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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大家都辛苦了,請排隊領取自己的保護費,不對,是便當 文 / 服部正成

    「局勢如何?」

    「一群烏合之眾,沒有準備之下去攻打拚死抵抗的縣衙,書實你覺得能如何。」

    「這裡是豫州的陳郡啊,而且這一次還有不少世家豪強參與了進來,難道沒有官助陣麼?這樣的場面可是策士們和道士們最喜歡的地形吧,也不用多,只要能湊夠一個百人隊,或者兩個五十人隊,那些退守縣衙的袁術軍絕對撐不到明天天亮。」

    「主公說笑了,陳郡一地或許豪強眾多,人才鼎盛,但若是單這陽夏一地,只怕是就算要湊出一支包含了所有官職業的五十人隊都並太不容易呢,更不要說單一職業了。」

    「也就是說這場戰鬥只怕還要再持續一段時間嘍。」

    「不出意外的話理應如此。但袁術將老將軍橋蕤放在了陳郡,而且這次行動又因為各種原因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想必只要不算太愚蠢的人都已經已經感覺到局勢的變化,更不要說橋蕤還是一個比較謹慎的將軍,嘉以為他必然已經佈置了一些應對的手段。」

    「如果真的有手段,少了必然不起作用,可多了的話……他就不怕兵力分散了麼?」

    「反正以紀靈如今的位置,除非與橋蕤積怨極深,否則三日內怎麼都該到了的。」

    「或許應該更快,我可是聽說這紀靈與橋蕤之間關係相當親密,橋蕤還是紀靈的半個師傅。」

    「主公的消息並無錯誤,所以嘉斗膽猜測。最多半日,紀靈的人馬就可以越過狼湯渠。」

    「那麼奉孝你再來猜猜,紀靈會直撲這陽夏城,還是先去陳縣會和橋蕤,又或者……」

    「袁術手下四位統兵最多的嫡系將軍當中,橋蕤資格最老,又與紀靈關係密切,所以說紀靈必然會聽其調遣。只不過正因為兩人之間私交甚篤,派遣輕騎探望一番也不無可能。」

    「只可惜似乎有些對不起那些正在奮戰的夏陽百姓了。」

    「既然主公所謀甚大,付出如此的犧牲也是在所難免。況且這也是他們自願的選擇不是。」

    「回去吧。我們也該準備準備,希望那些百姓的運氣會好一點。」

    說著,便率先轉身離去。身後則跟著典韋、許褚和同樣覺得沒什麼意思的小強。

    只留下郭嘉依舊立在那裡,靜靜看著遠方喧囂的夜空。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種莫名的態度。

    「狗蛋。箭矢還剩多少。」

    「我身上還有三壺,其他人不太清楚,不過我估算過。按照剛才的射法所消耗的箭矢數量,別家不清楚,但咱們的人平均一下每個人大概應該只有不到一壺了。」

    「嘶……竟然這麼少。該死的,縣衙裡的敵人就好像無邊無際一樣,根本就殺不完啊!」

    「這個……大人,我以前聽人好像說起過,說大凡縣衙、軍營裡的中軍大帳這樣的地方,通常都會佈置一種具有恢復能力的法陣,可以在駐守縣衙或者大營中的部隊受損的情況下每隔一段時間得到少量恢復什麼的,以前我都覺得那是只個笑話,可今天看來……」

    「哎!也怨我,明明我也知道這件事的,可是到了這關頭怎麼又給忘記了呢!」

    「那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就憑我們這些人,怎麼也不可能給縣衙裡的敵人更多的傷害啊。」

    「可惡,要是能夠有一隊官就好了,就算再怎麼沒用,至少也能壓制這種恢復能力。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絕對不是我們耗死敵人,而是敵人將這裡的所有人統統耗死!」

    「可是拿不下縣衙,我們就等於拿不下這陽夏城,到時候『外人』來了後一定不會看上我們的吧,那我們拼了這麼久,死了這麼多弟兄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這種時候來還管這些幹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一個是保命,二一個還是保命,就算是三四五也都是要保命,如果連小命都丟了,你覺得談論那些個什麼陞官發財的美夢有意義麼!」

    「是,大人說得對。但是我們不繼續攻打縣衙,我們幹什麼去啊。難道還要回去躲到地洞裡?就算俺這樣的渾人都覺得回去躲地洞太窩囊,他們一定更不願意這麼幹了。」

    「怎麼可能去躲地洞,叫上他們,都跟我走,去北面,把城門奪了。就算拿不下縣衙,只要能夠奪下城門,也還是大功一件,把城門獻給那些『外人』,也應該有些賞賜吧。」

    對於百來人逐漸遠離這場戰鬥中心這種事情,大多數還處於狂熱中的百姓是不在乎的,他們只是看到了龜縮於縣衙的袁術軍只能被動挨打卻似乎並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就算偶爾打了幾個反衝鋒,但是也很快在群眾製造的汪洋大海中被拍打回去。

