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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章 :誰贏了 文 / 王陳袁林蘭

    他們本來都不能等,但他們又必須要等,等待著給自己最曾經最熟悉的人最致命的一擊,最先忍不住的還是馬飛白,他快速的衝上,看到馬飛白衝了上來,福伯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終究還是年輕人,耐心不足,就算馬飛白已經練成了馬家的家傳絕學又能怎麼樣。福伯也開始出手了,用的是馬飛白最為熟悉的寒冰掌,本來就有點冷的客廳中顯得更冷了。

    馬飛白看到福伯還是用寒冰掌,臉上湧起了微笑,作為馬家的老人,他應該知道自己的武功就是寒冰掌的剋星,看樣子那個人真的給了他寒冰掌的另外的秘籍,不然他怎麼敢用,不過他既然用了,那就是給了自己的機會,馬飛白把功力提至極限,一雙肉掌竟然開始出現的血紅色,不錯,這就是馬家的絕學,烈焰掌,寒冰掌的剋星,不過自從幾十年前馬家的家長死後,就沒有人練成過,沒想到馬飛白竟然練成了。

    霸道至剛至陽的烈焰掌頓時讓客廳的溫度上升了一些,就在兩人快要接觸的時候,福伯用的還是寒冰掌,馬飛白笑了,是得意的微笑,也是預示著自己得勝的微笑!當他笑的時候,他看到福伯的臉上竟然也露出了笑意,就在他感到不解的時候,,突然胸口傳來了劇痛,再看一下,發現福伯的左手已經印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本來是冰冷的寒冰掌卻變成了炙熱的掌勁,胸口越來越熱,然後他緩緩的倒了下去。

    福伯退了一步,看著臉上正逐漸失去光彩的馬飛白,說道:「我都說了他給了我另外的絕學,你都不小心一點。他除了給了我寒冰掌的完整秘籍之外,還有馬家的不傳絕學烈焰掌,你不是說他是不世奇才嗎。有馬家的烈焰掌也很正常,更何況這是華夏的絕學!」

    馬飛白感覺自己的頭腦正在逐漸失去意識,眼睛越來越重,就在他的眼睛快要閉上的時候。他看到了福伯臉上的笑意,淡淡的笑意,不過卻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不屑!

    福伯並沒有再去看自己曾經的主人,拿出了一點東西在自己的臉上抹了起來,逐漸的,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只有40多歲的很普通很普通的中年人,其實福伯本來就不老。60來歲的年齡再加上長期的練武,他看起來也就40多歲,以前的蒼老是裝出來的,現在的他其實是他本來的精神面貌,然後又拿出了清潔工的衣服換上,走了出去,此時的福伯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清潔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王若愚帶著人打開總統套房的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馬飛白,王若愚走近一看。說道:「又是寒冰掌,胸口正中一掌,咦,寒冰掌中還夾著著另外的完全相反的掌力,厲害!竟然能同時使用兩種不同的掌力!」霍唁函不懂這些,只是看著馬飛白。此時馬飛白的臉色已經蒼白的可怕「死了不到十分鐘,命令封鎖酒店,兇手應該還沒有離開!」

    王若愚看到了馬飛白緊握的左手,用力的掰開了,裡面竟然有一張紙條。當王若愚打開紙條的時候,他震驚了,這是一張他太熟悉太熟悉的紙條了,在他的面前出現過不止一次,一次是塔國的基地中,基地首領手中有這樣的一張紙條,然後是劫機事件,也是這樣的一張紙條,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一張紙條。馬飛白的手還剛剛伸出褲袋,應該是馬飛白想要表達什麼,只不過他沒有了機會。

    看到王若愚震驚的神色,霍唁函說道:「怎麼了?」

    王若愚把紙條遞給了她,說道:「這已經是我第三次看到這張紙條了,只是每次看到這張紙條出現都沒有什麼好事!」

    霍唁函是第一次看到這張紙條,看了很久,然後說道:「寫這張紙條的應該是一個華夏人,你的意思是寫這張紙條的人就是這一系列案件的幕後策劃者?」

    「從現在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要想查到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這個人的智商很高,也很厲害,能讓一個會寒冰掌的人甘心情願為他賣命,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最少他的武功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

