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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大年三十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當安心回到房間的時候,頭早已經暈乎乎了,於是便簡單梳洗了一些,很快便倒床睡下,看來這酒勁太就算她也喝不起。

    其實如果是前世的身子,她便是一個酒罈子,喝這一點酒壓根就不會醉,畢竟在前世這喝酒應酬那是必備的法寶。

    因為你每一次出去談生意的時候,你都要給客人敬酒,而這酒你若喝的不豪爽,別人自然不樂意,只是這酒你若喝豪爽了,那苦的自然是你自己,所以喝酒其實也是一個大學問。

    而當第二天安心醒來的時候,腦袋依舊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在喝過這安橋端進屋的薑湯後,這腦袋一清醒了幾分少了些渾濁。

    安橋看到安心的模樣時,便笑罵道,「聽說心兒你昨日可喝高了,那一罈子酒,你們三人便都分了,而你也喝的不比他們少,此刻你到是知道頭暈,活該貪杯,」

    在看到這安心一副難受的模樣時,這安橋便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便嘲笑了起來,只是心中卻在歎氣,自己家中恐怕出現了酒鬼,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哈哈、、、」安心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一副裝傻的模樣道,「是嗎,我都忘記了,哈哈、、、、昨天我喝多了嗎?」

    說著便笑嘻嘻的起身了,然後避開這安橋凶巴巴的目光,一邊穿衣服一邊暗道,這酒果然不可以喝多,就此刻都感覺暈乎乎的,下一次可要注意一些了。

    而當這安橋看到這安心裝傻的時候,便搖了搖頭,然後將那熱水給毛巾拿給她,讓安心洗一下臉然後出去吃飯。

    而當安心出來門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家中居然有著一個意外之客,而此刻這人便是李欽華,在一看到這李欽華的時候,安心便疑惑了起來,他怎麼在這裡?

    「欽華大哥一早便來找你了,不過那那時候睡的暈乎乎的,所以他便未曾讓我叫你,」一看到這安心疑惑不解的模樣時,安橋便開口解釋道。

    而當李欽華一看到安心的時候,便走到安心面前道,「一會要去城內辦理那買山的公文,本來這事情是該由父親跟的,不過昨日父親喝高了,所以我才來代理的,」

    說著便別有一番心思的看了看安心,那模樣便彷彿在說,都是你昨日讓他喝那般多,此刻他才醒不過來,在看看安心那小臉蛋也一臉醉意未曾散去的時候,便搖了搖頭,這酒當真那般好喝?

    「嗯,那麻煩欽華大哥你等一下,我跟姐姐吃過飯,馬上就同你出發,此刻看著時間,應該未曾到預定的時候,」在看到這李欽華的目光時安心便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卻恢復了過來。

    看來日後可不能夠在找別人喝酒了,自己雖然每日沒事情做,不過這老村長可是大忙人,自己找他喝酒不知道要耽誤多少人的時間跟事情?

    很快這安心便跟安橋坐下來吃飯了,當然這李欽華安心也讓吳媽給他弄了一副碗筷,畢竟人都在這裡,她總不能無視別人吧。

    而當安心在跟安橋吃過早飯,而此刻這小丫丫跟安有才,則是一昨日喝了點酒,到此刻都會暈乎乎的睡著時,這安心道也未曾在叫他們二人了。

    很快謝海天便拉出牛車,然後載這安心三人進來城內,因為今天便是大年三十的緣故,此刻大街小巷上便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對聯每家每戶都在貼著。

    而此刻在那街道上也掛滿了燈籠,那是一旁喜氣洋洋的景象,就算是此刻這安心也不免不感染了起來,在這一旁歡騰的景象下,她也彷彿回到了現代,看到現代那過年的氣息。

    這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景象歡騰,一個個臉上在也沒有了往日的愁眉,多出的便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因為在這過年的日子內,他們不需要在我柴米油鹽而且苦惱了。

