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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4章 轉校生風波 文 / 非優

    第94章轉校生風波

    她最喜歡教訓,哦,教育新人了!

    新人進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知道學生會特別是學生會老大是誰,惹誰也別惹學生會和學生會老大!還有,這棍竹棍是初中部老師教訓小孩子們用的,據說威力強大,她特別借來用的,正好試驗一下新武器的功效。

    她將竹棍扛在肩頭,邊吹口香糖,邊率著幾個殘兵弱士朝高中部三樓走去。

    一路人,引來注目紛紛和退避三舍,她的心機、殘暴和冷血有目共睹,校園裡已經流傳一句話「珍惜生命,遠離花火」,看她現在的表情很不善,八成又要找誰的麻煩了,一定離遠點!

    她上樓的時候,前面的人紛紛讓開,然後隔著一定距離跟在她後面。她一副明顯要去收拾誰的模樣,肯定有好戲看,那是走過路過千萬不能錯過的好戲。

    過了二樓以後,隱隱地看到樓上群魔亂舞的景象了。

    花火扯了扯嘴角,暗道,果然還是要重點整治一下高三才行啊。往上走了幾步,一個男生被打退下來,攔在她面前,她想都不想,拿下竹棍往他身上抽了一記,道:「退到一邊去,等處理,你們把他的名字記下來。」

    那男生被打了本來很不爽,但看到是花火,恨了幾眼後,還是乖乖地退到一邊。

    花火一路上來,見一個敲一個,很快就直奔戰鬥中心。幾個男人正緊緊地貼在一起,抵著額頭或抵著拳頭,臉上青腫,多目相視,多人在旁邊起哄打賭,很是熱鬧。

    啪啪啪啪——花火揮著她的竹棍,像玩「敲地老鼠」的遊戲一樣,一一打過去。被打到的人大聲咒罵著,拳頭揮過來,但看到是花火後都悻悻地收回手,除了那兩個男生——他們趁對手放鬆的機會,狠狠地給了對方一額撞擊和一拳推出去。

    因此被襲擊的男生經驗豐富,非常明白該怎麼地指了指對手,對花火道:「喂,會長,我們住手了,是他們還要打的!」

    這話讓花火覺得很受用,這幾個小子還蠻懂事的,孺子可教啊。

    她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另外兩個小子就又打了對手向拳,然後再指著她的鼻子叫:「我們就是打又怎麼摔跟頭?哪裡來的臭女人?長得倒不錯,歡迎我們是嗎?」

    周圍一片抽氣聲,花火的臉色難看得就像三個月沒洗過臉,她還沒發飆,停戰後還被打的幾個男生就跑到她身後,以一副受害者的口氣說:「看,會長,他們又打我們了……」

    在那兩個臭小子再度開腔之前,花火已經「叭叭叭」地在他們身上抽了好幾棍。這竹棍又細又長又韌,她下手一點不輕,加上現在是夏天穿得少,那兩個男生痛得跳了好幾腳後,像老虎一樣撲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卡嚓」一聲,花火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手槍,上膛,對準其中一人的眉間,道:「舉手投降,要不要我斃了你們!」

    全場安靜,震驚,這種武器……也有?

    兩個男生愣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你拿假槍來嚇唬我們?」

    花火陰陰一笑:「假槍?讓你們試試!」

    她扣動機扳,在一片驚叫聲中,槍口噴出一道紅色的水柱,正噴中對方的眼睛。然後,槍口迅速一轉,又一道紅色的水柱正中另一個男生的眼睛。兩個男生哀叫聲,緊緊地摀住雙眼,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團團直轉,甚至蹲在地上慘叫。

    花火得意地笑笑,對槍口吹了一口氣,自覺很帥。

    這是她新買的仿真玩具水槍,可以打出水來,她把辣椒水塞進去,就等著找機會試驗。今天,有人送上門來,正遂了她的意。

    個個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她得意一笑,對手下一甩頭:「發什麼呆,將這兩個押走。其它的幾個,也跟上來,去學生會說清楚。」

    她大搖大擺地走下樓,像個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的女王。

    十幾分鐘後,事情弄清楚了。那兩個目中無人的男生是剛來的轉校生,估計他們以前在學校也是當地一霸來的,一到這裡就被安排進了高三s班。

    據說,按照學校慣例,新進的學生要「孝敬」一下班裡的老大,某「老大」給他們下馬威時,他們壓根不當一回事,雙方立刻起了衝突。這兩個男生真是狠角色,以二對多絲毫沒落下風,引得其他男生手癢參戰。

    s班雖然老大多多,但有風遠徹在,大家還算守本份。但這兩個轉校生才來了一天,而這天,風遠徹恰好去高考強化聽傳說中特級教師授課,不在教室裡,大家就鬧起來了。

    在招供時,s班的人眾口一詞地說是轉校生首先挑釁他們,責任首先在他們。轉校生則說對方敲詐他們交錢,他們只是自衛,花火倒不認為他們說謊,但他們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看她的眼神就像在調戲良家婦女,讓她極不爽。

