    「怎麼,現在知道這東西掉了?方纔若不是我動作快,早被天幀帝拾了去了。」太虛道長責備到。

    「拾了去他也會還給我。」漣俏立馬反駁,接過那匕首來,細細檢查了一番這才收了起來。

    「要萬一他看上了,不還呢?」太虛道長很是認真地問到。

    「這東西真那麼重要嗎?」這才是漣俏真正想問的。

    太虛一怔,隨即怒聲,道:「為師送給你的,能不重要嗎?」這說著鬍子都險些豎起了。

    「看樣子真的很重要!」漣俏一臉狐疑地看著太虛道長。

    「看什麼看呢。還不回去睡覺,明日給我早起練功!」太虛道長又是怒吼,哪裡有什麼道有什麼骨仙風了,連淡定都稱不上。

    「師父,淡定,我也就是懷疑懷疑,你激動什麼呢?」漣俏一臉無害的笑,這話聽得太虛道長更是不淡定了,伸出手來,道:「東西還給我。」

    「送了那麼多年還能還?」漣俏連忙退了好幾步。

    「不還你好好保管著,沒了這東西,你這小命也難保!」太虛道長冷哼。

    「什麼意思?師父你瞞著我什麼對不對!這匕首你哪裡來的?那吸血魔鬼好像很怕它!」漣俏終於是直接問出了口。

    太虛道長白了她一眼,道:「這是你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師父一代一代傳下來的!」

    漣俏挑眉看了他一眼,還是那一臉不相信,卻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要走。

    「等等!」太虛卻是叫住了她。

    漣俏一喜,就知道這師父其實藏不住話的,經不起她這麼一折騰。

    「你記住了,若是再遇到血族的人,見一個殺一個,就用這匕首!」太虛認真交待到。

    「師父,你有點嚴肅……」漣俏怯怯說到。

    「沒同你開玩笑!」太虛確是認真了。

    「可有這匕首殺不了的?」漣俏問到,她最近可是一直在瞭解血族。

    「但願別讓你遇上了。」太虛說著隱隱歎了口氣。

    「那就是有嘍?」漣俏好奇了起來。

    「不知道,總之你自己小心點便是。」太虛說著揮了揮手便轉身,而漣俏卻是不走,追了上來,道:「師父,你以前見過血族嗎?」

    「沒見過。」太虛邊說邊往裡走了。

    漣俏緊跟,又問到:「那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你的師父見過?」

    「我不知道。」太虛回答到。

    「師父,白狄魔道和奴宮第十九層你也知道吧?我懷疑這血族就是白狄皇室,天幀帝卻還在癡心妄想。」漣俏低聲說到。

    「你這小丫頭又玩沒有,再問下去,你明日索性也不用練功了。」太虛道長這是威脅,這日他可沒少傳授漣俏秘訣。

    漣俏正要開口,太虛道長卻早已跨入房內,一把狠狠地關上了門。

    漣俏被那重重的門聲震得心下一怔,蹙著眉頭喃喃自語,「師父……其實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都十年了,您老人家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呢?」

    給讀者的話:

    晚上要去爬山,不花門票,不曬太陽,哈哈,今天就更到這裡了,明天寫唐影去向和八月十五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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