    可是對於某些有心人,他們同樣很好奇為何之前勢如破竹的隊伍就此困頓在了縣衙之前——哪怕他們依然照不出合適的理由,但這只不太起眼的隊伍的撤退依然讓他們感到警覺。

    當然,對於另一部分人而言,他們對眼前的局面似乎毫不在乎。或者應該說在他們看來,眼前的局面或許對他們更加有利,雖然已經有一小隊的人很懂得進退的退走了,但是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他們顯然不會放棄看上去似乎唾手可得的勝利。

    好吧,這其中有很多都是僅僅只是被幾句口號便吸引並裹挾而來的普通民眾,如果在平日裡,或許這些人僅僅只是一些普通的百姓,遇到戰爭也會躲在家中某個傢俱旁邊瑟瑟發抖。

    但是黑暗給予他們莫大的勇氣,身邊的人群賜予了他們無窮的力量。哪怕等級或許只是普通人的水準,卻可以在面對等級比

    他們或許會高上一點,但裝備一定比他們精良敵人的時候看上去似乎無所畏懼。

    當然,至少在短時間內,他們的確讓困守縣衙的袁術軍幾次反擊都以失敗告終。

    「我說孔絨,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畫完你那個該死的法陣,你要是再這麼磨磨蹭蹭,小心你再去恆亨酒鋪喝酒的時候我讓老闆不給你賒賬,你欠的那二十九個大錢我也不替你還了!」

    「不要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造法陣這種事。能著急麼。能著急麼?不過也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只要將這裡造好,造好了就萬事俱備,可以回稟大人。回稟大人知曉了。」

    穿著破舊長衫的孔絨還是那樣慢悠悠的踱著步。時而俯下身來在地上畫上幾筆。只不過他使用的並非是手指或者畫筆之類的東西,而是一些更加貴重的金屬和其他奇奇怪怪的玩意。

    如果李書實看到的話大概會嗤之以鼻,雖然他的確沒有畫出這種東西的能力。畢竟以他的智力潛力顯然是不可能接觸到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但作為曾經跟著蘇小蘿莉以及召喚過幽魂的「有經驗人士」,當時蘇小蘿莉所描繪的法陣可比孔絨所描繪的複雜且龐大的多。

    虧這個窮酸秀才能如此賣弄,將原本簡簡單單的東西弄得好似天書一般複雜。

    當然,或許也有可能是趁此天賜良機挾技自重,就算能因此而多換兩個酒錢怕也是極好的。

    終於,一番賣弄過後,孔絨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看上去滿臉疲憊的退到一旁,而後沒過多久,便有一群身穿縑衣鶴氅,頭戴方巾腳踏皂靴,手持寶劍做官打扮之人匆匆行來。

    那領頭之人與孔絨交談了幾句,神色間雖然說不上有多麼恭敬,但卻也看不出絲毫輕蔑的色彩,到讓人不知不覺中對那看上去很是落魄的孔絨多了幾分尊重。然後那領頭之人便吩咐手下的三十幾位官按照某種特殊的方式於法陣之上分佈站好。

    至於那領頭之人自己,自然是站在了最靠近法陣中央的地方。

    很快,原本月朗星稀的夜空之中便出現翻滾的雲朵,繼而越來越密,越來越是粘稠,逐漸如同漩渦一般匯聚起來,直到聚集到一定程度,讓即使是再如何不明真相之人都能感覺到那漩渦中心處好似有什麼東西已經醞釀完畢,即將噴湧而出的時候,那站在法陣最靠近中央的官終於不再發出一些讓人聽著好似和尚唸咒一樣的聲音,反而雙目圓瞪,暴喝一聲。

    一團劇烈的火球從天而降,為原本就已經很是嘈雜的夜空增加了些許光亮和巨響。

    被這聲音所吸引,正在交戰中的雙方都很有默契的齊齊停下了手中的兵器,抬頭看向那驟然明亮起來的「白晝」,然後這些人也都齊齊被晃瞎了眼睛,忍不住大聲痛苦哀嚎。

    「看起來與我的『天火』似乎頗有相似之處啊,只是感覺上好像力量不夠集中似的。」

    同樣被吸引了出來的李書實雖然並沒有看到全部景象,但聽到旁人的描述,卻也多少能夠還原一些原本的真相,更不要說他怎麼也曾在瑣羅亞斯德教的殿堂中待過,對於與火有關的東西也算略有研究,故而在當初朱雀賜予他的那些法術中,天火可以說是他用得最多,研究的也最深的一個,才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自己的天火與剛才爆發的策略的區別。

