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棄婦有喜之金牌農家媳

正文 笫六章 和你長的多像啊! 文 / 杜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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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香水?」嚴峻儀之前就又聽過趙惜兒向他說過這香膏的功效,所以也不算詫異。可香水……之前惜娘子只說了香水會散發出香味,惹人喜歡,還會不會有其它功效?

    「這香水,就只是香水啦。和之前一樣,只是會散發出香味的水。」趙惜兒看到嚴峻儀一臉的期盼,合著這廝以為她會把這香水也加上一些特效?嗯……別說,她以後倒可以朝這方向好好研究研究。若是可以好好的利用鬼醫老頭……她還愁白花花的銀子不滾滾而來?

    「這樣啊,沒關係,就只是這憑香水,在下就可以保證,咱們再次大發一筆。」幾個月前的毛衣可是讓嚴峻儀嘗到了甜頭,短短三個多月,就是九百多兩銀子。雖然九百多兩並不多,可是那是因為他沒敢擴大生產。現下……他這次來也是讓惜娘子年後,再多招一些婦人,多生產一些。那毛衣在楚京可是供不應求。

    「這次的價格,少東家想好了嗎?」趙惜兒是女人,前世就是做這些的,自然知道只要是女人,無論哪個時空的女人那都是受美的。所以對於這些香膏和香水,能帶來大把銀子,她是一點也不懷疑。

    「這成本……在下只出了一些惜娘子要的設備,大約是五百兩銀子左右。這原花也是惜娘子自備,不知道用了多少銀子?」嚴峻儀之前是來見過趙惜兒拿的著這原花,可是奇怪的是,他都沒有見過那是什麼花?

    「成本五百兩倒也不算多,那花……呵呵」趙惜兒臉上洋溢著一抹得意的笑,那更是免費。

    「這香膏香水就定十兩銀子一盒吧。」這些東西普通的人不會用,用的都是高門小姐,都是有錢人,所以她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好,這第一批惜娘子有多少貨?」嚴峻儀聽到趙惜兒說十兩,心下盤算了一下,也是差不多的。這個價格雖在一普人眼中是高價,可是在楚京也都是可以接受的價格。

    香花鎮福來客棧

    「聽說,你這些日沒有去找趙惜兒?」任三少修長如白玉的手指間輕捏著一隻白玉杯,白玉玉杯在手指間輕輕的轉動著。

    「她有休書,自然不好多做打擾。」惜兒身上還有隕落,她若情緒不好,那便是會增加毒發可能。他雖恨凌千絕,可是他也不想惜兒殞命。

    「你倒是對她一片真心,只是可惜了……」任三少揚手把白玉杯中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其實,他也不想周志遠去騷擾那個女人。畢竟同時穿越者,他對那個女人還是有些特別的感覺的。

    「北燕少年皇帝一月前突然馬上摔落,北燕太后昏迷不醒。這事你怎麼看?」任三少的聲音很輕,可心裡卻是有些急燥的,他已經耗費了五六年的時間了,正是緊要的時候了。

    「不是凌千絕,就是北燕攝政王。」周志遠坐在任三少對面,短短幾個月,他已經再不是之前那個任人呼喝的追命。他要變的強大,他要主宰自己的人生,他要他想要的一切。

    「據本少的消息,是凌千絕投靠了北燕攝政皇。所以此次有可能是二人共同的手筆。」任三少的聲間依舊很輕,對於凌千絕,他雖然知道他定非池中物。可是有趙惜兒在這兒,他何懼?這也是他和周志遠協商好的一步棋,鳳千醉再聰明,也只不過是陷入情仇中的女人。看不清控制凌千絕的根本。

    「本少明天就要離開楚京了,畢竟馬上要過年了。這兒裡就交給你了。」任三少話落,彷若無聊的輕閉上眼,揮了揮手:「你去吧。」

    村西新宅子

    小船一樣的月兒高高掛在夜空之上,院子裡的幾株梅樹因為幾天前的那場雪,開的正艷。時有暗香撲鼻而來。

    趙惜兒像往常一樣半躺在窗前那張特製的大躺上。望著窗外的寒梅,又過去一天了,九十五天了。還有二百七十天:「千絕……這會兒你在北燕還好嗎?」

    「你心裡就只有他?」隨著聲間,一身白色若滴仙的俊逸身影出現在窗前。

    「任三少?怎麼大駕光臨?」趙惜兒聲音中有些驚訝,更有些擔心。那個假的周志遠回來就算了,怎麼這個任三少也來了?

