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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四十一章 似曾相識 文 / 七懶

    二伏身為隱世左一脈的主,並不希望隱世的人有任何糾葛。

    十年前的一場內亂,讓隱世受到了重創,要是因此再有什麼動亂的現象,不用外界的人來對付。

    小七聽了這話,眉頭一挑。「你應該知道事情是怎麼樣。」

    「但是,我還希望你能一直維持下去,要是夫人恢復記憶,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種隱瞞難道不是一種背叛?」二伏冷眼看著小七,門主身邊的人排行有六個。

    第七個人是小七,但並不是門主的人,而是夫人的人,二伏知道的比門主知道的多了一點,這事,連夫人都不知道。

    但是,隱世需要小七這種力量的存在,小七活著就只能在隱世,一旦離開隱世,很可能就是隱世的敵人。

    卻,沒人能殺小七,連門主都不能,殺了小七,就同夫人為敵有什麼區別,他想,門主也正是因為忌憚這一點,才會一直忍著小七在夫人身邊的糾纏。

    在表面上,小七是個女人都讓門主感到了危急,要是知道小七並不是一個女人,他相信,門主即使惹怒夫人,也會不惜下手殺了他。

    要不是偶然之下得知這件事,知道小七身份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了。

    「什麼身份?」蘇黎猛的睜開雙眼,眼裡的神色沒有一絲漣漪,平靜無波動的雙眸像極了十年前那個蘇靈發怒前的徵兆。

    二伏剛剛明明發覺夫人已經昏迷,這麼快就醒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應該被夫人聽見,臉色帶著歉意看了看小七。

    小七並不介意,這次,他不用再隱瞞。更不想用女人的身份一直纏在她身邊,他想要的,是他在靈心裡的位置比隱曲還要重要和特別,不只是同伴這樣的羈絆。

    蘇黎雖然身體沒反應,但大腦的意識還在,當然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了進去,不過卻只是猜測小七在外界的身份而已。

    看蘇黎眼裡並沒有什麼驚訝。小七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惱怒。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當然是你身為夫人床伴的身份。」

    聽著小七半認真半玩笑的話,蘇黎嘴角抽了抽。而二伏眼裡卻是閃過擔憂。

    小七的話,蘇黎相不相信都不重要,他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瓜葛,不過對於一個很能撈金的妹子在身邊。暖床這種事,當然是很需要的。

    「既然夫人已無大礙。那我就先走了。」二伏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小七一眼,便離開了小七的住所。

    等二伏一走,小七撲到了蘇黎身上。看似粗魯的動作卻無比輕柔,小七心裡很明白,他現在只能這樣接近靈。不說反而更好。

    只是,這種關係又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他很不甘心。

    蘇黎無奈的看著小七,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啊,雖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吐的那口血,也得補回來。「你不是說帶我去翻本?」

