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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安心的小失落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在安心將小丫丫家中的地契和房契拿好後,安心便帶著小丫丫回到了家中,而在回到家中之後,小丫丫便累到睡著了,而安心在看到小丫丫那睡顏時,便歎了一口氣。

    然後便默默的走了出房間內,而在走出房間後,便先是吃了一些飯菜,然後又開始學醫讀醫書了。

    其實安心本來想進空間看看的,看看自己種的花和那幾顆果樹的,不過因為在暗中有著一個神秘黑衣人的緣故,所以此刻的安心也不敢在亂進空間了。

    而就在安心看醫書的時候,卻不知道千里迢迢外來了一位客人,而這人便是書家大管事,只是此刻的大管事卻忙的不可開交了。

    大管事本來是打算一道了香滿樓,便找安心談事情,只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家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居然也千里迢迢的跟了來。

    她跟了過來也就算了,沒想到在半路上卻發高燒了,這可是急壞了大管事,畢竟一開始的時候大管事為了可以看到拿到這傢俱圖,那是快馬加鞭的趕路。

    而此刻這書婉月這種嬌滴滴的小姐,哪裡受得了在這種苦,在加上她身子骨本來就弱的慌,於是在趕路的時候便早已經有著發燒的跡象。

    不過因為書婉月這個女人倔強,死活也不肯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所以便一直強撐著,撐到香滿樓的時候,整個人便自己從馬上掉了下來。

    這時候的大管事在看到馬上掉下來的女子時,整個人便先是一愣,等她看清楚這人是誰的時候,頓時便嚇慌了,我的祖宗啊,你咋來了。

    一看到掉下馬背的書婉月,大管事便連忙抱進了房間,找大夫和命人熬藥,而這樣一折騰那便是一個晚上。

    而在大管事折騰完後,便立刻飛鴿傳書給書恆了,畢竟這大小姐跑了的事情,恐怕書恆少爺還不知道,畢竟連他都是只剛才才知道的,這書家恐怕為了這姑奶奶早就心急死了。

    而且更加讓大管事命的事情還在後面,那便是這書婉月大小姐,居然在半夜又吐又咳嗽了起來,這看嚇壞了李富貴一家人和大管事了。

    畢竟李富貴書家下人,所以此刻大管事到了縣府時,自然是住李富貴家中,所以此刻李富貴在丫鬟說,書婉月發高燒而且快要沒命的模樣時,頓時便嚇的冷汗直流,連忙就去找大管事了。

    剛剛給書恆飛鴿傳書後的大管事,本來想著先找了一個丫鬟,專門照顧書婉月,然後在等書婉月身子骨好些之後,便送回書家的時候。

    卻不想聽到李富貴的叫喚,一聽到李富貴說書婉月要死了的時候,大管事頓時便嚇的哆嗦了起來,連忙便叫人請大夫。

    而當大夫來到之後,大管事在看到書婉月那慘白的小臉時,頓時便有著一股火氣,和怒不可至的怒意,畢竟這一次書婉月若是有著一個三長兩短的話。

    恐怕他這個大管事也別做了,不只是大管事別想做了,恐怕連這條小命也要給書婉月陪葬,畢竟這書婉月可是得寵的很。

    「大夫我家小姐的病如何了?」大管事在看到那大夫老是皺眉頭時,便忍不住問道。心中也帶著一抹擔憂,畢竟這大小姐的身子骨可一直都病著。

    而但大夫一聽到大管事的話時,臉上便帶著一抹疑重,然後便搖了搖頭道,「這姑娘身子骨弱,在加上趕路,所以此刻那早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此刻想活命,恐怕有些困難,這樣子我先開個藥方,你們熬藥給這位姑娘喝,若是在今日這姑娘退燒了,那便有著活命的機會,若是未曾退燒,那也只能夠準備後事了,」

    而此刻的李大夫便道,其實在今天晚上的時候,李大夫本來已經早早的睡下了,沒想到這半夜三更,居然讓別人從床上拉了起來,這可惹火了李大夫。

    不過在看到這書婉月快死的模樣,這火氣也消了一半,只是這怒氣卻依舊在,所以自然要將這病情說重些,畢竟這大冷天大半夜起身,不說他火氣重了就算換做其他人,那也是一模一樣。

