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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半夜入賊安橋驚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對了兒子我們退婚之後,就去安氏家提親,安橋那丫頭雖然不安分,不過人家現在有錢,喜歡的人自然也多了,所以我們得快點,不然等到了日後就晚了,」就在這時候秀才娘便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而當李秀才聽到時,立馬就搖了搖頭,「娘安橋這門婚事就這樣算了,我們要錢的話,我會想辦法,娘你別擔心,」

    娶安橋開玩笑?那安家二丫頭都和自己說了,自己若是在敢打安橋的主意,那下一次就會死的很慘,畢竟那一次的經歷依舊歷歷在目。

    此刻的李秀才對於安心他是有著一定性的恐懼,所以此刻的李秀才便真的不敢動那些歪心思了,畢竟小命要緊。

    只是李秀才害怕了秀才娘卻不怕,「你這是什麼鬼話啊?讓你娶一個安橋就這麼困難?你這不懂事的孩子,你要是不喜歡安橋,娶回家放著也行啊,你也不看看馬上就是舉人應考了,你要是在不準備,難道那想被耽誤了,兒子啊你聽我說,我們家那些親戚該借的都借了,現在壓根就沒有半分錢可借了,若是在明年開春還未曾借夠,你難道真的要乞討上京了,聽娘的話,你就娶了安橋,」

    對於李秀才的話秀才娘自然是不同意,現在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有錢的財主,可以讓自己減輕負擔,她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要知道她家在這些年可是為了李秀才而敗光了家業,在加上李秀才從小到大又沒爹,就秀才娘一個女人,東奔西跑就算她在本事,也壓根就很難有哪些錢。

    在這些年來,他們一家人都是靠別人救濟的,只是救濟不救貧,李秀才在這些年那基本上都是在借錢,就算是在好的親戚,那也會被借沒了。

    畢竟那這一借加上十多年,人家的家境就比她家好上一些,又怎麼可能會繼續借下去?畢竟李秀才能不能考上就是一個謎了,而且還在哪裡出言不遜,人家更加火大。

    畢竟你她們幫了李秀才一家多年,沒想到一次不借,卻被李秀才說成了狗眼看人低,這種白眼狼誰還會在借錢給她們。

    而此刻的秀才娘才會抓著安橋不放手,因為對於她來說,此刻唯一可以救他們一家人的便是安橋,所以此刻就算在瞧不起安橋卻依舊想死皮賴臉賴上。

    「兒子你想想看,只要你娶了安橋到時候那便有錢風風光光上京趕考了,而且看安氏那家業,應該有著不少,等她拿出路費之後,你還可以向她多要些,這樣子你便可以坐車去京城了,那時候兒子你可是風光了,所以現在娶了安橋,那是好處多多,所以你就答應了娘,反正就一個女人,不喜歡在休棄,」

    只是此刻的秀才娘卻未曾想到自己也是一個女人,而此刻的她卻在教育著自己的兒子,娶妻只為錢功成名就時,卻棄之不顧她難道就未曾有著身為女子的羞愧心嗎?

    「娘你讓兒子好好想想,」聽到自己的娘的話,李秀才沉思了起來,畢竟這一次可是一個巨大的選擇。

    一方面是自己的命,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名,此刻一時之間還真讓李秀才很難選擇,而此刻的安心自然不知道,李秀才又可是動搖了。

    安心在離開安家時便回到了家,而此刻的安有才也早已經醒來了,而在安有才醒了之後,便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沒有那一幕酒醉傷情的事情發生了,只是此刻的安心卻也知道,就是如此安有為的傷,卻依舊在安有才心中。

    很快安氏便叫眾人過去吃飯,而當安心吃過飯之後,便將那些醃製好的臘肉端了進去,很快便水洗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只是當安心回到房間時,卻並沒有急著睡覺,而是進入了空間內,一進入空間之後,安心便去看了看那幾顆梨子果樹,在那四周圍澆了一些水。

