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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8追 文 / 貓小貓

    天都亮了

    似乎連鳥獸毒蟲都還沒睡醒,整個山林靜靜悄悄的,只有前方那幽藍色的光,依舊是流光溢彩。

    凌司夜從身後將唐夢擁住,兩人靜靜地等著,等著下一個決定。

    小娃娃已經睡著了,不不肯進船艙,就在甲板上睡著了,唐夢特意為她支起一頂小帳篷來,擋去露水。

    「現在,該動手了吧?」唐夢問到,並不理解他這批手下的速度。

    「嗯。」凌司夜淡淡應了一聲,有些疲倦,下頜擱在唐夢肩上,將她摟得很緊,再等一個時辰,若是沒人回來,那唐影便是動手了,他心下卻是有八成的肯定,唐影不會動手。

    「咱算計算計,一會怎麼分頭行動吧。」唐夢淡淡說到,既然躲不過的,就趁早計劃吧。

    「你引開他,我入毒瘴地。」凌司夜早就算計好了。

    「我引開他?」唐夢蹙眉。

    「嗯。」凌司夜不多解釋。

    唐夢掙脫開他來,轉過身盯著他看,道:「太子殿下,難不成你想利用我唐夢的身份引開唐影?這未免太不丈夫了吧!」

    「就是這想法,怎樣?」凌司夜甚是挑釁,一點兒也不以此為恥,知道她是故意激將他,那入那毒瘴地十分危險,他也不確定自己能閉氣多久。

    「真卑鄙,不似大丈夫作風!」唐夢繼續即將,有的是法子激怒他。

    「本太子向來卑鄙。」這似乎是他的名言了,說得毫不知恥、理所當然。

    「凌司夜,你是不是向來都是利用女人的,雲容也是這樣的吧!」她也不多周旋了,一下子刺他的痛楚,他幼時定是借助雲容不少的。

    「就差幼時沒早點遇到你,你怎麼不早些來呢?」凌司夜卻是不怒,到底有沒有卑鄙到利用女人來穩固自己的地位,建立自己的黨羽,這一切他自己心中分明便可以。

    「早知道就晚點來,等你坐享了這片江山,再來同你白享這榮華富貴。」唐夢笑著說到,若是真有命中注定,不論走哪一條路,最終都會遇到同一個人,那麼她還是晚點來好了,或許,多知道些這片森林的故事,多探究些魔剎帝國的歷史。

    「你若是穿越為雲容,那就省事多了。」凌司夜攫取她的下頜來,亦是笑了。

    如果一定要利用女人,一定要借助女人之力,他很樂意只用她一人,只借她一人。

    「說吧,要是沒遇到我,你是不是就同咱雲姑娘日久生情了?」唐夢調侃了起來。

    「或許,追著唐夢,硬生生拆散她和唐影吧。」凌司夜淡淡說到,他早就說過,即便她是真的唐夢,他也不會放手的。

    兩人就這麼聊著,扯著,等這一個時辰地過去,時間似乎過得很慢很慢,一個時辰後,很多事便能見結果了吧,似乎有什麼即將被揭開一般。

    「同我說說你的過去吧,上回都沒說多少。」凌司夜仍舊將她擁入懷裡,很喜歡這麼從身後抱著她。

    「過去啊,你信不信我來過這片山林?」唐夢仍是玩笑的語氣。

    「信。」凌司夜亦是笑著。

    「我還見過精靈,五顏六色流光溢彩的,拖著長長的光尾,那會有個船長,他說那是千絲精靈,見過千絲精靈的人會受詛咒。」唐夢迴憶了起來。

    「什麼詛咒?」凌司夜蹙眉問到。

    「就是見過那千絲精靈的人呢……會一輩子幸福!」唐夢說謊了,她發現自己從良了,好久沒扯瞎話了。

    「胡扯。」凌司夜不屑地說到。

    「嗯?」唐夢轉身,審視地看他。

    「一輩子幸福也是本太子給的,與那什麼精靈何干?」凌司夜很是霸道,說得好不知廉恥。

    「如果一輩子孤獨終老是不是也算拜你所賜?」唐夢反問。

    「你想太多了。」凌司夜瞪了她一眼。

    唐夢白了他一眼,心中卻不知為何總隱隱不安著,從入了這片大山開始,偶爾就會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側頭朝小娃娃看了過去,那孩子睡得可香了。