    「惜娘子,忘了咱們的合作了?在下已在楚京開好了酒樓,只待惜娘子的菜譜開業。」任三少伸手扶著窗欄,就這樣和半靠在大圈椅子上的趙惜兒隔窗相望。

    「呵呵……我以為任三少早忘了我們的合作,畢竟當初說好的辣椒種子,我可是沒看到。」趙惜兒看到任三少,唯一有興趣的就是當初說好,卻是沒有兌現的辣椒種子。

    任三少嘴角扯過一抹笑,三個月前我來過的,可是你恰好不在。你知道辣椒種子多麼難得,本少自然不敢隨意給他人。你瞧……這次,也是本少親自前來。「」這麼說,你是拿來了?「趙惜兒淡靜的雙眸,終於染起了一簇火苗。嗯……正好,她現在懷著小包子不能吃辣,開春可以試種,等收穫之時,大約小包子也出生了呢!」給。「任三少另一隻手提起一個小布袋子隔著窗遞向趙惜兒。

    趙惜兒看到那只有兩個拳頭大的小袋子,心內有些矢望,可真是少啊。怪不得這視黃金如無物的人,竟然寶貝成這麼個樣子。

    趙惜兒剛準備扶著椅子起身,卻是身形一輕。腰間一緊,等再反應過來,她人已站在窗外。」你這是想做什麼?「趙惜兒詫異,怎麼南叔和鬼老頭,竟然都沒有發現?這麼想著,便舉目向一邊南剎和鬼醫老頭的房間望去。」你奇怪為什麼我出現在這兒,卻沒有人出來,是

    是嗎?「任三少想到這兒,臉上滿是得意。」周志遠的出現,引走了南剎。而本少的四名白衣女衛,引走了鬼醫老頭。所以暫時……咱們有些時間聊聊,只不過不多。「任三少心情不錯,這麼簡單的調虎離山之計,卻是他的拿手好戲。特別是關心則亂的時候,最容易施展。」你想說什麼?「趙惜兒感覺到有些冷,她剛才穿這麼點那是在房內,出來這院子裡可就是涼了。

    任三少一隻胳膊稍用力,想擁趙惜兒如懷。」嗯……「任三少一張俊臉刷的一下,全是黑線。這女人……什麼時候學會用毒?

    感覺到腰間的大手無力的定格,趙惜兒很是滿意的伸手拉開他的大手。伸開右手,攤在月光下,一枚長長的銀針豁然出現在她的掌心。她雖然幾個個月前跟著千絕學了一些,可是她的準頭不行。所以讓南剎幫她特製了不少的首飾。

    她又合理的利用了鬼醫老頭,所以她雖然現下依舊是武功沒有,可是全身上下可也是防衛重重。

    比如她的發間簪的百合銀釵,那釵子裡面就是一些可以讓人瞬間麻木的藥水。再比如她手間的紅玉鐲子,那裡便全是她手上這種銀針。她也不會點穴,只是那銀針上有讓人身體瞬間僵硬的藥物罷了。若是距離遠些,她可能就準頭不行了,可是剛才任三少拉她入懷,那她便將計就計的入懷了那麼一下,所以自然也就是萬無一失了。」任三少,欺負一個懷著胎的弱婦人,還好意思怪別人用毒?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罷了。「趙惜兒是愛財,愛金銀,可是與虎謀皮的事,她還懶的幹。

    而且她這些日子想的很明白,那天的任三少表現的太友好,若真是那麼友好的任三少,千絕怎麼可能千交待萬叮嚀。那麼便只有一種可能,任三少故意表現出那樣子,想讓她放鬆警惕罷了。」那些辣椒種子,你不要了?「同是穿越者,任三少自然知道若是喜歡吃辣,怎麼可能捨得不要。

    趙惜兒上前兩步,奪過任三少手中的布袋子,打開。當看到裡面果然是有些烏紅的辣椒是,心裡是喜的美滋滋的。

    抬眸一臉大方看向任三少:」這包辣椒種子可以留下,若是種成,自然還你十倍之量。怎麼樣?「雖然趙惜兒對眼前的任三少是打心底起了警戒,可是這包辣椒種,她是真的捨不得。」好,那你快給本少解藥。「任三少雖也不是就沒吃過虧,可是吃一個女人的虧,可還真是第一次。那心裡就別提多憋屈了。」等會他們回來,你就差不多可以走了。這藥不是什麼要命的藥,所以沒花什麼心思去研究解藥。「這趙惜兒倒是真的沒有騙他,又不要人命,花那個心思尋解藥做什麼?」趙惜兒,你……「任三少此行,周志遠是不知道的。他是利用了每天周志遠都會偷來的巧合。之前周志遠都沒靠近,可是今天他故意驚動了南剎。雖然他任三少不怕周志遠,可是現在實在不是和周志遠離心的好時機。」呵呵……任三少,您在這兒慢慢賞梅。這兒天冷,俺身子不好,就不陪了。「趙惜兒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她的房門走去,剛才是那個任三少直接把她從窗子那虜出來的,她可是沒有本事自窗子那兒再跳回去。再者……她想知道周志遠我任三少是不是一夥?

