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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復仇 文 / 陌上纖舞

    白翰看到洛洛十分自信的神情,臉色陰沉,心裡越發不安起來,事情的發展與他想像的越來越遠,彷彿真是他錯了一般,他是如此相信自己不會錯,因為事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她趕上?

    他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切只因段簡馳的單方面覷視,而洛洛的確是無辜的,先入為主的印象,令白翰對洛洛的看法扭轉不過來。

    他跟著洛洛進了酒店,酒店經理熱情地來迎接,並且帶著兩人去監控室,吩咐保安經理一定要盡全力幫助二位。

    保安經理詢問要查哪天哪個時段的監控,洛洛看向白翰,白翰說出日期,然後說了一個時間,隨後補充道:「大概那個時間看到你背影的!」

    「那便從那個時間開始往後倒著查!」洛洛說道。

    白翰不語,算是默認她的話。

    保安經理當著兩人的面現找出那天的光盤,放進機器中,設定了時間緩慢向後倒,洛洛與白翰都坐在椅子上看著屏幕,突然白翰說了一聲,「停!」

    畫面停了下來,白翰指著門口的人問:「這個是不是你?這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女人,你敢否認?」

    洛洛看到這個女孩兒的確和自己背影很像,就連頭髮長短都差不多,如果她將頭發放下來基本就是這個樣子,不熟悉她的人估計會錯認,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輕易原諒白翰,這些天受到的屈辱,她一定要討回來。

    「我早說過,背影相似的人很多,這個不是我,你不服也沒關係,倒回去就能看見她的臉!」洛洛看向保安經理。

    保安經理領會地向回倒,女孩兒的臉慢慢出現在畫面裡,白翰雙拳緊握,下意識地在緊張,他雙眼緊盯著屏幕,連眨都不敢眨一下,一張與洛洛截然不同的臉露在屏幕裡,白翰靠在椅背上,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他將眼鏡一把拽了下來,彷彿怕這擋著的鏡片遮擋他的視線似的。

    洛洛看他的表情,微微揚唇笑了,這人就要用事實來打他的嘴巴,不得不說此刻她的心裡很痛快。

    畫面仍在往回放,最後一直看到房間號,再往回倒去,過不了一會兒就是段簡馳從房間裡出來,這算是鐵證了,白翰咬牙,這段簡馳果真背著妹妹有了別的女人,他咬牙道:「這段給我複製下來!」

    保安經理看向洛洛,等待她的意思。

    洛洛看向白翰說:「怎麼我還要幫你嗎?咱們沒有交情甚至還有求,我不想幫你這個忙!」

    「這樣能洗脫你的清白,你不願意?」白翰問。

    「你看到視頻,我已經清白了,沒必要再錄下來!」洛洛悠閒地說。

    白翰沉吟一下說道:「我知道是我錯怪了你,我們的恩怨另解決,這是為了千詩,我想千詩待你還是不錯的,現在我替她請求你幫幫她。」

    「你打算告訴她?」洛洛問。

    「她有權知道事實的真相!」白翰冷靜地說。

    「可是……你希望他們離婚嗎?」洛洛問他。

    「這個要她自己來做決定。段簡馳剛結婚就能幹出這樣的事,以後這種事肯定少不了,我想與其讓妹妹以後痛苦,還不如提早解決,趁現在沒有孩子,什麼都好辦!」白翰說道。

    這倒是真的,她現在已經覺得段簡馳太不像話,婚前胡鬧就算了,剛結婚就找這麼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兒,她很同情白千詩,於是對白翰說:「我是為了千詩,咱們之間的事兒不算完!」

    白翰心底鬱悶,可如今就算再驚訝也得接受錯怪她的事實,低聲說:「我知道!」

    保安經理聽了洛洛的吩咐,將過程複製下來。洛洛站起身說:「我們去會所,再看那邊的監控,我要讓你看個明白。」

    白翰沒有拒絕,站起身拿著光盤跟洛洛一起走,既然開始查了,索性一次查個清楚,如果真是他的錯,他會承擔後果。

    兩人一起到了會所,調出監控錄相,倒到那個時間,很快便看到段簡馳與白衣女子在一起,兩人剛巧站在一個攝像頭下,所以拍的很清楚,畫面上的女子與酒店裡是同一個,隨著畫面往後走,可以看到段簡馳與女子分開之後,迅速往一旁出口走去,然後在轉角處碰到剛剛進來的洛洛。

