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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0笑取本宮嗎 文 / 狐曉狸

    安知良大喜,看來除去這個小太監為時不遠了,皇上都討厭了。

    「啊?什麼罪?」段曉一愣,她犯什麼罪了?難道就因為忍不住笑了?

    「皇上,我冤枉啊?我剛才是笑了,可是也是因為皇后對皇上一片深情,十分感動的笑啊,這算不上犯罪吧?皇后,你快點評評理啊。」

    「額。」秦璇歌沒想到陳一會求救到她身上,但是在她心裡,陳一收了錢財,肯定就是她的人了,這會卻是不能見死不救,連忙施禮上前:「皇上,陳公公只是一時失態,算不得大罪過……」

    「住口!」上官凌天冷喝!臉上掛滿怒氣,走了過去,一把拎起段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朕今天一定要好好處罰你!」

    說完,只見皇上扛起段曉就往宮外走去,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讓人心裡發毛。

    安知良心肝亂跳,皇上啊,您不會真的好男風吧?

    秦璇歌則是嘴角一彎,錢沒有白花,看來這個小太監在皇上心裡的確不一樣。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不,應該說是像一陣風飄進來一般的美人,花香陣陣,湖藍色的拖地長裙,髮髻高攀,鳳釵偏戴,施施然停在了皇后身前:「姐姐,皇上回來了?」

    聲音柔媚入骨,抬眼看,便驚如天人。

    這等姿色,於皇后比起來卻也是相去不遠啊。

    安知良眨了眨眼,並不作聲,靜立在一旁,等著聽皇后的回答。

    秦璇歌臉上有幾分尷尬,她得知皇上回來的消息之後並沒有打算立刻通知曉月,而是想先探探皇上的底。

    如果真的對這個曉月癡心的話,那麼她可就要想法除之而後快,雖然曉月武功很高,但是有時候殺人未必需要武功的。

    反之,如果皇上對這個曉月並不是很上心,那麼留下來,用一些手段打壓拉攏,沒準可以收服為自己的人。

    算盤打得好,卻沒有想到這個曉月竟然這麼快就得知了消息,這一來,卻是有股興師問罪的架勢。

    「曉月妹妹,本宮正打算派人去通知你呢,沒想到,皇上憂心政務,未等本宮說什麼,就急匆匆的走了,卻是讓曉月妹妹白跑一趟了。」秦璇歌皮笑肉不笑,話裡句句在理,卻又彰顯著一種倨傲:我是皇后,你算什麼東西?想見皇上就見?做夢吧!

    「皇后有心了,他回來我就已經滿意了。」曉月淡淡的說道,眼裡看不出欣喜也看不出哀怨,長袖如雲,水袍如風,轉身離去。

    這一份洒然卻是讓一旁的安知良呆了眼,這個女人是誰?

    看她的意思是要見皇上,而且等的時間也不短了,如今皇上回來,卻又不是很著急,也不是很上心。

    秦璇歌一臉膛然。

    「皇后娘娘好眼福啊,居然還在宮中藏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皇上是走的走了,不然說什麼也要在這宮裡歡喜一番。」安知良摟著浮塵,一臉艷羨,喜滋滋的說道。

    「安公公也要取笑本宮嗎?」秦璇歌滿臉不悅:「本宮縱然是有心只怕也奈何不了有心人的嘴舌。」

    「娘娘卻是說笑了,」安知良頓了頓:「咱家還要去伺候皇上,告辭了。」

    說完,就帶著來時的小太監一路出了大殿,只不過那個端著藥湯的小太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將藥湯留在了皇后宮裡,空著手跟出來的。

    秦璇歌滿肚子氣,眼角餘光瞄到了那晚藥湯之上,頓時火氣爆發,再也克制不住,一腳踹了出去。

    不僅藥碗,就是那個別緻精琢的檀木桌几這會也連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黑色的藥汁灑在了白色的漢白玉地板上,黑白分明,卻生生刺得眼睛很痛很痛。

    一連好幾個深呼吸,秦璇歌才慢慢平靜了內心的焦躁,生氣也不能解決問題不是嗎?從她第一次將自己交付給了皇上之後,就勒令要喝下這碗湯藥。

    起初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藥汁的苦澀讓她秀眉皺起,央求皇上不要讓她喝這麼難喝的東西,那個前一刻還和她溫情與對的男子立刻變身了惡魔一樣的人物,就差將她打碎,扔下四個字揚長而去:不喝就死。

    從那以後,秦璇歌變得乖巧,事事順從,彷彿忘記了皇上的暴虐,也漸漸愛慕著皇上的溫柔。

    直到家族來人,探查自己為何進宮許久,卻不曾有身孕,才將此事拖出,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秦璇歌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喝的是什麼?