    「帶她回宮裡去,正巧能同無情做個伴。」唐夢說到,不會讓無情在天幀帝身邊待太久了,畢竟是她救下的孩子,救了自然要護到底吧。

    凌司夜眸中複雜掠過,該誇這女人太過大方呢?還是怨她真就沒心沒肺一點兒就不在意呢?似乎還真沒見過這麼不怎麼會爭風吃醋的女人。

    有時候,他倒是很希望她能吃醋,能爭風,哪怕是同過去的人。

    無情的生母,晴兒,其實亦是當年父王強加給他的女兒,這個孩子真真他完全不知情,只是沒想到那婢女有那麼大的能耐,不僅瞞過了她,竟也瞞過了父王。

    「當年,晴兒是……」

    剛要解釋,唐夢卻打斷了,道:「過去的風流史少提起,本宮就對你現在和將來感興趣。」

    如果說雲容尚屬於現在,尚能偶爾引起她的興奮,偶爾引起她醋意大發,那麼晴兒便是過去了時了。

    愛恨恩怨要分明,時間地點這二者可也是要分明的。

    凌司夜卻是大笑拉起來,將她壓入懷中,不知說些什麼為好,他想,他徹底栽了,他要輸給這個女人了,他斷然是沒有這個度量了。

    兩人長談,卻不見河岸從來裡偶爾閃過的一簇亮堂堂的妖紅。

    血狐弓著身子,已經在岸邊來來回回徘徊很久了,一身皮毛,偶爾就會控制不住亮起妖紅色來,太過興奮了,那小娃娃竟然真就在這裡。

    她不是一直待在草原上的嗎?

    本來它就是獨自餓了出來覓食的,不想被她瞧見了,就走遠了點,誰知就遇到該死的獵人了。

    一路逃回了萬重大山,在草原上它很難躲,很難逃,入了山可不一樣了,那該死的獵人已經追了它幾個月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山林裡那個角落裡。

    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前爪加護啪嗒在一起有些環胸的樣子,看著船上那兩個高大的人類,這一男一女的又是何人?同這小娃娃什麼關係,他們入西南大山來,不會只為幽會吧?

    以它上百年被關空山,與人類接觸的閱歷看來,這對男女定不是好東西。

    晶亮亮的紅眸子骨碌骨碌轉悠著,怎麼才能讓小娃娃知道它來看她了呢?

    ……

    而大山的另一邊,也是淙淙的溪流旁,小船已經在岸邊停了好幾日了,此時,雨越下越大了,這是入萬重大山以來遇到的第一場雨。

    然而,就是這麼奇怪,這雨似乎就只下在河裡,河畔仍舊是晴日,道是無晴卻有晴。

    林若雪那日瞧見一隻七彩大蝴蝶便是什麼都顧不上就追了過去,玉邪無奈,只得跟著過去。

    結果就在不遠處的一處花叢裡發現了好些奇花異草,正是那七彩大蝴蝶最喜歡的。

    兩人在花叢裡守著了好幾日,終於是等到了那七彩大蝴蝶,林若雪還未出手呢,玉邪便是一枚小玉石將那蝴蝶給打了下來,一遍翅膀就這麼破了一個角。

    「破了。」林若雪拾起那巴掌大的七彩蝴蝶來,一臉不悅地等了玉邪一眼。

    玉邪聳了聳肩,道:「反正你也是用來入藥的,又非觀賞。」

    「你怎麼知道我是用來入藥的?我就拿到做標本的!」林若雪說著將那七彩蝴蝶收入一個小瓷罐裡,朝玉邪瞇眼一笑,道:「繼續守著,這附近定不只有這麼一直七彩蝶的!」

    「女人,已經七日了,該啟程了。」玉邪蹙眉,提醒到,他已經從「已經一日」說到了「已經七日了」。

    「其實我們從此隱居在這大山裡也不錯,要不你自己出山吧,要是想我了再回來看看我。」林若雪吊著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甚是認真地商量到。

    「成!」玉邪爽快地答應了,轉身就要走。

    林若雪瞇眼一笑,亦是轉身繼續朝花叢中而去,越發地覺得她時候這裡,沒有那麼多人情世故,沒有那麼多的陰謀算計,毒物再毒,比不過人心,就在這片山林優哉游哉,潛心研究毒物,指不定假以時日,身上本毒經就能被她續寫完了。