    後面的事情都是白翰所看到的,此刻事情經過一點疑問都沒有,算是真相大白了。白翰呆坐在椅子上,一時無言,半晌才對洛洛說出一句,「對不起!」

    洛洛看向保安經理說:「麻煩您先出去一下!」

    保安經理點點頭,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洛洛與白翰兩人。

    「你想幹什麼?」白翰問。

    他話音剛落,洛洛一把抓住白翰的眼鏡,扔到地上,然後二話不說先甩了白翰一個大嘴巴。或許真是她太氣憤,他給她的侮辱太多,讓她急眼了,此刻力氣竟然非常的大,白翰被她打偏。

    他咬咬牙,說:「我可沒有打過你!」就算他對她推搡、對她無禮,卻並沒打過她。

    洛洛一想也是,她抓住他的領口向上提,想將他扔到沙發上去,然而她提了兩次,他竟然紋絲不動,她最終放棄,意識到自己跟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他拎自己會很輕易,而她想拎動他,則太難。

    他清了清嗓子,提議道:「不如我們好好談談?」

    她環視一下房間,發現這裡非常整潔,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她的目光瞄向他領口,說道:「把你領帶解下來。」

    「你想幹什麼?」他警覺地問。

    「快點,你說過任我處置的,不要食言!」洛洛的聲音帶了幾分煞氣。

    他的確理虧,一邊解著領帶一邊說:「這都是誤會,我們談談行不行?你最好冷靜一下!」

    她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領帶,命令道:「把手背過去!」

    「蘇洛……」

    「快點!」她暴喝。

    他只好先背過去,她走到後面綁他的手,他努力往後扭頭說:「蘇洛,你別激動!」

    「怎麼?難道你怕我這個小女子?」她一邊綁一邊問。

    白翰此刻已經是後悔了,他沒有動任她折騰就是因為愧疚,心想她出了氣或許就沒事兒了,所以他應該配合是不是?想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兒也幹不出什麼事。他想到的都是她被他欺負時的無助樣兒,覺得她就是那種軟弱的女孩兒。

    洛洛將她的手綁上,又跟椅子綁到一起。她繞到他面前。

    白翰看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帶了幾分戾氣,不由一怔,這跟她平時判若兩人。他緩聲說:「既然誤會已經造成,不可挽回,你應該想想如何對自己有利,如果對落氏最有利,你先冷靜下來,我可以把生意都給你們落氏……」

    「住嘴!」洛洛大聲打斷他的話,她瞪大雙眼盯著他,問:「你以為金錢能夠買到一切嗎?」她剛剛說完突然抬腿踹向他胸口,只聽一聲巨響,白翰連人帶椅子摔到地上,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在地上動了兩下,無奈手被反綁,又連著椅子,竟然起不來,十分狼狽。

    白翰咬牙道:「蘇洛,我沒對你動過手!」

    洛洛冷笑道:「那又如何?難道我要對你保持君子作風嗎?」她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一腳便踩到他的胸上,她碾了碾,又說:「你要為自己的自以為是付出代價。白翰,你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嗎?如果這件事情人盡皆知,你要我怎麼在段家呆下去?你也是大家族裡出來的,應該明白像段家這樣的家族非常注重名譽,所以白翰,這件事不小,一點也不小!」

    「我明白,所以我在想辦法彌補!」白翰喘著氣,完全沒想到她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她蹲下,一把拽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扯,白翰竟然被她拖的挪動一些,饒是他努力忍著,也痛的悶哼一聲。她拍拍他的臉說:「你所謂的辦法就是用金錢嗎?真是讓我噁心,落氏雖然需要訂單,但絕對不需要讓我的清白去交換,就算沒有你白家的訂單,我落氏也餓不死!」

