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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一十五章 鴻門宴? 文 / 皇甫大少

    鴻門宴?

    這是李忠心裡一瞬間的想法,不過卻轉瞬即逝,他劉表還沒有這麼大的魄力。

    抬頭看著這荊州將領,只見其面若書生,但頜下卻有鬍鬚,身材雖然高大,卻說不上雄偉。

    就在李忠冥思苦想的時候,這將領已經拔出佩劍開始舞了起來,瀟灑飄逸,一看就是軍中悍將,一手劍法舞得,密不透風。

    站在李忠身後的陳到陰沉著臉,來到李忠身邊握緊腰間的佩劍,一臉警惕的看著這名荊州軍將領。

    「好」

    荊州一系武均是大聲喝彩道。

    而奉命看著郭嘉的許褚也是一臉惱怒的看著在大堂舞劍的荊州軍將領,要不是李忠在這裡,他早就衝上去把他撕成兩半了,哪裡還容得到他來囂張。

    不過不滿歸不滿,但卻是緊緊盯著此人,以便在第一時間保護好李忠。

    李忠身邊的劉瀟則是被嚇得俏臉煞白,緊緊靠在李忠身邊,只有呆在李忠身邊她才覺得安全,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李忠的懷裡,早在她同李忠水乳交融的時候她就發誓要同李忠同生共死,一輩子不離不棄,這是她對李忠的承諾,儘管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主公」

    「是正方啊」

    「不知主公宣召末將有何要事?」

    「今天晚上我要大擺筵席宴請李忠,你可知曉?」

    「末將已經聽說」

    「嗯,今天晚上你看我眼色行事,在宴廳舞劍,明白了嗎?」

    「末將明白」

    「好了,你乃我荊州第一將領,有何可擔心的,我相信你」,下午時分,劉表在州牧府裡對風塵僕僕趕回來的李嚴說道。

    「多謝主公,末將明白」,李嚴回答道。

    「好了,你下去準備去吧」,劉表說道。

    「是,末將告退」,李嚴抱拳道,隨即離開了州牧府。

    這便有了現在這一幕,高坐主位的劉表見李嚴如此威風,也是不禁的笑了笑,人家來拜訪,總的那點真本事讓人家看看不是?

    其實這也有試探李忠的意思,見他是否能夠臨危不懼,試一試他的膽量,而且對於李忠身邊的兩員武將,劉表也有試探之心,看了李嚴一眼,劉表繼續笑瞇瞇的飲著酒,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一張老臉可謂紅光滿面。

    李嚴會意,一邊舞著劍,一邊朝李忠靠攏,腳步漂浮不定,簡直如魚得水般自由。

    「讓我來會會你」,一旁的陳到見李忠遲遲不肯開口,又見這李嚴得理不饒人,似乎要對李忠不利,再也忍不住,拔出佩劍迎了上去。

    對此李忠也沒有開口阻止,既然人家想玩,那總的成全人家不是,要不然不僅讓人看不起,恐怕對以後的諸事殊為不利,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人外有人。

    許褚見李忠沒有開口阻止,心裡那個後悔啊,早知道他就衝出去了,心裡暗罵陳到不夠朋友,但是卻一絲不苟的護衛著李忠三人,眼睛注視著大堂內的局勢。

    「鐺鐺」,兩劍相碰,濺起一陣火花,在這寬敞的大堂內,兩人比拚著劍法,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兩人,暗暗祈禱李嚴勝利。

    「好劍法」,李嚴被陳到一挑,退了幾步站穩,表情嚴肅的看著陳到,荊州第一武將的頭銜讓他心裡暗生驕傲自滿之心,身邊吹捧的人多了,也就會變成這般,也不知是福是禍,反正不是什麼好事情。

    一旁的陳到卻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個許褚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從前的他也是認為自己就算比之當世名將也毫不遜色,可是在許褚手下走過了八十招後便落敗了,雖然李忠不停的安慰他,但是他卻有著深深的沮喪,從此以後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很沉默,很謙虛,至少對於許褚,他是打心眼裡尊敬。

    許褚對陳到也是掏心掏肺,無論陳到什麼時候來找他陪練,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給於指導,兩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好。

    吼!!!