    很快安心便到了衙門,而當安心到了衙門的時候,這李村長跟李理正早已經到了,在他們二人看向安心的時候,便一個個都起身走了上了。

    而此刻這李理正在看到這安橋的時候,眼眸一暗,神情之中也有著一抹複雜,此刻的他便一眼認出了這安橋就算安氏的女兒,畢竟此刻這安橋跟安氏那可是有著七分像。

    唯一不同的便是在那安橋的眉宇之間,早已經沒有了那軟弱的神色,多出了一抹剛毅和堅強,整個人都自信了很多,這比起安氏安橋此刻無疑是更加迷人了。

    「好了,各位都到齊了吧,此刻我們先來見這山規劃一下,」而此刻這縣太爺也從堂內走了出來,在看到這安心等人時,便對其道。

    很快這文書跟地契便都辦理好了,畢竟早在幾天前,這縣太爺便已經讓人準備著手辦理了,而此刻縣太爺身邊,便又跟了一個師爺,而此刻這師爺年紀大概四五歲,曾經是一個教書先生,此刻便被縣太爺拉做了師爺。

    而在將這手續都辦理好後,這安心便給在場的衙役等人都發了紅包,一方便討個吉利,雖然此刻這紅包內才六六文銅板,不過這十個人下來,卻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而在安心發過紅包後,便接過這地契跟文書,很快便對眾人道,說自己在渝悅樓定下了位置,於是便請眾人去渝悅樓吃上一頓。

    而當眾人聽到的時候自然未曾推遲,畢竟此刻這渝悅樓那可是客似雲來,有時候你就算有錢也進不去,所以此刻這可以定到位置,那也是十分之困難。

    當然此刻的眾人也知道,單憑這安心跟君華的關係,要一間房間這怎麼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在商量好之後,安心便讓眾人一起去了這渝悅樓。

    不過在去渝悅樓的路上,這安心卻是跟這縣太爺做在了一起,因為此刻這安心還有著事情要問縣太爺,所以自然要找機會單獨說。

    因此在這馬車上便是最後的時機了,當然此刻這老師爺自然也在其中,畢竟他是縣太爺的師爺,自然要很著縣太爺,「安丫頭你是不是要問你母親的事情?」

    在安心上了車之後,這縣太爺便開口道,此刻的他除了這安氏的事情以外,也想不到這安心還有著什麼事情會尋自己?

    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的確,小女子是想知道此刻她那一件案子審理的如何?不過當然大人也無須顧忌小女子,你只需要秉公辦理便可以了,」

    在聽到這縣太爺的話時,安心未曾拐彎抹角道,的確此刻她是有些在意這安氏的事情,雖然想讓這安氏吃苦頭,不過若是在裡面出來什麼意外,這安橋跟安有才恐怕會自責一輩子。

    所以此刻這安心就算在不待見她,卻也這安氏當真便死在這牢房內,而當這縣太爺聽到安心的話時,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此刻看來那天果然還是自己有著先見之明。

    其實縣太爺一早便想,這安氏怎麼說也是安心的母親,就算母女鬧的在厲害,終究還有著一天和好的,而此刻便是如此,顯然這丫頭氣消了。

    只是縣太爺他卻想錯了,這安心壓根就未曾生氣,也未曾氣這安氏,僅僅是將其當成一個陌生人而已,此刻之所以會開口詢問,無非就是為了安橋跟安有才二人著想。

    「安小姐你不必擔憂,這件事情本官早已經有了定斷,不過這李氏一家人,本官卻不可以輕易回你,畢竟他們可是盜取了官印,所以就算本官有些,卻也無力為之,」

    好在這安氏的事情好辦,因為這安氏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所以,想要放入那是隨時隨刻都可以放的,而這李氏一家人卻不一樣,因為他們犯下的是殺頭大罪,此刻不殺已經是萬幸了,若是想在放出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當安心一定這縣太爺的話,便知道此刻的縣太爺誤會了她,誤以為這她在問過這安氏的事情之後,便也會對這李氏一家人心軟。

    只是對李氏一家人心軟,這種事情可能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因為這李氏一家人,此刻的下場壓根就是她一手促成的,所以看的他又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去救了。