    「你想想段家!」白翰有些後悔任她綁起來,現在形勢已經失控,她已經失控,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未免開始威脅起來。

    白翰本來就是和段煜麟一樣高傲的男人,就算他愧疚,就算做錯事,所謂抱歉也是有一定限度的,他非常後悔當時心軟由她去了,如果是現在,他一定不會讓她為所欲為。

    「那是段簡馳應該考慮的事,段氏根本我沒關係,你用不著威脅我。段簡馳不是好東西,你一樣不是,出軌的是段簡馳,有本事你跟他撒氣,幹什麼找上我?我招你惹你?真是躺著都中槍!」她說著,揪著他的領子便往起拉。

    「你敢說段簡馳不喜歡你?」白翰覺得手被椅子扯的生疼,冷汗已經落了下來。

    「他喜歡誰跟我沒關係,就算他喜歡我也跟我沒關係。你不用再強辭奪理,今天不出了這口惡氣我是不會放手的!」她用力一提,無奈他與椅子太沉,這布料根本就禁不住他的重量,竟然被她生生扯破衣服。

    他的樣子就像被凌辱過一般,現在襯衣也破了,好不淒慘。

    洛洛仍舊不覺得解氣,白翰想用錢解決,又威脅她,這令她更加憤怒,這個時機一旦過了就不會再有,所以她得好好出氣。她努力想著如何報復,如果說打他,以她的力氣肯定佔不了多少便宜,打幾下就沒勁兒了,太邪惡的事情她也做不出來,打量著他渾身上下,想主意。

    他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可怕的在後面,都說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都不假,他有點後悔惹了她。他以為段煜麟不好惹,沒想到她更難纏,好歹段煜麟會用殺人不見血的方式,而她的報復太直接了。

    「閉眼!」她命令。

    「你又想幹什麼?」他問。

    「不閉的話不要後悔,我可是為了你好!」她衷心地勸說。

    他到底閉上眼,理智告訴他,還是相信她一回。

    結果他只覺得眼睛一陣劇痛,原來是洛洛的兩隻拳頭用力打在他眼上,立志要給他打成熊貓臉。

    「蘇洛,你記著當初我可沒對你動手!」白翰咬牙,眼睛痛的流下淚,他用力掙扎,想掙脫背後的束縛,可椅子被他弄的蹭來蹭去,他就是掙不開,她系的居然還挺結實。

    她呵呵笑道:「白翰,你當初對我做了什麼?把我扔到沙發上又扔到牆邊?我自認扔不動你,還有呢?用言語羞辱我?我覺得你一個男人,肯定不怕言語上的羞辱。還有什麼?脫我的衣服?將我逼迫到角落?如果我也那樣做,豈不是如了你的願?最後吃虧的還是我,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對待你,你就乖乖受著吧,不打你幾天出不了門,我是不解氣的。」

    她說完,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拳接著一拳全部往他臉上招呼去,洛洛只覺得心裡非常痛快,原來這是一種減壓出氣的辦法,果真有效。她有一種當女王的感覺,她蘇洛為什麼一再讓人欺負?白翰憑什麼想欺負她就欺負?今天她要讓白翰見到自己的厲害,要他下次見到自己躲著走。她相信這個男人應該是非常注重自己外表的,所以她就是要他臉上掛綵,不打別處,專往臉上打。

    白翰氣壞了,嘴還硬,一邊說著:「蘇洛,你就不怕我報復麼?」一邊悶哼。

    洛洛不理他,她的力氣有限,要一股氣完成。

    白翰的臉慘不忍睹,腫的腫、青的青,真是跟豬頭沒什麼兩樣了,他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睜不開,嘴角生疼。

