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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二章 謀劃 文 / 空空的水杯

    第十二章謀劃

    手中握著同時從若水宗還有魔門傳來的消息,張雨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現在這場戰爭中已經沒有他的事了,進階金丹的他將不被允許參與這場戰鬥之中,而古楠還有蘇媛都將離開這場戰鬥,他很慶幸蘇媛此時已經進階金丹,否則在這場大戰之中恐怕很難全身而退,可之後呢?自己是繼續呆在若水宗還是前往魔門,這件一直都縈繞在張雨澤心中的事情此時依舊還是沒有解決。

    當自己還在魔門的時候,他的心更傾向魔門,可是在回到若水宗見到了如此多的老朋友,卻又不自覺地希望可以跟他們繼續呆在一起,即便魔門跟若水宗聯盟的事情公之於眾,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魔門會跟若水宗有一段蜜月期,可他也明白兩個門派之間不可能真的跟一家人一樣,利益才是眾人追逐的焦點,這就跟世俗界的國家一樣,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那麼他張雨澤將何去何從?說到底,如今他依舊還是一顆棋子,雖然自己這顆棋子已經越來越重要,卻依舊逃不過被人擺佈的命運,從未感覺到如此煩心的他有些迷茫。忽然間空中閃過的一道氣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將目光集中到後方,在夜色之下很難用肉眼分辨的黑點,正朝著這邊飛來,越來越近。

    當黑點不斷擴大,那道人影也出現在了張雨澤的身前,隨著這道人影的出現,附近正在房間中休息的蘇媛等人全都跑了出來,站在張雨澤的身邊,警惕地盯著空中那道身影。

    當看到張雨澤沒有任何表示的時候,蘇媛知道這個人應該不是敵人,輕輕地問道:「夫君,他是誰?」

    「雷洪。」張雨澤只吐出了這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卻在眾人心中蕩了開來。

    「未來的魔主啊,他肯定更有錢,應該怎麼敲詐一番呢?」古楠嘴中呢喃著的話,讓眾人不禁莞爾,恐怕這段時間以來最不緊張的就是古楠了吧,他那種性格沒有人可以學得來。

    或許是雷洪的名頭太大了,明知道雷洪是來找張雨澤的,很可能還有秘密的事情要說,可在小小的院子裡卻沒有一個人離開,當然那些跟張雨澤不是很熟悉的弟子根本沒有進入這個小院的資格,在張雨澤沒有下令的情況之下,都靜靜地呆在各自的房間之內。

    「這種時候還敢明目張膽地跑來這裡,你的膽子還真大,就不怕那邊知道嗎?」張雨澤看著落在院子中的雷洪笑著道。

    雷洪的眼睛在院子中掃了一眼,之後盯著張雨澤:「那邊的人沒時間來關注這裡,再說我們的人已經到了千里之外,我出現在這個地方也並沒有神秘不妥。」

    一個我們讓張雨澤的心再次泛起了波瀾,他知道雷洪說的我們並不包括若水宗的人,只是單單對自己說的,輕輕一笑,他轉過身帶著眾人進入了自己那個還算大的房間,當雷洪看到一直跟在張雨澤身後,寸步不離的蘇媛的時候,嘴角的笑容輕輕揚起:「弟妹嗎?」

    張雨澤點點頭:「蘇媛,我的妻子。」

    「很出色的女人,你們很相配,也怪不得你會一直對若水宗念念不忘,師父有命令讓我告訴你,」雷洪說到此處,其他人就想要起身離開,因為有些事情確實不是他們可以聽的,不過雷洪下一句話卻讓眾人繼續坐了下來,「大家都可以聽一聽。」

    「我們也可以聽?」葉怡驚訝道。

    雷洪點點頭:「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事無不可對人言,而且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你們。」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是什麼命令?」

    「兩日之後你跟我去擊殺申屠信,然後跟我回魔門。」雷洪的話迴盪在房間之中,而他的眼睛卻一直都盯著眾人臉上的表情。

    凌霜兒的表情變得異樣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雷洪微微一笑,看了看凌霜兒:「你是凌霜兒?聽說你即將成為落霜峰的脈主,我有一個師弟十分出色,師父希望你可以嫁入我魔門。」