    已經有了痕跡專家前來勘察了,很快一個痕跡專家在霍唁函的耳邊說了一些話,霍唁函告訴了王若愚,王若愚沉吟了片刻,說道:「那我們就查一下他的內部員工!」

    此時氣質美女聞人悅心也趕了回來,看到了現場的情況,氣質美女也有點沉不住氣了,畢竟在酒店裡死了人,對酒店的聲譽是很大的打擊,更何況還是死的總統套房的人,能住總統套房的人不是簡單的人,更何況她也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霍警官……!」聞人悅心的話還沒有說完,霍唁函就打斷她說道:「聞人小姐,麻煩你把所有的酒店員工特別是清潔工人請到酒店的大會議室裡,我們要調查以點事情!」聞人悅心並沒有說什麼,按照霍唁函的話去做,有很多事情是她不知道的,男人也會有很多的事情不會告訴女人,就算是身邊的女人,酒店是她的全部,她雖然很愛那個男人,但她知道那個男人並不屬於自己,可是酒店卻完全是屬於她的,所以她也很想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僅僅是酒店的清潔工就有上百人,在酒店的大型會議室中站好了,酒店的清潔工往往是最不被注意的人群,沒有人會去關注到一個清潔工,所有的人都這麼想,所以福伯在做完事情以後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混入清潔工的隊伍中,他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他對那個人擁有著足夠的信心。

    荷槍實彈的警察守住了大廳的各個出入口,沒有見識過這種陣仗的清潔工都嚇得不輕,每個人都縮著,就連腦袋也不敢抬,這樣的陣勢是王若愚讓擺出來的,一般人見到這樣的陣勢都會很害怕,不過一個會寒冰掌的人是一定不會害怕的,就算他裝,裝的也不一定很像。

    現場也有一些刑偵專家,包括霍唁函在仔細的看了以後也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不是他們不厲害,主要是因為福伯長時間的當僕人,他根本不用偽裝就能很好的把握一個下層人物的心裡,學的毫無破綻。霍唁函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下王若愚,雖然王若愚在很多地方表現的並不夠專業,但是王若愚看問題的視角不一樣,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發現很多平時被忽略了的東西。

    王若愚並沒有像他們一樣去找什麼線索,而是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感受,有時候我們可以感受到同類人的一些氣質,比如同樣是高手,對方走到你面前的時候,你的心裡就有一種感應,感覺到對方也是一個練武的人,很多人都有這樣的能力,只不過他們平時沒注意了,這或許是人類快要消失完了的動物的本能。

    王若愚很難感受到到什麼,對方的養氣功夫確實很厲害,不過他突然感覺到有一點點的不對勁的地方,對於王若愚來說,他並不需要太多的信息,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了,當他感受到那點不尋常的時候,他很快就確定了那個人是誰,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朝著霍唁函說道:「讓他們走吧,兇手應該早就逃了,下面讓服務員也來,我們要檢查!」

    和王若愚合作了幾天,霍唁函還能和王若愚配合的很好,開始王若愚並沒有說要查服務員,現在他卻說出來了,那就意味著他有了發現,於是就照著王若愚說的話辦,就在她剛剛說完,王若愚就很自然的走到了大廳的門口幫助門邊的警察維持秩序,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福伯的位置在中間,他有所準備,要是真的被發現了他就會劫持幾個人質,不過他根本不用先準備,抓兩個人作為人質是很容易的,他時刻的注意著出去的人,當看到王若愚真的在幫助維持秩序的時候他完全放心了,就在他走到王若愚身邊的時候,王若愚突然點出了一指,以王若愚的武功,對付福伯是很輕鬆的,更何況是偷襲。

    人群經過短暫的慌亂又平靜了下來,警察們很快就把剩下的清潔工全部疏散了出去,被點中穴道的福伯眼睛依然睜的大大的,還有滿臉的不置信,王若愚出手的那一瞬間,他根本什麼都沒有感受到,而且,從王若愚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練武人的氣質,霎那間,他覺得自己栽的不冤,差的太遠了,突然間他想到了他才投靠沒有多久的那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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