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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還是不是我娘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在過來一會後,安心見安有才還未曾將人請回來的時候,臉上也微微出現了一抹焦急,尤其在看到秦憶寒的臉色彷彿越來越痛苦時,便咬了咬牙。

    讓一旁的李大哥將人扶起,然後拚命的給秦憶寒灌水喝,而當一旁的李大哥和理正等人看到的時。

    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不過卻也未曾阻止,畢竟看到秦憶寒彷彿喝了水之後,氣色也好些了,只是效果卻依舊不是很明顯。

    該死,有才怎麼還不回來?傷口雖然包紮好了,只是她卻僅僅是包紮而已,她又不是正宗的大夫,壓根就不知道此刻該怎麼辦了?

    不過好在這焦急未曾等多久,便聽到有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很快安心便看到李師傅和安有才,拉著一個老者進來,而這人這人是李大夫。

    李大夫在被拉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那暈乎乎的,這一路做車狂奔,下車之後話都未曾說幾句,便被強行拉了進來。

    「李大夫你快點過來給憶寒哥看看,他臉色不對勁,」安心一看到李大夫之後,想也不想的跳下了床,一把將李大夫拉了過來。

    而李大夫讓安心這麼一拉,頓時道,「別急,別急,我這老骨頭快散架了,你先放手,讓我給他看看,」

    說著李大夫便坐到秦憶寒身邊,而當安心見此時,便連忙避開讓李大夫給秦憶寒把脈,很快李大夫便為秦憶寒把去脈來。

    只是李大夫在給秦憶寒把了脈之後,卻一直都在皺了皺眉頭,「他的情況很不好,傷的很重不說,好像體內還有著中毒的跡象,」

    說著便皺了皺眉頭道,「剛剛你們給他吃什麼東西?」說著便看向安心,而當安心被問的時候,心中微微一愣,很快卻有恢復了過來。

    「是當成救我那位前輩留下的要,我兌了水一些給他喝,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看他的臉色,應該是好些了,」在那一瞬間安心認為自己被發現了,不過很快卻冷靜了下來,將鬼醫搬了出來。

    而當李大夫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道,「嗯,就是這個,雖然這效果不大,不過卻也可以緩解那毒素,如果安丫頭你未曾在我來之前給他喝那藥,恐怕此刻的連他神仙也難救,不過此刻卻想要穩住他的傷勢才行,」

    說著便給秦憶寒看傷,畢竟剛才安心用的是布片包紮的,所以此刻的李大夫便有些不放心,不過在打開的時候,眼眸內先是有著一抹震驚,很快卻出現了一抹喜色。

    「丫頭這是誰弄的?」嘴上雖然在問話,不過手中的動作卻依舊未曾停下半分,很快李大夫便將那些布片都解開了。

    而此刻在一旁的李大哥卻道,「這都是安丫頭弄的,她先用烈酒清洗的傷口,然後在用針縫合,怎麼有哪裡不對勁嗎?」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允許安心弄,那都是有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畢竟當時秦憶寒傷到就剩下一口氣了,若是安心在不應急處理,恐怕此刻的秦憶寒就死翹翹了。

    「沒事,做的很不錯,呀呀、、、、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過,要針來縫合傷口,這樣子的話對於傷口癒合,跟處理傷口和流血這問題都好解決了,」李大夫一聽到李大哥的話,便開口震驚道,臉上便有著恍然大悟的模樣。

    「你們要知道,這傷口有的時候,就是因為傷的太重了,就算你用綁帶包紮了,卻依舊沒辦法讓其合隆,如果傷口一直都是裂開的話,那鮮血便會一直流個不停,就算你藥在要,也很難止血,而此刻在縫合之後,這問題雖然未曾完完全全解決,卻也改善了很多,」

    而此刻的李大夫在看到安心的手法之後,那是又驚訝有喜悅,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讓他頓時熱情高昂了起來。