    五個月後

    五月的天色不冷也不勢,也不是收穫的季節。村子裡的氣氛很悠閒。村西宅子裡,卻是已經慌張焦急了二天一夜了。」嗯……嗯……「趙惜兒緊緊咬著嘴唇,她肚子痛,她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痛。她額頭上的汗已是密密麻麻,順著她的臉頰點點滑落。她要堅持,她要堅持……她要熬住。再熬一會兒……再熬一會兒,她就要結束了這場痛苦,迎來她的幸福。她的小包子就要降生了。她要熬住……」丫頭……丫頭,你痛……你痛就叫出來。叫出來好不好?你這樣會咬傷你的。「三老太不停的拿著帕子去擦拭趙惜兒臉上的汗水,可是那汗水卻就像是擦不完似的。她的丫頭,明明這麼痛,怎麼就是不肯叫出來呢!人家哪個婦人生孩子,不是痛的大叫?

    剛剛鬆了一口氣的趙惜兒想搖頭告訴三老太,她忍的住。可是又一波的陣痛猛然襲來:」唔……嗯……「

    在另一邊幫產婆忙的張杏兒,擔憂心痛的看了一眼,已把下嘴唇咬爛不停泌血的趙惜兒。哎……本來她想弄塊帕子,可是外面老大夫說,惜兒這樣咬自已,才不會昏過去。」用勁啊,用勁啊……快……快看到孩子頭了。「接生婆驚喜的聲音如同,黑夜中的曙光照亮了痛的如同粉身碎骨般的趙惜兒,和一旁焦心的直掉淚的三老太。」嗯……唔……「趙惜兒雙手緊攥身下的床單,閉眼用盡全身的力氣。難怕是她要為此付出生命,她也要生下她和千絕的小包子。

    房外」鬼老頭,惜丫頭她到底有沒有事?「南剎焦急的步子一直在房外渡來渡去,就沒有停下過。」她的胎位很正,孩子也不大。按說如果沒有隕落,她應該會是很順利的生產。可是隕落除了毒性外,還有一樣特效,就是讓人痛感特別敏感。所以……其實也只是看她能不能熬過這種劇毒。「鬼醫耳中不時傳來房內那沉悶的忍耐聲,若是她熬得過……應該可以無事了吧。畢竟她懷的是男胎,隕落毒性比當年的燕王妃已是減了三分。

    院外

    夜色下周志遠站在趙惜兒房間的後牆邊,雖然趙惜兒沒有大聲慘叫。可是他是習武之人,自然也是聽得到趙惜兒在房心那痛苦的忍耐聲。

    若是惜兒

    生的是他的孩子,該有多好?

    之前的幾個月,他怕刺激到惜兒,只能默默的每天夜裡在這兒站一會兒。可是……等惜兒生了孩子,身上的隕落之毒解了,他一定要奪回惜兒的心。

    房內」快快……孩子的頭出來一些了。快啊……再用勁啊……再用勁啊……「接生婆的聲音也是叫啞了,這婦人生的眼看著天一亮,就二天二夜了,可是這孩子怎麼是……就好像沒勁了一樣。

    好睏啊,她好睏啊,多久了……她痛了多久?小包子……小包子……趙惜兒這一次卻是好像沒有聽到接生婆婆的話,身體內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殆盡。雙手無力的鬆了身下床單,含著淚光的雙眼亦輕輕就要閉上。」丫頭……丫頭,你睜開眼……你不能睡啊。丫頭……你再用些勁,再怒力啊。丫頭……婆婆就只有你了。丫頭啊,孩子,孩子就快生下來了。你這會兒睡著……會害死孩子的,丫頭你快睜開眼,丫頭……「三老太看到趙惜兒要閉上雙眼,嚇的本就不停的老淚,流的更是凶了。」孩子……小包子……「困極的趙惜兒聽到三老太的聲音,猛然又睜開雙眸,用盡週身所有的力氣發力集中在糾痛的小腹:」啊……「」哇……哇……「嘹亮清脆的嬰兒哭聲打破黑夜的寂靜,東方亦漸漸開始泛白。」生了……生了,是個哥兒。「接生婆喜的一張有不少皺紋的臉樂開了花。」小包子……「趙惜兒依舊佈滿汗水的小臉上,滿是期望。全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她終於生下了小包子,一切都過去了。」好……好,丫頭等等……老婆子這就去給你抱啊……呵呵呵……「三老太喜的嘴也合不上,起身就要去抱孩子,可是她這麼大歲數,這二天在這兒房裡可是只喝了幾口水,什麼也沒吃的熬到了現在,剛才一直坐著,還沒覺得怎麼了?可是這麼一站起來,整個人就頭昏眼花的……忙扶著床穩住身子。

    剛包好孩子正抱在懷裡的的張杏兒,看到了這邊三老太不對勁,忙抱著孩子上前來一手攙扶了一下三老太:」三姥姥,您先坐,您這是想抱孩子?「」

    「呵呵呵……長的真好看。」三老太不敢再動,順著張出兒的手勁又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伸開雙手接過襁褓,輕輕的挪到趙惜兒眼前:「丫頭,你看……和你長的多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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