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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出事 文 / 淺淺的心

    大夫人聽了丫頭的話,雖然心裡樂的不行,可臉上卻不敢相信道:「你這丫頭可不要胡說,你這樣敗壞四小姐的名譽,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小丫頭聽了大夫人的話,驚慌道:「夫人,奴婢真的沒有胡說,外面的人就是這樣說的。」

    大夫人聽了驚道:「母親,外面的人怎麼會這樣說?」

    「這還用說嗎?三皇子當時就說了,看到了四妹妹和翼王爺一塊逛街了,那麼,外面那麼多人當然也看到了。」如婷道。「是呀祖母,那一天,孫女也是聽了三皇子的話,才會誤會四妹妹的,想來外面的人也誤會四妹妹了吧!」如蝶看著老夫人無辜道。

    「可是,如欣不是說,她什麼也沒做嗎?外面的人怎麼還會這麼說?」大夫人說著懷疑的看著如欣道:「你是不是對著翼王爺做什麼,讓人家誤會的事情了,要不然,外面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說你,你那天,是不是沒和我們說實話。」

    「肯定是沒有說實話。」如婷道。

    「祖母,孫女看,四妹妹也許不是有意的吧!」如畫輕聲道。

    如蝶聽了面上驚訝道:「四妹妹,你真的說瞎話了。」說完,看著如欣安慰道:「不過,四妹妹,你不要怕,祖母和母親是不會怪你的,你把實話說出來,我們好給你想辦法,要不然再讓外面的人,這樣說下去你的話,你的名譽可就真的要毀了。」

    老夫人皺著眉頭,聽著她們說的話,從剛才懷疑的看著大夫人,到現在疑惑的看著如欣,暗道難道真的不是媳婦做了什麼,而是,四丫頭真的做了什麼。

    如欣低著頭,靜靜的聽著大夫人和如蝶,如婷的一唱一和和如畫不經意間的火上澆油,垂下的眼簾,遮住了眼裡的諷刺,可真是精彩!為了坐實自己的罪名,她們還真是不遺餘力,前所未有的團結。

    如欣抬起頭,眼神慌張,嘴裡驚慌道:「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那天說的就是實話。」說著看著老夫人急切道:「祖母,你要相信我,欣兒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她們誣蔑我,對了,當時大哥哥也在的,大哥哥可以給我作證。」

    老夫人看了看樣如欣,對著大夫人道:「風兒回來沒?」

    「母親,風兒還沒有回來,不過,風兒一個男子,他懂的什麼,而且,您也知道,風兒他對四丫頭可是好的很,要不然,也不會帶著她出去玩了,可是,沒想到,風兒好心好意的帶著她出去,可是她卻做出這樣的事。」大夫人說著心痛道。

    「祖母,在大哥的心中,四妹妹可是一個好女孩,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知道了只會責怪自己,而不會想到其他的。」

    「大姐說的是,大哥他是當局則迷,祖母,我覺得大哥說的話,不能信,大哥對四妹妹,有的時候比對我都要好,大哥他一定會站在四妹妹這邊的。」如婷不忿道。

    如畫沒有再說話,低著頭,掩飾臉上的興奮,看到如欣有這樣的下場,自己怎能不高興,自己失意的時候,如欣她怎能獨自得意,她就該永遠的在自己腳下。無論什麼時候,自己倒霉了,她應該比自己更加的倒霉才是,就像現在這樣,比自己的名聲更臭。

    老夫人聽著,眉頭是越皺越深,特別是看到如欣這次的表現,很明顯沒有了上次遇事的冷靜和魄力,有的只是驚慌,心裡暗道難道四丫是頭心虛了,老夫人心裡的失望難以形容,自己最後的希望,可都在她的身上,可是,現在她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女孩子名譽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麼大的前途,老夫人想完,心裡除了失望還有憤怒,如欣這個丫頭,如果沒有真本事的話,就不要給自己希望,現在卻要自己,再一次的承受這近乎滅頂的失望。

    所有的人都看注意到,老夫人看如欣的眼神變了,眼裡不再是寵愛,而是厭棄,是怒火,還有各種複雜的情緒,老夫人對著如欣冷聲道:「四丫頭,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住你的院子裡,沒有我的命令,那裡都不許去,好了,你先回去吧!」