    洛洛拿出手機忙拍照,一邊拍一邊說:「白翰,想報復隨便,如果你想照片放在網上不要面子的話,就儘管來!」

    白翰想躲避,可後面連著椅子,他的腿一蹬再蹬也沒能翻個身,臉更是避不開,最後他只能恨恨地說:「蘇洛,你給我停下,不要拍,不要命了你?」

    「我不拍才是不要命,白翰你嘴真夠硬的,居然這時候還威脅我,不識實務。」她拍夠臉,又拍幾張全身照,然後將手機收起來,說道:「白翰,這種滋味兒怎麼樣?晚上會不會做惡夢?我告訴你,當時我不比你好受,心靈上受了煎熬,晚上做夢都會喊出來。」她踢了踢他,接著說:「以後不要再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多麼了不起,便可以隨便欺負別人,想想這種滋味兒,是不是不好受?也多為別人想想!」

    白翰狠狠地瞪著她,說道:「你氣出夠沒有?把我解開,照片刪掉。」

    「對不起,沒夠,只是不知道再怎麼收拾你而已。照片就當籌碼吧,我會保管好,如果你不來犯我,我自然不會讓照片流露出去。還有,生意上面記著多多照拂落氏,這是你欠我的!」她不忘給落氏增加收入,這樣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我現在已經不欠你的,你不要太過分!」他還會給她送錢?真是氣死他了,如果現在能起來,他一定不會饒過她。

    「你以為這樣就能相抵了?我告訴你不能,皮肉上的痛苦遠遠不如一個女人的名聲重要,那是會要一個女人命的,明白嗎?如果我夠狠的話,就讓男人暴了你的菊,可是我沒有這樣做,足以證明我是善良的!」她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躺一會兒,等我安全到家,將照片轉移之後,自會讓人解開你,不用喊,這裡的人不會聽你的,你應該明白。當然如果你想更多人看到你這副狼狽的樣子,你就儘管喊,我保證什麼相幹不相干的都進來,到時候不用我的照片,別人自會拍了去。」

    白翰已經目光噴火,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只不過他的眼睛只能瞇成一條縫,就是嚴重地殺人目光,別人也看不出來。

    洛洛昂首挺胸地走了,那架勢儼然一個女老大,整個人的氣勢都和以前不同。她這才發現欺負人的感覺是很好的,她以前受了太多的氣,以後一定要將這種氣勢保持下去,其實強大起來一點都不困難,比如現在,多麼簡單?在外面吩咐保安經理不要讓人進去,守在門口,等她的電話再放人。

    她哼著小曲兒回到家,心情非常好,把照片存好之後,才給保安經理打電話放人。保安經理一個人進去,看到白翰的慘樣子不免打了個寒戰,不敢說一句話,給他解開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白翰坐在地上竟然一時沒爬起來,他惱恨地打了下地出氣,結果自己的手被撞的生疼,他拿出手機想都沒想給洛洛打過去,上來就是威脅,「蘇洛,你把照片還我,你就不怕我殺過去?」

    「你是想現在照片上網?我在電腦旁正欣賞,按一下就能上傳,你想清楚!」她躺在床上悠閒地說,電腦早就關了。

    白翰狠狠地按掉電話,這口惡氣只能暫且嚥下,他環視一圈,看到有保安的帽子跟墨鏡,爬起來戴上帽子跟墨鏡,腳有些瘸地走出門。

    保安經理已經遣散了人,他自己在門口守著。白翰掏出幾張一百的塞給他,冷聲道:「這個我用用!」

    「好,您用、您用!」保安經理見這麼多錢,連連點頭。

    白翰瘸腿走出去,他這副樣子若是讓人看到,還能在c市抬起頭嗎?所以現在趕緊回家,千萬別讓人認出來。

    他將車開回家,門口一看他的車大門自動打開,他將車開到屋門口停下,下了車直接進門。

    倪采春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聽見門響便看過去,結果看到一個戴墨鏡帽子的男人,身上衣服破爛不堪,這人闖進來,她嚇的尖叫,「你是誰?幹什麼闖進我們家?」

    白翰摘下墨鏡,「媽,是我!」

    倪采春驚嚇更甚,跳起來跑過去,看他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讓人打的?誰敢打你?」