    不過這李大夫雖然有些誇大其詞,卻也不是全部都誇大其詞,畢竟和書婉月的身子骨本來就差,而在經過這一次之後,那身子骨便更加差了。

    若是不好好調理的話,恐怕真的要準備後事了,所以此刻的李大夫也不是全部都在說假話,只是他這話一出,可嚇死了房間內的人。

    尤其是大管事在一聽到書婉月可能要死時,這一張老臉頓時便慘白了起來,一本穩重沉著的氣質,在這一刻頓時便消失全無。

    其實大管事給了的感覺就猶如,電視劇大宅院那老爺一般精明,而此刻的大管事只要一想到這書婉月要死,整個人頓時便蒼老了許多。

    原本四十幾歲的年紀,此刻頓時便成了五十多歲,而此刻便說著大管事被嚇到了,就連一旁的李富貴也被嚇到了,畢竟這書婉月要是死在了自己家中,恐怕他也很難和書恆少爺交差了。

    而當李大夫看到眾人的神色時,眼眸內便有著一抹虛意,他怎麼也沒想到就的一句話,嚇壞了一屋人,不過此刻的他卻也不敢好眾人說,自己剛剛是開玩笑的。

    於是李大夫便咳嗽了幾聲道,「其實你們也不要過於悲觀,畢竟這小姐的病,還是有著機會的,你們先抓藥,然後在給小姐喝,別人的話,你們找這小姐的親人,有親人在身邊,總是可以成為動力的,」

    一看到眾人的臉色後,李大夫便道,畢竟這情況還是先補救一下,畢竟是自己一時惱怒所以才說重話嚇人的。

    而當大管事一聽到李大夫的話時,眼前頓時一亮,連忙便彷彿下人去準備湯藥,只是一想到這親人的問題,大管事卻有些難了。

    畢竟此刻這大小姐的家人可都在京城,自己這要上哪裡去找家人給她,不過很快大管事便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君華少爺了。

    而在想到君華的時候,大管事便對著李富貴說了幾句,然後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而在走出去的時候,便快速的騎著馬去了君家。

    畢竟大管事怎麼說也跟了書恆多年,所以對於書婉月和君華的關係,自然是一清二楚,而看的大管事便想著,讓君華去作為書婉月活下去的動力。

    畢竟這一次書婉月千里迢迢來縣府,恐怕也是為了君華這個未婚夫,所以此刻去找君華是在適合不過的了。

    而在大管事到了君家的時候,便讓人通報了一聲,而此刻本來在睡覺的君華一聽到有人說,書家大管事來了的時候,頓時便皺了皺眉頭。

    大管事要來他是清楚的知道的,只是此刻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會來找自己?對於大管事來找自己的事情,君華雖然有些不滿,不過卻也摸索的起身了。

    而在君華起身之後,便出去見了大管事,只是當他聽到大管事的話時,臉色卻難看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書婉月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的跟了來。

    當然除了怒以為,心中卻也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情緒,畢竟這書婉月身子骨弱的事情,他自然是清楚的知道。

    而此刻的書婉月去可以不顧體弱多病的身子,千里迢迢來找自己,這多多少少讓君華有些感動。

    只是雖然感動卻也有著不認同,要知道書婉月這可是壓根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尤其是在聽到此刻的大管事說,書婉月命不久矣的時候,頓時便有著一股怒氣。

    在怒書婉月的不懂事,明明知道自己身子骨弱,卻依舊死活要跟來,這不是在找死嗎?不這壓根就是嫌命長了,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骨,也敢跟著別人學離家出走。

    而當大管事看到君華的模樣時,心中頓時便七上八下的,「君華少爺你還是去看看小姐吧,小姐此刻已經在發高燒了,大夫都說了,若是沒有人在身旁支持著,恐怕這小姐就真的會沒命了,畢竟這小姐怎麼說也是為君華少爺而來的,」