    而當眾人聽到李大夫的話時,看向安心的目光那是帶著震驚的神色,他們雖然未曾完完全全聽懂李大夫的話。

    不過卻有著一點可以證明,那便是剛才若不是安心把傷口縫合了,此刻的秦憶寒早就流血死掉了。

    「安丫頭你將我的藥箱拿過了,我給他施針,另外在我藥箱內,將我剛才帶來的那兩顆百年人參煮了,就在十碗水熬成一碗,」說著安心接過了安心手中的藥箱,然後將那二個小小的人參給了安心。

    而當安心剛剛接過時,卻讓一旁的安橋給拿了過去,「讓姐姐來吧,你都未曾煲過藥,便在這裡看著,」

    說著便在拿著人參走了出去,才看到的安橋她也是看出來了,自己留下也僅僅是瞎擔心而已,還不如幫自己的妹妹去煲藥,畢竟這樣子也可以讓安心少做些事情和少些苦惱。

    而此刻李大哥和理正看到那兩顆人參的時候,臉上皆是有著怪異的神色,這兩個小東西一顆恐怕就過百了,這一出現煮了兩顆,這秦憶寒日後有錢還嗎?

    「大夫我想我你一下,那兩顆人參要多少錢?」一旁的李大哥看著安橋拿出去的人參便對著李大夫道,這是在燒錢啊,他們生病受傷了,哪裡吃得起人參啊,可以喝雞湯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多加起來也就三百五十兩,一會在加要錢,恐怕五百兩剛剛過,」李大夫一聽到李大哥的話,便開口道,而當李大哥聽到時,便笑了笑。

    只是剛剛笑了之後卻微微一愣了,然後整個人嘴角便微微張開,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這叫少?這上百兩了還還少嗎?

    其實目瞪口呆的人,不只是李大哥就連理正和老村長,也是微微數了數手指頭,這好幾百兩,不是幾十兩,這老大夫說的牙齒輕輕,也不怕咬到了舌頭。

    而當李大夫見此時,便來了一句,「是不是不救了?這錢的確多些,不過這可是人命一條,如果不救,那小丫頭趕緊將人參拿回了,」

    一看到眾人的神奇李大夫便道,而當李大哥聽到時,便低著頭就連一旁的理正和老村長也未曾在開口說話了,畢竟這一花可是好幾百兩,他們可沒有錢救。

    另外安心雖然有錢,不過他們也知道那些錢可未曾到她手中,在加上這木頭和她非親非故,她壓根就犯不著為了救人,而將白花花的好幾百兩銀子丟出去。

    「別鬧了,趕緊救人,人死你就高興了,」一聽到李大夫的話,安心頓時沒好話道,這李大夫壓根就在玩自己。

    只是他有時間玩,秦憶寒卻沒有時間等,他在這裡耗下去一會秦憶寒若死了,看她不弄殘著老狐狸。

    「和你開玩笑,不過你們先出去,我先過他施針,」很快李大夫便一本正經的模樣道,其實在剛才他也僅僅是想試探一下安心而已。

    畢竟他是知道安心和秦憶寒的關係,所以此刻自然是想看看這丫頭會怎麼選?畢竟剛才來到這裡的時候,他便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丫頭其實錢不多,這四百兩銀子對於她來說,雖然不是拿不出來,卻也恐怕是一筆大數目。

    只是此刻的李大夫他卻也不怕安心拿不出錢來,畢竟他一早就想好了,讓安心有其他東西拿兌換了。

    而當眾人聽到的時候,便一個個走出了房間內,而此刻的李大哥看向安心的目光便有些拘束,「安丫頭這錢,木頭兄弟他恐怕沒有,不過我還是要先謝謝你了,」

    此刻的李大哥一想到那些錢,他就替秦憶寒心疼,也不知道秦憶寒被救活了之後,知道自己花了好幾百輛銀子的時候,會不會認為死掉算了。

    「李大哥你放心,他沒錢花,就讓他將自己抵押給我,」安心笑了笑道,原本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來日安心還真的寫好了賣身契,讓秦憶寒簽字畫押了。

    聽到安心的話時,一旁的老村長和理正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這買賣怎麼看都是安心吃虧了。