    是一種可以防止自己懷孕的藥湯,原來如此,皇上登基數載,嬪妃無數,但是卻無一人有所出,恐怕都是被皇上用了這樣的手段。

    秦璇歌也曾經猜想,皇上不讓自己受孕是不是因為怕自己家族恃寵而驕,最後權勢滔天無法掌控?但是最終這個想法還是被自己否定了。

    皇上就算控制著她了,可是很多嬪妃並不像自己一樣啊,有的人家裡也只是一般的富商而已,還有一些層級比較低下的官員,這些人的家族勢力再怎麼發展,也不能威脅到皇上的統治啊?

    從此這就成了秦璇歌心裡的不解之謎,對著藥湯的仇恨更是以幾何倍增的方法在增長,只是沒有辦法而已。

    如今皇上走了,安知良居然留下這麼一碗藥湯,分明就是在提醒她:你只是一個紅顏尚在,為皇上暖床的女人而已,連子嗣也不可能有的工具而已。

    想到這

    裡,秦璇歌渾身就泛著涼,怒火上來,更是難以收拾,將宮裡能砸的東西通通砸了一遍,才停手,只是可惜,怒極攻心,一口鮮血竟然猛的吐了出來。

    「皇后娘娘……」一聲聲焦急的呼喚從宮女的嘴裡喊了出來,秦璇歌的身子搖搖擺擺幾乎倒下,被宮女們扶住了身形,擺了擺手:「本宮無事。」

    宮女們慌了手腳,滿臉震驚,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奴婢這就去請太醫!」

    「站住!」秦璇歌大急,立刻攔下了宮女:「本宮只是一時氣血上湧,休息一會便沒事了,無需太醫!」

    秦璇歌說的極快,在宮女的攙扶下,慢慢的回到了繡床上,躺了下來。

    「娘娘,參茶。」一旁的宮女手腳麻利的遞過來一杯參茶,伺候秦璇歌喝了下去。

    「你們都下去吧。」參茶下肚,秦璇歌渾身也暖洋洋了起來,不似剛才那般陰涼,腦海裡卻仍然不停的翻滾起來,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風起,花香流轉,段曉翻著白眼,滿臉無奈,有氣無力的哀怨道:「皇上,這都離皇后宮很遠了,不用再拿我當擋箭牌了吧?」

    碰!下一刻,段曉就被摔了出去,拋物線的流形狀落地。

    「誒喲,疼死我了!」段曉捂著身後的嫩肉,鬼哭狼嚎起來,心裡暗罵上官凌天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居然如此對待她這個大美女,日後一定讓他好看!

    豈不知,上官凌天這麼一個正常的男人對著一個太監能有多愛惜?難不成真捧上龍床去?

    上官凌天如同未聞,一臉暴風雨前的寧靜模樣,冷著臉道:「你都知道什麼?」

    啥?段曉愣了!低頭望了望自己,易容的很好啊,沒有破綻啊,眼珠一轉,立刻瞇起了眼睛,顫顫悠悠的走近:「皇上,您什麼意思?您可沒有交代我什麼暗號啊!」

    「哼!」上官凌天冷哼一聲,轉過身,凝望著段曉,雙眼如同星辰,閃亮刺眼:「你把朕當傻子了嗎?這個時候居然還不說實話!」

    「冤枉啊!」段曉大呼!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就是一種耐力的比拚,這個時候怎麼能夠露底呢?

    「皇上,您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啊!啊!!皇上您莫非受了重傷,神志不清,所以說話顛三倒四?」

    上官凌天滿臉黑線!

    段曉托著下巴,振振有詞:「沒錯,有這個可能,難怪皇上要隱藏自己的心意呢!」

    「一派胡言!」上官凌天大吼,他不確定一會是不是會被眼前這個傢伙氣死!

    段曉努努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昂著下巴,大聲說道:「皇上,可有證據?」

    上官凌天苦著臉,哪裡想到這小太監如此陰險,頓時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牙說道:「你想要什麼證據?」

    「皇上想誣賴我什麼?就要拿出什麼證據!否則就是告御狀,這事也是沒完的!」段曉暗爽死了,誰敢這麼和皇上說話?哪個太監敢?她簡直就是開歷史先河的太監!

    「好!好!」上官凌天怒極反笑,負手立在樹旁,任由柳枝順著微風掃過:「算朕看錯了,此事就一筆揭過了。」

    到了這會,上官凌天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太監的巧舌如簧,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本心就是想要詐他一詐,沒想到不僅沒成功,反而自己被逼的陣腳大亂!

    段曉一扭脖子,兩眼圓睜,無線委屈:「什麼叫算看錯了?本來就是看錯了!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啊,皇上莫要將我當成小孩子來哄騙才是!」

    噗!小孩子?上官凌天望著眼前這個瘦小一點,個子不是很高,面紅赤白的小太監,一口氣血梗在喉嚨,你早十年前就和小孩子這個詞沒關係了吧,真是恁的不要臉啊。

    「好好好,朕錯了,可以了吧?」自知和這個一點也不拿皇上當回事的貨扯皮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上官凌天也連忙擺擺手,不打算追究下去。

    「哼!真小氣。」段曉抱著胸,一顆心快要飛出來了,被上官凌天欺騙的鬱悶這會竟然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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