    一看到君華臉上的不滿大管事便道,畢竟看著君華的模樣,恐怕是不喜書婉月的行為,畢竟這書婉月的所作所為,雖然是勇氣可嘉,同時卻也可以用不知所謂任性妄為來形容。

    要知道這書婉月比不了其他人,其他人那是身子骨健健康康,無論自己怎麼折騰,那也不好丟掉性命,而她卻不一樣,明明身子骨受不了半點累卻依舊跟了來。

    而這大管事可不認為,書婉月會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其實書婉月她當然是知道自己的情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隱瞞著,因為那時候的書婉月就怕大管事會送自己回京,所以才隱瞞自己跟來的事情。

    「哼,她是為我來,只是更加多的卻是為了自己,明明清楚自己的身子骨,卻依舊傻乎乎的跟來了,這壓根就是想讓我難做人,她卻也不想想,自己若是死在了半路上,這書恆會跟自己善罷甘休嗎?」

    君華他很清楚的知道,此刻的書婉月若是死了,那書家是絕對不會和自己善罷甘休的,一想到這一點剛才的感動,頓時便化作了厭惡,厭惡書婉月的所作所為。

    其實有時候這人啊,那便是你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卻可以生出二個效果,一邊是有可能被厭惡,而另外一邊卻是感動和疼惜,當然後者都是出之一開始便愛著你的人。

    而前者的話都是出只不愛你的人,就猶如此刻的書婉月一樣為愛義無反顧,這一點讓人很佩服,只是她的義無反顧卻沒有好的身子骨可以折騰,於是便成為了自私自利。

    自私自利的只想到自己,卻不想想其他人,就比如說君華了,如果這一次書婉月死掉的話,那君華要面對的敵人,便又多一個人,所以這一次書婉月不只是未曾得到君華的感動和憐惜,反而惹來了君華的厭惡和不滿。

    「你放心我會去看她的,」最終君華歎了一口氣,然後起身讓人準備馬車起來李富貴家中,畢竟這一次他若不去看著書婉月,恐怕和書家的關係,只會便的越來越差而已。

    而當大管事聽到時,臉上立馬便換上了笑容,於是便快速的跟著君華走了出去,很快君華便和大管事去看了書婉月,而此刻的書婉月那張此刻的小臉,便比剛才多了一分痛苦的神色。

    其實書婉月便本來就是哪一種病美人的模樣,尤其是此刻病怏怏的模樣,那便更加嬌弱之中帶點楚楚,而那慘白的臉上便幾乎接近了透明的模樣,更加是讓別人心生憐惜了。

    而當君華看到這樣子的書婉月時,心中的怒氣也少了許多,畢竟此刻的她一付出了任性的代價,於是君華便坐在了書婉月的身旁。

    而此刻那藥也早已經被熬好了,然後被人端了上來,而當君華見此時,便讓了一個位子,很快眾人便將藥餵給了書婉月喝。

    而當書婉月喝下藥後,便悠悠轉醒了,在看到君華的時候,先是閃過了一抹不相信,「君華你來那?我是不是在做夢?」

    一看到君華的時候,書婉月便認為自己在做夢,畢竟自己之趕路趕了好些天之後,只記得在最後的時候,不知不覺的便暈倒了過去。

    而當她這一次醒來的時候,卻看到了君華,一看到君華時,頓時便認為自己可以依舊在做夢,不然的話君華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看著書婉月那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模樣時,君華的眼眸內也多出了一抹柔意,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被子道,「嗯,你睡吧,是我,」

    而當書婉月一聽到君華的聲音時,先是一愣,很快臉上便閃過一抹狂喜,真的是君華,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他,只是下意識卻又停頓住了,畢竟她是知道君華不喜歡別人的觸碰。

    「你病了,而且還發著高燒,所以此刻的你什麼都先別想,先將病養好在說,」將書婉月那手伸向自己的時候,君華便停頓了一會後,然後便握上了書婉月的手。

    畢竟此刻眼前的女人,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就算自己在不愛,該給的溫暖卻依舊會給的,就好比此刻一樣他也會給對方溫暖。

