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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安家禍初始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在那庭院內安氏看著自己的母親跟哥哥們,臉上便露出了不敢相信,「大哥娘你們胡說,我沒有,那藥不是我下的,不是我下的,你們冤枉我,橋兒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娘下的,橋兒你一定要相信我,」

    此刻的安氏她便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母親跟大哥們,居然會如此冤枉自己,說那藥是自己下的,只是她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女兒?

    「大妹你還狡辯,分明就是你說了,只要我們家三郎娶了安心和安橋,那日後我們二家的關係便會更加融洽了,一開始我們不同意,明明就是你說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那到時候這安橋跟二丫,就算在不同意那也得嫁,」

    很快這大舅便反駁道,此刻的大舅便在想,此刻若是想脫罪,便只能夠將這安氏拉下水,畢竟這安氏怎麼說也是那二丫的母親,就算千錯萬錯也有著被原諒的機會。

    此刻這大舅便想讓這安氏定罪,那到時候安氏這個罪魁禍首都可以被饒恕了,他們這些幫兇自己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脫罪了,此刻這大舅的小算盤便打的叮叮噹噹。

    「就是說大妹啊,你就別說謊了,那藥都是你親自下的,你在說著話也太假了,畢竟這迷藥可是你親自端給安橋喝的,」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氏也是明白這大舅心中的想法,於是也連忙道。

    而此刻這安氏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頓時便被氣到上氣不接下氣,「你們說謊,我沒有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橋兒你要相信我,橋兒我真的沒有下藥,」

    只是當安橋聽到安氏的話時,便推開了安氏,臉上未曾露出多大的情緒來也未曾理會這安氏半分,而當安氏見此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絕望。

    她不相信自己的話,橋兒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只是此刻的她卻也不想想,就算她沒有下藥,但是那一碗被下藥的雞湯,卻的的確確是她讓安心跟安橋和下的。

    所以此刻她的解釋,那也僅僅會讓這安橋認為,這一切只不過是她後悔之後的悔意而已,只是後悔了又如何?錯便是錯,不是一句後悔了就可以改變的。

    說著安氏便在哪裡瘋狂的大叫著,尤其是在看到安橋連忙和譏諷的目光時,她頓時便失去了理智,腦海內便只有著一個想法,橋兒相信了母親他們的話了,「娘你是我娘,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告訴我啊,娘你告訴我,」

    說著安氏便淚如雨下,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真的錯信了他人,此刻這安氏頓時便想到了往日的一切。

    想到了那孩子們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目光,一想到這些的時候,安氏頓時便跪在了地上,她這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姑姑這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現在卻來冤枉我們,明明那雞湯,就是你從廚房內端出來的,此刻你卻來說,這一切不是你做的,姑姑你就認罪吧,二丫她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姑姑你怎麼可以這樣讓我背黑鍋,我依舊誤殺了哥哥,嗚嗚、、、姑姑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眼紅自己女兒的家業,你便不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姑姑我真是看錯了你,」而此刻在一旁的李大梅也是含淚的看著這安氏,那模樣便帶著幾分楚楚。

    哼,二丫這個賤丫頭讓她殺了人,那她就算是死也要拉這安氏下水,而此刻這李大梅便是死也不讓這安心好過,只是她卻不知道此刻的安氏,對於安心來說,早已經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都給報官閉嘴,本官要如何斷案這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一聽到下面的那些話時,這縣太爺便怒道,只是心中也有些為難,畢竟這一個是安心的親生母親,而另外一邊的卻是犯人,此刻還真難道了這縣太爺。

    而此刻的縣太爺便也只能夠求助與安心,而當安心看到這縣太爺的目光時,便淡淡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縣太爺你無須顧忌我,如果母親當真做了這些事情,小女子也望縣太爺一切按照律法來辦,莫要為了小女子而壞了律法,畢竟無國則無家,小女子自然不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讓大人你壞了律法,」