    聽蘇黎一說,小七才想了起來,拍了拍腦袋。「就是剛剛那小子贏了我十萬金幣,要不我現在去將人拉回來。」

    「別。」蘇黎知道剛剛那個人的覺醒能力很強,也是和紅青一樣,能力是能給人醫治的,隨後訕笑一聲。「算了算了,輸都輸了,要是再拿了本錢去賭,運氣不好豈不是更糟糕。」

    雖然金幣不是她的,但到了她的手裡那還說什麼,她可不會拿自己的金幣去賭。

    蘇黎這麼一想,對再去翻本的事情突然沒了任何興趣,而小七卻是拉住蘇黎的胳膊將人拽起來。「跟我來。」說著,摟住蘇黎的肩膀,帶著她飛身離開了住所。

    能力強就是好,這種帶著人四處飛的感覺實在是爽。

    「小七,你的能力在幾階?」

    「三階突破沒多久,剛穩固周天。」小七要不是突破了三階,還真不敢和隱曲明面上對上。

    十年前,他的實力一階滿貫步入二階,別說成為靈的助力,還需要她來保護,自從知道她還活著,這十年裡,他拚命的修行,等的就是再見面的那天才能和隱曲公平競爭。

    可是他現在卻沒膽量坦言,靈的變化,也不是他一人苦惱,苦惱的人還有隱曲,這樣一來,何嘗不是對他們兩個的一種考驗。

    三階?蘇黎瞪大了雙眸,這是什麼概念,忍不住嘴角抽搐道。「小七貴庚?」

    「二十四。」

    蘇黎聽了這話,忍不住咬了|舌|頭,果然不能看人臉來判斷一個人的年齡,小七現在看起來,明明就只有十七八歲小姑娘。

    在隱世內的上空中飛了許久,最終落到了一顆參天大樹之上,大樹上搭建了一個木屋,木屋內的擺設很簡單,風格不錯,而窗台上是用來坐的,窗口邊上還放了兩個釣魚竿。

    小七拉著蘇黎坐到了窗台邊上,一手取了釣魚竿上了誘餌,將魚鉤甩進了海裡,在隱世的閒情逸致的確讓人感到舒心。

    蘇黎也跟著下了誘餌後,沒有開口,而是靠在窗口,手裡拿著魚竿,看了看照耀過來的夕陽,在海面上閃閃發光。

    看到這些,蘇黎心裡又湧起了一股熟悉感,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做過同樣的時候,就連坐在身邊的人也不感到有任何違和。

    蘇黎想,或許在十年前,她和小七就在這釣過魚也不一定,不然又怎麼會有,到了閣樓上時的那種熟悉感呢!

    小七也沒說話,似乎這樣才是他們以前一起垂釣的時候場景,儘管如此,小七的視線一直沒有

    離開過蘇黎的側臉,直勾勾的眼神,即使蘇黎想要忽略都不行。

    「你是釣魚還是看我釣魚?」蘇黎轉過頭,對上小七的視線,只見那雙清澈無比的雙眸中閃著被發覺的尷尬。「釣魚,也看你釣魚。」

    說完,又將視線轉到了水面上。

    這種氣氛,讓蘇黎有些壓抑,甚至覺得自己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壓在了心裡,泛著一絲絲的澀意,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說不清是為什麼,或許是她的記憶深處被塵封的記憶總有一天會恢復,到那個時候,她又會變成什麼樣?

    蘇黎此時自己並不想恢復記憶了,她覺得現在的自己也是自己,有沒有記憶都無所謂,那些等待她的人終究是等到了不是嗎?

    如果真的有很深的羈絆,又怎麼會因為失去了記憶而變的有所不同?有時候變的不是記憶沒了,而是羈絆沒了。

    蘇黎想完這些,反而平復的內心的動盪,安靜的看著海面。

    等太陽只剩下半面即將落入海底時,蘇黎動了動僵硬的肢體,有些懷疑的看著小七。「你真的確定,我們在這能釣到魚?」

    小七搖了搖頭。「我在這釣了十年,也沒釣上來魚。」

    蘇黎滿臉黑線的聽完這話,將魚竿一收,魚鉤上的誘餌動都沒動,突然又想到,無雙大陸的魚根本不像暗界的魚那麼小,上次在島嶼上釣上來一頭蠢魚那麼大塊,在隱世的獸類們個個體型比她在東南三脈見到的還要大上一兩倍,這丁點的誘餌,塞牙縫都不夠。

    「你逗我玩呢!」蘇黎說著,跳下了窗台,在木屋內走了一圈,直接倒躺在了床上。「木屋不錯,難道是我以前住過的地方?」

    「對,這個地方以前就是我們兩人居住的地方。」只是後來,因為隱曲,靈又搬去了本宗門的閣樓居住,不過居住的並沒有多久,隱世就出了大事。

    小七還是坐在窗台前,兩人現在的一幕像極了當年他們二人居住在木屋時的情景,不過,也只有小七自己會這麼想,蘇黎根本就不記憶以前的種種。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蘇黎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隱曲打了那掌的緣故,又是連續趕路的原因,蘇黎這一覺睡的特別沉。

    在夢裡,會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那些景象看不清楚是什麼,不過最清晰的一點便是血腥的畫面,四處都是一片紅色,一個長髮飛揚的女人站在一片屍體之中,手裡拿著的刀上滴滴答答的落下血珠。

    等蘇黎再想努力去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面容時,蘇黎卻驚醒了過來,滿頭大汗的坐起身,等她反應過來,才想起自己是在木屋中,而小七此刻正躺在她身邊睡的很安穩,嘴角上揚,似乎夢見了不錯的畫面。

    從窗外吹進來的海風,讓剛出了一身汗的蘇黎感覺一絲冷意,下意識的扯了被子蓋在了躺在身邊的小七身上,隨後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走到了窗台前。

    記憶嗎?

    蘇黎歎了一口氣,靠坐在了窗台上,此時已經沒有了睡意,反而是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的響了起來。

    小七揉了揉睡意惺惺的雙眼,看到身上的被子不由得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坐起身。「我去拿些食物來。」

    說完便抬步離開了木屋,小七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人進了木屋,看著來人,蘇黎皺了皺眉。「半夜三更,門主大人不睡覺,來這有何貴幹?難道是失眠?」

    隱曲見到蘇黎對自己的冷淡,心裡一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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