    如欣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夫人道:「祖母……」大夫人見了安慰道:「四丫頭你還是先回去吧!不要再惹你祖母生氣了,等到事情清楚了,就會讓你出來的,你不要擔心。」大夫人說完對著屋裡的丫頭使了個眼色。

    屋裡的丫頭看了會意,走到如欣的面前,拉著如欣的胳膊道:「四小姐,奴婢送你回去。」說著就強勢的把如欣給拉了出去。

    如欣被她們拉著,回頭看著老夫人祈求道:「祖母,我不要回去,祖母你聽我說……」

    可是,如欣的話,老夫人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一絲的反應,冷酷的樣子,讓人完全不能相信,這就是前段日子,那個寵著如欣,關心如欣的老人。

    老夫人等如欣出去了,對著大夫人她們道:「好了,你們都先回去吧!我要靜靜。」

    大夫人她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聽了老夫人的話,乾淨利索的走了。

    春草在外面看到,如欣是被兩個丫頭給駕出來的,急忙走過去道:「你們快放開小姐。」

    兩個丫頭聽了不為所動,不屑道:「小丫頭走開,我們是奉老夫人的命令,送四小姐回去的。」

    「小姐,怎麼……」

    如欣對著春草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拉著自己的兩個丫頭平淡道:「你們放開我,我自己回回去的。」

    「四小姐,奴婢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耍什麼心眼,還是老老實實的讓奴婢送你回去吧!」小丫頭聽了如欣的話,不但沒有放開她,還更加用力的抓緊了她的胳膊,她們覺得如欣這樣說,是想著,讓自己放開她,好跑去找老夫人。

    如欣吃痛,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她們道:「放開。」

    兩個丫頭聽了如欣的話,還欲說什麼,可是,當看到如欣古井無波的眼神,冷冷的看著自己時,不由自主的就把手給鬆開了。

    如欣揉了揉胳膊,平淡的看了一眼她們,平淡道:「走吧!」

    春草聽了趕緊上去扶著如欣,往梧桐院。的方向走去。

    一個丫頭看著如欣的背影,心裡有些不自在,自己怎麼就聽四小姐的話,把手給鬆開了呢?可是,當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四小姐的眼睛,就是不自覺的服從了如欣的命令。

    另一個不忿道:「囂張什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哼!」

    「好了,不要說了,走吧!」

    「可是,我的心裡就是不忿,一個壞了名聲的小姐,也就會在我們奴婢的面前耍威風,看她以後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小聲點,四小姐會聽到的。」聽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大,看了一眼前面的如欣提醒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自己都做了,還怕讓人說呀!」

    春草聽了她們的話,看了一眼如欣,自己都聽到她們的話了,小姐肯定也聽到了。

    春草看著如欣不解道:「小姐,她們在說什麼,什麼名聲。」

    「不用理會。」

    「小姐,她們是不是在說你,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回去再說。」

    兩個丫頭看如欣進了自己的院子,才回去。

    看到兩個丫頭走了,春草急道:「小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春草,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還有就是,無論府裡的人說我什麼,你都當做沒有聽到不要和她們辯論,起衝突,知道嗎?」

    「奴婢知道了,小姐。」

    「舒嬤嬤那裡你也和她說一下,讓她無論聽到什麼都先忍兩天。」

    「是,小姐。」

    「好了,你先出去吧!」

    等春草出去了,如欣叫道:「翼五。」

    「小姐。」

    「事情如何了?」

    「小姐放心,王爺已經答應了。」

    如欣聽了微笑道:「好,你去吧!讓翼六辛苦兩天,密切的關注那個說書的不要讓他離開京城,還有就是府裡的丫頭,看都誰和他接觸過。」

    「是,小姐。」

    大夫人院裡。

    大夫人回到院子後喝了口水,眉開眼笑道:「我這心裡,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舒坦了。」

    如婷也高興道:「我和娘一樣,女兒也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大夫人聽了笑道:「你這丫頭,不過,蝶兒,這件事情,怎麼這麼快的就傳開了?」