    「大人這李氏一家人,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的,所以小女子是不會插手大人的事情,大人你想如何處理,便如何處理,無論生死小女子都會安然接受,」那話中的意思便是,他們愛死不死,都壓根跟自己沒有半毛關係。

    而當縣太爺聽到的時候,便笑了笑,很快接下來二人便未曾在開口說話了,而這馬車也很快到了這渝悅樓門前。

    而當到了渝悅樓的時候,此刻這渝悅樓便早已經是人滿為患,而當新掌櫃子一看到這安心的時候,便連忙走了過來,「安小姐你們的房間在二樓,小的這就帶安小姐你們上去。」

    說著便將安心等人帶上了二樓,而此刻這房間便是安心在一早就預定了,而當安心到了二樓的時候,發現房間內也換上了喜氣洋洋的景象。

    很快安心便讓這掌櫃子給自己弄了一個全魚宴,畢竟此刻吃魚也不錯,要知道在這渝悅樓內,這全魚宴可是最熱銷的產品了。

    而在安心將菜點好之後,便出了門解手了一下,只是當她回來的時候,卻遇到了李理正,只見此刻那李理正便站在大門口,看那沒有到想是在攔截安心一般。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很快便搖了搖頭,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人家跟就無仇無怨跟麼要攔截自己?就算想攔路搶劫那也不該在這裡啊。

    很快當安心便準備越過李理正,進入屋內時,整個人卻在下一秒讓這李理正給叫住了,「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她還在大牢內吃苦,而你卻在這裡享受,你還是她的女兒嗎?我當真想不到,那般善良的她,居然會生出如此惡毒的你來,你太讓人失望了,」

    此刻這李理正一開口便將安心數落了一頓,這頓時便讓安心微微一愣,畢竟此刻這狀況,好像便會的太快了,怎麼就她成為了心狠手辣虐待父母的不孝女了?

    一聽到李理正的話時,安心頓時便感覺好笑,感情全天下都知道,是她這個身為女兒的不孝順,是安氏這個身為母親的吃苦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李理正一看到這安心沉默的時候,便認為說中了安心的心思,語氣也不由冷厲了起來,「你在這裡大魚大肉,而你母親卻在大牢內吃殘羹剩飯,你心中難到就沒有辦法愧疚?你還是不是人啊,怎麼可以冷血到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置之不顧?你這種人就算賺錢在多,也早晚會得報應的,不孝天收,」

    一想到那女人在大牢內受苦的時候,這李理正心中便不免有著怒火,尤其是愛看到這安心跟縣太爺關係如此之好的時候,他便更加恨不得扇安心二巴掌。

    畢竟此刻單憑她跟這縣太爺的關係,若是想救和安氏,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此刻她卻未曾做,而是選擇來這裡喝酒吃肉,這怎麼不讓他怒。

    「不孝天收?」安心聽到這李理正的話時,臉上便譏諷冷笑道,「我不孝?你憑什麼說我不孝了?就單憑我見死不救?你又如何知道我就見死不救了?」

    說著那目光也帶著幾分冷厲,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了一抹譏諷嘲弄,「你們所有人都說我不孝,只是我哪裡不孝了?吃的穿的我有少她的嗎?她在家中可有人欺負了她,此刻她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找來的,而此刻的她。也僅僅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而已,這李氏一家人的個性,她又不是不懂,卻偏偏撲上去,不將自己弄到滿身傷痕她就不知道疼,偏偏要學飛蛾撲上去,卻不知道那下場便等於在找死,此刻她自己找死,我有著什麼辦法?你又以什麼身份來教訓我?你我僅僅是一場交易,所以你半點說話權都沒有,便在這裡假仁假義到讓我討厭,」

    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說她錯了?好就算她錯了,卻也輪不到這外人來插手此事,不過很快安心眼眸一暗,這人難不成跟安氏有著什麼關係?