    然後便用前些日子買好的農具在哪裡翻土,在翻土好了之後,便將鮮花種子拿了出來,然後便將鮮花種子放了下去。

    畢竟安心這是第一次種花,也不知道該怎麼弄?唯一清楚的便是挖坑下種子,不過好在此刻的她也僅僅是試一下而已。

    如果等到了明年時,安心一定會找一個花農來,不然的話那偌大的山,種鮮花若是沒有一個花農,恐怕自己這是要虧死了。

    而就在安心將鮮花種子下好後,便在上面交了一些水,在種好喜歡這種之後,安心便在不遠處拿了幾個紅薯,然後將它切成片,埋在土地上。

    雖然不知道別人怎麼弄的,不過她卻在家中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有人是這樣弄過,而在將紅薯都切片後,便將她埋在了土地上。

    在看到自己開發的一二塊小地時,安心便笑了笑看來自己果然不是幹農活的料,這才剛剛幹了一會,就已經感覺渾身上下虛脫了一般。

    很快安心便在空間內脫下了衣服然後下小溪之中清洗了起來,在這空間內很神奇,她的水溫溫溫的暖暖的,半點也不好冷到發慌。

    而在清洗好之後,安心便又出來空間,只是心中卻頓時有著一股滿足感,希望在明年的時候,自己可以看到成果,也希望那紅薯可以培育出來。

    而在出來空間之後,安心便看到了鬼醫送自己的醫書,在看到那醫書的時候,安心便下意識會想起鬼醫的叮囑。

    一想到鬼醫千交代往叮囑時,安心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異色,然後將醫書拿起來看了看,只是鬼醫的醫術卻太過高深了,不是她這半吊子可以看明白。

    想著安心便輕歎的搖了搖頭,看來明日去城內買下入門醫書回來看看在說,畢竟此刻怎麼她也要先將入門弄懂。

    雖然安心也懂一些醫書,不過那可都是半吊子而且人家師傅也未曾教她,所以很多事情都僅僅是興趣學的,而此刻安心若是想,徹徹底底弄懂這博大精深的醫術,這還真是有些困難。

    很快安心便將鬼醫的醫書賽到了懷中,心中卻牢牢記住了鬼醫的交代,學醫術嗎?只是自己學醫到底是為了什麼?

    很快安心便蓋上被子,沉沉的睡了起來,真是剛剛睡下沒多久,安心便立刻睜開了眼睛,眼眸內也閃過了一抹冷光。

    尤其是在聽到房門外的動靜時,眼眸內便頓時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此刻若是安氏等人不可能如此小心翼翼又不點燈。

    瞧瞧起身然後拿出了匕首來,很快便打開門走了出去,而在走出去時,便看到了一道人影,靜悄悄的走了進安橋的房間,而當安心見此時,眼眸內便上一抹狠戾。

    月光下安橋便靜靜的睡在暖塌上,整個人便猶如睡美人一般,肌膚如玉,那白皙的臉蛋便有著一抹微紅,長長的睫毛便一閃一閃的,看到來人心癢癢。

    只是就在那人想撲向安橋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有著一道寒光,很快便藉著月光看到了一把閃閃發光的匕首,狠狠刺向了自己,伸手一檔巨疼便傳來了。

    「啊、、、」很快匕首便劃過了那人的手腕,鮮血便點點滴滴的若在了地上,而此刻的安橋也被驚醒了,一看到有著二個人影在自己房間,頓時便想尖叫出聲來。

    「姐姐別叫,」很快安橋便聽到了自己妹妹的聲音,而在聽到安心的聲音時,安橋頓時冷靜了下來,整個人也沒有那般害怕了。

    而當安心見安橋冷靜了之後,頓時便鬆了一口氣,畢竟古代女子最重名節,此刻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安橋房內被進了人的話,恐怕安橋日後的日子便會很難過。

    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殺意,冰冷的眼眸在那夜色下,便帶著嗜血的幽光,看到那人頓時打了一個寒磣。

