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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隔世父子情 文 / 酒僧

    秦陽通州城周畫師的畫攤前的一個二十餘年的夢境,使他終於窺到了極滅意境的門檻。

    能做到畫劍殺馬,說明他對極滅意境有了一絲明悟,再有些火候,就可以領悟極滅意境了。

    雖然,他還沒有完全悟透極滅意境,但是他用夢的那一絲領悟,畫劍殺馬,還是做得到的。

    秦陽意識覺醒之後,還沒有見過秦德的轉世符定一面。

    秦陽堅持要到通州渡劫,目的就是要見上符定一面,以了心之願。

    他畫劍殺馬之後,馬上就奔符家堡去了。

    符家堡雖然帶一個符姓,但是堡之人並非姓符,只是符家一姓多,因此才叫符家堡。

    而姓符的也並非就是符家先祖一脈,以前戰亂之時,許多外姓人家投奔到符家堡,為了得到符家的認同,也有自願改姓為符的。

    因此,符家堡,真正由符家堡先祖一脈傳下的並不多,現只有二三支而已,符家堡反而顯得得勢單力薄。

    符定這一支也算是真正從符家祖脈傳下來的,符標等人的那一支不過是外姓人傳下來的。

    符定和符標之間的矛盾,也不集代表了符家祖脈一支和外姓人之間的矛盾。

    符家正宗祖脈這一支傳到符定這一代時,已經人丁凋零,只有三十來人了,與姬家每隔三年的對決,又死掉了不少。

    也正是因為符家祖脈這一支勢力越來越弱,以符標為代表的旁支就想將取代符定,成為符家堡的主人。

    符家堡符家祖脈一支興旺時,是符家族長一人說了算,後了符家祖脈一支衰落後,才形成了長老會議體制。

    符家堡共十二個長老,有三個是符家祖脈一支的人,其餘個都是外姓人改姓符家的人擔任。這個外姓人,有五人現已經被符標拉攏,其餘三人則屬於間派。

    符標利用符東和符家堡仇家姬家之女姬妤交往的事大作章,將三個間派也拉攏了過來。

    現符定處於孤立之,已經有些大權旁落的感覺。

    符標動不動就用族長會議來否決符定的做的決定,這讓符定處處受到牽制。

    三年一和姬家血戰的時間又到了,這一次長老會所確定的參戰人員名單,個人,有七個人是符家祖脈一支的人。讀看看我們速第一

    姬家高手眾多,每一場是不見血不罷手,不收命不收場,這意味著參戰的符家祖脈的人,一半人都會殞命。

    本來符家歷年和姬家的血戰,都是以符家祖脈本宗的人為主,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符家的人丁凋零。

    因為人丁凋零,要挑選有習武天賦的子弟就不易,以符家祖脈本宗的子弟的武功,符定估計這一場血戰下來,符家祖脈的人,少說也要死三五個,本來就勢單力薄的符家祖脈這一支,加雪上加霜。

    現以符標為代表的外姓人,成了符家祖宗祖訓堅定的擁護者。

    因為他們看到符家的祖訓,正把符家祖脈本宗的這一支帶向覆滅的深淵。

    所以他們會抓住符東和姬妤交往的事情,向符定難,用符家和姬家血戰的事情,讓符定這一支的本宗去送死。

    符定也意識到了這一個問題,所以他想廢除和姬家三年的血戰。但是族長會議上,符定一提出這一點,立即遭到了符標等人的強烈反對。

    族長會議結束之後,符定馬上召集符家祖脈這一支的人商量辦法。符家的本宗,現不過二十多個人而已,比起外姓的符標那一支,單薄了許多。

    符標家族本來姓付,二多年前因戰亂逃到符家堡,因為付家先祖對符家頗為忠心,深受符家信任,賜姓為符,除了不能擔任族長外,享受和符家子弟同樣的待遇。

    二年過去,原來的付家一支,漸漸壯大。傳到符標這一輩時,原的來付家一支已經上二餘人。

    符標有親兄弟七人,其二個是家族長。符標的堂兄弟是有三十多人,再加上他們長輩及後代,符家這一支有二餘人,是符家堡強的一支外姓勢力。

    從符定爺爺那一輩起,諸多外姓家族就開始向符標的那一支靠攏,明裡暗裡地削弱符家本宗的影響力。

    上一任族長是符定的大伯,符定的大伯沒有兒子,符標看準了這一點,準備將族長大位搶到自己手上,將符家堡改為付家堡。

    符定的大伯是一個懦弱的人,居然符標明裡暗裡的威逼之下,答應將族長之位傳與符標。

    不過要當符家族長,必須要符家本宗的人全部同意,其他人都同意符標當族長的情況下,符定卻沒有答應。

    於是符標按照族規向符定提出桃戰。只要符標打敗符定,他就會成為族長。符定後以微弱的優勢戰勝了符標,當上了族長,粉粹了符標的如意算盤。

    所以符標一直想辦法為難符定。符定接受族長之位後,符家本宗已經積弱難改,符家本宗的人早已經失去了和符標一族相鬥的信心,他們認為符家堡落到符標手上,那是遲早的事情。

    符定召集本宗的二十多人商議了半天,但誰也想不出挽救現危局的辦法,這使符定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