    畢竟這人若是跟安心沒有關係,那他又怎麼可能替這安氏出頭?很快安心便搖了搖頭,不在去想這件事情了,就算他們當真有著關係,這也跟自己毫無關係了。

    原本好好的心情便讓這李理正一鬧,讓這安心頓時便有些陰慮了,很快安心便走進了房間,不在想這李理正的事情了而是在房間內招待去眾人來。

    而此刻在房間外走進了的李理正,在看到安心的時候,那目光便帶著一抹難懂,而此刻這安心壓根就未曾在多給他一個目光。

    在未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的時候,便隨意指責他人的人,那不叫做伸張正義而是多管閒事,惹人厭惡的存在,而此刻這李理正便是如此。

    她不是什麼聖母,也不是那種這無緣無故被人指責之後,還可以笑臉迎人那種人,尤其是這無緣無故的指責,便更加如此。

    而此刻這縣太爺跟老村長李欽華等人,雖然也發現安心情緒不高,不高去也未曾多想,便僅僅是認為這安心有著什麼事情心煩而已?

    而在安心吃過飯之後,便跟這縣太爺等人告別了,在告別的時候,這李理正便站在不遠處,彷彿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卻依舊掙扎著神情離去了。

    「欽華大哥,我先跟姐姐去一下前面的店舖,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等我們一下?」畢竟這李欽華是自己帶出來的,而此刻這安心自然不會將李欽華丟棄在路邊,讓他獨自一個人回去。

    在經過多日來的相處,在發現這李欽華未曾在對自己譏諷不善後,安心對這李欽華態度也好上了許多,畢竟人敬我一尺我還她一仗。

    而此刻這李欽華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的很,此刻這李欽華看起來是活蹦亂跳,精神奕奕,不過卻有著外強內干的趨勢。

    尤其是常年都坐在書桌前的他,便更加沒有幹過什麼農活,所以這身子骨比沒有別人那般強壯,別人是就算走幾個小時路,那也是面不改色。

    而此刻的他,卻莫說讓他去走幾個小時路,就當讓他走一個小時,恐怕回到家之後,整個人便會累病了,這還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更何況這大冷天,恐怕他自己便暈倒在雪地上,所以此刻這李欽華便未曾拒絕這安心的好意,畢竟你逞強可以卻莫犯傻。

    很快這安心便帶著安橋來到了那詩月然的店舖內,不對應該是安心的店舖,而此刻那店舖便房門緊閉,不過好在這安心敲了幾下之後,很快便有人來開門了。

    而當安心跟安橋進入店舖的時候,便四周圍的給安橋介紹著,而當安橋看到這店舖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她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家中也可以開店做生意。

    尤其是在看到那櫃檯上的布料時,臉上的笑容便更加高興了,那模樣便彷彿恨不得立馬開業一般。

    而此刻這跟了進來的李欽華,在看到這店舖時候,臉上卻未曾有著多大的吃驚,畢竟這安心要開店做生意的事情,他早就隱隱約約知道了,所以此刻當看到這店舖的時候,也僅僅是有些訝異而已。

    訝異這安心的動作還不是一般的快,如此快便早已經將店面都給準備好了,而就在安心帶安橋參觀的時候,這詩月然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只是此刻這詩月然才僅僅是一天多的時間未曾見,便已經變的憔悴不已,神色也少了幾分妖嬈,多出了幾分楚楚,看起來好是虛弱蒼白。

    那芊腰細柳,一身紅衣妖嬈間便帶著幾分楚楚,只是不但未曾減少她的美,反而給人生出了一個保護她的*,只是當安心見此時,卻皺了皺眉頭,怎麼弄成這樣了?

    「原來是你啊,你看看吧,這四周圍我都未曾動過了,等過了年之後,我便會重新尋找地方住,實在是抱歉了,明明已經將店舖賣給了你,而我卻依舊死皮賴臉的住著,」說著那眼眸一紅,馬上便扭過頭去不讓這安心看到。

    雖然是心甘情願賣的店舖,只是此刻在看到這店舖當真成為了別人的時候,她心依舊好難受,好捨不得,這可是她花了十幾年心血的地方,沒想到轉眼之間便成為了別人的。

    只是此刻的她卻連哭的資格也沒有,因為這店舖是自己賣的,此刻她在哭那也僅僅是讓人感覺太假太讓人噁心了,所以她是不會哭的。

    而當這安心看到詩月然的模樣時,便歎了一口氣,此刻她雖然不瞭解這詩月然的心情,卻也有些無奈,這女人是否後悔了?