    「想走,把命留下,」見那人慌忙的往外走,安心便連忙追了上去,而此刻在另外一個屋內的安氏和安有才,也被這一邊的動靜給驚醒了。

    一醒來打開門安有才,便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己身邊經過,很快便將他高高提起來,猛然的就丟了出去。

    而當安心看到一個黑體猛然的摔向自己時先是一愣,很快便看清楚那人是安有才,連忙便將匕首丟到一旁,接住了安有才。

    畢竟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自己若是不接著那是不摔傷才怪,只是當安心接住了安有才之後,那黑影卻早已經消失了,該死。

    「安心出了什麼事情?」而這時候的安氏也著衣而出,一看到安有才壓在安心身上,而此刻的安心則是到在地上時,便連忙跑過去道。

    「娘先到姐姐的房間在說,」安心讓安有才站起來,然後便對著安氏道,只是你眼眸下卻帶著一抹扭曲是殺意,一瞬間過未曾讓安氏和安有才發現半點。

    而此刻當安氏到了安橋的房間時,便先是點燈,而在一點燈便看到地上留著一大片血跡,在看到這一點時安氏頓時便下了一跳。

    而此刻的安橋也有著驚魂未定,臉上便是帶著慘白的恐懼,尤其是在想到剛才,若是沒有安心的話,那自己會發生什麼事情?她知道不敢想像。

    「心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怎麼會有血?」安氏一看到血,頓時便有些顫抖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剛才有人跑了進來,還將我丟了出去,要不是姐姐接住了我,恐怕我都要撞牆上了,」先開口說話的人不是安心,而是剛才被丟的安有才。

    此刻的安有才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小臉蛋也慘白了幾分,尤其是在想剛才自己若不是讓安心接住了,恐怕下一秒自己也會和石頭一樣摔死了。

    「什麼,有才那你有沒有哪裡受傷?」一聽到安有才的話,安氏便想到了那鮮血淋漓的安石頭,頓時便跑到了安有才身邊。

    在經過仔細檢查之後,在看到安有才未曾受傷時,頓時便鬆了一口氣,只是很快卻有提起來了,「那二丫你和橋兒沒事情吧?」

    一聽到有人進了,安氏頓時便看向了自己的二個女兒,尤其是在看到安橋那慘白的臉色時,頓時便擔憂了起來,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娘我們沒事情,就是有些害怕,」安橋慘白著臉的搖了搖頭,只是那笑容卻有些勉強,「剛才多虧了心兒早些發現,不然的話,就真的會、、、」

    說著那小臉的慘白又多了幾分,那千細的身子便在被窩下顫抖了起來,眼眸內也帶著滿滿的恐懼。

    而當安氏見此時,便連忙走到安橋身邊,將安橋抱住,「沒事的,橋兒都會過去,沒事的別怕有娘在,」

    一看到女兒的模樣,安氏便連忙安慰道,只是此刻的安橋卻依舊在顫抖著,臉色的血色也依舊慘白。

    「娘日後就讓姐姐和我住,有才就依舊跟娘住,」安心看了看抱頭在一起的安氏和安橋道,「有才日後睡覺的時候,那要精明點,別睡太死了,你是男子漢此刻就要好好保護娘親,」

    而當安有才聽到時,頓時便點了點頭,「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娘親的,」

    「那二丫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那人是進來偷東西的,還是來找橋兒?」而此刻的安氏便看著安心道,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差一點就被人那個了,安氏頓時便咬破了嘴唇。

    「應該是來找姐姐,我醒來的時候,看他很熟門熟路的便進了姐姐的房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人要麼就是很熟悉這裡,要麼就是來踩點多出了,娘你們別擔心,我明天會查查看,因為那人讓我劃傷了手,而且從這血跡上看來,應該不是一般的深,我明天便先在那些工人身上查查看,無論是誰,只要讓我知道了,我就一定會給姐姐一個交代,」