    畢竟愛已經給不了了,不過溫柔和丈夫的責任,君華卻也會執行和賦予的,就猶如他母親曾經說過,若是娶妻那便一輩子呀對其好,所以他記住了。

    看著君華握住自己的手時書婉月眼眸一紅,頓時便有著想哭的衝動,畢竟對於這個人她是愛了很多了,從小就心繫與他,只是她卻也知道這個男人心中沒有自己。

    這一點書婉月也很清楚,只是就算是清楚,她卻依舊忍不住飛蛾撲火的撲向他,只是在聽到君華主動說要娶她的時候,她便更加是欣喜若狂。

    因為她終於等到了盼到了,只是在定親之後,書婉月卻發現自己想要的,不只是遠遠看著他而已了,一開始因為自己的身子骨弱,所以她從來都未曾想過要做君華的妻子。

    只是在後來定親之後,她想要的卻不只是名義上的妻子而已,她還想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有自己,只是這個男人心卻彷彿永遠都暖不起來。

    他看向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冷漠的,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的目光卻多出了幾分柔色,這頓時便讓書婉月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其實眼前這個男人心目中,應該也是有著自己的?

    而此刻的君華卻未曾注意到,因為自己的一次簡簡單單的握手,便讓眼前這個女人生出了希望,只是當希望破滅的時候,便是這個女人被毀之時。

    畢竟一個人若是永遠都沒有希望的話,那便不會有著絕望,而才的書婉月便是如此,一開始她只是想做好他的妻子,就算他心目中沒有就也可以。

    只是此刻的她想要的卻不僅僅是妻子的名義而已,她想要的還有著君華的心,那個愛著自己的心。

    夜深似水,而當書婉月在睡下的時候,早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因為是大半夜的緣故,所以君華也未曾在離開了,而是直接便在李富貴家中住下了。

    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書婉月的高燒終於退了下去,這到是讓大管事欣喜若狂起來,畢竟這書婉月命保住了,自己自然也可以安下心來了。

    而當書婉月高燒退下去之後。君華也去看過書婉月幾次,畢竟這人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若是閉門不見的話,恐怕也會惹來閒言碎語。

    而在書婉月的病情穩定了下來之後,君華也是回到了君家,畢竟此刻的君華也有著很多要處理,於是自然也沒空多留。

    而此刻的大管事也未曾在留君華了,畢竟大管事他也有著自己的事情要處理,那便是安心手中的畫圖,於是在書婉月病情得到控制的時候,大管事便找了李富貴。

    而當找到李富貴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譏諷,「這女人倒是會獅子大開口,沒關係你明日替我約她,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敢如此獅子大開口,一套圖紙便要一千兩銀子,」

    一聽到李富貴的話時,大管事心中便有著譏諷了,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安心便是一個山野婦人,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粗魯婦人。

    在大管事心目中那便是,自己可以看中她手中的畫圖,那已經是給對方很大面子了,沒想到這一次這人卻獅子大開口,直接便要了一千兩銀子。

    而當李富貴聽到大管事的話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歎息,如果真的那般好搞定的話,那此刻的一切也不會是這種局面了。

    畢竟這安心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吃虧的主,所以此刻在聽到大管事的話時,李富貴可不相信,這大管事看一眼輕而易舉的便拿下了安心。

    不過李富貴雖然如此想,卻也未曾說出來,畢竟這大管事高高在上的目光,讓李富貴有些不喜,畢竟都是少爺的奴才,那一樣我也一樣,沒有誰高等過誰,憑什麼一副看不起的模樣。

    「那小的明天就去安排,不過大管事,那安小姐說了,若是要約人,便去渝悅樓相約,」而就在李富貴準備走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腳步道。

    只是當大管事聽到時,頓時便皺了皺眉頭,不喜很是不喜,畢竟對於安心跟君華來往這件事情,對於他們書家來說看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過此刻的大管事雖然不喜,卻也未曾表現出來,於是便點了點頭,而當李富貴聽到時,便走了出去,只是此刻的大管事卻未曾注意到,李富貴嘴角上的譏諷,一個自大之人,能夠有著幾分作為?