    驟然,玉邪不知道何時已經到身後了,冷不防的撲了過來,將她壓入花叢裡去。

    「你發什麼……」

    話未說完,不用玉邪摀住她的嘴巴,她整個人早已愣了。

    原本頭頂還陽光燦爛的,卻是突然陰了下來,看著地上那巨大的蝶形影子,她知道,這回要完蛋了。

    「那是什麼東西?」玉邪低聲。

    「蝶……後……」她不敢回頭,躲在玉邪身下,動都不敢動。

    「是嗎?」玉邪卻是戒備著,他看得清楚,頭頂那巨大的七彩蝴蝶翅膀上兩雙眼睛似乎在尋找什麼一般。

    「可能……也許……估計就是了吧!」林若雪怯怯說到。」

    「蝶後又是什麼?」玉邪低聲問到,手中數枚黑玉石早已準備好了。

    「七彩蝶後,是天下毒蝶之首,只稍煽動翅膀便能引出肆掠的狂風,估計這片花叢都能被它一卷而光,這傢伙很優雅的,從來不會親自動手的,發現了目標,就會發出絲絲的叫聲,召喚數以千計的毒蝶來,一般毒蝶的毒不致死,只會麻痺獵物,待獵物不動了,蝶後才會過來吸允血液,而殘軀就留給毒蝶瓜分了。」林若雪解釋地很詳細。

    「是這個絲絲聲嗎?」玉邪問到,心中亦是有些驚了,竟會遇到這麼個畜生。

    「它發現我們了吧。」林若雪緩緩轉過身來,其實不用多看的,就這巨大的蝶形影子就可以完全肯定了,這麼百年難見的畜生都能被他們遇到,這是幸還是不幸呢?

    「它們也發現我們了。」玉邪看著前方一片黑壓壓,卻是笑了,苦中作樂吧!

    「大的交給你,小的我來對付吧。」林若雪翻了個身,躲到一旁茂密的花叢裡。

    玉邪卻是蹙眉,厲聲,「臭丫頭,你還不逃?」

    他就知道,怕雖是怕,她野心大著呢,她想要這只蝶後!

    「逃不了的,我收拾得了的,你自己小心點,這回可以朝翅膀打了!」林若雪在自己那小兜裡掏來掏去的,其實蝶後最致命的武器便翅膀了,而前方那黑壓壓的毒蝶才是最可怕的,她的辦法便是以毒攻毒了。

    掏了好一會兒終於掏出了個小瓷瓶,裝的正是蜂蜜。

    一場毒蜂大戰蝴蝶就要開始了,想想都興奮,興奮地忘記了害怕。

    「你確定要打?」玉邪再次問到。

    「打,對準翅膀放心打!」林若雪很是肯定。

    玉邪無奈,正要開口,然而那巨大的蝴蝶卻是驟然煽動了翅膀,頓時,颶風驟起,兩個人就這麼冷不防被吹地老遠,而這一片花叢早已被夷為平地。

    風依舊在肆虐著,玉邪死死地拉住林若雪,什麼也顧不上,費盡一身力氣,狠狠地在地上借了力,翻身凌空而起,離開這蝴蝶的羽翼範圍。

    然而,這時,才看得清楚了。

    那七彩蝶後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前方,不遠處,數以萬計的毒蝶已經彙集在一起了,不知道包圍著什麼,就在山腳下,溪流的源頭。

    「咱自作多情了。」玉邪笑著擁著林若雪落在一旁大樹上。

    「那是什麼東西,竟能吸引那麼多毒蝶,連蝶後都召喚不了!」林若雪卻是一臉認真!

    這麼遠遠的看著,才看明白了一切,那蝶後似乎很懼怕那東西,離得遠遠地,一直在試圖召回毒蝶,而毒蝶們卻是趨之若鶩,究竟是什麼吸引了它們!

    「過去看看?」玉邪提議。

    林若雪不可思議地看了他一眼,這傢伙第一回怎麼好事。

    「我說不去,你就會乖乖跟我回船上嗎?」玉邪挑眉看到。

    「知妻莫過夫。」林若雪嘻嘻笑著。

    「看個了就回來,不許插手閒事,我估計著,夜裡字山腳下留一晚,明日就能過山了,過山沿著溪流步行,如果唐影沒改變路線的話,應該能遇上。」玉邪認真說到,早就摸透了這女人的性子,總要先滿足下她,再提要求的。

    「哦。」林若雪點了點頭,似乎每每提起唐影,心中依舊會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人皆是甚為戒備,離著蝶後遠遠的,在叢林間穿梭,朝前方而去,越近了越看得清楚,那群毒蝶似乎再搶食什麼。

    給讀者的話:

    發現了暴君第一條長評,謝謝3g網友,喵~~~~今天回去掃墓,下午的動車,早早起床把文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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