    「那公子如何了?」安心張張嘴最終問出了那病疼中的男子,此刻也不知道那人對這詩月然到底如何?若是感恩那詩月然的所作所為,也算有所回報,只是。

    「他、、、很好,很好,」詩月然沒想到這安心會為尋大哥,便張張嘴道,只是那二句很好,卻讓安心聽出了一個悲哀來。

    雖然臉上依舊笑容如花,只是那身上哀傷的氣息,卻怎麼也沒辦法驅散,反而有著越來越濃厚的跡象,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卻也未曾在多說些什麼了。

    畢竟此刻這一切都詩月然自己選擇的,所以她理應承受自己選擇所帶來的傷害,而在一旁的安橋在看到詩月然的模樣時,便暗中看了看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女人明明在笑卻給人一股死氣。

    彷彿一朵嬌艷的花,在慢慢凋零著,讓人感覺很悲傷,明明是如此漂亮的姐姐,明明是在笑,卻彷彿在哭一般。

    「好就行了,你自己也多加保重,」安心看了看詩月然,便對其道,然後拿著這安橋的手,準備離開店舖了,今天她來這裡本來是為了讓安橋多瞭解一下的。

    只是在看到這詩月然的模樣時,安心卻也打算在刺激她了,而是帶著這安橋離開,沒關係反正是來日方長,等過些日子,這詩月然情緒平復下來的時候,自己在帶安橋來看。

    而當安心準備拿這安橋離開的時候,卻聽到房間內傳來了叫罵的聲音,「滾開,我不需要你的假可憐,叫那個賤人給我滾蛋,我都說了不要她救,她憑什麼多管閒事,滾蛋,鬼才用她的錢,」

    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安橋僵持了起來,身子也停頓了下來,然後回過頭看了看,那眼眸明明早已經紅彤彤的詩月然,卻頓時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那笑容帶著幾分虛幻,讓人看不清楚,只是這安橋卻不知道為什麼?彷彿在那一刻看到了,一股絕望也有著一個希望,很複雜的情緒。

    「心兒、、、」安橋叫了叫安心,她不在安心為什麼如此冷漠?也不知道這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便只能夠看向這安心。

    而當安心鐵蛋爹時候便搖了搖頭,「姐回家,這她的事情,曾經有人跟她說過,只是她卻依舊執迷不悟,所以此刻她所受到的罪,都是自己找來的,我們回家,莫要理會她了,」

    只要她肯放手,只要她肯捨棄那一段無望錯誤的戀情,此刻的一切都會變好的,只是此刻的她,卻依舊在執迷不悟,這便怪不得別人會將她的好,踐踏著厭惡著。

    一個女人連自己最基本的自尊心,都沒有的時候,這種女人壓根就不值得別人去愛,因為你連一個不愛的男人,你都依舊磕死下去,被傷的遍地凌傷,卻依舊執迷不悟,這也僅僅是犯傻而不是愛了。

    愛本來是美好的,而不是為了被傷而存在的,當一個男人不值得你在愛的時候,那若在不放手也僅僅是會被傷的更加重而已。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詩月然不僅僅沒有人同情她,反而會笑她癡傻成性,因為此時此刻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子來同情了。

    朋友家人關心你的人,勸了你一遍又一遍之後,你依舊在磕死,那時候你傷的人,不只是自己而是他們的心。

    而此刻這詩月然便是如此,她傷了唯一關心自己的人,李大夫為了做了那般多,她卻依舊執迷不悟不肯回頭。

    不肯回過頭去看看那些為她哭,為她傷心落淚的人,長久下去就算在愛你的人,那也會被你執迷不悟下被磨消掉,直到對你徹底死心。

    很快安心便跟安橋等人出來店舖,然後三人一同回家,而此刻這李欽華卻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無論是聽到房間內的叫罵,還是聽到安心對安橋說過的話,都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很快馬車緩緩前行著,在半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到了家中,在到了家中之後,李欽華一獨自回到了自己家,而此刻這吳媽便早已經見著晚上要吃的菜都給準備好了。