    就這時,已經變成了秦陽的符東回到了符家堡。

    符定見到兒子,又驚又喜。喜的是兒子外遊歷三年,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驚的是此事若讓符標等人知道,一定不會放過兒子。

    秦陽見到父親的轉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恍然如夢。符定依稀長得有些像秦德,這使秦陽感到了莫大的慰藉。

    從并州院血案之後,秦陽無不無刻不想著為父親報仇,現父親的轉世就自己的面前,這使秦陽感交集。

    秦陽雖然知道,現符定所表現出來的舔犢之情,是對符東的,不過秦陽仍然很享受符定那充滿父愛的目光,那目光就像秦陽幼年時看到的秦德的目光一樣。

    知子莫若其父,符定不久就現,兒子的氣質已經大變,甚至可以說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符定現,現符東除了對自己帶著一種恭敬之色外,對其他人,都有一種視若螻蟻的感覺,符東的眼神有一種令人顫慄的東西,彷彿他一個眼神也可以殺死一個人。

    符定感到兒子的眼神既然熟悉,又陌生。那種熟悉的感覺彷彿來自遙遠的記憶,符定想了很久也沒回憶自己到底是何處見過這種眼神。

    管如此,符定對秦陽仍然有一種難以明言的親近感,彷彿是從血液深出出來的一種親情。所以符定並沒有懷疑秦陽就是他的兒子符東。

    人總是會變的,符定認為兒子經過生死情變,經過三年的遊歷,氣質大變也屬於很正常的事情。

    秦陽回到符家堡的第三天,符標帶著一多人包圍了符定的院宅。要符定交出符東。

    符定對秦陽道:「東兒,爹去對付符標,你趕緊逃出符家堡,逃得越遠越好。」

    秦陽道:「爹,你是堂堂的族長,何必怕那個老雜毛。」

    符定看了秦陽一眼,臉露驚異之色,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陽說的這句話,符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符東是深知符家本宗的處境,也深知符定的難處的。

    符定喝斥道:「聽爹的話,快走。」

    秦陽道:「我要跟爹一起去對付那個雜毛。」

    符定一股怒氣上衝,心想符東也太不懂事了。他不理秦陽,帶了幾個徒弟,走到院宅大門。

    大門外面,露出了符標皮笑肉不笑的面孔,胡標陰陽怪氣道:「族長,我是來執行長老會決議,捉拿違背祖宗遺訓的叛逆胡東。」

    符定冷然道:「我早就說過,要誅我兒子,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符標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叫你一聲族長,是給你面子,符定你要徇私麼?」

    符定沉聲道:「我不徇私,但誰要殺我兒子,我就和他拚命。」

    符定說話之間,護犢之情,溢於言表,迴腸蕩氣。

    秦陽心一暖,雖然他知道符定的護犢之情的對象並不是對他,而是對符東。

    符標冷笑道:「符定,看來你打定主意要袒護符家的叛逆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符定說完,臉色一沉,對手下的人喝道:「符定徇私,將他拿下。」

    十多個人立即持劍向符定衝去。

    符定撥劍身前一掃,將數名向他衝來的人盪開,然後他挺劍向符標衝了過去。

    符定知道,不制服符標,根本就保不住兒子。

    符標冷笑道:「符定,你以前不過勝了我一招當上了族長,你以為我現還怕你嗎。」

    符標說著手劍光一閃,迎擊符定。

    不一會兒,符定就被符標等十多人圍住了。符定馬上感到吃力至極。

    符定和符標之間的差距不過一招之間,現符標帶了這麼多人來,符定感到自己的死期到了。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兒子符東。

    這時,院宅之,突然傳來一聲驚天的怒吼:「誰敢動我爹一根毫毛,我立即讓他死無全屍!」

    這聲怒吼,正是秦陽出來的。

    符定聽到這句話,心裡也是一暖,他知道兒子的武功比自己差得遠,但是兒子有這份心,他已經感到滿足,現就是要他犧牲性命,他也要維護兒子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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