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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尋然之恨吧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那個是自然的,」安心回過頭對著李狗蛋笑了笑道,她自然會讓安有為後悔,會在不久的將來大大方方的站在這安有為面前,讓他悔不當初。

    李狗蛋在看到安心的模樣時,頓時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這一刻他頓時放心眼前這個安三少爺很耀眼,在這一刻頓時感覺,有些他身上少的便是這股魄力。

    一旁的秦憶寒在看到安心的模樣時,眼眸內閃過了一抹心疼,心疼安心小小年紀就要背負如此多,也心疼她太過懂事了。

    而此刻這七爺在跟這君華談好之後,便回過頭來看了看安心道,「安三少爺沒想到你當真是讓在下嚇一跳,居然認識如此多讓在下吃驚的人,」

    七爺看向安心的時候,便開口道,這個小小的少爺本事不小,居然認識如此多的人,無論是君華還是寒秦,都是有著一定性的份量,而看著李狗蛋便更加如此了。

    安心在聽到七爺的話時,也是微微一笑,「七爺你說笑,了,在下也僅僅是偶然認識各位的,就說這君華少爺,他可是在下在危難之際的救星,所以若當真要說,在下還是拖眾位的宏福,否則怎麼可能在此刻認識七爺你,」

    一聽到這七爺的話時,安心也笑了笑,雖然不知道這七爺大什麼主意?此刻她卻也不想過多猜測。

    不過此刻的她可未曾說假話,這君華的的確確算是自己最危急,最貧困潦倒時出現的救星,這是半點也不差,因為他的的確確是救了自己一家人。

    而在接下來眾人便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而這時候大米也全部都被運回去了,不過因為安心下一次還要來收購大米的緣故,所以便渣一開始就跟這趙村長說好的時間。

    在說好時間之後,安心便跟秦憶寒離開了,而此刻這李狗蛋卻未曾離開,因為這七爺跟君華,實在是沒辦法住這種東西,在加上李狗蛋強烈要求不許二人跟著,於是也只能夠暗中派人跟著李狗蛋。

    然後七爺跟君華也和安心二人一同回到了城內,也累了一夜的緣故,此刻這安心頓時便感覺渾身上下,都快散架了一般,酸疼的厲害。

    若不是因為肚子餓的緣故,此刻這安心當真就想倒床而睡,秦憶寒在看到安心如此勞累的時候,便有些心痛的走了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替她揉了揉那肩膀,神色也有著幾分疼惜,「下一次別太傷神了,你看看,若是有事情可以讓我去做,我也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在看到安心這倔脾氣之後,秦憶寒很無奈,其實這丫頭可以多依靠他一些,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自己幹,安心一聽到秦憶寒的話,便靜靜的靠在秦憶寒懷中,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傻瓜,我現在不就是在依靠你,在我累了的時候,你不就是我的肩膀,可以為我遮風擋雨,讓我累時可以歇歇的港灣,」安心靜靜的靠在秦憶寒懷中,聽著他那均勻的心跳聲,感覺到那溫暖的體溫,頓時便更加什麼勞累都消失了一般。

    她是在依靠秦憶寒,因為秦憶寒是她在累了的時候,可以找的唯一港灣,她可以在秦憶寒面前哭就哭笑就笑,自始至終都不需要掩飾,因為他是她的人,從一開始的時候他便是她的了。

    秦憶寒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很快卻也搖了搖頭,「嗯,我會是你一輩子的港灣,可以為你遮風擋雨,」

    雖然對於這丫頭說出的話有些不滿,不滿她僅僅是將自己當成累死可以依靠的對象,因為他想要做她心中那個可以依靠的對象,隨時隨地都可以讓她依靠,而不是累了的時候才可以被依靠而已。