    畢竟他們可是沒有聽說過,那個人賣身可以賣好幾百兩銀子的,而此刻這秦憶寒賣身可是一個高價錢,絕對破了記錄。

    只是此刻的他們卻不知道,在安心心目中可沒有吃虧這二字,畢竟你什麼時候見她做過虧本買賣了,在安心心目中區區幾百兩壓根就比不過秦憶寒。

    很快大門便被打開了,而走出了的李大夫,眼眸內卻有著一抹疑重,然後對著安心道,「安有才我便的處理了傷勢,另外你將人參弄給他和,不過丫頭有件事情我卻要告訴你?這人體內此刻有著二種毒,我沒辦法解,所以此刻我也只能夠盡人事聽天命了,」

    剛才他在給秦憶寒施針穩定傷勢之後,卻發現秦憶寒體內的毒突然暴動了起來,任由他怎麼壓制都麻煩,而且在這圖紙他也想了多種解毒的辦法,卻依舊沒辦法。

    說了也慚愧,其實他壓根就未曾見過這些毒,又怎麼可能有著辦法解毒?「丫頭你先用剛才給他和的藥粉,然後給他喝下,看看應該可以化解一些毒素,這樣子說不定會有著什麼效果?」

    「好,我這就去弄,」安心點了點頭道,「不知道將這藥粉弄到,人參之中可好?」畢竟當眾拿出來,她依舊有些不願意。

    而當李大夫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一愣很快卻點了點頭,「剛才我看過那些剩下的藥水,沒有相衝你應該可以,不過丫頭這藥粉的味道,好像不對勁,」

    他聞過那茶壺內的水,也喝了一口,發現這藥的確很好,只是卻讓他聞不出半點藥味,這到是讓李大夫感覺到很奇怪。

    「不對勁?怎麼會不對勁?當初那人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而且我喝過,效果不錯啊,」一聽到李大夫的話,安心便一臉迷茫道。

    而當李大夫見此時,便也應聲點了點頭,「也對,那大人本事高,就算將藥弄成我不認識味道,也是在情在理,你先我弄吧,」

    一聽到李大夫的話,安心便連忙跑了出去,只是臉上轉身的一瞬間,卻帶著一抹心有餘悸,該死大意了,沒想到這李大夫居然會檢查那茶壺內剩下的水。

    只是此刻的安心卻也未曾後悔拿百靈泉給秦憶寒喝,畢竟在安心心目中,比起被發現了,她更加害怕那個人會死去,只是這一次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安心便去了廚房,然後想辦法支開了安橋,在故意從身上拿出了一包粉末了,只是在靠近藥煲的時候,卻偷偷換成了百靈泉泉水,而這一次安心也是下足了藥,不像剛才那樣兌水沖散了。

    很快人參便煲成了一碗水,然後安心便將其斷給了秦憶寒,只是此刻的秦憶寒臉色卻有些難看,而當李大夫見此時,便將人參餵給了秦憶寒喝。

    在喝下人參湯的秦憶寒,在過來一會之後臉色微微好上了許多,只是好景不長在過來一會之後,秦憶寒卻突然發高燒了。

    而當李大夫見此時,便開了退燒藥,然後在一旁給秦憶寒施針,忙忙綠綠一天便這樣過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李大夫在給秦憶寒把脈時,臉色卻要好上了許多。

    只是卻依舊將安心叫道了一旁,「安丫頭我現在穩住了他的傷勢,不過這些日子,卻要好好調理,只是安丫頭你要知道,我只不過是穩住了他的傷,而他的毒我卻無能為力,」

    「你的意思是,他的毒還未曾解開?」安心皺了皺眉頭道,剛才臉色不是好了很多嗎?怎麼毒還未曾解開?

