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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呔,吃我大黑虎掏心 文 / 服部正成

    「大人,您把五千人留在這邊……是不是太多了點,子和那邊……」

    「啊啦啊啦~子孝果然還是那個關心弟弟的好兄長啊~不過放心,你要對子和有自信嘛~」

    「是啊是啊,當初就是對子和好有自信的,結果那個笨蛋就輕易被人捉了去。」

    「哦~難道子孝你認為區區橋蕤能夠和我們相提並論麼?」

    不論是曹仁還是李書實看上去都顯得非常輕鬆,雖然言語間看起來好像對曹純有些擔心的樣子,但事實上就算是曹仁其實心裡對他的這個弟弟是極為放心的,現在只不過是在傲嬌罷了。

    至於陽夏城內的戰鬥?

    先不說有小強、曹仁這樣的猛將坐鎮怎麼可能會輸掉,就單憑兵力對比,有著五千正規軍和謝氏等當地豪強提供的私兵,聯合軍的總兵力已經是城內袁術軍的兩倍還要多。

    所以這場戰鬥李書實和曹仁將前線指揮的權利交到了許褚和曹休兩個人的手中。

    至於這樣的舉動會不會引發某只小強躲在牆角下碎碎念一些諸如「早知道就不跟來了」之類的奇怪東西那就不是李書實所需要考慮的了,反正天這麼黑,他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與聯合軍這邊還算輕鬆的氣氛比起來,身處陳郡治所陳縣的橋蕤可就沒那麼舒服了。

    「將軍,果然如您所想,陽夏生亂之前,敵軍便啟程南下,看樣子應該是早有預謀。」

    「沒有什麼更加詳細的消息麼,比如他們的行軍路線又或者具體數量之類的消息。」

    「回將軍,敵軍在這方面做得很好,如果不是我們的細作機敏。或許連敵軍離開都發現不了,只不過現在敵營已空,可以確定是全部離開。而且根據痕跡看,應該是往西南方而行。」

    橋蕤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說什麼,臉上也依舊平靜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

    情報的內容他早已經看過,裡面寫的雖然不甚詳細,但對於一位也算打過不少仗的老將軍而言倒也足夠他判斷出一些東西,耐心聽完不僅僅是因為禮貌的問題,更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手下是否能夠從這些情報中看出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至於讓他們從蛛絲馬跡中分析出更多的東西,橋蕤倒是沒有報太大的期望。

    因為袁術所豢養的一些奇人異士,袁術軍的情報傳遞速度不但較一般諸侯快了許多。而且也更加隱蔽且難以發現。所以陽夏和扶樂的變亂發生沒過多久,他這裡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只不過這個消息多少讓他有一點點意外,但卻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事實上橋蕤在發現陳郡境內的不穩後,就已經感覺到作為敵人的聯合軍很有可能會在這件事上做章,雖然不知道敵人具體的計劃,但對於聯合軍可能採取的行動準備了兩套行動計劃。

    因為陳郡畢竟是一郡之地,而且袁術軍進駐大半年對當地的局勢已經有所控制,所以想要一次將整個陳郡地區的百姓全部煽動起來並在同一時間發動叛亂,不但對組織者要求極高,而且費時費力容易被袁術這邊察覺到。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選擇相鄰的兩三個地區同時發動,其中一點為敵人的主攻方向,而其餘地區則可以牽扯袁術軍的注意力。

    之後。若是能夠打開局面,自然可以將消息迅速散播,影響到陳郡其他地區甚至周邊一帶。

    根據這種思路來思考,則可供選擇的方法一共有兩個——邊境引爆逐步推進和中央開花。

    前者就好像楊阜和司馬懿所想的那樣,選擇一個比較靠近陳留的地區,這樣有利於聯合軍的迅速支援,不但可以將勢力迅速伸入陳郡,而且有了這個「堡壘」後,陳郡其餘地區也會受此鼓舞產生連鎖反應。如果經營得好。甚至能夠讓陷入泥潭中的袁術軍無法離開陳郡。

    這其中陽夏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雖說陽夏不是距離己吾最近的地方,但這裡在陳王寵時期是陳國北方重要的軍事重鎮。就算落入袁術手中也依然沒有遭到太大的破壞,是袁術軍窺視兗州西部和三河的重要後勤基地。

    也正有著這樣的考量。橋蕤在陽夏城中佈置的兵力也要超過他處,附近埋伏的援兵也最多。

    至於後者,則是叛亂的地點將會發生在作為陳郡治所和橋蕤中軍駐紮地的陳縣縣城內。

    其實相較於第一個選擇,橋蕤覺得以李書實和他的并州軍的習慣,第二種可能反而更高。

    雖然第一種方案對於聯合軍而言可以依托陽夏城進行下一步的各種動作,甚至可以將陳郡百姓聚攏在陽夏一帶,畢竟當年陳王寵治下可是全民善射,號稱控弦之士十萬。雖然有些誇張,但不可否認的是陳郡境內的兵員素質的確要高過附近的穎川、陳留、梁國等地。

