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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到貴地 28.小強與屠戶的日常(下) 文 / 服部正成

    張飛戰呂布,這對組合在三國演義裡可是非常有基情的一對。兩人從虎牢關下互相熟識,本以為永無再見之期,可是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再兩個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呂布投奔了徐州。他放著對他同樣癡情的張揚於不顧來到了張飛所在的地方。隨後纏綿悱惻恩恩怨怨的一直糾纏到呂布隕落。

    不過現在呂布不過25歲,張飛更是還未行成年禮。兩個人都是面白無鬚,甚至猛張飛的臉型更加柔和一些。雖不及趙雲那張偽娘級,但是咋一看去還以為眼前的是一位清秀書生。可見雖然張飛平日裡總是和一群燕趙豪俠喝酒吃肉比試武藝,但是從小就撫琴習花還是造就了他獨有的氣質。或許這也是他總用粗魯的語言和行為來掩飾的原因,畢竟在戰場上,這種儀態實在是太缺乏殺傷力了。

    當然,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必然會打開一扇窗,張飛的嗓門恐怕可稱得上是三國絕對的no.1了。想到這裡,李書實不禁又想起了那個武力比張郃、龐德、華雄還要高,與張遼、徐晃等人比肩的夏侯傑了。

    張家的肉鋪本就佔地極廣,又因為少主人的喜好而開闢了一塊場地專門用來演武。張飛平日裡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演武場與意氣相投的人比武,喝酒,撒酒瘋。

    今日,這間演武場迎來了自它建成以來份量最重的一場比試——「鬥神」張飛益德vs.「飛將」呂布奉先。

    「嗚啊……」看著場上你來我往的兩個人,李書實卻無聊的只想睡覺。張三爺確實不負他武力滿值的天賦,再加上經年殺豬宰羊練就的手法和眼力以及經驗,雖說此時還有些稚嫩,但是已經能夠和呂布相比較了。而且張三爺純以力量論,尚還略高呂布半籌,這在這場大開大闔的比鬥中還是佔了不少的便宜。

    不過用呂布自負的話講,張飛確實夠勁,但是真的生死相搏的話還是不太夠看。畢竟那種生死一線的經歷和死中求生以傷換傷的搏命打發不是張飛這個沒上過戰場的菜鳥所瞭解的。在這一點上,張遼這個武力與夏侯傑平齊的傢伙現在都要遠超趙雲和張飛。

    場上的兩個人此時卻沒想這麼多,多於他們兩個人來說,能找到在力量上與自己互拼勝負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否則張飛也就不會在那裡擺石頭了。現在好了,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個人就好像三伏天的時候吃了一個冰鎮寒瓜一樣,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在散發著舒爽的氣息。

    「小子行啊,看你小臉挺白沒想到倒是有把力氣,老張我可是很久沒人能給我鬆鬆筋骨了。」既然力氣上無法壓倒敵人,那麼飆幾句垃圾話也不錯,雖然兩個人都不是此道的行家。

    「比我還小還白的小白臉,你就只會使你的牛勁麼,咱的一身本事可還沒用過呢。」呂布雖說力量上差了張飛半籌,但是隨著他使出了遠勝張飛的精妙招式,這點差距被他很輕易的扭轉了,就好像趙雲對戰呂布一樣。

    呂布不再單純的使用力量硬拚,這本身就是呂布對於張飛力量上的認同。雖然兩個人嘴上依然叫著勁,但是內心已經認可了對方與自己有了一拼的實力。

    這兩個傢伙不打不相識,漸漸擦出了基情的火花,可是卻苦了一旁的路人軍團和醬油黨們。

    兩個人都是氣力超群之輩,普通的木製兵器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兩頭凶獸的摧殘。屢屢損壞的兵器當然不可能讓兩個武癡盡興。

    於是張飛拿出了一根長約丈二的鑌鐵棍,呂布也祭出了自己的心愛寶貝方天畫戟。棍來戟去,你砸我擋,伴隨著武器相交產生了巨大的噪音。

    機靈點的如李書實之輩在兩個武癡換武器的時候就找好物件封住耳朵,尚可勉力支撐。不夠機靈的就只好在那裡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了。再配上兩個人時不時的暴喝聲,李書實只能暗自慶幸現在不是挑燈夜戰,否則恐怕整個涿縣的居民都會憤怒的平了這裡。

    「當……」隨著又一聲巨大的武器相碰發出的震動聲,場上的兩個人同時力竭摔倒在場地上。不過看那兩個傢伙一臉舒爽的樣子和繼續互相挑釁作怪的眼神。李書實表示自己完全看不懂這種肌肉男之間特有的基情。