    此刻的安心最先懷疑的人便是工地上的工人,畢竟這房子是他們建成的,所以自然是熟門熟路,所以明日她不需要去確認這一點。

    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眼眸深處便有著一抹暴虐,只是此刻的安氏和安橋卻未曾見到,畢竟安心還不想嚇壞了家人,她對所有人都狠卻唯獨怕家人受到委屈和傷害。

    「那心兒你小心點,別出了什麼事情?我放在沒出什麼事情,姐姐不想你在冒險了,」那人既然敢半夜入她閨房,那便說明那個人是不要命之人,所以安橋便不想安心冒險。

    「姐很多事情,不是你說了算了就算了,此刻我若是放任不管,恐怕下一次那人便會得寸進尺,所以姐姐我不得不防,」對於安橋的話,安心很快便否決了。

    畢竟她的姐姐誰若是敢動,她便不需要讓那人付出代價,在加上那個人今日敢半夜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下一次,她不敢賭,因為她就這麼一個姐姐而已。

    「那二丫今天晚上,你和安橋都一起去我房間睡,至於家裡是否有丟東西,那便等明日在說了,」安氏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也未曾反對。

    在安氏心目中這一件事情那是必須奧弄清楚,此刻的安氏只要有關係到自己的孩子,她便渾身上下都像刺蝟了,所以這一次她也是十分同意安心的話。

    而的那個安橋聽到時,便點了點頭然後便抱著被子去了安氏房間內,只是這一次安橋卻怎麼也睡不覺,每一次閉上眼睛便會發覺自己床邊會出現一道黑影,每一次都是如此。

    「姐別擔心,會沒事的,」就在安橋翻來覆去時,安心便靜悄悄的握住了安橋的手道,「姐你睡,明天我會給你找出人來的,沒事的一切很快就會過去,」

    也許是安心的話起來作用,在接下來之後,安橋很快便沉沉的睡了下去,只是此刻的安心卻睡不著了,因為她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

    她在想安石頭的死,是否和剛才那個人有關?如果真的是剛才那個人,他又為什麼要動安家人動手?而這一次安橋又是哪裡惹了那人?

    想到這一切的種種時,安心頓時便有著一股浮躁,她想此刻自己若是理不清楚這一切的話,恐怕很難解開這些謎團了,到底誰在背後作怪?

    而當第二天到來時,安橋病了而且還是發高燒,安氏一看到安橋的模樣,便連忙讓安有才去請大夫,而當村裡那李大夫來到時,便為安心把了把脈。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驚嚇過度了,吃幾回藥便會好,」李大夫將藥方開過安氏道,而當安氏見識時,便點了點頭。

    在送走李大夫之後,安氏便在為安橋擦汗,只是此刻的安橋卻彷彿被困在了夢魘之中一般,怎麼也沒辦法掙脫出來。

    此刻的安氏一家人自然是知道,安橋是因為什麼驚嚇過度,一想到這一點安心眼眸內的暗潮便不斷湧動著,那個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娘大姐她會沒事對不對?」安有才一看到安橋的模樣,頓時便吸了吸鼻子道,然後用小手摸了摸安橋的額頭,「娘大姐還在發燙,嗚嗚、、、」

    說著那雙小眼睛內,便點點滴滴的掉起了金豆豆,而當安氏見此時,便為安有才擦了擦眼淚道,「你大姐當然會沒事情,你別擔心,橋兒就是病了,很快就會好,你去給大姐弄些水來,」

    一聽到安氏的話安有才便點了點頭,然後就跑了出去,而當安有才跑了出去時,安氏便扭紅著眼睛,那眼眸內也有著淚光在打轉著。

    「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橋兒這些日子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沒想到又成了這樣,嗚嗚、、、這好日子沒過上今天,今天卻又出事情了,嗚嗚、、、、」