    此刻的安心便說的大義凜然,而當周圍的老村長跟理正等人聽到的時候,便一個個都點了點頭,這孩子當真不錯,如此大義滅親,還真是難得。

    當然在場有說好的,也有著不好的,有人便認為這安心太過無情無義了,做出來的事情也讓人心寒,畢竟此刻那人可是她的母親,而她卻依舊可以狠下心來,這多多少少讓她們有些心寒。

    而當安氏聽到的時候,那咆哮的怒火頓時便化作了絕望,整個人便差一點暈死了過去,原來她的孩子真的恨極了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而當這縣太爺聽到這安心的話時,便咳嗽了幾聲,「既然如此那便按規矩來辦事情、、、」

    說著這縣太爺便在那桌上拍了起來,將這李氏一家人定了罪,只是此刻這安氏縣太爺卻也未曾下狠手,而是打算帶回去押後在審理。

    畢竟此刻這安心雖然如此說了,不過這縣太爺卻在想,怎麼說也是母女,更何況這母女也未曾有著隔夜仇。

    此刻這安心雖然在怒這安氏,所以才讓自己定罪與安氏的,只是此刻的縣太爺卻也知道,若是在這安心的怒氣過來之後,那便會尋了。

    到那個時候吃虧的人還是他,所以此刻這縣太爺,便打算等這安心怒氣消了之後,便在對這安氏的案子進行審理。

    當然此刻這安心,雖然也知道縣太爺的想法,不過卻一未曾多說,畢竟她可不想為了這安氏而讓自己的名聲在壞一次。

    而在將事情處理好之後,縣太爺便打算用官印蓋在紙上,然後讓這李氏一家人簽字畫押,只是之這縣太爺摸了摸腰間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便是他身上的官印不見了,一覺察道這一點的時候,這縣太爺臉色頓時一變,連忙便爬在桌子底下尋找了起來,不見丟了官印,這可對於是丟了小命。

    而當周圍的衙役跟這老村長等人見縣太爺的情況時,便紛紛走了過去,很快縣太爺便在衙役面前說了幾句,當然他可不敢在官印丟失的事情說出去,僅僅是見自己說自己丟了一件重要的東西。

    而此刻坐在位子上的安心,在看到縣太爺爬在地上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笑意,那嗜血的幽光,便瀰漫著這個眼眸。

    看向此刻跪在哪裡得意洋洋的李氏一家人時,心中便有著幾分冷笑,自以為是的認為,拉安氏下水便可以逃過一劫,卻想不到安心一早便設計了另外一個局。

    「安心你臉上的笑容暴露了你心中的想法,」而就在這時候安心卻突然聽到了做在自己一旁君華的聲音,而當她一聽到君華的聲音時,頓時便嚇了一跳。

    然後便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剛才自己心中想法難道真的暴露了?一想到這一點安心便懊惱,太大意了。

    只是她卻不知道在那一刻,那君華嘴角上便輕輕勾出了一抹溺寵,這丫頭犯傻的時候其實挺可愛的,只是在那溺寵下,卻也有著一抹不明的幽光。

    這丫頭心思重的很,尤其是對自己便自始至終都有著防備,他想此刻若是那個男人,那她會不會也猶如對待自己一樣對待他?

    此刻這君華便不知道?不過他卻知道,應該會比自己好些,很快這君華便搖掉了腦海內的想法了,「丫頭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麼壞事情啊?不如說出來聽聽,指不定我便可以幫忙,」

    其實在剛才的時候,安心臉上壓根就未曾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出來,他僅僅是看著安心氣壓太低了,想逗她一下,沒想到這一逗卻發現,感情這臭丫頭當真在想鬼點子。

    「想知道?」對於君華看破了自己的情緒,安心僅僅是懊惱了一瞬間,很快便又恢復過來了,自己便看向君華一字一句道,「那幫我將那李小梅的一份脫了,自然會有著好事情發生,」

    既然這君華早已經看出了端疑來,那不如將他也拉下水,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安心眼眸內的笑顏也越來越盛了。