    李大夫一聽到安心的話,臉色有些小尷尬,只是卻依舊搖了搖頭道,「他的毒我的的確確未曾解開,而你剛才給他喝的藥,雖然有化解的作用,卻也沒辦法解開,而此刻他之所以會好,那都是因為他體內其中一種毒,被另外一種給吞噬掉了,所以此刻他的病情才穩定了下來,只是安丫頭你要知道,是毒就有害,此刻它雖然平息了,只是誰也可以想到,它會在什麼時候爆發?所以你要注意一點,莫要在讓他動氣,這毒好像每一次情緒過度的話,便會被激發,」

    說著李大夫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疑重了,「不管安丫頭我此刻也不知道,那位大人為什麼不給他解毒?或者是說,這毒連她也無能為力,不過不管如何,你還是想想辦法聯繫她,這樣子對於秦公子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她的醫術高明就算不可以治癒解毒,卻也可以緩解毒發,」

    而當安心聽到李大夫的話時,便沉思了起來,從李大夫的話看來,這秦憶寒體內的毒,恐怕是有著一些年頭了,只是鬼醫又為什麼不給解?

    很快安心便微微皺了皺眉頭,恐怕這並不是鬼醫不給解,而是連她也束手無策,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眼眸內便有著一抹暗潮,該死。

    一想到秦憶寒體內有著一種毒,隨時隨刻都會要了他命的時候,安心臉色便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這該死鬼醫,也不告訴自己。

    此刻的安心便有些怨鬼醫了,怨鬼醫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只是很快她卻又苦笑了,算人家告訴自己,她有可以怎麼做?連鬼醫的沒辦法的毒,難道她就自以為是的可以解嗎?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沒辦法,只是她一想到自己,從來都未曾瞭解過秦憶寒時,心中頓時便有著一股酸酸瑟瑟的感覺,她突然想要瞭解他的一切。

    「對了,安丫頭那大人給你的藥粉,你還有沒有給老夫一包看看,」而這時候一旁的李大夫卻搓了搓手道,那模樣之中還帶著幾分討好。

    「你說那個啊?我剛才都兌給憶寒哥了,你不是說了有效果嗎,我怕不夠,所以全部都給憶寒哥喝了,」一聽到李大夫的話,安心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然後故作天真的道。

    而當李大夫聽到時,老臉頓時快哭了出來,他在剛才不來想和安心說,給自己留一包,畢竟他也想將那藥粉拿過去看看,看看到底用什麼藥材配製的,然後自己要好弄些出來,只是沒想到這敗家子的丫頭。

    「安丫頭你別和爺爺開玩笑了,有的話,拿過爺爺一點,爺爺不要一包了,」李大夫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死也要將那大人的東西弄到手,好自己回家研究研究。

    將李大夫的模樣,安心露出了一抹既抱歉又不好意思的神色道,「李爺爺真的沒有了,剛才都給憶寒哥喝了,要不我去叫憶寒哥吐出來,怎麼樣?」

    「不用了,」一聽到安心後面的吐出來時,李大夫便搖了搖頭,尼瑪,此刻吐出來有鬼用?

    他有沒有那個神仙本事,有著火眼金睛可以看透一切的本事,此刻他就算真的吐出來來,他也沒辦法檢查啊。

    「哦,既然李爺爺你不要,那我就不去了,憶寒哥身子本來就弱,要是在吐出來,恐怕會死的,」安心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氣到李大夫吹鬍子瞪眼睛。

    畢竟這丫頭太可恨了,不過可恨歸可恨,這另外一個傷口包紮,這一點應該不會露了吧?「那安丫頭,那藥粉沒有了,那傷口包紮,你可不可以和李爺爺我說說,」

    雖然那藥粉李大夫是得不到了,不過他還是很樂觀,畢竟這傷口包紮也是一門學問,另外這烈酒擦身,也是挺不錯的。

    剛才他看過秦憶寒的傷口,發現用烈酒擦拭過的傷口,未曾有著發白的跡象,這讓李大夫感覺到很驚奇,所以此刻李大夫便打算將這二樣弄到手。

    「李爺爺這可是我祖傳,怎麼可以告訴你?」一聽到李大夫的話,安心便退後了一步,一副防賊的模樣,那小眼睛還帶著滿滿的不樂意。

    而當李大夫見此時,便強忍著掐死安心的想法,這鬼丫頭果然不安好心,「安丫頭你別和爺爺說笑了,乖乖你將那東西給爺爺,你要什麼跟爺爺說?」

    祖傳的?騙鬼去,那玩意會是祖傳的嗎?在加上這安丫頭和安家的關係,整個世界的人都幾乎知道了,試問用哪裡來的祖傳二字。

    一看這丫頭眼神之中的精光,李大夫便知道了,這一次不出血是拿不到了,只是他今天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弄回去,尼瑪,那藥粉沒辦法拿回去研究了,這一次的包紮和縫合手法,他是一定要弄回去的。