    安氏想著想著聲音也明明吞嚥了起來,尤其是在想到安橋的時候,眼眸內頓時便生出了一抹扭曲的恨意來。

    「娘你別哭了,一會有才就來了,」安心拉著安氏的手,然後將她的手放在安橋手上道,「娘你放心這日子馬上就會過去,一切都會變好,我會給姐姐找出那人來,所以娘你可別累垮了身子,不過心兒也會傷心難過的,」

    聽到安心的話,在看到安心眼眸內的那麼堅決,安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恐懼頓時消散了?安心安心此刻的她便猶如名字一般讓她安心了。

    此刻的安氏便在想,女兒之所以會取這個名字,是不是就是因為想讓家人都安心的意思?!「嗯,娘知道了,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橋兒娘會照顧好,」

    安氏點了點頭道,而此刻的安有才也端了一盆冷水過來,很快安氏便接過了冷水,在用毛巾為安橋敷蓋著額頭。

    而此刻的安心便也是走了出去,此刻那些工人一個都陸陸續續來上班了,看著那些工人的時候,安心那雙眼眸內便出門的敵意。

    每一次在看過一個人時,眼眸內便會在那人身上不斷的打量著,很快安心便收回了目光,去找了李師傅。

    而當李師傅一看到安心到來時,便連忙對著安心招了招手道,「丫頭你又來視察啊,」

    此刻的李師傅彷彿也忘記了昨日,自己讓安有才喝酒的事情了,而當安心聽到李師傅的話時,便笑了笑。

    「李伯伯,安心想將那塊石頭弄到我家去,只是你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弄不動,李伯伯你可不可以幫幫忙?」此刻的工地離開他們的小房間,還是有著一小段距離,所以安心便對著不遠處,指了指一塊偌大的石頭道。

    「好,李伯伯這就給你弄,」李師傅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走了過去,將那差不多二十斤的石頭給搬了起來,對於李師傅來說一塊二十斤的石頭,這還真的不算重,只是對於一個受過傷的人來說,卻是有些為難。

    而此刻的安心便看著李師傅搬去石頭的模樣,身上未曾有著半點異樣時,眼眸深處的敵意也消失了。

    很快李師傅便將石頭放到了安心家門口,給安心做小板凳,畢竟這石頭光滑無瑕,做小凳子是最好不過的,當然這要是在夏天,冬天做凳子那可是屁股都冷死了。

    「好了安丫頭石頭搬完了,你也應該告訴李伯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在將石頭發現之後,李師傅便看向安心道,而那語氣之中也有著些許擔憂。

    「看來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李伯伯,不過李伯伯你又怎麼知道?心兒是故意的,」聽到李師傅的話,安心頓時愣了愣道。

    而當李師傅聽到時,便歎了一口氣,在看了看安心道,「安丫頭你身上那個戾氣很重,就算是瞎子也可以看出來,雖然你依舊很小心的隱藏了起來,不過我怎麼說也是混出來的,對於敵意還是很容易就感覺出來的,而在昨天我雖然給了有才喝酒,不過那點小事情,也不至於讓你這丫頭生出記恨了,如果真的要說,恐怕是在我走了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加上你無緣無故讓我搬石頭,這一點恐怕也是有著緣故所在,說吧,李伯伯會幫你的忙,」

    對於安心李師傅也是有著一定性的瞭解,這個丫頭心思向來的藏的很深,而在今日她卻露出了敵意來,恐怕事情便沒有那般簡單了。

    「既然李伯伯你已經看出來了,心兒也就不在遮遮掩掩了,昨日有人入屋,被我用刀割傷了,」安心看著李師傅道,而神色之中也有著幾分抱歉,「懷疑了李伯伯真的很對不起,不過李伯伯你要知道,就家就一群孤兒寡母,那賊人入屋代表著什麼可怕李伯伯應該也知道,所以我不敢賭,因為我輸不起,」

    聽到安心的話時,李師傅的的確確有些生氣,是在生安心的氣,畢竟他人品如何和安心相處如此之久,難道她還會不清楚?