    最後,花火判定:s班參與群毆的老生們罰款,寫檢討,兩個轉校生除了罰款和檢討外,還要接受糾查隊的「單獨審判」,讓風遠徹「教育」他們。

    這兩個轉校生還不知花火的手段,被反綁雙手關在學生會時還談笑風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直到風遠徹帶著一批人出現時,他們仍然一臉不痛不癢。

    也許是受到花火的影響,風遠徹辦事越乾淨利落了,他什麼都不說,就讓手下押著兩個人離開。這兩個人邊走邊罵,他面無表情,不受絲毫影響。

    但花火可不一樣。她聽見那叫罵聲又大聲又難聽,心頭直冒火,乾脆操起那根竹棍衝下去,跟在他們後面,不停地抽打他們的後背,就像趕鴨子似的。

    這兩轉校生也夠傲夠倔,罵得更凶了,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引了一大票人過來看熱鬧。花火不跟他們玩潑婦罵街,他們一罵她就打,他們罵得越凶她打得越狠。這副場面,蔚為壯觀。

    風遠徹本來想帶他們到樓頂的「法院」的,但看他們這麼不知悔改,半路就轉往針對「特級戰犯」的「無間道」。直到來到那所陰森森的、擺滿「酷刑」的地下室時,他們的叫罵聲才停下來,臉色有點發白。

    「你們以為你們是警察嗎,敢動私刑?」他們顯然不相信學生會敢幹這種事。

    花火用竹棍一一挑起他們的下巴,牙齒白森林地:「有一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不管你們在原來的學校多麼囂張,但在這裡,一切都得聽我的。你們需要學一門課,這門就是瞭解我們是怎麼樣的組織!」

    她一偏頭,風遠徹面無表情地將他們押送進門裡。

    他們的叫聲從裡面傳出來:「你們……敢這樣對我們,等著瞧——啊——」

    一聲慘叫傳出來,縮在外面的人紛紛後退幾步,一臉懼色,花火笑了:不停收拾不了這兩顆老鼠屎!

    裡面不斷傳出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慘烈,一聲比一聲小聲,到後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半晌以後,糾查隊押著兩個較校生出來,他們身上的傷痕似乎並沒有增加,但卻奄奄一息,好像受過嚴重的酷刑折磨。

    風遠徹面無表情地走在前面,糾查隊的兩名成員分別架住一個犯人,拖著回去。

    半路,一個轉校生睜開眼睛,恨恨地瞪著前面的風遠徹和花火,半天不曾眨眼。忽然,他像發現什麼大事件一樣叫出聲來:「風遠——徹?你是風遠徹?我認識你!」他好像很激動,風遠徹卻連頭都沒回,眼都沒眨,似乎沒聽到。

    轉校生a不停地喃喃著「風遠徹」,花火惱火地回頭又給了他一竹棍,轉校生b則虛弱地道:「你叫叫叫什麼呢……就算你認識他又有什麼用……他忘本了……」

    「不不是不是不是——」轉校生a好像來了勁,愈發激動和大聲:「你不記得了嗎?風遠徹啊!就是那個風遠徹啊,唉,我們隔壁學校不是有個雲峰中學嗎,他就是雲峰中學的老大啊,還曾經差點就把人給捅死了!那事情鬧得很大的,我們還曾經跑去看了好久——」