    如蝶聽了說道:「說書的傳播的,當然很快,不出我所料的話,兩天之內,京裡的人都會知道,到時候,無論四妹妹說什麼,也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蝶兒做的好,找說書的,這主意可真是好,不過,你找的人可靠嗎?」

    「母親放心,保證萬無一失。」

    「那就好。」

    「娘,我先回去了。」如婷對於事情的經過並不感興趣,只要結果如欣倒霉了就好。

    「好,你們都回去吧!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娘,那我走了。」如婷說完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母親你也早點休息,女兒告退。」

    「好,蝶兒這幾天也累了回去好好的休息。」

    如婷的丫頭跟在如婷的身後,看著如婷往和自己院子相反的地方走去,趕緊跟了過去,不解道:「二小姐,不是要回去嗎?」

    「等一下再回去,我先去如欣那裡看看,現在如欣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不看的話多可惜呀!」如婷幸災樂禍道。

    小丫頭聽了附和道:「小姐說的是,四小姐肯定在屋裡哭鼻子吧!」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如婷想著更是加快腳步往如欣的院裡走去。

    如風現在在翰林院,做一個六品的編修,今天翰林院有點忙,等事情做完的時候,都快到晚飯的時間了,如風把東西收拾一下,跟還沒做完事情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就開始往府裡趕去。

    如風走在街上,不自覺的走到一個小攤前,看著上面各式各樣的小玩意,想著上次帶四妹妹出來時,四妹妹高興的樣子暗道等自己忙完了這一陣,自己再帶她出來玩兒,如風想著,這時候聽到身旁的兩個婦人說道。

    「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

    「我今天才知道,她們富貴人家的女兒,可不一定都是天仙,她們比我們這些貧困家的女兒還不如呢?表面看起來一個個的都是大家閨秀,可是內在裡,哼!可是齷蹉的很,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干。」

    如風在一旁聽到她們這樣的話,眉頭皺了皺,轉身正要走,忽然就被她們接下來說的話給驚呆了。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我當然知道,說的不就是夏家四小姐嘛!聽說,大白天的就在街上勾引翼王爺,嘖嘖,那麼小的年紀會勾引男人。」

    「可不是嘛!還是什麼大家小姐,真是不要臉。」

    如風聽了她們的話,臉色刷白,疾步走到她們面前急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兩個婦人看到如風的樣子疑惑道:「你是誰?」

    「說,你們剛才說的是誰?」如風凶道。

    「你這人凶什麼凶,我們說的是誰,管你什麼事情,真是有毛病,我們走吧!」

    「走,瘋子。」

    如風看到她們要走,就要追過去,卻被攤位的老闆給攥住了道:「你一個小伙子,去追人家,會被人家誤會的,她們說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要問什麼,我跟你說。」

    如婷看著坐在那裡的如欣,居高臨下道:「夏如欣,你要是求我的話,我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就替你向祖母和母親求求情,讓你繼續留下夏家,給你一口飯吃。」

    「二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如婷得意道:「當然是真的,求我吧!」

    「二姐姐想讓我怎麼求你。」

    「看在我們是姐妹的份上,我也就不太為難你了,你給我磕三個頭吧!」

    如欣聽了眼神冰冷,對著如婷道:「二姐姐這樣說的話,我就不麻煩二姐姐了。」

    如婷聽了臉上得意的表情一頓,惱道:「你不幹?」

    「你想讓她幹什麼?」如欣聽到聲音,看到如風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

    如婷因為背對著如風,只是聽到聲音直覺應道:「當然是給我磕頭了。」

    夏如風聽了怒道:「夏如婷。」

    如婷聽到聲音一愣,回頭就看到大哥站在門口,滿臉怒火的看著自己,如婷見了心虛了一下,可隨即想到,他是為了如欣吼自己的惱道:「你吼我幹什麼?」

    「你還問我吼你幹什麼?欣兒是你妹妹,你就這樣對她的。」

    「她是你的妹妹,可不是我的妹妹,再說了,我怎麼對她了,我幫她,讓她求我一下怎麼了,像家裡的其他人,她就是求,還不一定有人幫她呢?我對她可是夠意思了。」

    夏如風看了一眼如婷,失望道:「你先回去吧!以後沒事的話,不要到欣兒這裡來。」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不能來,你要記得,我才是你的親妹妹,為什麼一有事,你每次幫的都是她,不是我,她就是一個小婦生的賤人,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糊塗了是不是。」