    打完架,下一項戰鬥就是喝酒了。也許是今天實在太過興奮,所以覺得這個空曠的演武場裡吃酒不夠情調,張飛興奮的邀請呂布去他家著名的旅遊勝地——桃園去喝酒。

    喝酒,尤其是男人喝酒,那講究的就是一個拼字。小碗乾,大碗灌。不把對方放躺不算完。至於自己是否同時飲恨沙場完全不在乎。你要是不喝躺那就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你是天才,能在酒桌上殺他個七進七出,干翻所有追兵殘敵斬將奪旗而還;另一種就是你對主人的招待不滿,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就好像後來徐州的那個草包。

    草包是真的不能飲張屠戶的酒麼?不見得,老張雖然好酒還貪杯,但是他天生就是個對士人多有尊敬的主。草包仗著有小強在身後,自己還沒啥本事,卻完全不鳥張屠戶,當然會讓張屠戶記恨。可他也不想想老張和老呂是啥關係,結果不但賠了女兒還賠了性命來成全那兩個人之間的基情遊戲。

    張飛騎的是一匹渾身烏黑只有馬蹄處有一圈白色的公馬。看著那匹身形巨大的馬屁親暱的和張飛親親啃啃,顯然張飛平日裡待之甚好。不過張飛看了看李書實的爪黃,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馬,暗自感歎,貨比貨得扔。

    不過爪黃似乎只認李書實一人,不論曾經的呂布還是現在更加心癢難耐的張飛都勾引失敗。張飛小童鞋還想試著採用非法手段,可是險些被爪黃一記標準的返身踢ko掉。最後只能眼紅的看著李書實,那哀怨的眼神直讓李書實渾身汗毛如同過電一般。

    不過相比較於李書實和張飛這邊的曖昧不清,呂布那邊就完全不一樣了。這廝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并州軍,和他的那些兄弟一起吹牛打屁好不快樂。而那些原本桀驁不馴的狂徒們也因為呂布的實力變得服服帖帖,誰叫呂布拳頭硬呢。

    此時的桃園已經不復春花爛漫時的美麗,但是看著樹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果實,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幾盆烤肉,幾份時令野菜和一些桃園內出產的桃子。最最重要的是那一壇又一壇的美酒。

    張飛作為東道主,首先發表了一下對客人的歡迎和剛才比武沒有分出勝負的遺憾,最後誠摯的邀請呂布童鞋與他在酒桌上一決勝負。

    接下來本來應該是這次飲宴的主要客人呂布發言,可惜的是看到李書實私底下的動作,呂布直接將說話的機會給了他。

    「張大哥善飲之名涿縣皆知,家中所藏好酒也不可勝數。不過咱家掌櫃的前些日子帶回來些許好酒,據說還是益州出產的呢。今個拿來讓張大哥品鑒品鑒,不知道張大哥意下如何?」

    此時的李書實手裡拿著一瓶酒,瞇著眼睛,笑的就好像一隻即將潛入成功的小黃鼠狼一般。呂布看見這個笑容,又看了看還被蒙在鼓裡的張三爺,雖然便面上面色肅然,但是內心卻已經笑翻了不知道多少遍。

    「益州出產的美酒,這倒是值得一試,早聽說那邊山好水好酒水好,可就是道路太難走了。」

    張飛很豪氣,從李書實手中接過精緻的小酒瓶。端起,輕輕地拔下瓶塞。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噴薄而出。張飛聞到酒香,長吸了一口,馬上大讚一句:「好,果然名不虛傳。」

    隨後便迫不及待的直起脖子一口氣倒了下去。剎那間,原本白淨的臉漲紅的如同便秘一般,顯然,又一個第一次喝高度酒的孩子被李書實傷到了。

    看到張飛的那副模樣,呂布的內心再次打滾,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喝這種酒的經歷,那滋味,刻骨銘心啊。

    好半天,張飛才緩過氣來,一邊朝嘴裡扇風,一邊直呼「辣,真辣,這酒太夠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辣到嗓子的緣故,張飛原本宏大的嗓門明顯變窄了不少。

    酒宴到這裡其實就已經結束了。因為要不是李書實攔著,三爺恐怕會把自己所有窖藏的好酒都砸爛了。畢竟喝過了高度酒之後再去立刻品嚐那些沒被蒸餾過的產品,喝白開水的感覺可真的相當糟糕。

    最後,李書實成功的以為張家莊提供美酒為代價換來了張飛所有的窖藏好酒。於是,在回家的路上,呂布和李書實都看不見前方的道路了。

    一個眼裡都是金光閃閃的黃金,另一個眼裡只有閃閃發亮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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