    看到那少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迷人的時候,這君華心中頓時便生出了一股無奈,這丫頭又沒安好心了,畢竟這當眾脫一個女子衣服的事情,他可還真的第一次干。

    只是此刻這君華卻也很好奇,這安心到底之搞什麼花樣?而當安心將君華沒動靜的時候,便扭過頭又道,「你放心我僅僅是讓你想辦法,將她你外衣給解開一下,只需要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便行了,」

    在這個時代的衣服,只要是靠這絲帶來維持的,而此刻這李小梅身上的絲帶若是斷了,這衣服自然會被敞開,那到時候裡面的東西自然也會被掉出了。

    「既然是你這丫頭求的,你我自然不會拒絕,」說著這君華手中便出現了一枚硬幣,很快硬幣便脫手而出,自己便飛向了這李小梅身邊。

    而此刻在場的所有人便僅僅是有著二人看到這一幕而已,一個便是安心,而另外一個這是錦言,此刻做在君華隔壁的錦言,一看到君華出手時,眼眸便閃過了一抹訝異。

    畢竟此刻這裡壓根就沒有這君華什麼事情了,而此刻他卻出手了,這到是怎麼回事?更何況此刻這君華出手的對象,還是一個毫無武功可言的弱質女流,這便更加讓錦言好奇了。

    很快這錦言便看到那枚硬幣未曾傷到這李小梅,卻反而將李小梅的衣服上的絲帶給割破了,在看這一幕的好好,錦言頓時便瞪大了眼睛,這一切也太震驚了。

    沒想到?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君華居然還有著這等愛好,那便是在暗中脫女子衣服,一想到君華的癖好時這錦言便頓時打了一個寒磣,這君華少爺不會哪一天也有著脫男人衣服的癖好吧?

    畢竟此刻他連女人的都脫了更何況是大男人的,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這錦言頓時便更加前途無望了,畢竟自己可是這君華身邊的親信,被脫的機會自然也多出不少。

    好冷,而此刻這君華在出手後,頓時便更加冷,這不是因為害怕和陰森的冷,而是因為一種憐憫之中帶著惡趣味的冷。

    「啊啊、、、、」而就在君華感覺到有著詭異的目光時,另一邊的李小梅頓時便尖叫了起來,畢竟這衣服突然之間便敞開了,她怎麼可能會不驚慌?

    很快眾人便因為她的尖叫而看了過去,而此刻這李小梅的外衣便被敞開了,露出了一件藍色裡衣。

    而此刻這一幕若是在現代那是最正常不過了,而此刻在古代卻不一樣,在古代此刻這李小梅的希望,便叫住不知檢點。

    「賤人你居然敢偷本官的官印,本官要殺你滿門,」而就在這李小梅大叫出來之後,這縣太爺的目光也看了過去,一開始的時候他到是未曾在意。

    只是當他看到地上滾動的東西時,連忙便推開那桌子直接便走到了這李小梅面前,然後一輩子打了過去,在在這李小梅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

    突如其來的暴力,讓這李小梅微微一愣,很快便爬在地上求饒著,「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此刻這李小梅頓時便感覺冤枉,畢竟她前一秒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絲帶突然斷開了,下一秒卻被人打了,這一瞬間便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這讓李小梅頓時便感覺難以接受。

    而此刻這縣太爺哪裡會聽這李小梅的接受,自己便對其行兇,腳在踢了幾腳後還不解氣,自己便拿起那衙役的刀,直接便對其對著李小梅砍了過去。

    「賤人你敢偷本官的官印,看本官不弄死你,」此刻這縣太爺便一股氣直衝腦門,此刻他唯一的想法,便是砍死眼前這個女人。

    畢竟當朝有著規定,這官印若是丟失的話,那罪名大到可以被滅族,所以此刻這縣太爺那是既後怕又憤怒,畢竟差一點他們一族人,便要毀在這個女人手中了。

    不過好在這縣太爺剛剛提刀砍下去的時候,便讓新的捕頭給攔住了,而此刻這捕頭便是剛才那衙役去請來的,畢竟這裡犯人不少自然要回去找人來助陣。

    「大人莫衝動,你若是殺了這人的話,大人你便要背上殺人罪了,大人你冷靜一點,此刻這官印是在這女子身上掉出來的,盜取官印的罪名,她是逃不掉的,所以大人此刻這根本就不需要你來出手,來人啊,將這李氏一家人以盜取官印,和試圖強暴他人的罪名收監了,」