    「住嘴,你給我回去。」如風吼道。

    「我不回去。」如婷說著看著如欣眼裡冒火,特別是看到大哥護著她的樣子,更是氣得不行,疾步走到如欣的面前,怒道:「都是你這個賤人,都是你挑撥我們兄妹的感情,看我怎麼教訓你。」抬手就要去打如欣。

    如風一看到如婷的動作,迅速上前,可還是晚了一步,如婷的巴掌還是打到了如欣的臉上,如風聽到聲音,看到如欣臉上的手印,心裡懊惱,愧疚,心疼的看著如欣道:「欣兒,你怎麼樣?」

    「我沒事,大哥。」如欣摸了摸有點發麻的臉頰,苦笑,自己現在的反應是越來越慢了。

    如風看到如欣吃痛的樣子,又轉頭看到如婷得意的樣子,猛的站起來,走到如婷的面前,抬手也給了她一巴掌。

    如風的一巴掌下去,不但不如婷給打呆了,就是如欣也有些吃驚。

    如婷不敢置信的看著如風道:「大哥,你……你竟然打我。」

    「大公子你怎麼可以打二小姐呢?」

    如風看著如婷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沒事的話,不要來這個院子,知道嗎?」

    「大哥,不用攆我,我這就走,我這就去娘的院子,讓她也看看她養的好兒子,是怎麼幫助外人,欺負他親妹妹的。」如婷捂著臉,紅著眼睛看了一眼如欣恨道:「夏如欣,你給我等著,你最好祈禱大哥能保護你一輩子,我們走。」

    等如婷走了,如風心疼的揉了揉如欣的頭髮,欲言又止道:「欣兒。」

    「嗯!」

    「欣兒,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祖母和母親那裡,大哥哥會去解釋清楚的,她們都誤會欣兒了,欣兒什麼都沒做。」「嗯!謝謝大哥哥。」

    「那大哥哥這就去祖母那裡。」

    「好。」

    等如風走了,春草看著如欣紅腫的臉頰,哭道:「小姐,剛才大公子走到時候,給了奴婢一盒藥,來讓奴婢給擦擦吧!」

    「好。」如欣看了一眼,春草手裡的藥,眼神複雜。

    大夫人剛要休息,就看到如婷哭著跑了過來,大夫人趕緊起身,來到如婷的身邊緊張道:「怎麼了,婷兒。」

    「娘,你看看我的臉。」如婷說著把手從臉上拿下來。

    大夫人看到如婷臉上的手印,驚道:「這……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如婷身邊的丫頭忍不住出聲道:「|夫人,是大公子打的。」

    「風兒。」

    「可不就是大哥打的,看你養的好兒子。」如婷哭道。

    「你大哥,他打你幹什麼?」

    「還不是為了如欣這個小賤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夫人越聽越糊塗,對這如婷身邊的丫頭道:「二小姐不是回去休息了嗎?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

    「夫人,是這樣的……」

    大夫人聽完丫頭的話,是又驚又怒,既惱怒如婷的不省心,又氣惱自己兒子的胳膊肘向外拐。

    「娘,大哥他竟然打我,你管不管?」

    「是,你大哥做的是不對。」

    「娘,我不管,你一定要讓大哥給我道歉。」如婷惱道。

    「好,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趕緊在臉上擦點藥。」

    「那大哥呢?」

    「我一會就差人把他叫來。」

    「娘你要好好的說他,讓他以後不許護著如欣那個丫頭。」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擦了藥再來,你先把大哥叫來。」