    雖然感覺這種方式的攻擊從效果上來說應該是比不上自己那更加純粹的天火,但天火這種法術畢竟是來源於朱雀這樣的聖獸,普通人哪怕是得到了李書實的傳授想要學會都很困難,更別說憑李書實的智商,想要將那麼複雜的東西講明白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相比而言,只怕還是這種來源於人類智慧的策略更加適應人類的體系。

    「奉孝,你記一下,讓人多留意一下,到底是什麼人有能力使用這種技巧。如果找不到人的話找到相關的東西也行,正好給玉子醬找點有趣的課題,順便轉移一下某些人的視線。」

    嗯,這裡所說的「某些人」自然不會是這個凡人世界中的什麼人。而是那幾隻總是喜歡盯著自己然後準備各種零食飲料就等著看自己各種笑話的腹黑聖獸們。

    想想當年除了青龍和玄武一隻大叔一隻御姐之外剩下的朱雀看起來青春爛漫甚至有點小羞澀,白虎喵聲音甜美惹人憐愛需要退散,黃龍少女更是典大方是個完美的東方女性。

    結果到了現在,一個個總是用各種方式想要看到他的羞恥play表演,最可氣的是自己偏偏還難以抵抗,不論是白虎喵那神奇的鐵匠鋪,還是青龍大叔那神奇的育種技術,亦或是對治下相對而言比較風調勻順的承諾……原來做一隻合格的領導人也真是不容易啊。

    好吧,騷年,天底下如此奇葩的領導者大概你也可以稱得上是獨此一號別無分店了……吧。

    或許唯一的好處便是就算那新征服之地的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了李書實真的是「上頭有人」。

    至於這樣的認識會在無形中為李書實穩定新統治地區帶來多大的貢獻。那就只有天知道……不。或許以那幾隻萌物的脾性,這樣的「小問題」實在是不值得他們去關注。

    至於他們平日裡除了睡覺和進行各自的興趣愛好之外都關注了些什麼,只有……好吧,反正李書實是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蘇小蘿莉這傢伙和他們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

    咳咳。為了不讓某只蘿莉再繼續用很詭異的眼神看向自己。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發生在縣衙的戰鬥雖然因為那個突如其來的策略產生了奇效而變得更加有利於圍攻的雜牌軍們,但也僅僅只是有利於,想要真正解決戰鬥。看起來依然需要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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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而與此同時,陽夏城的北門,也在發生著一些出乎一些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說起來城門樓這種東西對於王垂帶領的這支小股部隊而言並不陌生,因為這支隊伍當中有很多人都出自城衛軍,他們每天唯一的任務便是在應該他們出現的時段當中站在城門樓上或者在城牆上來回巡視,除此之外他們大可以去找點兼職什麼的,反正城衛軍的薪水很低,他們這樣的「外來戶」又不能依靠城門稅什麼的賺取一些外快,以陽夏城如今的狀況就算不能肥的流油至少也不似他們這些人那樣就算想喝碗好酒都要攢錢攢上好久。

    現在的城門可以稱得上是「三不管」的廢棄狀態,原本應該戍守在這裡的士兵不是參與到了這次起義之中便是死在了他們的崗位上,偶爾幾個幸運兒還在縣衙中拚死抵抗呢。

    也因為如此,此時陽夏城的城門依舊緊閉著,保持著往日夜間慣常的狀態。

    「大人,我們是現在就將城門大開準備迎接『外人』的到來,還是等他們來了再大開。」

    「嗯……還是先保持原樣好了,否則一旦其他地方來了袁逆的援軍怎麼辦。也不需要太擔心,反正我們要等的人不是那兗州的曹操,便是并州的李學,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都是敵人。好了,我先去休息一會,前幾天為了今天的計劃一直通宵達旦,好幾天不能睡個好覺了。狗蛋,你最機靈,守城門這件事就靠你了,可千萬別放了不該放的人進來。」

    「放心吧大人,只要有我李克在,保準一隻飛蟲它都飛不進來。」

    「得了吧,你還是用『狗蛋』的名字保證,我和大家聽著比較放心些。」

    好吧,這話立刻便讓城門樓內原本緊張的氣氛舒緩了不少,大家臉上都掛上些許放鬆的表情。

    畢竟看起來似乎勝利已經近在眼前,而他們將會是那第一批擁抱光明未來的人。

    夜更深,但陽夏城的「喧鬧」卻不但沒有平息,反而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跡象。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一支規模大約在三千上下的部隊出現在了陽城北門門前。