    噌!凌霜兒猛地將法劍祭出,冷冷地看著雷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隨著凌霜兒的舉動,房間內的氣氛頓時冰冷了下來,尤其是若水宗眾人,雖然沒有刀劍相向,可看向雷洪的眼神都不甚友好,整個房間內忽然變得落針可聞,雷洪一直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在眾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張雨澤的身上:「師父說了,你帶多少人回去都沒有問題,天魔宮依舊還留著你的位置,而你帶回去的人都將擁有與你同樣的地位,而且你帶回去的女人將會由師父以前的寵妾親自教授一門極其高深的雙修功法,於你還有你的妻妾都十分有利,師父還說,他有如今的修為跟那個寵妾所擁有的雙修功法有莫大的關係。」

    張雨澤苦笑:「師父想多了。」

    「並不是師父想多了,而是你願不願意,就像這邊的凌霜兒,你們朝夕相處那麼久,成親也並無不可,師父還可以收她做入室弟子,」雷洪說到此處,看了一眼旁邊依舊嚴陣以待的凌霜兒,「你或許並不知道成為師父入室弟子將會得到多大的好處,每年的年俸就足夠你再也不用去為丹藥和法寶去奔波,只要苦心靜修遲早可以突破金丹。」

    「你在侮辱我?」凌霜兒身上的氣勢更甚,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身上真元的滾動,還有滿身的怒意。

    雷洪搖搖頭:「我沒有侮辱你,更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你與張師弟發生的事情師父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你為什麼會接受成為落霜峰脈主師父也很清楚,我只是代我師父,魔門的魔主來告訴你,只要他還是魔主,在魔門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勉強你做任何事,我也可以以我未來魔主的身份自己告訴你,只要我未來接替了魔主的位置,在魔門同樣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勉強你做任何事。」

    「你給我去死!」凌霜兒猛地暴起,手中的法劍狠狠祭出,可雷洪是誰,成名已久的他對於這樣的攻擊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不要說如今凌霜兒還只是築基期,就算她是金丹期都無法傷得到雷洪。

    只見雷洪只是輕輕地伸出右手,一股濃濃的黑霧就從他的手指上冒出,黑霧瞬間化出數道分支,死死地困住了凌霜兒射出的飛劍,這一手頓時將房內所有人都驚住了,他們都知道雷洪很強,可是卻沒有想到雷洪會這麼強,跟他們眼中真正的變態張雨澤想比都不遑多讓。

    可張雨澤知道,雷洪的根基比自己還要深厚,在築基九層停留了數十年的他基礎打得異常牢固,突破金丹之後實力更是突飛猛進,就算依靠天雷淬體的張雨澤,真要打起來,很可能在雷洪手裡吃虧,一不小心還會輸掉。

    雷洪再次開口:「若水宗不是一個值得你們信任的門派,張師弟的事情你們難道不瞭解嗎?為了若水宗他擔了多大的風險潛入我們魔門,可最後呢,你們的那兩個元嬰期老祖居然要將弟妹許給一個廢物,難道你們不寒心嗎?就算你們的師父跟掌門不情願又能怎麼樣,她們根本沒有辦法去違背元嬰期老祖的意思,可是魔門不一樣,魔主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門派中的事情連元嬰期老祖都無法插手。這一點張師弟很清楚,他的身份早就曝光了,可是魔主將他保了下來,我們魔門的元嬰期老祖沒有任何意見。」

    房間內依舊還是那般沉寂,就連凌霜兒此時都頹然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雷洪的話是極大的誘惑,他們不是不知道若水宗內部的事情,正是因為他們現在的地位越來越高,所以知道得反而跟多,雷洪說的沒有一句是謊話。

    張雨澤此時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嘴角浮出一絲笑意:「認識你這麼久,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也可以說這麼多話,在我的印象中你就跟南師兄一樣,除了跟我之外,你一年都蹦不出幾句話。」

    「哈哈,那是因為沒有人能讓我提起興趣說那麼多話,你是例外,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例外,雖然我這一次來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你們都跟我去魔門,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魔門的大門始終為你們敞開著,我……」

    看著依舊侃侃而談的雷洪,張雨澤揮了揮手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如今還有那麼多事等著我們去做,你不覺得太心急了嗎?」

    「心急嗎?或許吧,不過今天我只是來傳話的,真正的任務是要你跟我去擊殺申屠信,兩日之後我會再來找你。」雷洪微微一笑,而後起身離開。

    在雷洪離開之後,房間中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一個個都將眼神拋向了張雨澤,可張雨澤卻沒有說任何的話,沒有答應雷洪,可也沒有拒絕。