    很快吳媽便給安心等人倒了一杯參茶,然後告訴安心一會過年要幹些什麼?先是要拜祭先祖,然後祭拜灶神等等。

    而當安橋聽到的時候便點了點頭,然後回了房間,將那些祭拜的東西準備好,而此刻在這個時代這炮仗早已經出現了。

    很快安橋便帶著安有才走到了大門口去祭拜,而這安心卻未曾去,畢竟這又不是自己祖先,自己若是去祭拜了,指不定就被認出來,所以此刻的她還是躲著點好。

    因為未曾去祭拜祖先,安心便去看了看那鯉魚,而此刻這鯉魚便是越來越生龍活虎了,尤其是在看到安心到來的時候,那眼角便亮晶晶的,彷彿看到了再生父母。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搖了搖頭,然後餵了一些魚食給鯉魚吃,因為此刻這湖面依舊結冰著,所以安心也沒辦法將它放回去,在加上就算她有著辦法將冰弄破,卻也沒有那個心思,所以此刻也只能夠多委屈這鯉魚,在這裡多待幾天了。

    而此刻在外面祭拜的安橋,便帶著安有才回來了,然後便祭拜這灶神,在他們這裡有著一個傳說,那便是灶神每年都會在大年三十上天庭慶祝,然後在大年初一或者是初三歸來。

    因為是灶神的緣故,所以此刻這安心也多燒了紙錢給他,畢竟灶神可是保佑他們一年四季的火神,所以此刻自然要恭敬一些。

    而在祭拜完這些之後,就在安心等人準備吃飯時,卻在打開門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是安氏只是此刻這安氏卻有些憔悴,看向安心等人的目光,也有些羞愧彷彿不敢看他們一般。

    而當安心看到這安氏的時候,便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很快那帶人回來的捕頭便走到安心面前,「安小姐我們大人說了,這大過年的,就算安夫人犯了什麼錯,那我們也不會不給她回家團聚的機會,所以安小姐這人我是送到了,那在下便回去了,不過大人還說了,這規矩是規矩,此刻安夫人雖然可以回家過年,卻也只能夠待到大年初三,所以小的先走了,」

    原來此刻這安氏之所以回家過年,都是這縣太爺認為,大過年的自己不讓安氏回家,好像便沒辦法向安心交代,於是在一回府之後便立刻讓人送安氏回平鄉村跟安心等人過年。

    而當安心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眸暗了暗,不過卻未曾多說些什麼?總不能此刻趕人走吧,罷了就讓她在家中呆著。

    「那多謝捕頭大哥了,這是小小誠意,還望捕頭大哥收下,畢竟這大過年的,捕頭大哥你來一趟,那也是不容易的,」說著便拿出了一些碎銀子給捕頭。

    而當捕頭看到自己手中那四五兩碎銀子的時候,臉上頓時比露出了笑容來,如果這一開始僅僅是表面的恭維,心中的暗罵那此刻的他,便是表裡如一了。

    畢竟這大過年的,突然之間讓他去送一個犯人回家,他心中自然是有些不爽,而在一開始之所以給安心笑容,那也僅僅是看在這縣太爺的面子上。

    而此刻在拿到錢的時候,他自然是高興了,畢竟沒送一個犯人,若都可以得五兩銀子,那他到是希望明天都可以多送幾個。

    而此刻這安橋跟安有才一看到安氏回來的時候,眼眸內的笑容,頓時便冷卻了下來,而當吳媽見這冷場的情況時,便連忙走了出來,然後拿起那柚子葉在安氏身上掃了幾下。

    「歡迎夫人回來,夫人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我這就去給你準備碗筷,」說吳媽便去給這安氏準備碗筷,而謝海天其實去準備洗澡用的熱水。

    而此刻這安氏便站在大門口,看了看自己那三個孩子,此刻的他們便每個人都一身新衣服,在未曾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明明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