    但這個方法顯然是個穩妥的方法,而穩妥就意味著所需要消耗的時間很長,光是聚攏百姓就需要與袁術軍拉鋸最長可能數月之久,之後從百姓和民兵中遴選合格士兵並進行初步的整合又將會耗費至少兩個月。這麼多的時間過去,不說并州軍治下到了秋收的時候,百姓只怕又要擔心秋收的問題,單說這麼龐大的民眾聚集在一地,曹操能負擔起那麼大的後勤壓力麼?

    就算并州軍願意自掏腰包,陳留郡那些並不太安分的傢伙只怕依舊會是補給線上的大麻煩。

    所以說比起這種緩慢推進的辦法,後一種方法看上去對并州軍更加有利。

    并州軍最強的便是騎軍,就算沒有怎麼交過手,但橋蕤也知道來自北方的部隊最擅長什麼,更不要說袁

    術軍有著可靠的情報,并州軍帶來的士兵全都是騎兵,而曹仁麾下的士卒雖說都是輕步兵。但在曹仁的操練下那也可以稱得上是「轉進如風」。

    那麼,佈置出種種假象,令己方分兵他處。然後在陳縣城內掀起叛亂並利用自身的機動力趁己方陷入混亂的空當給予雷霆一擊,不但省時省力而且直接命中要害。之後對西邊紀靈的部隊和東邊張勳的部隊還有散佈於陳郡的殘部是分割包圍還是逐步蠶食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考量。所以橋蕤趁著聯合軍停下腳步的空當進行了大量的佈置,當然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針對後一種猜測進行的,至於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也是兩種情況都可以用上的佈置。雖然注定不可能萬無一失,畢竟并州軍中也有不少出名的謀士,但老將軍相信若是聯合軍大意輕敵,己方卻也一定能夠讓對方栽上一個大跟頭,吃上一個大虧。

    畢竟這份計劃可不是老將軍一個人隨隨便便拍腦袋想出來的。而是與身邊一幹出色的部下共同研究出來的,哪怕這些人當中有不少能力並不一定很強,但也可以做出一些貢獻。

    在眾人的幫助下,老將軍相信己方已經可以將各種意外降低到最低限度。

    只可惜謀事在人但成事在天。

    橋蕤和他的部下們千思萬想的計劃,卻因為聯合軍並沒有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行動,讓大半的準備落了空,這樣的結果無疑是令很多人感到異常沮喪的。

    但這些人之中絕對不包括老將軍橋蕤。

    事實上此時的他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實際上在他內心之中還是微微鬆了口氣。

    敵人沒能跳進挖好的陷阱之中這件事本身固然令他感到有些無奈,但這一舉動側面反映出的李書實對此次行動的謹慎對於袁術而言卻並不一定是個壞消息。

    前面也說過,如果聯合軍選擇以陽夏為突破口。那麼隨著紀靈軍的到來,局面很有可能將會演變為一場持久戰,畢竟面對數萬大軍坐守陳城。縱然并州軍足夠精銳卻也很難在攻城戰中保持以往的優勢,其造成的損失只怕也將會是并州軍所無法承受的。

    那麼這樣一來,聯合軍就必須招募足夠的炮灰才有可能出兵攻打堅城,而這樣的做法先不說對後勤有多大的壓力,單說時間上就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半年估計都可以算是保守估計。

    這樣一來,從戰略層面上講,固然袁術軍的士兵被遠少於他們的部隊牽制在陳郡境內,但從另一個方面看。曹操軍原本兩路齊進遙相呼應的攻勢也因此變成了一路的孤軍深入。

    不但會動搖東路聯合軍的進攻勢頭,同樣也給予了袁術很多可操縱的空間。

    事實上原本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袁術軍就對李書實在這場戰爭中的態度有過爭議。

    袁紹和袁術之間那是死敵,至少在現在不論是袁紹還是袁術都處於實力比較強的情況下兩個人都將對方視為平生大敵。欲滅之而後快的那種。而曹操與袁紹之間的關係不但盡人皆知,更重要的是當初其實袁術也是有拉攏過曹操的,只不過兩人間的感情沒有袁紹和曹操這對好基友那般深刻,所以當初曹操說了不少很絕情的話,可以說兩者之間關係也算是勢成水火。

    再加上如今皇帝就在曹操手上,除非他願意宰了皇帝,否則以袁術的私心也不會接納他的。

    曹操會宰掉皇帝讓他自己背負那個罪孽卻讓原本高懸於全天下其他諸侯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消失麼?