    「張師兄,你真的要去魔門嗎?」葉怡看著此時一臉疲憊的張雨澤開口問道。

    張雨澤深深地歎了口氣:「不知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如今你們的任務是幾日之後的大戰,絕對是一場惡戰,你們必須要好好準備,至於我兩日之後去擊殺申屠信的事情必須要去做,不管是為了若水宗還是為了魔門,都必須去做。」

    眾人面面相覷,緩緩起身,走出了張雨澤的房間,就連一直都沒有任何煩心事的古楠此時都有了心事重重的樣子,蘇媛此時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張雨澤的肩膀上,識趣地沒有說任何話。

    「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張雨澤終究還是開口了,對著自己最親近的人,他才表現出了自己心中那脆弱的一面。

    蘇媛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無論你去哪裡,我都會跟著你,這輩子你別想再甩開我,我跟定你了。」

    張雨澤笑了,將蘇媛緊緊地摟入懷中,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心中卻也彷彿想開了,何必去想這些煩心事呢,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自己現在還無法做出真正決定,不如讓上天幫自己決定好了,別看剛剛雷洪說得天花亂墜,可是張雨澤很清楚,這些事情都只是相對而言的,魔門有實力,所以魔門可以霸道,就像聖門一樣,橫行無忌。

    因為魔門不在乎自己這樣的小角色,所以才不需要讓自己做出犧牲,可魔門同樣也是一個宗派,是宗派就不可能是為了一個人而存在,必須去考慮所有的東西,如果哪一天有比魔門更強大的勢力出現,誰會保證魔門不會為了宗門的利益而去犧牲門下弟子的利益呢,說到底靠誰都不是一條長久之計,只有自己強大了,強大到任何人都無法威脅到自己的時候,才能夠讓自己真正站起來,誰也不能再威脅到自己。

    ……

    聖門,這幾日整個聖門之內都處於嚴密的戒備之中,尤其是在聖門的東北角的一處祭壇四周,更是嚴令所有人都不准進入,誰都不知道這個荒廢很久的祭壇到底有什麼東西。

    申屠信這一日卻進入了這個區域,聖門謀劃已久的事情終於即將有所回報,他的心變得激盪了起來,如果這件事能夠成功,那麼整片大陸將徹底臣服於聖門腳下,就算如今魔門在大陸的戰爭之中佔了上風又能怎麼樣,要不是這件事刻不容緩,魔門又怎麼可能在戰場上呼風喚雨。

    申屠信緩緩踏入祭壇四周,看著正在祭壇四周盤膝而坐的四名元嬰期老祖,還有周圍圍著的眾位聖門的金丹後期修士,他不禁懷著無限憧憬,還有無限的敬畏。

    「申屠信,你來有什麼事?」聖門當代的掌門,也是申屠信的師父——鄭成,看著走進來的他緩緩問道。

    申屠信恭敬地對著自己的師父行了一禮:「師父,若水宗已經有所動作,也答應了我們一同攻擊魔門,弟子是來詢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進兵。」

    鄭成皺了皺眉頭:「若水宗一直都拖著我們的步伐,如今怎麼忽然有了動作,在若水宗的探子有消息傳來嗎?」

    申屠信點點頭:「有,他說若水宗眼看著魔門氣勢越來越盛,已經有了決定,不希望魔門進犯他們的勢力。」

    「哼,要不是若水宗阻攔我們的計劃,早在兩年之前我們就可以完成統一大陸的霸業,不過也無所謂,如今我們已經不需要若水宗了,但是能夠有所決斷還算是他們識時務,你去吧,壓壓陣也好,只要再等三日,我們就可以徹底完成霸業,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鄭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著正在祭壇四周的幾位元嬰期老祖,眼神中充滿著敬畏和憧憬。

    申屠信也朝著祭壇看了看,尤其是正躺在祭壇中央的那個泛著潔白聖光的天仙般的女子,吞了口口水,可他知道,這個女人將是聖門霸業最重要的一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所以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點點頭,離開了此處。