    兩人大吼一聲,便相向的衝了過來。

    擋開李嚴凌厲的一劍,陳到開始反擊,防守不是他的性格,左拳直直的朝李嚴小腹攻去,李嚴見狀抬起右腿朝陳到踢去,霎那間拳腳相撞,李嚴被陳到震開,後退五六步才站穩,陳到不過後退了一步,勝負立分。

    而李嚴的右腿似乎還在顫抖,看來陳到沒有手下留情,這一拳有點狠了。

    雖然劉表不懂武功,但是卻也明白李嚴其實已經敗了,於是便出口喊道:「住手」,同時李忠也喊了一聲。

    客不欺主,見好就收,實在是沒必要打個你死我活。

    見劉表臉色陰沉著,李忠暗自罵著,不過表面卻朝陳到喊道:「叔至,還不向叔父大人道歉」,雖然是呵斥,不過卻也沒有意思斥責的意思,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在下魯莽,請劉荊州恕罪」,陳到不卑不亢的喊道,如果不是李忠叫他如此做的話,恐怕他鳥的不會鳥他,跟不用說還跟他賠罪。

    劉表臉色有些尷尬,可惜技不如人,只得咳嗽兩聲,大度道:「將軍真是好武藝」,這算是打圓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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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宴席還在繼續,可是卻心思各不同。

    今天可是把老臉丟完了,想要給李忠個下馬威,可是別人有實力,沒有辦法,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見時間也不早了,李忠便帶著三人告辭了,而荊州一系的武也斷斷續續的離開了州牧府,只有一人望著李忠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

    只有蒯越,蒯良兩兄弟和蔡瑁,李嚴四人留了下來。

    「李嚴,你可知罪?」,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劉表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了,朝李嚴就吼上了。

    「末將有負主公厚望,望主公恕罪」,李嚴朝劉表下拜,表情有些沮喪。

    這可是莫須有的罪名啊,可不是我願意去惹李忠的,是你教唆我去的好不好,李嚴心裡極度委屈,這叫個什麼事兒啊,沒辦法,誰叫人家是老大呢?

    見李嚴如此模樣,劉表就氣不打一出來,還荊州第一大將,狗屁不是,可是還得用他,沒有辦法,劉表也是心裡窩火。

    「主公,此非李嚴將軍之罪,請主公息怒」,蒯越等三人出聲為李嚴求情道。

    其實不過是給劉表找個台階下,劉表也不傻,裝模作樣一番後,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憤怒說道:「看在異度,德珪的面上就暫且饒了你,起來吧」。

    「多謝主公不罪之恩」,李嚴起身抱拳道。

    劉表看著四人,說道:「這李忠來者不善,你們可有什麼計策」。

    「非也,非也」,蒯越回答道。

    劉表疑惑說道:「異度這是什麼意思」,「雖然這李忠手下很強,不過主公乃是其叔父,而且又是皇親帝胄,量那李忠也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其目的不知為何?但是越可以保證他絕對沒有謀害主公的意思」。

    「主公,異度先生言之有理」,蔡瑁在一旁附和說道。

    劉表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要再去招惹他,免得惹天下人恥笑」,說完還狠狠的瞪了李嚴一眼,這意思就好像全是李嚴一個人的錯一般。

    李嚴無奈,只得低頭不語,心裡一陣委屈,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一般模樣。

    蒯越見劉表如此怪罪李嚴,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也沒說什麼,他知道現在劉表還在起頭上呢?沒有必要再討沒趣。

    只是他覺得這樣恩怨不明實在欠妥,不過劉表卻是他的主公,沒有辦法,蒯越只得憋在心裡,得找個機會跟主公說一下,蒯越在心裡想到。

    只是劉表就這性格,想要讓他改變,這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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