    嗯,別說是曾經說出過「寧教我負天下人,莫讓天下人負我」的那只黑皮矮子,只要沒有被利慾熏心到了9的程度,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出這樣腦殘的決定,作死也不用這麼個作法啊。

    那麼李書實和他的并州軍呢?

    天底下的有識之士都知道并州和冀州之間的關係極為微妙,甚至稱兩者之間的關係為「刀尖上跳舞的仇敵」也不為過。北方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傳到南邊,但並不妨礙南方的時事評論家們以各種惡意猜度兩者之間的關係,甚至不斷期盼著兩者之間什麼時候翻臉開戰。

    所以說袁術的勢力被削弱對并州軍而言真的是一個對他們而言最好的結果麼?

    又或者說在袁術的面前適當展現一下肌肉讓袁術軍對其不敢妄動對并州軍而言就已足夠?

    也許在正面戰場上為了某種臉面或者信譽,并州軍絕對不會選擇放水,反而會給予敵人以迎頭痛擊,但是如果有一個比較合適的借口。或許便能夠達成一種令雙方都能接受的默契。

    而橋蕤,其實便是這種論調的堅定支持者。

    老將軍不似年輕人,他已經過了打倒一切敵人的衝動年紀。同樣經過討董之戰以及隨後的諸侯混戰,他對袁術軍的真實實力有著一個極為清醒的認識——袁術軍現如今雖然看上去無比輝煌。但事實上卻是空中樓閣,危如累卵,但很多人對此卻並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當初與荊州劉表作戰,袁術軍是先勝後敗,最終被劉表軍從南陽驅趕到了豫州。

    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呢?

    答案很簡單:孫堅。

    僅僅孫堅一個人的生死便讓袁術軍從極為強盛的狀態一下子被過去的手下敗將翻盤成功。

    這其中固然有孫堅身死驚動全軍的因素,但受到孫堅之死影響最大的是誰?是那些孫堅的舊部們,而對於袁術軍而言,固然孫堅的死讓袁術軍喪失了一把最鋒利的尖刀。可是若袁術軍真的很強,那麼就算是一個孫堅倒下了,也可以再冒出一個孫堅。最差最差,也應該有人可以率領袁術軍抵抗住劉

    劉表軍的進攻穩定住原有的戰線吧。

    可惜沒有,真沒有,包括橋蕤自己在內根本沒有人能夠遏制住那個崩潰的局勢。

    然後袁術軍又再一次站了起來,而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答案同樣很簡單:孫堅的兒子孫策,或許還可以再加上站在孫策背後他的好基友周瑜。

    事實上孫策最初**領兵進攻陳留的時候,贏得很是艱難,若不是靠超強的個人力量重傷夏侯惇。斬殺李乾等曹操軍將領,以當時袁術軍的士氣根本不可能是曹操軍的對手。

    作為一同參加過討董之戰的橋蕤,他對雙方的實力還是能夠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也正因為這樣。橋蕤雖然年過五旬,但對孫策這個毛頭小子卻依然很是佩服,可以說如果沒有孫策的橫空出世,怎麼可能會有袁術軍如今佔據大漢天下四分有其一(誇張了)的輝煌。

    孫策比他的老子孫堅看起來還要強悍,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野心哪怕還未表露但依然讓人警惕——他老子孫堅與袁術之間的關係便是若即若離,在孫堅舊部的攛掇下,孫策真的就能對袁術死心塌地麼?區區一個女人就真的能夠拴住猛虎那顆嘯傲山林的野心麼?

    對於袁術的遲疑和舉棋不定,橋蕤很理解。也很無奈。

    最重要的是,若是沒有孫策。那麼袁術軍究竟還能剩下什麼人呢?

    所以橋蕤現在很喜歡提攜年輕人,為的就是希望能夠從這些年輕人當中找尋到袁術軍未來可以依靠的將星。哪怕某一天孫策這邊出了什麼變故,也依舊可以讓袁術軍不至於垮掉的將星。

    而這樣的年輕人,固然需要歷練,但如果對上并州軍的話,太容易夭折了。

    更不要說讓袁術一家對抗并州、袁紹和曹操三家,就算最近有跡象表明曾經的敵人劉表似乎有了可以拉攏的理由,但對方到底會出幾分力誰都不清楚,那麼能少一個敵人總還是好的。

    「好了,讓姚子明帶人去北邊接應一下吧。既然敵人選擇在夏陽和扶樂下手,那麼以并州軍輕騎的速度,此時怕是已經距離陽夏不遠了。嗯,這樣吧,告訴姚子明,不要走太遠,就到固陵好了,也不要等的時間太長,最多不要超過一個時辰,之後速速返回。」