    「誒、、剛剛花了上百兩銀子,此刻手頭上又沒錢了,一會我去找君華少爺先藉著,李爺爺心兒先走了,明天在和你說,」只是此刻的安心壓根就未曾理會他,而是一副苦惱的模樣道。

    李大夫看到安心離開,腦袋一時之間未曾反應過來,這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是不是轉的有些快了?快到他都沒辦法接下來了。

    「安丫頭你別急,這錢我不急要,你先和我說說,」李大夫連忙拉住安心道,要知道他可是醫癡,今天要是弄不到的話,他恐怕都沒辦法睡覺了。

    「算了,李爺爺你不急要,但是安心也要去弄啊,畢竟這錢欠著,安心我也不好受,所以此刻我還是先回去,想想上哪裡要這五百兩,三百兩要弄到的機會還是有的,只是另外這二百兩卻,」說著小臉便垮了,而當李大夫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傻眼了。

    「安丫頭你這是搶劫,你這是搶劫,」這臭丫頭一開口就要自己兩百兩,這壓根就是搶劫,不這比搶劫還要惡劣。

    一聽到安心的話,李大夫立刻吹鬍子瞪眼睛了,這獅子大開口殺人不見血,絕對就是在說這鬼丫頭,尼瑪坑爹啊。

    而當安心聽到李大夫的話時,便也道,「我搶劫,你不也一樣搶劫嗎?救人哪裡用兩顆人參,你丫丫滴,你壓根就當本姑娘好騙,你真當我白癡啊,讓你用是當時不想和你計較,此刻我們明著說,你看了我的住處,壓根猜到姑娘我錢少,你卻偏偏什麼都拿最貴的,所以你敲我,我敲你,我們這是禮尚往來,」

    兩顆人參都是一樣的年份,所以效果自然是一樣的,在說了兩顆人參一起煮她可從來都未曾聽說過,虛不受補她還是知道的,在剛才因為擔心秦憶寒她未曾想到。

    而此刻她冷靜過後,很快便發覺這貨在訛詐自己,雖然她不在意錢,卻也不喜歡被別人當成水魚了,秦憶寒其他的藥,她沒有意見只是這人參她意見大了。

    而當李大夫聽到時,頓時老臉一紅,很快便咳嗽了幾聲道,「丫頭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看那人快死了,所以才二根的,你別怒了,最多我少要你的人參錢,你也將那包紮的方法和我說說,」

    讓安心揭穿之後,在看到安心一副信你有鬼的模樣時,李大夫乾脆就來了一個破罐破摔了,「我還不是想從你們身上,知道那大人的身份,你可知道,當時的你,明明就斷氣了,不過她卻將你救了回來,這等醫術,莫說是我了,就算是別人,那也是望塵莫及的,所以我自然也是想結識一下,這一次我聽說受傷的人,正是那個人的弟子,所以才動了心思,丫頭你可別生氣,我此刻依舊老老實實交代了,最多下一次我不動著心思了,」

    其實李大夫一開始動心思,的的確確是因為想和鬼醫結識,真是沒想到這小心思未曾動完,回過頭來卻讓安心給揭穿了,這一次別說家高人了,恐怕這丫頭也會討厭自己了。

    而李大夫為什麼會知道秦憶寒是那個人的弟子?那自然是那一次鬼醫和秦憶寒去救安心的時候,秦憶寒叫了鬼醫師傅,所以李大夫才知道秦憶寒是鬼醫弟子的事情。

    「鬼醫她不在,在那一次鬼醫救了我之後,她便消失了,此刻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不過下一次我若是遇見了她,我自然會告訴你,這一次我也不佔你便宜,就這樣兩顆人參是三百五,去掉一顆的錢,剛剛好是一百七十五,在加上那那些湯藥錢,一百兩,出診費三十兩,剛剛好是三百兩,另外五兩銀子,就當我剛才的被騙費用,怎麼樣?」