    「你們是什麼人,哪個部分的。」李狗蛋緊記王垂的「教誨」,一臉的認真嚴肅。

    「我們是兗州牧曹操的部下,奉命前來襄助爾等,快速速打開城門放我等入城。」

    城門前的這支部隊看起來似乎有些陌生,身上的衣甲也與袁術軍慣常穿著得樣式有些差別。不過若是論起這些士兵身上衣甲的鮮亮程度,還有那些神駿的戰馬,李狗蛋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擔保,絕對比陽夏城內的袁術軍強出太多,就算是精氣神也要比袁術軍精神得多。

    果然不愧是來自北面的部隊,就是不一般,我要是也能穿上這樣一身,一定比他們精神……

    包括李狗蛋在內,很多人心裡已經開始yy起來。按道理說,其實這個時候最穩妥的辦法是將王垂這個他們當中最見多識廣的人叫醒。讓他來和這些突如其來的陌生人進行應答。

    只是一來這王垂現在鼾聲隆隆顯然睡的正香。二來大傢伙也都有些小心思,怎麼說比起躲在暗處遙控指揮的王垂,混入袁術軍的大傢伙顯然冒的風險要更大一些,如今眼瞅著就要功成名就。大家不論是哪一個都不願意讓這個難得的機會從手邊溜走。

    反正對方已經承認了自己是曹操的部下。與王垂吩咐過的名字並無不同。而且看衣甲的樣式也與袁術軍不同,口音方面也不是陳郡和周邊地區的口音,想來應該是沒有問題。

    甚至有些人已經在想著一會對方進城後。自己應該如何討好對方,才能讓自己顯得更加獨特。

    就這樣,城門在吱紐吱紐的聲音中緩緩打開,李狗蛋甚至已經都能看到火把下面那些士兵們臉上寫著的錯愕表情。

    雖然不知道那些士兵的臉上為什麼會寫滿錯愕,但想來應該是沒有想到他們起義軍能夠這麼快控制住除了縣衙之外整座陽夏城吧。估計領兵的軍官一定會讚美我,尊敬我,崇拜我,對我欲罷不能……想來升職加薪,當上百人將,升任軍侯,迎娶小蘿莉也將不再是夢想。

    只不過,有點奇怪啊,為什麼我忽然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為什麼我覺得我和門垣之間越來越近,還有還有,我下面那具已經沒了頭正在往外噴血的屍體為什麼那麼眼熟呢……

    自稱自己是曹操部下的軍隊在兩小隊騎兵的引領下,迅速通過城門,然後向喊殺聲最為響亮的地方衝了過去,同時分出了大約五百人的部隊控制北門,清剿北門可能殘餘的敵人。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呼嚕聲震天的王垂並沒有遭受到多大的痛苦,只不過他的屍體除了頭部之外似乎都太過殘破,畢竟很多人都在爭搶他這個看上去似乎有些地位的傢伙的頭顱。

    兩千多人的部隊迅速推進,衝在最前面的騎兵隊長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雖然橋蕤的命令讓這支部隊不得不在附近一個比較偏僻的村子裡潛伏了好一段時間,曾經讓這支部隊中的大多數人都怨聲載道,但是與今天唾手可得的功勞相比,似乎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為了能夠盡快到達戰場,搶先解決那些讓他覺得實在是太過愚蠢的敵人,加速,再加速!

    雖然這樣的做法會讓騎兵部隊與身後的步兵和弓兵部隊脫節,但對付那些烏合之眾還不需要來自後方的支援,那些暴民在輕騎兵的鐵蹄下只會有驚恐無措這一個結果。

    他們就好像等待收割的稗草,隨便揮舞手中的鐮刀,就能將他們一片一片砍倒。

    雖然只是百騎,但是當他們一同向縣衙發起衝鋒的時候,依然能夠令地面發出如同地動山搖一般的晃動,讓近在眼前

    的人感受到那響徹心腹的震顫。哪怕在距離他們比較遙遠的地方,哪怕正處於最激烈的戰鬥中,依然能夠讓人感受到他們的存在。

    那如同洶湧的濁流一般的衝擊力在一瞬間迸發出來,令你哪怕知道他們的存在也只能在措手不及間吞下難以嚥下的苦果,成為他們腰間功勳的一員。

    這是一場獵豹對擠在一團的羚羊的戰鬥。

    這是一場獵豹享受美味大餐的戰鬥,一份,兩份,三份……

    潘森:買了之後才感覺,諾基亞的智能手機大概會是一個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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