    此刻這捕頭可不能夠讓這縣太爺當著眾人的面殺人,畢竟此刻這縣太爺殺人了,那他這個做捕頭的,自然也是難逃其咎,因此他自然要第一個站出來。

    而此刻這縣太爺在聽到捕頭的話時,心中便也冷靜了許多,於是便看向李氏一家人道,「盜取官印乃是死罪,你們通通都給本官洗乾淨脖子等著,」

    說著縣太爺便抱著這官印走出了安心家的大門,要知道這縣太爺子啊冷靜下來後,自然不會在殺這李小梅了,只是心中去有著另外一個想法,敢偷官印,那便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很快這縣太爺便上了馬車,此刻的他便連這君華也忘記了,畢竟在出來此等大事之後,他哪裡還有著這閒工夫去討好君華啊。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李氏一家人,在聽到這縣太爺的話時,頓時便傻了眼,自己到眾人被帶上的囚車,都不知道眼前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盜取官印?他們可不記得有著這一齣戲碼,只是雖然他們不清楚,不過在聽到這縣太爺的話時,一個個便心涼刺骨了起來。

    而此刻這李小梅,便早已經被這縣太爺嚇的三魂六魄早飛,整個人便暈死了過去,壓根連喊冤的機會也沒有了,當然就算有她也沒地喊了。

    只不過她沒有機會,這李氏們卻有著機會,於是李氏一家人便一個個,一個個在哪裡拚命的對著縣太爺的馬車,然後大叫道,「大人冤枉啊,我們沒有偷官印,大人你聽我們說,大人、、、」

    畢竟這盜取官印的事情可比殺人罪還要厲害一些,記得在以前的時候,在這個國家便出現過官印被盜取的事情,而那一次的事件也讓這個國家都損失慘重。

    所以在後來才會有著一條律法,那便是凡是有人想要盜取官印,或者是已經盜取被抓,那便是誅殺全族的大罪,而此刻這李氏一家人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頓時便渾身上下的心涼了起來。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氏,在被關上囚車的時候,目光便一直都看向安心等人,只是此刻卻無論是安心還是安橋,都未曾在看她一眼。

    一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安氏頓時便坐在了囚車內,然後便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後悔了,嗚嗚、、、二丫我後悔了,後悔了、、、後悔了、、、」

    是啊,她後悔了,當真會回來,只是此刻後悔還快可以回頭嗎?她在這一刻才認清楚了一切,自己那母親壓根就未曾將自己當成女兒,一切都只不過是她太傻,太愚蠢無知所以才會被人利用。

    此刻的她便是一無所有了,孩子沒有了,家沒有了,此刻又被自己的親人背叛出賣,她這一生何求可悲,一輩子都是求而不得。

    在家中的時候求母親的喜愛,卻每一次都讓母親厭惡著,出嫁後希望得到丈夫的憐惜,一開始的時候這安有為的的確確疼惜她。

    只是當她第二個依舊是女兒的時候,這安有為便頓時改變了態度,對自己拳腳相向了起來,那時候的她便在想,如果沒有這個女兒,那她的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而此刻這安氏之所以對二丫有著怨,那便跟這李氏頓安氏的怨和厭是一模一樣的,這安氏因為二丫的出生,而被這安有為厭惡嫌棄。

    而這安氏的出生,則是剛剛好趕上了那個女人的死,所以這李氏便將這安氏當成了那個人的化身,在哪裡被厭惡著嫌棄著,也許一開始僅僅是糾結,只是當時間久了之後,卻慢慢變的扭曲了起來。

    大概有著移情的作用,這安氏因為別人而受盡了這李氏的厭惡,而當這安氏在看到安心的時候,頓時便會想到自己,想到同樣的命運,憑什麼她就可以得到最好的?