    雖然李大夫算計自己,讓她有些火氣,不過在聽到李大夫的話時,她卻也未曾在生氣了,雖然她不是大夫卻知道大夫心中都崇拜著一個人,那便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大夫了。

    而此刻的鬼醫雖然她不知道,是不是最出色的哪一個?不過她卻知道鬼醫很厲害,所以此刻李大夫崇拜也是情有所原。

    就猶如自己在前世的時候,也曾經崇拜過一個人,那種想和自己崇拜者接觸的心情她也有過,不過雖然有過,卻怎麼說也要讓這李大夫放放血才行。

    而當李大夫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笑了,因為安心擔憂給他介紹鬼醫認識,只是接下來卻哭了,因為這丫頭敲了自己一百八十兩銀子。

    「李爺爺看你的臉色,好像不樂意?」安心看到李大夫的模樣時,故意問道,而當李大夫聽到時,便含淚搖了搖頭。

    「我沒有不樂意,我很樂意,你先告訴我處理包紮的方法吧,此刻我也就收你三百兩銀子了,另外的錢等你有在給我,」不過在李大夫答應了之後,卻也未曾在心疼了,畢竟你心就算在疼,那錢也回不來了。

    而當安心聽到李大夫的話時,便將剛才的一切告訴李大夫,在將烈酒消毒的作用,也和李大夫說了一下,而當李大夫聽到時,便連忙點了點頭。

    這一切的辦法是人簡單,不過卻從來都未曾有些想過,所以此刻這一百八十兩,李大夫頓時也感覺,其實花的不是很虧本。

    而在接下來李大夫便因為天色緣故,要回城內了,而當安心聽到時,便讓安有才帶著李大夫去找牛車爺爺,然後給了牛車爺爺一些錢,讓他送李大夫回去。

    只是在安心離開的時候,安心卻未曾看到自己身後有著一雙很複雜的目光,而此刻的李欽華,在看著安心的時候,眼眸內便有著十分之分複雜的神色。

    這個丫頭謎真多,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一人小大人一樣在和自己的父親談生意,那時候他便想,這個丫頭心比天高好高騖遠,只是那時候的他卻不得不承認,她心雖然高,卻也的的確確有著本事。

    而當第二次看到的時候,她給他的感覺就是潑婦,是一個狠心又不孝順的潑婦,身為女子她不但是拋頭露面,還逼自己母親和外婆斷親,這種大逆不道之人,當時的他就想,這種人應該送牢房去教訓幾天。

    只是這第三次的時候,這丫頭卻又變了一個模樣,膽大包天之中卻又有著一份,是常人沒有的冷靜。

    她膽大包天到將男子弄自己房間,在清理傷口的時候,卻又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冷靜,那一次冷靜讓他都有些佩服。

    李欽華看著安心離去的背影,很快便搖了搖頭,這女子終究不是善者,當憑她剛才訛詐李大夫哪一點,便讓他對其未曾有著半點好感。

    畢竟這李大夫才剛剛救人,而她卻在轉眼之間敲詐了別人,不過除了不喜意外,卻也有著另外一抹情緒在其中。

    很快李欽華便像自己家中走去,因為秦憶寒的傷勢穩定了之後,老村長和理正也紛紛離開了。

    而那帶著秦憶寒來到安心家中的李大哥,也是在待了一會後便離開了,只不過卻未曾動秦憶寒,畢竟此刻的秦憶寒傷勢太重,不方便異動。

    而當安心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秦憶寒那慘白的神色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而此刻在一旁的小丫丫,便走了過來。