    對於此刻的大管事那便是可以用目中無人來形容,他是很看不起安心,認為安心只不過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運氣好而已。

    只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沒想到書恆居然重視了起來,而且還讓自己親自來和縣府內談,這讓大管事立馬就認為,這壓根就是大材小用,小看他的本事了。

    而此刻在另一邊的安心,自然不知道大管事已經到來了,而是自己依舊在忙碌著,因為快過春節了此刻已經是二十三日了,所以此刻平鄉村的人,便一個個急急忙忙的準備過年和張燈結綵了起來。

    而此刻的平鄉村的眾人,那便是紛紛寫起來的對聯來,而此刻擺桌寫對連的人,便有著老村長一家人,其實李秀才一家人本來也可以擺的。

    只是在李秀才中了秀才之後,對於這種事情那是半點也不熱衷了,因為此刻的他認為自己高人一等了,所以去給那些無知村民些對聯,這壓根就是大材小用了。

    而此刻的安心雖然對於這對聯,自己心中也有著幾幅,不過奈何她的最不好看,所以也是一大早便去了老村長家中。

    而此刻在老村長門外,那便是排滿了人,一個個便都等著老村長些對聯,不過此刻因為老村長老了,手有些哆嗦,所以便叫了李欽華來代寫了。

    而此刻李欽華便在那紅色紙條上,在哪裡刷刷的寫著,字體優美好看,不過因為見識過雪然那貨的字之後,安心倒是感覺這李欽華的字少了幾分靈氣,不過此刻李欽華還小,倒是也有著發展空間。

    畢竟那雪然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李欽華的好幾倍,所以此刻的字自然要比李欽華的要好看些,而此刻的安心在到了之後,便也跟著別人在身後排隊著。

    其實安心一開始的時候,本來是可以在外面買的,不過安橋卻說,這對聯每一年村子內都有人寫,叫她莫要去亂花錢了。

    畢竟這外面買是五文錢一副對聯,而此刻在家中寫著才三文而已,所以安橋自然是選擇便宜的對聯。

    中是此刻當安心看到這人海時,頓時便後悔了,這就為了節約那二三分錢,所以才來這裡受罪,這也太人才了。

    而當前面的人看到安心的時候,便紛紛回過頭來,而這時候的安心也看到了花嬸子和花娘,而當著二位看到安心時,也是對著安心招了招手。

    不過二人因為隔的近些,所以花嬸子便讓了幾個位置出來,然後走到了安心面前,「安丫頭你也來寫對聯啊。不過你可要等了,」

    一看到安心也在等對聯的時候,花嬸子先是一愣,不過卻也未曾疑惑,畢竟在這平鄉村內,還是有著一個文明規定的,那就是這對聯,其實還有著另外一層意思。

    每家每戶之所以在村內找人寫對聯,其實不只是為了節約錢容易,最重要的目的時,那便是如果你在過年找人寫對聯。

    而那個人有福氣十足,那便代表著他寫的對聯,也是帶著福氣的,所以眾人才還不顧風雪也要在這裡等對聯。

    其實這對聯還真不是誰寫都吃香的,就比如說著李秀才家,一開始在李秀才家中寫對聯的時候,李秀才還是一個童生時,眾人去他家寫的人,雖然多卻和老村長比起來,那依舊要少了很多人。

    不過有些讀書的孩子人家,卻大部分都會去李秀才家寫,那目的便是為了沾李秀才這童生的福氣,而一般人家不讀書的人,卻大部分都是去老村長家寫。

    畢竟這老村長那可是老當益壯身子骨好不說,而且還有著幾個孝順的兒子,大兒子在外面做生意,二兒子跟著自己種田三兒子則是讀書,這福氣自然是無人可比的。

    畢竟這老村長家的大兒子,聽說出門做生意的時候,而且還賺了不少錢,而今年遲遲未歸也是因為生意上忙的緣故。

    而此刻的三兒子,那更加是有出息了,小小年紀就中了童生,指不定明年就可以中秀才了,所以此刻這對聯在老村長家寫出了,自然是更加受歡迎的。

    不過此刻雖然這老村長未曾動手,而是讓李欽華動手,眾人一開始雖然有不情願,不過後來卻也紛紛接受了,畢竟這老村長那是有福氣的人,對聯出他手福氣自然比李欽華要好些。

    不過此刻讓李欽華寫雖然不是很樂意,不過轉念一想,這李欽華也是老村長的兒子,俗話說這老子福氣鴻天,這兒子自然也不會差。

    而此刻的安心在聽到花嬸子的話時,頓時便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著長長的一條龍,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而當花嬸子看到安心那模樣時,便道,「其實安丫頭你也別在意,你若是不想等了,一會晚上再去找欽華寫,那時候我相信欽華也不會拒絕的,」