    「將軍,您說那并州軍如果意識到我們這邊已經嚴陣以待,紀將軍又準備與我們合流,會不會選擇繞過陽夏,轉而向西,於中途截擊紀將軍的隊伍。您也曾經說過,以聯合軍的實力,想要進攻這裡或許力有不逮。但若是以步兵配合亂民奪取陽夏等地,另外以輕騎糾纏紀將軍於半途,末將擔心紀將軍那裡就算不會出不了什麼問題。但終究是有些吃虧……」

    「呵呵,不錯。不管結果對錯,只要有想法就值得鼓勵,而且你的考慮的確不無道理。嗯……這樣,讓姚子明往陽夏、扶樂一帶多派些偵騎,一定要確定并州軍的動向。另外讓傳令去給紀靈那個小傢伙提個醒,讓他不要麻痺大意,尤其是不能為了行軍速度而將部隊拉得太開。」

    「是!」盯著同僚們羨慕嫉妒恨的各種目光,這個倍受鼓舞的年輕人滿面春風。

    在年輕人的背後。是橋蕤玩味又無奈的笑容,其實他很滿意自己剛才的那番「表演」,看看屋內其他人因為自己的剛才的稱讚而升起的競爭*,想必這些人一定會更願意表現自己,互相之間的競爭也會更激烈,成長的效果也一定會比自己手把手教要更加有效。

    唯一可惜的是這個叫做奚予,在橋蕤看來頗有才華卻出身不高的年輕人。這個他從行伍中拔擢出來的,從軍前只是個地位低下流民的年輕人縱然有著橋蕤的青眼,但在袁術軍中這輩子大概頂多能做到一個裨將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就算這都還必須是有大機緣才有可能。

    從這一點來說。如非被迫,對於出身不佳但卻有能力的年輕人而言,投靠并州軍或者曹操軍顯然比二袁的勢力更有可能獲得成功。哪怕那裡的競爭或許更加殘酷也說不定。

    哪怕是漆黑之夜,陳城的大門卻依然在橋蕤的將領下緩緩打開,一隊隊睡眼惺忪的士兵打著哈欠緩步而出,而他們的統領也好不到哪裡,雖然還是高踞於戰馬之上,但身體卻隨著戰馬的前行不斷來回搖晃,讓人很擔心他是否會在下一刻從馬上跌落下來。

    搖搖晃晃,搖搖晃晃,戰馬上的人如此。跟在戰馬後面的人也是如此,而在這種氛圍之下。就連城牆上值守的官兵也覺得自己臉上的兩隻眼皮變得好沉重好沉重,超級想睡覺怎麼破!

    而就在城牆上的光源所無法照射的陰影之中。有幾個細微的聲音在竊竊私語著。

    「看到了麼,今天晚上這裡似乎有些熱鬧的過分,難不成還隱藏著什麼陰謀不成。」

    「不怕,城裡有我們的內應,直到現在還沒有信號發出,說明一切正常。」

    「喂喂喂,你是不是記錯了,明明是發射信號才表示一切正常吧,沒信號才是出問題了吧!」

    「差不多,差不多啦,反正奪取城門的任務不需要我們插手,靜靜等著就好。」

    「那我們在這裡等著做什麼,難道我們不應該利用出色的身手和神奇的工具爬上城牆將城牆上的敵人一掃而空,等到結束引導袍澤的任務後便到城內四處煽風點火,製造混亂什麼……」

    「好了好了,還說我呢,你不也被州牧大人所寫的那些漏洞百出的小說給荼毒了麼。」

    「還有臉說我,難道你的床底下不也塞了好幾本太守大人所寫的《禽獸太守》系列!」

    好吧,雖然看上去兩個人好像是在吵架,而事實上也的確是發生

    了爭執,只不過爭執的內容聽起來似乎很不靠譜而且既視感十足的樣子,但兩個人卻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畢竟在平日的訓練裡,很多東西已經銘刻進了骨髓之中,讓他們哪怕在這種狀態下也不會輕易犯錯。

    「那是我娘非要塞給我的,說要我照著上面的方法將一樣的姑娘娶回家,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啊!我又不是那個幸運度爆滿的傢伙,用幾小壇神秘水就能換回來一個漂亮娘子。」

    「說起來之前是誰說要像那個太守一樣在戰鬥之後將袍澤的屍體親手埋葬,然後再去繼承對方的女兒來著,還且還真的去做了,只不過人家的女兒最大還沒超過五歲。話說你這是打算學習州牧大人麼,用十多年的時間去等待未婚妻從很小很小變成可以迎娶的狀態……嘶!」

    「怎麼了!」

    「小心,剛才有東西掉到我頭上,不是雨水或者別的什麼,所以不要往上看,我們隱蔽的很好。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所以等三十個數之後再移動!」

    夜,似乎再一次歸於平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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