    只是在看到安心那暗淡的神色時,他卻又心疼了起來,畢竟這丫頭也是一個孩子,她僅僅是擔心家人而已。

    其實安心雖然是一筆帶過昨日的事情,不過李師傅卻也猜到了些許,這也是怪不得安心會生出如此大的敵意來。

    「你的意思是你弄傷了他,所以才想讓我搬石頭,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受傷的痕跡?」李師傅很快便沉思點了點頭道,「不過安心你為什麼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昨夜有人入屋,那安心又為什麼會懷疑在自己身上?這一點倒是讓李師傅有些不解,畢竟自己一行人可都是早早的就離開了平鄉村。

    「其實是這樣的,昨日我見你賊人熟門熟路,唯一我想,要麼他早已經來踩過點?要麼就是工地上的人?因為如果是工地上的人,那便不需要踩點,也可以熟門熟路,所以心兒才會想從工人身上下手,」很快安心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安丫頭你先帶我去看看,案發現場,也許可以從裡面看出些什麼來?」聽到安心的話時,李師傅便點了點頭道,此刻的他還是要先看看案發現場才行。

    「那麻煩李伯伯了,」安心點了點頭很快便帶著李師傅走了進屋,而此刻在安氏的房間內,安氏聽到聲音時,便走出了房間內。

    一走出房間別看到安心帶著李師傅走了進來,而當安心見安氏出來之後,便對其笑了笑表示放心。

    而當安氏看到安心的笑容時,便點了點頭,然後走進房間照顧安橋起來了,而當安心帶著李師傅來到了安橋的房間時,李師傅便四周圍看了看。

    在發現這是女子的閨閣時,頓時便猜想到了,恐怕昨日那賊人是來劫色的,所以今日安心才會一臉殺意,身上便是有著就算她在壓制都沒辦法掩蓋的煞氣。

    「李伯伯你看,這便是昨日傷人留下的血跡,傷人幹了不過卻依舊有著很大一片,」昨天夜裡因為太匆忙了,所以安氏也未曾清理房間,在回來天亮時,安橋又生病了,所以便更加沒心思來清理了,

    「哦,」李師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那血跡沉思了一會道,「不過此刻工地上的工人,你是不用在懷疑了,因為此刻如果工人受傷了,那是壓根就不可能會在來工地,畢竟這裡干的都是體力活,若是在幹活途中,流了血出來,豈不是送上門來,畢竟安丫頭你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若是刺到腹部等地方,恐怕刀入了一半,而如果是割傷的話,恐怕那人也不好過,在加上我在剛才進門的時候,便一路發現了四周圍都滴著不上血跡,我想那個應該傷的很重,而此刻工地上的工人,卻未曾缺少一個人,所以安心這一點你應該可以放心了,」

    在看過一切案發現場之後,李師傅便得出了這個結論,不過對於安心卻也看高了幾分,這丫頭下手還真不手軟,而且看你模樣顯然是想一刀殺人。

    一想到這一點李師傅便搖了搖頭,一個女孩子殺氣過重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只是很快在想到安氏一家人時,卻也有些歎氣。

    他想若是安心不狠點,那昨天吃虧的人,恐怕就是她的家人了,一想到這一點李師傅便也釋懷,此刻的他算是知道了,家人便是眼前這丫頭的逆鱗。

    此刻的李師傅便有些心疼這孩子,這才多大點的孩子,就要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而讓自己整個人都帶上了刺,這也就安丫頭那無情無義的父親捨得拋棄這般好的孩子們。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尋著血跡找人,」聽到李師傅的話時,安心便沉思了一會,一開始的時候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一想到可以尋著血跡找人,安心便連忙跑了出去,很快便跟著血跡尋著了起來,只是讓安心失望的是,血跡到了一半時,卻消失畢竟了,顯然是那人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安丫頭你別生氣,還有的是時間,你若是亂了,恐怕也僅僅是會自亂陣腳,」李師傅一看到安心一臉殺意時,便連忙安慰道。