    在看到安心那苦瓜色的模樣時,花嬸子便開口安慰道,畢竟此刻的那些身份今時不同往日了,所以走後門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而當安心聽到花嬸子的話時,便搖了搖頭,「算了,我還是在這裡等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其實在聽到花嬸子的話時,安心有著一瞬間動心了,只是很快卻越來越頭,畢竟這走後門雖然好,卻也有些對不起人。

    畢竟大家都是一樣的,而自己卻偷偷去搞特殊,這自然會讓村民心中有著不滿,更何況剛才這花嬸子也說了,這對聯啊還要心誠則靈。

    意思就是你要有著恆心,這等到的對聯自然也是十分這福氣多多,雖然安心不相信這些,不過安橋她相信了,所以此刻的安心為了讓安橋等人安心,所以才冒著風雪等了起來。

    而當花嬸子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一愣,她到是沒有想到這安心會如此說,由於是便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卻笑了笑,這孩子心還不錯。

    「對了,花嬸子你知道這村子內,那些嬸子的手藝好,就是衣服的手藝,」而這時候安心便看著花嬸子道,畢竟此刻這花嬸子人緣話,跟著平鄉村大多數婦人都交好著,所以此刻這問題問她便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而當花嬸子聽到安心的話時,便停頓了一會,很快便道,「要說這針線活的話,我這弟妹的針線活是最出色的,不過如果是做衣服的話,李大娘的衣服那是沒得話說,畢竟在年輕的時候,李大娘還做過繡娘,不過在後來因為得罪了主人,被趕出來之後,各大布莊,就沒有人敢要她了,」

    一聽到安心的話花嬸子便給出來幾個人,而此刻花嬸子看著的李大娘,便是村子內最出色的繡娘了,只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得罪了自家的夫人,所以被發賣到平鄉村,成為了李瘸子的老婆。

    而那夫人在進李大娘發賣後,卻依舊未曾放過她,還告訴城裡的布莊,都不許要李大娘的繡品和衣服,徹徹底底斷了李大娘的後路。

    不過好在李大命不算苦,嫁的丈夫會疼了,雖然是瘸子一個,不過卻也從來都未曾讓李大娘受過委屈,所以此刻李大娘雖然不可以用繡品賺錢,卻換來了自家老公的疼愛,所以這也是算因禍得福。

    而當安心聽到花嬸子的話時,便隨著花嬸子的手勢看來過去,「你看那就是李大娘,不過她已經有著四五年未曾動手做過衣服了,也不知道這手藝若何?不過我想應該差不了,安丫頭你若是想做衣服,可以去找李大娘做做看,如果好看的話,那可以多去做幾件,」

    其實在聽到安心的話時,花嬸子便認為好安心想做漂亮衣服,畢竟一般的百姓家,那做衣服都是自己家給做的,畢竟這找讓做衣服價錢看貴了,她們自然是捨不得。

    不過此刻的安心卻不一樣,人家安心有錢找人做衣服,自然也是只情理之中,不過花嬸子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想幫幫李大娘家。

    畢竟這李大娘家一家人日子也苦的慌,畢竟這丈夫腳是瘸的,家中土地又少的可憐,所以所以每一天那基本上是吃了上頓便沒有下頓了。

    如果此刻安心找李大娘做衣服,那李大娘自然也有著一份收入,可以讓家中寬裕一些,其實這一次老村長本來想找李大娘給安心家做飯菜的。

    不過奈何這李大娘家雖然苦窮,這李瘸子卻出了名的疼惜她,從她入門那一刻,粗活重活便很少讓她去做,所以此刻你叫她去給安心做廚娘,這還真是沒辦法勝任。

    所以這老村長才找了別人,至於李瘸子的話那是腿腳不方便,所以老村長也只能夠放棄他了,畢竟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卻跟著一大群四肢健全的人幹活,這怎麼都要慢上幾個層次。

