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棄婦有喜之金牌農家媳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別怕,等你好久了 文 / 杜十娘

    「後來……後來……」三老太皺著眉頭「後來,妮子失蹤了五六天,自己回來了。」

    「嗯,那……。」趙惜兒詫異「自己回來的?」

    三老太點了點頭「是的,妮子說是渴了,去溪裡喝水,發現後山有處通紅通紅的發著光,感覺也不遠,便好奇的過了溪去瞧瞧。」

    「嗯?」趙惜兒心中疑惑越來越重。

    「妮子說,她過了溪,向著那紅光走啊走啊的走迷了路,這才在山裡轉了起。好在山裡到處都有果子,她倒也堅持著回來了。」

    「可這樣兒,怎麼會後來?」趙惜兒不知道那周玉妮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可是這都不足於將周玉妮沉潭呀?

    「妮子回來後,便不停的做惡夢。短短幾天,人就瘦的更利害了。俺請了小龍村的神婆兒來瞧瞧,說是中了邪。她說給開了兩服藥用了就沒事了。」三老太太的神情越來越淒涼。

    「可是這麼的過了十多天,妮子突然開始吐,臉色也開始枯黃。就連喝一口水都吐,就跟那婦人懷喜似地,俺悄悄的注意了妮子月事,發現她當月竟然沒來。老婆子是又氣又急的問她。」

    趙惜兒覺著自己的心咚咚的跳的飛快,再也不淡定了。那妮子是不是也是中毒了?而且是和她一樣的伊人醉?天啊,不對啊,四十年前就有伊人醉,那周志遠,壓根沒有周志遠他什麼事啊?那這毒……?

    三老太太已是一口氣梗在喉中,終於渾濁的雙眸又掉下了淚「妮子,妮兒……不認,妮子說沒有。可老婆子……不信,又吵又罵的。妮子一氣之下,跑到村後溪水裡要投河。可還沒跑到村後,就蹲在村邊吐了起來。這一吐,竟被人給瞧見了。這風言風語的便是傳了起來。……再後來,小龍村退了親。妮子被村裡人不容,要被沉潭。老婆子孤孤一人,攔也攔不住,活生生的看著俺的妮子……。」

    「三姥姥,可他們連男人都沒找著,怎麼就敢把妮子姑奶?」

    三老太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他們說孩子都懷了,還用找什麼姦夫?他們前腳剛拉走妮子,老婆子追到了村外,哭暈了。恰好有個老先生經過,那老先生是個老郎中。村裡人把俺給抬回來,那老郎中也跟了回來。在院子裡給老婆子紮了針,老婆子醒了過來就一直的哭。那老先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臉驚詫的問俺,你們家是否有人突然開始吐的嚴重?是否開始面目枯黃?類似懷喜?」

    三老太說在這兒再也說不下去了,接過趙惜兒遞過來的水碗喝了幾口,又緩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說道「那老先生又詳細的問了一些,就問人在哪?說是這可是中了毒。俺和村裡人聽了,一下子慌了。俺跟院子裡的幾個人和那個老郎中,一路追著去了後山。可是妮子……他們把那個竹籠拉上來,那籠子的底沒了,裡面是空空的。哪裡……哪裡還有俺妮子啊?哪裡還有老婆子的妮兒啊」三老太太再也忍不住的無聲的流了滿臉的淚。

    趙惜兒忙取了帕子,給三老太太擦著。「三姥姥,別傷心了。妮子姑奶奶無論是生是死,她定是都不願您變成如今這麼個模樣啊?」

    三老太太看著眼前面容枯黃的趙惜兒,強忍了淚。可是那張枯黃的臉突然近在尺尺,讓三老太一下子變了臉色。她的眼神不好,所才那張臉雖也模糊可是那枯黃,那枯黃怎麼那麼眼熟?「妮子?妮子?兒……妮兒啊……你可回來看娘了啊?妮啊,別怪娘了好不好?妮啊,娘錯了,娘不該冤枉俺的兒啊……妮啊……。」三老太突然一把抱住趙惜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三姥姥……三姥姥,俺是惜兒啊,俺是惜兒啊。」趙惜兒突然被三老太這麼一抱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忙開口解釋。

    趙惜兒的話讓三老太理智似乎回過來了些,三老太鬆開了一點,再仔細向眼前的人影瞧去。

    模模糊中,同樣枯黃的一張臉。眉眼什麼卻是看不清了,不過理智漸漸回籠,讓三老太緩緩的放了手,臉上一抹苦笑「是啊,惜丫頭,是惜丫頭,不是俺的妮兒。」臉上滿滿的遺憾和悲傷。

    趙惜兒也不知道為什麼三老太竟然一時失去理智錯認了「嗯,是惜兒。三姥姥,要不?咱們休息吧?」那個後山很可疑,找個時間她一定要去探探。

    三老太點了點頭「嗯,惜丫頭身子重,快回去睡吧。」三老太原不覺著什麼?可是話一說完,卻是腦中一閃。剛才趙惜兒那枯黃的臉又出現在腦海裡,不會是惜丫頭懷的也不是胎,也中的是毒?

    剛這麼一想,三老太馬上搖了搖頭,她在想什麼?惜兒和遠兒是成了親的,惜兒在周家過的不好,這才懷了胎臉色不好罷了。

    趙惜兒又幫三老太將薄被蓋好,這才抬腳離開了三老太的房。

    趙惜兒隱約似有聽到周家那邊傳來,王氏的吵鬧。吵吧,明天她必須離開周家,和那個周家斷的乾乾淨淨。周福兒……呵,她倒要好好想想她了。不過幾步遠,趙惜兒推開了自已要暫住房間的門。

    「誰?」剛推開門,黑暗中一個模糊的身影,嚇的趙惜兒驚呼一聲,抬腳就要向後退。

    「別怕,等你好久了,怎麼才回來?」站在房內本來面向左側窗子的模糊身影緩緩轉過身來。

    桃花村後溪水邊一身墨色錦衣的男子靠著一株已是只有枯枝的桃花樹慵懶隨意的坐著。

    一頭青絲隨意的披在在腦後。月光下閉著雙眸的臉猶若刀劍削成,俊美如神祇「怎麼?這麼說,東楚皇上這次罰了任三少?」就連聲音也是慵懶的綿和。

    ------題外話------

    美妞們都不理十娘,嗚……傷心的一邊流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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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啊……西湖的水,我的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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