    在看到安心的神色,有些不高興時,便道,「安心姐姐你在擔心這個大哥哥嗎?」

    小丫丫很乖巧,在今天秦憶寒到來的時候,她在看到眾人忙碌的時候,便很懂事的離開了,不在一旁打攪安心,因為她知道安心在做事情,自己不可以妨礙她。

    「沒事,大夫說了,憶寒哥很快就會好,小丫丫一天好乖巧,改天姐姐在帶你進城,在去看小丫丫你爹爹和母親好不好?」心中雖然膽小秦憶寒,不過安心卻也未曾表現出來。

    只是安心卻很疑惑,秦憶寒到底是怎麼中毒的?而鬼醫又為什麼不幫忙解毒?難道那毒真的已經到了連鬼醫也束手無策的地步了?

    一聽到來日可以看自己的父母時,小丫丫便歡悅了起來,一張紅彤彤的小臉蛋,便笑的喜滋滋的,「嗯,小丫丫要將爹爹和娘親,」說著便在安心臉頰上親了一口。

    而當安心見此時,便抱著小丫丫轉了一圈,其實這孩子有時候就是一個開心果,她很乖巧很懂事,懂事到讓人忍不住將她捧在手心疼著愛著。

    「姐姐你說憶寒哥,他什麼時候會醒啊?」在看到安心斗小丫丫時,一旁的安有才便撇了撇嘴,小騙子就知道騙姐姐哄姐姐,他絕對不承認吃醋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聽到安有才的話之後,安心便放下了小丫丫然後走過去道,只是看向秦憶寒的眸光,卻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許多,「不過他花了我那麼多錢,若是不醒了,那也太對不起我了,」

    的確今天秦憶寒花了自己,那麼多錢,若是一直昏睡不醒的話,那豈不是太對得起自己了,所以秦憶寒是必須要給她醒過來的。

    「嗯,」安丫頭點了點頭,「那到時候我要交憶寒哥,繼續教我功夫,我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可以一個打兩個了,那李四郎壓根就不是我對上,等我在學今天,到時候我在也不怕任何人了,」

    一想到哪一天暴揍李四郎的事情,安有才心中便高興,所以此刻的他便想,等著秦憶寒醒來的時候,自己要多學然後去教訓那些人。

    聽到安有才的話,安心含笑的點了點頭,「有才你要教訓人可以,不過姐姐卻不許你先惹禍,別人若是先打你欺負你,你要欺負回去,姐姐絕對支持,只是有才姐姐卻不希望,你卻欺負比你弱小的,欺負弱小的人是會讓別人討厭的,知不知道?」

    安有才學武她不反對,他學武教訓別人她也很同意,只是他若是學武欺負別人,那這一點卻絕對不行,她雖然不是善者,卻也不希望自己的親人,是一個欺軟怕硬之人。

    而當安有才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嗯,姐姐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去主動欺負別人,你放心有才也很討厭那些經常欺負別人的人,」

    彷彿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加有著說服力,安有才便站起來道,而當安心見此時,便笑了起來,這孩子。

    只是剛剛笑了一下時,卻聽到外面有著吵鬧時,是安氏和安橋的爭吵聲音,而在聽到安氏和安橋的爭吵聲音之後。

    小丫丫下意識便害怕了起來,而此刻的安有才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很想知道娘和姐姐爭吵到底要什麼?

    一聽到大門外爭吵人的聲音聲自己母親和大姐時,安有才頓時便奄了,臉上的笑容也少了幾分,不用想恐怕這一次又是母親先挑起的。

    「有才你和小丫丫留在房間內,便出去,免得一會出事情,」安心在聽到安氏的爭吵時,便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安氏又想幹什麼?

    此刻李氏早已經絕了情,她在鬧又可以幹什麼?的確這一次是她的錯,是她擅作主張斷親的,只是安氏卻不想想李氏這門親,留著真的是好親嗎?

    她知道這一次若是不斷,日後想斷恐怕就更加困難了,雖然有些傷了安氏,讓她感覺到有些抱歉,不過她卻未曾後悔半分,說著安心便走出了房間。

    而此刻的安氏,也正如安心所想一樣,又是為了李氏一家人的事情,在和安橋爭吵著,「娘你這是要去哪裡?這裡是你的家,你拿包袱幹什麼?」

    在剛才安橋一看到安氏醒來之後,便收拾了包袱,一看到安氏收拾包袱的時候,安橋便連忙拉住,她娘這到是又要幹什麼?