    人其實是很貪心的,在得到了一些之後,便想要更加多,就猶如一開始的時候,秦憶寒不敢表明心意,而此刻在得到回應之後,他卻想要安心的整顆心,而不是小小的一塊地方。

    只是此刻這秦憶寒卻也知道,安心的整顆心不可能永遠都只有自己,她很想自己的事業,尤其是在事業成功的時候,她那臉上的笑容,就算是他也頓時被感染了,愛上一個愛事業重過愛人的女人,這當真是一個不幸。

    因為在她們的心目中,自己很難是第一位,這一點他自始至終都清楚,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清楚了,只是就算起床了,卻依舊沒辦法抽身而出,早已經陷下去了,那裡還有著抽身而出的機會。

    很快這飯菜便被送了進來,而當發慈悲送進來之後,安心便快速解決了,然後倒床就睡下來,在秦憶寒看到安心睡覺之後,那原本柔和的目光,頓時便有些陰寒了起來。

    「暗夜你給本座派人去看著那糧草,另外在找人去李狗蛋哪裡守住,本座擔心這君家不會善罷甘休,」秦憶寒對著空氣道,而很快空氣之中,便傳來了輕微的波動,秦憶寒他知道暗夜依舊去行動了。

    秦憶寒給安心蓋好被子,然後走了出大門,只是一出大門卻看到了君華,在看到君華的時候,秦憶寒微微一愣,只是很快卻恢復了正常。

    「什麼時候的事情?」君華看著秦憶寒道,而當秦憶寒一聽到君華的話時,淡淡的掃了一眼他。

    「一開始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君華在說些什麼?此刻這君華說的無法不就是,自己跟安心二人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確認的。

    君華一聽到秦憶寒的話時,那邪魅的目光之中,頓時便生出了陰寒來,那幽幽暗暗的目光之中,也顯得越來越陰暗了,「我不會放棄,此刻她小,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只是我卻會奪回來的,」

    很快君華便恢復了正常,然後轉身離去,秦憶寒一看到君華離去之後,目光內閃過了一抹惱怒,這男人當真是死纏爛打下去了。

    其實剛才在房間內的時候,秦憶寒便早已經知道君華在我外面,只是他卻未曾說破,反而是抱起安心,在君華面前大秀恩愛,目的便是希望君華可以知難而退。

    只可惜此刻他錯了,這君華的執著不亞於自己,很快秦憶寒的目光之中,便有著幾分陰狠,只是很快卻消失了,他知道安心雖然對君華沒意思,卻不代表不在意。

    雖然那個丫頭看起來很冷情,只是秦憶寒卻知道,她其實很重情義,只是此刻往常的辦法是行不通,畢竟他不希望安心傷心,也不希望安心流淚。

    秦憶寒看了看君華離去的背影,目光之中有著幾分無奈,你這丫頭盡給我招惹桃花債,此刻好了,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殺了是好辦事。

    在經過數月的洗禮,秦憶寒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秦憶寒了,對於殺人或者是血腥,他也早就不排除了,反而有著一個嗜血的興奮,師傅說的對,有些事情沒辦法壓制住就駕馭它。

    很快這秦憶寒也下樓去,跟這店小二要了一間房,就在安心的隔壁,雖然他很不在意跟安心住同一個房間,只是卻也不想在安心未曾嫁人前,便壞了安心的名聲。

    而在秦憶寒開好房間後,也梳洗了一下便睡下了,而此刻安心個秦憶寒卻不知道,這君家這一邊,早已經有了行動。

    而此刻在君家的別院內,這君嬌艷此刻那是臉色陰沉無比,看向地上的下人時,那目光頓時便生出了絲絲寒意來,「你說,給本小姐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為什麼此刻卻跑出一個安三少爺來,你給本小姐說清楚了,」

    而此刻這君嬌艷簡直就是快被氣死了,原本要收購大米,此刻居然被別人買走了三分之一,而此刻走進去這村長內的時候,村民們便一個個都一口咬定,不買過自己了,這怎麼可能不讓君嬌艷惱火。