    只是當目光落向自己的時候,卻突然冷缺了下來,雖然一開始便知道,這些孩子在怨自己,只是當真看到的時候,心卻依舊在疼。

    「大過年的,回來就回來,莫要在哭,」一看到這安氏要哭,安心冷冷道,語氣之中未曾帶著半點情緒波動,「先去洗一個澡,然後在一起吃年夜飯,」

    說著便走進了房間內,而當安氏見此時,便張張嘴想要叫喚住,只是當她伸出手的時候,卻彷彿好遠好遠,眼前的安心離自己運的不得了,明明近在咫尺此刻卻仿若在天涯一般。

    而當安心進入房間內之後,便對安橋等人說了幾句,而當安橋聽到時,便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只是看向安氏的目光,卻依舊難笑出來。

    「好了,小丫丫跟有才,你們都去洗洗手,然後準備吃飯,一會安心姐姐給你們紅包,」在看到這二個小不點也不高興的時候,安心便掐了掐二人的小臉蛋道。

    而當安有才跟小丫丫聽到的時候,頓時便兩眼亮晶晶了起來,「紅包,我要最大的一個,大姐也要給,姐姐也給然後吳媽和海天哥也要,」

    一聽到這紅包這安有才便高興道,畢竟小孩子在過年的時候,最高興的事情便是領紅包的時候,尤其是看到那一張張的紅包,那他們便更加高興了。

    小丫丫一聽到安有才的話時,也連忙點頭道,「小丫丫也要,安心姐姐安橋姐姐的紅包,另外海天哥跟這吳媽的紅包我也要,我要好多好多的紅包,」

    說著那手便在哪裡比劃了起來,而當安心聽到的時候便揉了揉他們的小腦袋,「好,都給紅包,不過現在你們要先去洗手,然後才可以拿紅包,吃飯,」

    雖然謝海天跟吳媽是下人,不過這安有才跟小丫丫要,安心到也不會阻止,大不了在事後自己將錢給他們二人,畢竟這重要的是形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而當小丫丫跟安有才聞言的時候,便高高興興去洗手去了,只是此刻這準備去梳洗的安氏,腳步卻突然停頓了下來。

    尤其是在聽到二個孩子,要了所有人的紅包,卻唯獨沒有自己的紅包時,頓時便咬了咬牙,努力將淚光逼回去。

    而此刻這安心雖然的了安氏那紅彤彤的眼眸,不過卻也未曾多說些什麼,畢竟此刻這安氏厭惡自己入骨,所以自己多說話那是無疑多說多錯,更何況她也不是那種寬宏大量的人。

    很快安心便坐回了桌子上,然後看了看那熱騰騰的火鍋料理,很快便嘗了嘗這湯底,在發現味道濃厚時,便對著這安橋點了點頭。

    「姐味道不錯,你試試看,」說著便將那湯也勺了點給安橋,而當安橋喝過之後,便點了點頭,「嗯,這牛肉做牛肉做湯底,果然比這豬肉好喝,」

    而今日安心的火鍋便是牛肉火鍋,要知道在這裡牛肉基本上是沒有人吃,因為他們都將這牛當成了勞作的工具,哪裡猶如會想到用來吃啊。

    而此刻這牛肉也是安心在前些天,讓這豬老二在肉菜市場給自己注意了,若是看到有牛肉,便給自己帶回來,自己多給他一文錢。

    而當這豬老二聽到之後,自然是很樂意,畢竟這安心一開始也未曾說要多少,所以在看到那牛肉的時候,便整頭給安心弄回家了。

    不過好在安心也不不怕這牛肉多,畢竟多出的牛肉,安心她可以將其風乾做牛肉乾,而剩下的牛筋跟你牛內臟等,安心便做出了牛腩,這牛肉的味道安有才等人吃過之後,那是一個個讚不絕口。

    就算是這老村長在自己送去之後,那一是誇這安心嘴會吃,什麼鬼東西都可以拿成好吃的,所以這一頭牛送了點,做了點牛肉乾,在火鍋等等,這還真不多了。

    很快這新年夜的炮仗便打響了,眾人在聽到的時候也未曾的知道,新的一年終於來到,而舊的一年也將一去不回頭,猶如流水一般流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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