    「媽,別問了,我先進去!」白翰語氣不善,瘸著腿走進屋。

    倪采春愣在原地半晌,這才想起來趕緊給老公女兒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回來,這還了得,有人都要騎在白家頭上拉屎了,氣死她了。

    段簡馳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招待黃祥,黃祥環視一下段簡馳,讚歎道:「老弟啊,你這辦公室真是越發氣派了!」

    段簡馳哪裡有心情應付黃祥,扯扯唇問:「黃總今天來有何要事?」

    黃祥乾笑兩聲,說道:「那天在夜總會見到老兄,沒有想到老弟結了婚依舊風流不減。」

    段簡馳立刻明白,黃祥這是看上小兔了,以黃祥對小洛的執著,有那麼一個替身他也是樂意的。他抿唇不語,其實挺捨不得把小兔給黃祥,畢竟小兔從後面還是很**的。

    黃祥自然明白,不過他惹沒有把握也不會來,他笑道:「老弟只靠白家怕是不行的,如果老弟肯割愛,我必定能讓段氏銷量上升一個新的高度,如何?」他嘬一口雪茄,噴著煙圈說:「女人隨時會有,錢可不一定什麼時候都能賺。老弟畢竟是結了婚的人,萬一被弟妹知道,這事兒總不好的,先賺了錢,再找女人,這是最穩妥的!」

    他對這個女孩兒勢在必得,言語上不免帶了些威脅,你不給我,最後就是誰都得不到。那天他回去想了想,方才明白段簡馳的用意,那個女孩背影跟小洛一模一樣,那麼從後面一定滋味兒非常。聯想到小洛那柔弱無骨的身姿,他簡直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所以才有今天登門討人的舉動。

    此時段簡馳的手機響了,他看一眼號碼皺起眉,是小兔?不是說不讓她跟自己聯繫嗎?若是白翰抓到把柄該如何?他將手機按斷,站起身用公司電話給她回。

    「何事?」段簡馳陰沉地問,語氣不善。

    小洛細弱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了起來,「我……沒錢了!」

    段簡馳眼裡浮起一抹厭惡,說道:「等我一會兒,再打給你,現在有事!」說完便掛了電話。

    黃祥則勾起唇,他為什麼有把握?段簡馳不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他去調查過小兔,得知她有一個病重住院的母親,其實這也是小兔主動跟段簡馳在一起的原因,她母親的病不是一筆錢就能解決的事兒。而她現在打電話則是黃祥現在讓醫院通知她該交費了,她才會給段簡馳打電話要錢。一切都在黃祥的掌握之中。

    段簡馳開始思量,白翰現在盯的緊,小兔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錢讓他已經隱有不耐,如果留下去沒準真是麻煩。把小兔給了黃祥既解決麻煩又能賺筆錢,有什麼不好的?雖然小兔難得,可世上背影像的人應該很多,再找一個並不難,等過了風頭再尋便罷。

    於是他問:「黃總什麼時候要人?」

    「自然越快越好!」黃祥道。

    段簡馳說:「她缺錢用,這樣吧,下午我約她去酒店,我把房間號告訴你,只要生米成熟飯,不怕她不依,給足錢就行了。」

    黃祥大喜,肥掌拍腿說:「老弟真痛快,你放心,回去我就履行自己的承諾!」

    段簡馳想到這次能得到爺爺的誇讚,心情也不好,不由主動說道:「這次我可算真大方了,這個女孩兒別看不起眼,可若是從後面,或是頭髮擋住臉的時候,最為**,那小模樣也是勾人的。」

    黃祥一想到那副情景就心癢難耐,站起身說道:「老弟這情我領了,現在我回去準備準備,可不能虧待了小美人兒,以後不會斷的老弟的好處。」

    段簡馳也說著場面話,心裡卻歎氣,好不容易發現的玩具又沒了,不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等他將來當上段家家主,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興許到時候他能跟大哥一較高低,小洛都是他的。想到這裡,他的心情又好起來。白翰就算你怎麼折騰,也奈何不了我的。