    其實安氏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便知道這李氏為什麼討厭自己?因為兒時的時候,她便在一次意外之中,聽到了自己的父親跟母親鬥爭,那時候的她才知道原來母親討厭自己,僅僅是因為自己長得和那個女人很像而已。

    而當這安氏在看到這安心的時候,頓時便會想到當年的自己,只是她心中明明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她做出來的事情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心便是如此,他們會因為一點小事情而走偏,一開始也許是妒忌也許是厭惡,而當到了之後的時候,卻會成為恨扭曲妒忌跟無盡的怨恨。

    而當這安心穿越成了二丫的時候,那時候這安氏之所以會對安心好,其實有著一半是愧疚,在看到那孩子當真要死的時候,她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孩子對自己也很重要。

    於是她便想拚命的補償,而在補償的時候卻又帶著複雜的情緒,所以在聽到安心要進山的時候她默許了,因為二個孩子便已經很難養活了,若是在多一個孩子的話,那她們也只能夠被餓死在那破屋內。

    所以那時候的安氏便讓老天爺來決定,讓老天爺來安排,若是那個孩子可以活著歸來的話,她一定會好好對待她,不會在偏心了。

    只是明明早已經發誓了,為什麼心中去依舊有著沒辦法壓制住?壓制住那些扭曲的妒忌和怨恨,為什麼沒辦法壓制住?

    「對不起對不起、、、」此刻這安氏便淚眼婆裟的看著安心道,是啊,真的有著對不起,只是就算在對不起,那些瘋狂的想法便依舊在摧殘她。

    其實在安心穿越而來的前一段時間,這安氏便拚命的對安心好,只是這虛假的好卻終究會破滅,有些東西不是你壓制了,它便會消失。

    就如此此刻這安氏心中的妒忌跟怨恨一般,一開始她的的確確是壓制住了,只是當到了後來的時候,當那些導火線被點燃的時候,她將會便的比以前更加讓人恐怖。

    安心看著這被帶走的安氏,眼眸內未曾生出任何情緒來,她沒有對不起自己,她對不起的人從一開始起便是二丫,她對不起的人是那個孩子。

    那個不被她承認的孩子,所以此刻這安氏的對不起,她是不會待這二丫收下的,因為此刻這一切都晚了,二丫早已經煙消雲散,一切都化做了泡影,她的愛與恨早就消磨在她那顆扭曲的心下了。

    一場生日宴會,便因為這一次兇手案跟盜取案結束了,而此刻的眾人在見此的時候,心思便各異了起來,畢竟此刻這齣戲,他們這一輩子恐怕也不會忘記了。

    而當安心跟安橋送走眾人的時候,安心便讓這謝海天收拾一下東西,果然那些菜吃不完,便讓他們拿去送人,不如說著李大娘家跟這花嬸子家。

    而當安心交代完之後,便回到房間內睡覺了,而在睡覺的時候,還將自己的傷口清理了一些,在清理傷口後,安心很快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畢竟這一天內她也早已經被累壞了,這無論是心還是其他,她都更加很累人,二丫殘留在自己體內的執念消失了,和讓這李小梅折騰了半天,此刻的她便差一點就散架了。

    而當這安心睡下之後,安橋也進來看了看安心,很快便走了出去,然後讓這吳媽收拾了一些,那死過人的房間,在將血跡擦乾淨之後,便又讓吳媽繼續住下了。

    畢竟此刻這沒有多餘房間,也只能夠委曲吳媽住這死人房間了,不過好在這吳媽也有著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一聽到這安橋的話便立刻應聲了下來。