    一離開祭壇,申屠信就率領幾名築基後期的弟子朝著與若水宗的緩衝之地而去,雖然大業指日可待,但是如今若水宗也算識時務,所以能夠盡快掌握一些主動始終還是好的。

    一抵達聖門在這片區域的駐紮之地,申屠信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號召著眾位聖門弟子朝著南方而去,途徑若水宗所掌握的地域,沒有遭到任何的阻攔,而據說此時若水宗的弟子已經全都集中到了魔門駐紮之處,大戰一觸即發,看著身後數千的聖門招募的修士,和數百名聖門的弟子,申屠信咧開嘴笑著,不知道當那些魔門的築基期弟子看到自己前來,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想到此處,申屠信的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身影,周宏,這個在玉錦寶庫打傷自己的傢伙,以至於他為了養傷,晚了兩年才進階金丹,徹底被雷洪甩在了後面,這個恥辱他絕對要討回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申屠師兄,前方就是若水宗的駐紮地,而在百里之外就是魔門的駐紮地,我們已經查到魔門將大部分主力都嚴陣以待,可是因為這段時間若水宗的突然行動,讓他們始料不及,所以兵力不足的他們無力出擊,只能等待援軍。」身旁一個築基九層的聖門弟子對著申屠信說道。

    申屠信點了點頭,忽然靈光一閃,既然聖門的大計劃正在進行,那麼金丹期修士無法參戰這個限制就等於是不用遵守了,自己豈不是可以利用這場突襲,來提高自己在宗門的地位,尤其是可以通過這場突襲得到更多的財富,想到此處他的心開始熱了起來:「好,派人通知他們,帶著他們的人跟我們一起南下,將魔門弟子一網打盡!」

    「是!」這名築基九層的弟子立刻展開了身影,對著身後的幾名弟子將這個命令傳了下去。

    不多久,只見前方那個若水宗的駐紮地忽然出現數千名修士,當先一人渾身黑袍,乃是築基九層的修為,看來是這次若水宗行動的首領,當他看到申屠信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招呼著身後的若水宗大軍朝著南邊趕去。

    申屠信見此不禁皺起了眉頭,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見到自己居然不來打招呼,這讓他心中很不爽,可想到這次事關重大,也就沒有多加計較,恐怕這個人也在想著自己這個金丹期修士不可能跟隨大軍南下吧,誰都不會想到自己這個金丹期修士參與到了這場戰爭中,魔門那邊肯定沒有駐紮著金丹期修士,只要這次突然襲擊能夠成功,那麼自己在宗門之內的地位肯定會變得更加穩固,而未來聖門掌門的位置肯定就會是自己,一想到能夠成為整片大陸最高的統治者,申屠信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半日之後,聖門與若水宗的大軍就已經來到了魔門駐紮地之外,看著遠處亂糟糟的魔門大軍,申屠信笑得更加囂張了,對著身後的聖門大軍一揮手,大喝一聲:「進攻!」

    隨著申屠信這聲大喝,身後幾千名聖門大軍頓時開始了猛攻,符咒、法寶在空中綻放出無比燦爛的色彩,其中當屬聖門那些精英弟子所施展出來的聖光劍,白色的光芒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眼看著自己這邊軍隊的優勢,申屠信不禁哈哈大笑,可是他的眼睛掃過旁邊若水宗陣營的時候卻忽然皺起了眉頭:「他們在幹什麼?傻看著嗎,命令他們跟我們一起進攻!」

    可他這句話剛說完,只見若水宗那名黑袍的築基九層修士忽然一揮手,若水宗的軍隊猛地祭出各式各樣的法寶和符咒,可他們攻擊的方向居然是自己這一邊,申屠信瞪大著自己的眼睛:「怎麼回事,若水宗的人為什麼會對我們出手?」

    可正當申屠信震驚的同時,魔門原本混亂的軍隊忽然不知從何處湧出數千名修士,投入到了對聖門的戰鬥之中,突如其來的襲擊,再加上若水宗的叛變,聖門大軍頓時一潰而散,再也無法保持住優勢。

    「可惡!若水宗居然敢叛變,不想活了!」申屠信此時怒不可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若水宗居然會倒向魔門那一邊,使得自己這邊數千人馬頓時要面對兩對於自己的兵力,而且士氣這東西此消彼長,原本還滿懷著信心的聖門大軍,在發現自己這邊中計之後徹底沒了主心骨,尤其是那些招募而來的雜牌軍,一個個都想著如何逃跑。

    「找死!」申屠信再也忍不住了,以他金丹期的威勢頓時擴散開來,衝入了戰圈,然而正當他想要打開殺戒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名若水宗的築基九層修士朝著自己撲了過來,頓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築基期的修士居然膽敢找上自己,看來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對,申屠信猛地發現前方那個築基期修士的氣息是那麼熟悉,而此刻從魔門方位也衝出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他再熟悉不過了,是雷洪!若水宗那邊的是誰?當他看到那道血紅的光芒劈向自己的時候終於想了起來,周宏,居然是周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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