    風遠徹的腳步猛然停下來,背部挺得直直的,彷彿受到了……觸動。大家也都停下來,花火看看他,又看看那個轉校生,臉角很陰沉:「信不信我讓你半個月說不出話來?」

    然而,轉校生b彷彿醍醐灌頂,一邊仔細地打量風遠徹,一邊失聲叫起來:「就就就是那個人?真的……真的好像,難怪,剛才這麼眼熟和狠毒……」

    啪啪——花火兩巴掌分別扇在他們的臉上,聲音像刀子一樣:「你們再胡說,我就讓你們滾出學校!」

    這兩個人卻不是軟骨頭,反而嘲諷地道:「我們胡說?風遠徹,你是男人的話,敢否認嗎?敢和我們對質嗎?」

    花火怒不可遏,雙眉倒豎,雙目圓睜,握著竹棍的雙手青筋都跳起來。

    她的表情就像被激怒的魔鬼,意欲將惹到她的人一口吞噬。誰也這樣詆毀和羞辱風,她就跟誰拚命,哪怕是天王老子,她照樣滅了他!眼看她就要暴走了,風遠徹忽然轉過身來,兩個大步走到他們面前,淡淡地道:「我不必向你們承認什麼或否認什麼,如果你們想要我這麼做的話,那就用拳頭或刀子來征服我吧!否則,閉上你們的嘴!」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他的眼睛卻如此危險地瞇起來,眼角在微微跳動,眼睛裡隱隱閃過憤怒的火簇,渾身更是散發出強烈的殺氣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花火忘了憤怒,呆呆在看著這樣的風遠徹,雖然他有時總是望著遠方,讓人覺得難以親近,可是,如此強烈地遏制著憤怒和殺氣、表現得如此冷靜和冷血的風,她第一次見到。

    這樣的他,看起來如此陌生,她從來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面,心裡,隱隱地痛起來。

    誰都感覺得到他的憤怒和殺氣,非常強烈而可怕的憤怒和殺氣,所有人都被鎮住了,默不作聲,即使是兩個轉校生也不停地嚥口水,不敢再火上加油!

    風遠徹的眼神逼得他們後退兩步後,風遠徹轉身朝前走,聲音淡淡地傳來:「你們愣在這裡做什麼,事情還沒有辦完。」

    大家才如夢初醒,快步跟上去。

    接下來,一片沉默,沒有人說多餘的一個字,兩個轉校生乖乖地承認錯誤,寫檢討和保證書,並交上保證金。

    轉校生回到教室去了,他們也好,和他們起衝突的老大們也好,都閉口不提今天的事,也沒再鬧事。不僅因為驚動了學生會兩敗俱傷,也因為,這個班真正的幕後老大——風遠徹太可怕了!他就像一個處於休眠中的魔王,靜靜地呆在角落裡,哪怕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驚醒他——然後就是世界末日來臨!

    很多人都很不甘心,他明明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獨來獨往,安靜內斂,渾身卻散發出異常危險和冷酷的氣息,路過他身邊的人都如此真切地被那股寒氣凍傷,不敢靠近。

    這件事過後,風遠徹看起來和平時似乎沒什麼兩樣,只除了幾乎不跟任何人說話,包括初中部的孩子,包括花火。

    每次花火去找他,他都只是淡淡一笑,什麼都不說,那微笑,也是生疏和沒有實際內容的。花火,讓他安靜一段時間吧,他不想說的事,怎麼問都不會說的。

    而此時,關於風遠徹的傳聞已經在校園裡暗暗地傳開了,而且愈演愈烈。

    最轟動最流行的一個版本是:

    風遠徹曾經在鄰市的雲峰高中讀書,據說是學校裡的老大,文武雙全,兄弟眾多,呼風喚雨,也極受女生歡迎。因為喜歡爭強好勝,他打遍附近幾所中學無敵手,還和社會上的小混混們有糾葛。

    一次晚上,他為了一個女孩和一群社會青年爭風吃醋,雙方大打出手,他捅了其中一個人,差點將那個人捅死了。因為是未成年人,加上他家大概和受害者私下達成協議,才免了法律罪責。後來,他因為名聲太臭,在原來的學校呆不下去了,才被家人送來這裡。

    雖然知道s班的人只怕都有「輝煌」的江湖往事,但這樣的故事,也太傳奇了,和風遠徹不太搭得上調。有好事的學生去調查風遠徹的事情後,至少可以肯定一個事實:他確實是從鄰市的雲峰高中轉過來的,而那兩個轉校生也是從靈峰中學隔壁的中學轉過來的。

    還有好事學生透露,他們通過同學的朋友的同學瞭解到,風遠徹確實是在以前的學校裡出事才離開的。因為已經是兩年前的舊事,已經很難瞭解清楚事情的經過,但轉校生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流言傳得沸沸騰騰,已經壓過了學生會一系列重大改革引發的話題和爭議,大家都在議論著這件事,看向風遠徹的眼神很奇怪,並不都是鄙視和厭惡,有一部分是畏懼和崇拜。在這裡,黑暗的經歷和過去,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甚至,這才是這裡的主流。

    不知是不是錯覺,花火覺得學校的氣氛有些古怪,天色暗淡,空氣凝滯,笑聲和笑語少了,一切都好像死氣沉沉,校園彷彿失去了活力與生氣。學生會的氣氛更是沉默抑鬱,大家只是安靜地做自己的事,似乎已經無話可說。

    她也一樣,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不愛動了,不愛說話了,沒有幹勁,只是經常望著天空發呆,其實什麼都沒有想。

    風,在想什麼呢?他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他希望能得到怎麼樣的對待?她能為他做什麼?她該怎麼辦?她,想瘋了,卻想不出任何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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