    而在安排好事情之後,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在經過幾個小時的睡眠後,這安心也悠悠轉醒了,在醒過來之後頓時便感覺肚子餓,於是便讓吳媽給自己準備了飯菜。

    而在吃過飯菜之後,便跟這安橋等人商量了一下這安氏的事情,而此刻在談到安氏的事情之後,安橋跟安有才的臉色都不好看。

    而當安心見此的時候,便也未曾在說下去了,而是跟這安橋說明日老村長家的喜事,這一說到喜事,安橋跟安心便在糾結送上門禮物好像。

    而此刻的安心卻不知道與此同時,明日還有著另外一家人也要辦喜事只不過這一家人的喜事,卻很快便會成為了、、、、、

    而此刻在離開安心不遠處的安家,在大半夜的時候,這安家大娘便偷偷摸摸的出來房間,然後走到了這安家三娘所在的地方。

    而當安家三娘一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時,便打開了門,很快便看到了這安家大娘,一看到安家大娘的時候,安家三娘便皺了皺眉頭道,「大嫂你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我這裡幹什麼?」

    說著便連忙將這安家大娘拉到房間內,「大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們計劃前功盡棄的,還是說大嫂你反悔了,不想為石頭報仇了,也不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一看到這安家大娘這安家三娘心中便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那便是眼前這個女人反悔了,不想在跟自己一起干了,一想到這點的時候安家三娘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殺意。

    無論是誰都不可以阻止她的復仇計劃,所以此刻這安家大娘若是想退出,那自己也只能夠殺人滅口了,她絕對不允許這安家大娘破壞自己的大計。

    「大嫂你別傻了,是不是這大哥跟你說了一些好聽的話,所以你心軟了,不過大嫂你卻也不想想,此刻他都可以對你如此,要當真那個女人進了門,你掃地出門的日子難道還長嗎?不會長了,以為大哥這好色的性子,她一定會很快便休棄你,將你趕出家門,那時候大嫂你想想,那時候自己的日子會是什麼樣的?」

    雖然渣猜想這安家大娘是不是反悔了,不過此刻這安家三娘卻依舊不想放棄這個盟友,畢竟此刻若是有著安家大娘的幫助,那自己的機會便可以更加進一步的未曾。

    安老太婆安福,無論是誰,只要是安家的人,她便一個都不會放過,反正她的孩子早已經托付給了別人,此刻她也早已經是無牽無掛了,所以此刻唯一願望便是跟這安家人同歸於盡。

    「大嫂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大哥和婆婆可不只是背叛了你,你想想石頭是怎麼死的?石頭便是這大哥跟婆婆害死的,說不定這公公也有份,你想想啊,石頭前腳剛剛死,這大哥就要娶新人了,而且這新人還懷了孩子,這擺明了就想讓大嫂你挪位置,所以才弄死石頭的,」

    而看著安家三娘也是夠狠毒的,為了拉這安家大娘下手,便拚命的揭著安家大娘的傷疤,而此刻當這安家大娘聽到的時候,果然如這安家三娘所料,眼眸內便出門了扭曲。

    「三弟妹你不用說了,就算你不說這些,我也不會放棄的,憑什麼我剛剛死了兒子,他們卻歡天喜地的娶新人,娶新人不打緊還直接連孩子都有了,既然我的一生毀在了這安家,那他們一家人有著哪裡理由給自己陪葬,所以你放心,我壓根就不會放棄報仇的,」

    說著這安家大娘眼眸內便頓時瀰漫著殺意,不過很快這殺意卻化作了擔憂,「三弟妹,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一下,這花兒怎麼樣了?她好不好?」

    其實早在這安家大娘和安家三娘聯手的時候,便早已經各自做好了準備,那便是將自己唯一的期望送走,安家三娘的期望是安有寶,而這安家大娘的寶貝自然是安花了。

    而當這安家三娘一聽到這安家大娘的話時,臉色便有些僵持,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過來,「大嫂你放心,我已經讓人送走花兒跟有寶了,在加上我們偷偷將家中的地契房契都賣掉的緣故,所以大嫂你壓根就不用擔心二個孩子過不好,」