    只是心中卻不免有些咒罵那賊人,咒罵那人也太喪盡天良了,人家孤兒寡母一家人,已經夠淒慘了,沒想到那些人卻還要來打安氏一家人的主意。

    「對,我冷靜一定,慢慢想清楚,」安心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此刻的她不可以亂,要慢慢來慢慢的理清楚頭緒,別慌了自己的手腳。

    很快安心便閉上了已經,慢慢的沉思了起來,她知道只要自己冷靜些,便一口可以找到線索的,自己一定可以找到線索的。

    很快安心便先是將安家的仇人排列出來,在一個個查,很快安心便想到了一個人,李秀才。

    一想到李秀才安心便連忙跑了起來,而當李師傅見此時,也快步跟上,「安丫頭你是不是想到了誰?」

    見安心的模樣,李師傅便開口道,而當安心聽到時便點了點頭,「雖然還不確定,不過卻也是十之*,李伯伯等一會你給我撥開那人的衣服,開口他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口?」

    一想到李秀才安心便在也沒心思,像試探李師傅那樣去試探他了,而當李師傅聽到時,便點了點頭,「安丫頭你放心,一會我會將他扒光的,」

    而此刻本來在家中吃飯的李秀才和秀才娘,卻不想突然大門被人推開了,下一秒秀才娘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大漢按在了地上,衣服很快就被扒開了。

    而當李師傅看到李秀才身上沒有傷口時,便一把丟開了李秀才,看來那丫頭又要失望了。

    畢竟扒男子衣服之中事情,安心就算在牛逼也不敢做,當然如果是在現代,她別說扒衣服了,就算是脫男子的看著,安心也絕對不會手軟半分。

    「殺千刀的,你想幹什麼?我要報官了,」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扒開了衣服,秀才娘頓時便大叫了起來,而當李師傅聽到是,壓根就未曾多看李秀才和秀才娘一眼。

    「昨天我丟了一塊玉珮,有人說是你們撿到的,所以才會扒開衣服看看,還有你最好乖乖拿出來,不然我連你的衣服也扒了,」一聽到秀才娘的話,李師傅半點緊張感也沒有。

    而是依舊對著秀才娘出言威脅道,而當秀才娘一聽到李師傅的話,頓時便捂著衣服,衣服防狼的目光看著李師傅。

    「我呸,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這種貨色送老子老子都嫌棄,捂那麼緊幹什麼?是不是真的偷了我的玉珮?」一看到秀才娘那防狼的目光時,李師傅便又毒舌道。

    她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啊?黃花大閨女,捂那麼緊幹什麼?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又怎麼會對這種老寡婦動心思?

    「那無恥下賤,」秀才娘一聽到李師傅的話,頓時便被氣到臉色發青了起來,眼前這個人明明是自己先錯,卻在這裡反咬一口這可氣死秀才娘了。

    畢竟此刻這李師傅流氓氣息十足,在加上那輕佻的語氣,厭惡的事情,這還真的讓在場圍觀的人,替李秀才母子兩默哀,這煞星他們也敢惹。

    畢竟一開始他們來看戲,便看到李秀才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而秀才娘又在哪裡罵人,一開始眾人便在為李秀才一家感覺到同情。

    對於李師傅這個闖別人民宅的人,則是帶著憤怒,只是在下一秒聽到李師傅的話時,頓時便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李秀才一家人,那模樣便彷彿真的是李秀才一家人,拿了李師傅的玉珮一般。

    「你血口噴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乃讀聖賢書之人,有豈會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若是在敢胡言亂語,小心我將那抓官府去,」李秀才一聽到李師傅的話,頓時便被氣到上氣不接下氣,臉上青紅交加了起來。

    「我呸,你讀聖賢書,你老子也讀聖賢書了,你他媽地也配說讀聖賢書這三個字,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做過什麼事情?」李師傅一聽到李秀才那一句我讀聖賢書時,頓時便感覺好笑。