    所以此刻的老村長便也未曾去好李瘸子了,畢竟安心在一開始的時候,便跟老村長說了,自己要可以幹活的,而不是養活菩薩,所以此刻的他自然不能夠找一個幹活不方便的人去了。

    「李大娘?」而這時候的安心之聽到花嬸子的話時,便看了過去,發現在人群之中果然有著一個素衣女子,而那女子容貌雖然不是很出眾。

    不過她卻有著一股自己的氣質,果然一股江南女子的溫婉,看起來十分之舒心,雖然不是那種一看就會讓人愛上的女人,卻也是哪一種慢慢入人心的類型。

    這時候的安心才知道,怪不得和李瘸子會如此疼惜她,如此溫婉的女子,就算是自己也會疼惜,尤其是她臉頰上那抹淡淡的幸福色,頓時便觸動安心。

    只是這女人哪裡老了,最多也就二十三歲而已,一開始聽到這花嬸子說的時候,她會認為這李大娘有三十好幾了,這一看頓時嘴角便抽搐了起來,這古代女人就泥煤的老的快。

    只是在與此同時安心她卻也想知道,是什麼要的事情和疼愛?才會讓一個被發賣被封殺的女人,依舊會露出淡淡的幸福笑容來,這一點倒是讓安心很好奇。

    而就在此刻的花嬸子又推了推安心,「你看那就是李大娘的丈夫了,」而說著安心便看到不遠處的雪地上,有著一個男人走慢慢走來。

    而此刻他走路的模樣便是一瘸一拐的,而當這時候的李大娘看到時,便連忙跑了過去,然後便扶著那個男人,那畫面便淡淡的溫馨不已。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幸福的一幕時,安心心中感覺到酸酸的,她有些思念秦憶寒了,她在想若是自己在嫁給他之後,他對自己的疼愛是不是會一如既往。

    而此刻在一旁的花嬸子也在搖了搖頭道,「說真的,這李瘸子性子真不錯,我家男人要是有著他一半會疼人就好了,你看看人家李大娘才來長了多久,這做相公的,便已經不放心了,我可是比這李大娘來的還要久,我家那個男人卻也不露面,」

    說著便帶著羨慕妒忌恨的神色,畢竟每個女人都希望找一個疼自己入骨的男人,而此刻這花嬸子和一旁的花娘也不例外,不過二人雖然羨慕著,卻也未曾妒忌著。

    畢竟自家的男人雖然未曾想著李瘸子一樣,事事將自己放在心上,卻也是會疼人的人,畢竟這花嬸子的丈夫,和花娘的丈夫在昨天回來後,那可是每個人都買了新衣服。

    這二個女人看到時,自然是高興不已,畢竟在這平鄉村內一般過年穿新衣服,那可都是小孩的和婆婆的待遇。

    像她們這媳婦那可都是別想了,由此可見她們自家的男人,也是疼著她們的,不然也不會買新衣服回來給二人。

    而當安心聽到花嬸子那話時,在看到花嬸子眼角少帶著的笑意時,頓時氣鼓鼓了起來,心想這些人這是存心氣自己的。

    畢竟此刻的秦憶寒跑了,而在看到別人那幸福的模樣時,她若是沒有吃醋和羨慕的心,那便代表著她壓根就未曾動心。

    所以此刻那便是因為動了心,所以在看到別人的時候時,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才會想用自己的幸福去做對比。

    看看那人到底愛就多少,畢竟女人都是虛榮心強的人,尤其是關係到自己另一半的時候,那便更加是爭強好勝著。

    ------題外話------

    萌噠噠亂亂髮高燒了,可憐兮兮,不過所以昨天的字數今天補不了了,明天吧,抱歉了,另外亂亂文文有著很多瑕疵,讓各位妹紙看的有些不爽,實在是對不起了,亂亂在這裡跟各位道歉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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