    「小姐這事情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只知道,那安三少爺突然出現,然後在哪裡用二十五文的價錢收購大米,而此刻別人說我們,五文錢是給乞丐,一個個都不肯賣過我們,奴才也沒有辦法啊,」而此刻跪在地上的老者便道。

    君嬌艷一聽到這老者的話時,頓時便用本子丟了過去,只是下一秒卻被別人抓住了手,「嬌艷冷靜一點,此刻你在責怪君老那也僅僅是無濟於事,此刻我們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此刻抓住君嬌艷手的人,便是尋然,此刻這尋然看上去便比縣府的他,更加多出了幾分憂慮,神色之中也彷彿成熟了很多,卻也憂傷了不少。

    君嬌艷一看到尋然的時候,那怒氣也消了不少,只是口氣卻依舊有些怒意,「尋然你又不是知道,這糧食此刻若當真全部都被買走了,那今年我們便很難,向其他米商交代,該死的,本小姐才不會管,那安三少爺是誰?敢跟我們君家作對,本小姐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

    說著便在手中杯子摔落,而當尋然見此的時候,那目光之中便閃過了一抹嘲弄,這君家快到頭了,縣府內此刻出現了新的化妝品,而且此刻還打響了名頭。

    只可惜那些新的胭脂水粉,生產出來的便是少之又少,所以才未曾超過君家,只是這尋然卻也知道,此刻未曾超過他卻知道,在不久後一定會躍過君家這金字招牌的。

    而此刻這君家之所以會被外人搶生意,這壓根就是自己多行不義必自斃,而此刻他們若不打壓這價錢,此刻怎麼可能被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而將那些糧食全部都搶了去。

    只是此刻這尋然卻未曾多說半句,此刻這君家多行不義必自斃了,他才會最高興,反正對於他來說,君家倒閉了,那時候他的付出才可以得到回到。

    他一無所有在最後甚至背叛了自己的最愛,而此刻這君家若是依舊安然無恙,那豈會對不起他的付出,君家他就算死,也一定要讓他們徹徹底底垮台的。

    「君老你給本小姐查查,看看那臭小子到底在哪裡,本小姐要親自去會會她,讓她將這收購的糧食,通通給本小姐吐出來,本小姐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那臭小子敢做攔路虎,本小姐便讓她血本無歸,」君嬌艷扭獰著神色道,那語氣便有著幾分張狂嗜血。

    而當君老一聽到君嬌艷的話時,便連忙點點頭,「小姐發現,老奴這就去調查,一定會給小姐將人找出來,」

    說著這君老便慌慌張張的下去了,而當君老下去之後,君嬌艷便一臉哀怨的看著尋然,摟著尋然的腰,「你這冤家,也不好好安慰別人一下,你看到別人都快被氣死了嗎?」

    說著便在尋然腰間掐了一把,而當尋然聽到時,頓時便輕笑溺寵道,「嬌艷你啊,都如此大了還孩子氣,日後做了母親,你在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是孩子帶你,還是你帶孩子,」

    說出來語氣,便有著無可奈何的模樣,這頓時便讓君嬌艷紅唇輕輕一勾,露出了一抹幸福得意的笑容來,「這還用說,孩子若是出生了,自然是你帶,而我也要你帶,」

    那嬌滴滴的語氣與親暱,讓尋然的目光有些恍惚,彷彿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著一個女人如此對自己說,「若是生了孩子,你可要一輩子都被我們娘倆好,不可以欺負我們半句,尤其是我,」

    只是往事成風,她應該早已經恨自己入骨了,詩月然這個名字,便彷彿是心痛針刺一般,隨時隨刻都讓他更加心疼不已。

    只是很多事情卻早已經沒辦法回頭了,在那一年的時候,他便早已經沒辦法回頭了,恨吧,恨了自己,如果可以讓她幸福些,就恨自己吧。

    「自然,我怎麼捨得,」尋然揉了揉君嬌艷的秀髮,只是那一句怎麼捨得,卻不知道到底是在對誰說?是此刻的君嬌艷,還是哪個被他傷的遍地凌傷的女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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