    「時間也不早了,你先睡吧!就不要再過來了。」

    「娘,憋著氣我怎麼能睡得著,還有,我都挨打了,你不許偏著大哥,要不然我可不依。」

    「好,我知道了,回去吧!」

    如婷回去後,大夫人看著趙嬤嬤道:「風兒,這孩子也是,越來越糊塗了,以前就護著那個丫頭,為了那個丫頭,沒少訓婷兒,現在更是為了她,連婷兒對打了。」大夫人說著恨道:「那個丫頭也是個禍害,因為她,風兒和婷兒兩個間隙會越來越深了。」

    「夫人,眼下就有一個好機會,夫人可以趁機,把她送到莊子上去。」趙嬤嬤道。

    大夫人聽了趙嬤嬤的話眼睛一亮道:「是呀!如欣的名聲已經臭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跟老夫人提出把她送走的話,老夫人一定會同意的。」

    「是的夫人,等四小姐到了莊子上,大少爺和二小姐,慢慢就會好起來的,至於四小姐,如果夫人想永除後患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鄉下的莊子可不比京裡,那裡想出點什麼事的話可是容易的很。」

    「嬤嬤說的是,就是出了什麼事,也是她自己倒霉,可一點都怨不得我的身上來。」大夫人陰狠道。「夫人遠在京裡,當然和夫人沒有關係了。」

    「那我明天就和老夫人商量一下,現在,你去把風兒找來。」

    「是,夫人。」

    「祖母,欣兒,她是冤枉的,當時我就跟欣兒在一起,她根本連話都沒和翼王爺講。」如風看著夏老夫人急切道。

    「風兒,你回去吧!四丫頭的事,我心裡有數。」老夫人看著如風疲憊道。

    「那欣兒……」如風不知道老夫人這樣說是相信自己還還沒信。

    「她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如風聽了鬆了一口氣。

    「你回去吧!」

    「是,祖母,你好好休息。」

    等如風走了,老夫人對著劉嬤嬤道:「明仁回來沒。」

    「回老夫人,大爺捎信回來說,今天宮裡有事,不回來了。」

    「知道了。」

    「老夫人,四小姐,你打算怎麼辦?」

    「明天再說吧!不會要她的命的。」

    劉嬤嬤聽了老夫人的話,心沉了一下。

    如風剛從老夫人的院裡出來,就看到母親院裡的趙嬤嬤在門口,夏如風看了眉頭皺了皺。

    趙嬤嬤看到大公子,趕緊走過去道:「大公子,夫人請你過去。」

    「你去跟母親說,我今天累了,就不過去了,明天早上我在過去。」如風當然知道母親叫自己過去幹什麼,可是,自己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聽她說話。

    「大公子……」趙嬤嬤叫著,可是,如風卻頭也沒回的大步離開了。

    趙嬤嬤看了暗道大公子這樣,夫人一定會更想出掉四小姐的。

    果然,大夫人看如風沒有過來,氣的臉都青了,自己這個兒子,為了如欣這個丫頭,連自己都忤逆了,大夫人恨道。:一定要盡快的把這個丫頭給送走。

    如婷在一旁看了諷刺道:「娘,看來在大哥的心裡,我們都還沒有如欣一個最要,真是你的好兒子,我的親大哥呀!」

    大夫人聽了如婷的家更是恨的牙癢癢的。

    第二天,一大早大夫人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看著大夫人道:「媳婦,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母親,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是一夜都沒睡著,我是越想越怕呀!母親,如欣的事情再這樣傳下去,我們夏府一定會成為京裡人的笑柄的。」

    「那你想了一夜想到什麼好辦法了嗎?」

    「母親,媳婦看要不先把如欣送到鄉下的莊子上吧!等事情平息了,再把她給接回來。」

    老夫人聽了喃喃道:「送到莊子上。」

    「是呀!莊子上什麼東西都有不會委屈了四丫頭的。」

    老夫人聽了把眼睛閉上道:「讓我考慮一下。」

    大夫人聽了心裡一喜,老夫人這樣說,就差不多等於同意了。

    劉嬤嬤站在一旁,把頭垂的低低的。

    屋裡面窒息般的安靜。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頭,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老夫人睜開眼睛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丫頭喘著氣道:「老夫人出事了。」

    屋裡的人聽了一驚道:「出來什麼事?」

    「老夫人,府裡來了好多的官兵,說是……」

    大夫人聽了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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