    「我家?我哪裡還有著家啊,你們都逼我,讓我和娘家斷絕了關係,我不承認,我要回家,娘一定是騙我的,你們都不是我的孩子,你們一個個都害我,是不是都恨不得死,」此刻的安氏那語氣便帶著幾分厲哀,濃濃的悲傷籠罩在她身上。

    她的孩子,這些哪裡是她的孩子,如果是的話,便不會合著來害她,那是她娘他們憑什麼替自己自作主張,斷了那關係,血緣關係是隨隨便便可以斷的嗎?

    今日他們逼自己和母親斷了關係,來日他們是不是也要有樣學樣的和自己斷了關係,這些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孩子,他們都是來要債的小惡魔。

    此刻的安氏便依舊未曾認清楚現實,其實她不是未曾認清楚,只是傻乎乎的不想去認清楚而已,就猶如李氏所言,她這個女兒有著一股偏執,一旦認定了就會一頭磕死下去,那是有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衝勁。

    而此刻的安氏便認為,李氏之所以會寫下那斷親書,都是因為安心逼的,她不是心甘情願寫的,所以此刻的她要回去問清楚,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當安橋聽到安氏的話時,頓時便道,「娘你醒醒吧,醒醒啊,那些人不是你的親人,他們不是,娘你快點醒過來,我不要這樣的娘,你快點醒過來,他們會害了你的娘,你看清楚了,他們今天毫不猶豫就將你出賣了,你不知道他們在聽到心兒快發財之後的嘴臉?娘你醒過來,他們真的是不安好心,娘別在去了,你回過頭來看看我們好不好?我們才是你的家,」

    安橋便是拉著安氏的手道,為什麼?她的娘為什麼就看不清楚眼前的好壞?為什麼偏偏要往那些壞人身上靠?為什麼要如此傻?

    連她都可以看出來,那三表哥在知道李氏和娘親斷絕關係的時候,那眼眸內的陰鷙狠戾,那一刻他便彷彿要撕碎了安心一般,他們的眼眸內帶著滿滿的貪婪,為什麼娘就是看不清楚?

    「是啊,他們會害我,你那?你是我女兒,橋兒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你以前可是娘的小棉襖,橋兒你為什麼要事事幫著二丫?橋兒你說啊,」安氏便拚命的搖晃著安橋道,「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看著二丫,我才是你們的娘,為什麼你們就不可以尊重我一點?我是你們的娘,你們卻事事都聽二丫的,為什麼你們都告訴我?」

    此刻的安氏便咆哮道,她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兒女都靠著二丫?而不幫自己的忙,她才是他們的娘親,兒子時此刻連女兒也是。

    聽到安氏的話時,安橋頓時退後了一步,看向安氏的目光,便帶著幾分可笑幾分可悲,還有著幾分不可思議,她的娘怎麼在妒忌自己的女兒?

    她的娘難道就是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但是那個人是她的女兒,她的女兒。

    為什麼她連女兒也妒忌?安心是那般讓人值得驕傲的存在,她為什麼要妒忌自卑著?

    「橋兒你聽娘的話,你和娘一起走,我們明天在一起來接有才,橋兒我們不和安心過了,讓她一個人去和錢過,橋兒你不是最聽娘的話了嗎?好不好你和娘去外婆家,娘不要二丫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過日子,」

    一句話聽到傷了兩個人,安橋在聽到安氏的話時,頓時便退後了一步,然後拚命的搖了搖頭,「我不要去哪裡,我不要去哪裡過的毫無尊嚴,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一次去外婆家受到的待遇,娘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狠心的話來?心兒她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她?她是我妹妹,我是絕對不會不要妹妹的,娘你太讓我感覺到陌生了,你讓人感覺到好遠!好陌生!娘!你還是不是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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