    想到這裡,他給小兔打電話,讓她下午去酒店拿錢,好好打扮一番。小兔自然明白這拿錢是有代價的,雖然這種事她一直覺得羞恥,但是錢的原因和段簡馳的誘惑讓她一直走到了今天。

    下午小兔按照段簡馳的喜好打扮一番去酒店赴約,她一進去就先洗了澡,然後換上一身性感睡衣,等著段簡馳的到來,然而令她恐懼的是,推門而入的不是高大英俊的段簡馳,竟然是一個猥瑣陌生的黃牙胖子,她慌亂地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問他:「你是誰?走錯門了?」

    黃祥隨手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外,反手鎖上門,笑道:「走錯門能拿房卡進來嗎?」他得意地將手中的房卡晃了晃,放到一旁的櫃子上。

    單純的小兔依舊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她往後退了退,叫道:「你別過來,房卡怎麼會在你手上?」

    黃祥大笑,他就是喜歡這種單純的,將手中的箱子放到地上,開始脫西裝,淫邪地說:「小美人兒,哥哥想你很久了,今天總算要得嘗所願,你放心,跟了哥哥不僅錢花不完,你會迷上那種感覺的。」

    他那包裡,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玩具,供他行樂時用,也要讓她愛上這滋味兒,從此離不開他。

    「你亂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小兔已經把自己逼到角落裡,她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因為她覺得段簡馳沒理由將自己送給別人,她以為段簡馳對她有感情,最起碼也是迷戀她的身體,她能感覺的到。可是女人永遠不懂男人的計較,他不愛你時,你只是工具,當有了更好更有利的用途,你便被他用掉了、捨棄了。這是小兔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教訓,永遠不要再相信男人,相信這種交易會有幸福的結局。

    「真相就是段簡馳把你送給我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伺候好我,想要多少錢,都給你!」黃祥早就急不可耐,剛剛他可是看到這小美人兒穿的性感,先佔上再說,以免節外生枝。

    小兔尖叫著想躲開,可黃祥雖胖,身體卻很靈活,他將小兔拽到自己懷中,淫笑道:「叫吧、叫吧,越叫哥哥越開心……」

    白家,白炳燁與白千詩匆匆趕回家,進門白千詩就著急地問:「媽,您說哥哥被打了?怎麼可能?」

    「是啊,一身傷,衣服都是破的,嚇我一跳!」倪采春拍著胸脯,驚魂未定的模樣。

    「人呢?」白炳燁問。

    「把自己關房裡不肯出來,我怎麼叫都不給開門!」倪采春一臉擔憂表情。

    白炳燁與白千詩走過去,白千詩叫:「哥,開門,是我!」

    白翰瞪眼門,心想都是因為你,否則我也不會成這樣。

    白炳燁也叫:「白翰,出來,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別讓家裡人為你著急。」

    父親叫總不能不理,白翰隔門喊道:「爸,您別管,這是我的私事。」

    段簡馳的事他還沒想好要不要跟父親說,所以暫時不能說自己傷勢的始沒。

    然而不是他不說,白炳燁與白千詩就罷休的,兩人隔門又是說又是勸的,倪采春也過來加把勁兒,把白翰搞的不勝其煩,他算明白今天不交待是過不去了,他沒好氣地走過去拉開門,父女倆看到他的樣子都嚇一跳,白千詩直接說:「哥,誰幹的?我跟他拼了去。」

    白翰瞪她一眼,心想都是因為你。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看向父親說:「爸,您進來!」

    白炳燁會意,對妻子和女兒說:「你們在客廳等著!」

    「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白千詩不服。

    「不然一個人都別知道!」白炳燁瞪眼。

    倪采春與白千詩這才聽話,不情願地退出門口,白炳燁利落地把門甩上,迫不及待地問:「這傷怎麼回事?」居然有人敢動白家人,看來此人不簡單。他表情凝重。

    白翰長歎一聲氣,說道:「爸,千詩的婚姻可能要有變!」

    白炳燁大驚,問道:「此言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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