    而當這安家大娘一聽到這安家三娘的話時,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我這一輩子也沒什麼要求了,唯一希望的便是這花兒可以活的好過的好,那樣子的話,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只是一想到日後在也沒機會將花兒的時候,我心中便難過,我的花兒也不知道在外面過的好不好?會不會恨我這個做母親的,嗚嗚、、、、」

    說著安家大娘便低聲哭啼了起來,而但這安家三娘看到的時候,眼眸內也是帶著淚光,畢竟此刻的她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一樣沒辦法在見自己的孩子了。

    「大嫂別哭了,這花兒她從小到大就聰明,不會出事情的,在加上我找的人,好,她們一定會照顧花兒一輩子的,大嫂你別哭了,這兒孫自有兒孫福,花兒和有寶都會好好的,在說了,這花兒怎麼會怪大嫂你?這一切都是這安家的錯,是她們害了我們,是她們逼我們的,她們不讓我們有著活路,所以我們才不得不這樣做的,大嫂花兒跟有寶會瞭解我們的,因為她們是我們的孩子,」

    說著這安家三娘便抱著這安家大娘哭了起來,而當安家大娘聽到的時候,也是點了點頭,只是心中卻更加恨著安家人了。

    只是此刻這安家大娘她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此刻心心唸唸的女兒,卻在被別人糟蹋,在那痛苦之中求救,絕望之中悲鳴著。

    因為此刻這安家三娘尋的人,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而是一件花樓老闆而且還是京城來的老闆,而當這安家三娘知道的時候,安花早已經被帶走了。

    此刻此刻這安花便在哪裡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此刻的她是浴火重生?或者是徹底凋零?恐怕此刻的她就連神也沒辦法得知,只是當這安家大娘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當然無論日後結局如何,這早已經注定了是一個雙面傷,無論是對這安家三娘還是安家大娘都是如此,因為此刻欠下的債,日後終究要還的。

    而在這安家大娘確認自己女兒沒事情之後,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而當安家大娘回到房間內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夢中都帶著笑容。

    只是此刻那甜蜜的笑容卻刺痛了她,因為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的傷痛上,這一切都是用她兒子的鮮血來未曾的,她絕對不允許。

    絕對不會允許這些人在傷了她兒子之後,卻依舊幸福的活下去,她的兒子此刻孤零零的躺在那冰冷的土裡,而這人橋兒妄想抱著美嬌娘躺在那溫暖的床榻上。

    睡在她曾經睡過的地方,不可原諒此刻這一切都不可原諒,想著想著這安家大娘心中的恨便越來越濃厚了,尤其是在聽到這安家大郎看著喃喃的名字時,心中的恨頓時便絕提了。

    不可以怪她,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找死的,是他們不讓自己活,所以此刻自己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既然她兒子已經睡在了那裡,那此刻這做父親的人,也應該去陪伴他了。

    只是此刻這安家大娘卻絕得,僅僅是殺到這安家大郎那壓根就太便宜了他,畢竟他就算是時了,但是他外面那個小賤人卻懷著他的孩子活的好好的。

    她的孩子死掉了,憑什麼這臭男人卻可以還有著另外一個孩子?所以她絕對不允許,她要讓這個臭男人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

    告訴這安家的人,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我讓你們納妾,讓你們弄死我兒子,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的,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都下地獄,下地獄。

    而此刻這安家大娘的目光之中,便仿若瘋魔一般,似笑非笑嗜血的眼眸內,便帶著一抹瘋狂,那癲狂的模樣若是讓外人見了,必定會誤以為是見鬼了。

    而此刻在坐著美夢的安家大郎,卻不知道自己身旁的妻子早已經黑化了,也不知道明天將油紙一場大劫得著他,當那一切到來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頓時便想到了一句話,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這女人心狠手辣時,那絕對可以毀天滅地,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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