    讀聖賢書之人,會在自己未婚妻子落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離棄?他這也叫做讀了聖賢書,他看那些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周圍的人在聽到李師傅的話時,便彷彿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李秀才,畢竟平時李秀才一家人,那便是眼高於頂,看所有人都是帶著鄙視的目光,就彷彿在說全世界就他最高貴了的模樣。

    所以此刻在李師傅說出這些話時,便一個個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李秀才,畢竟往日李秀才的所作所為,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的。

    「你胡言亂語,」此刻的李秀才那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說不清了,更何況這李師傅還是比兵要更加流氓的流氓。

    「好了,老子也門口和你們一般見識,你們最好乖乖拿出我的玉珮來,否則的話,明天我會在來的,」此刻的李師傅那是大手一揮道。

    而當李秀才和秀才娘見此時,便認為李師傅又要動粗了,於是一個個別嚇的躲了起來,而當李師傅見此時,便鄙視的看了一眼他們,很快便走出了大門。

    而當周圍的人看到李師傅出來時,便紛紛讓出了一條路來,「怎麼你們也想讓我一個個扒開衣服看看,倒是你們有沒有偷我的玉珮?」

    說著便冷眼一掃嚇的周圍的眾人,慌忙而逃了起來,生怕在下一秒自己也會遭到李秀才的待遇,畢竟見識過李師傅的流氓了,他們知道也不是傻逼還會去惹這煞星。

    「安丫頭沒有發現,那李秀才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若是真的受了傷,此刻應該在床上躺著,畢竟失血過多,也會很難受。」很快李師傅便走到了不遠處的大樹下道。

    而此刻靠著另外一邊的安心便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謝謝李師傅了,這一次又麻煩你了,」

    在看到李師傅走出來的那一刻,安心便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和李秀才無關,只是如果此事不是李秀才所為,那又會是何人所為?

    「安丫頭你也別擔心,慢慢想一定會想到的,」聽到安心的聲音時,李師傅便開口安慰道,畢竟剛剛找到了希望,沒想到卻又是失望收場了。

    而就在這時候安心卻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李大夫,一打開李大夫安心頓時便眼前一亮,她怎麼講著線索給忘記了,畢竟如果那人受了傷的話,他不可能不看大夫。

    「李爺爺你這是去哪裡了?」很快安心便甜甜的追上了李大夫,而當李大夫一看到安心時,頓時便被嚇了一跳。

    「原來是安心啊,沒有我這不是要出門給人看病嗎?要明天在回來,」李大夫在看到安心時,便對其道。

    只是此刻的安心卻發現,這李大夫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臉色有些難看,「李爺爺你可不可以告訴心兒一下,今日村中有誰受了傷?」

    「沒有人受傷,」一聽到安心的話,李大夫便連忙道,只是說的太快了,反而引起了安心的懷疑。

    「李爺爺你這是在包庇誰嗎?你告訴心兒,心兒不是說出去的,」安心對著李大夫道,只是那雙眼眸內卻瀰漫著危險的色彩,而當李大夫見此時,頓時便驚出了一身冷汗了。

    此刻的他便彷彿是在安心腳下的獵物一般,絲毫不敢有著半分異動,尤其是在對上那雙眼眸時,整個人便更加恐懼了起來。

    而就在李大夫快要說出是誰時?卻不想突然聽到了安氏的聲音,「二丫出事情了,二丫你快點過來,」

    快點安氏一副快要急哭的模樣時,安心下意識便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來,連忙便走到了安氏面前。

    「二丫剛才我給你姐姐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你姐姐的肚兜少了二個,而且什麼還繡著你姐姐的名字,嗚嗚、、、二丫你說會不會讓那人給拿走了?」

    該死,一聽到這一點,安心臉色頓時也難看了起來,這一次恐怕沒辦法善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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