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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機上烈愛,顧太太你該離婚的 文 / 醉柳

    從飛機的窗戶向外望去,如墨汁包裹的夜空中,星光點點如珠,比地面上看到的星星還要耀眼,還要奪目。

    蘇默歌有多久了沒有從飛機上向外看夜空,想一想上一次還是五年前,她拖著虛弱的身子望著窗外的夜晚,那時的星光蒼白的如她的面色一樣,連眼中含著的淚都是那樣的淒涼。

    她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回到令她痛徹心扉的地方,可這一次她還是猶豫了,只為了讓自己圖個安心見顧奶奶最後一面。

    顧景斌睡的很沉,耳邊還掛著耳機聽著音樂,蘇默歌怕音樂影響他的睡眠,將耳機從他的耳朵邊輕輕摘下,然後將他身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為他蓋的更舒適一些。

    他們顧家的人前世還真是她的冤家,這一世像是來找她討債的一樣,一個個都糾纏著她不放。

    顧景斌雖然沒有像顧景辰那樣,做出了一次次令她傷心的事,讓她心灰意冷,可是他畢竟是顧家的人,她已經想過了,這一輩子都不想與他們顧家的人在有瓜葛。

    這次回顧家看顧奶奶,就算是她的一次例外吧!

    「你好,我叫於舒柔!」

    溫柔的聲音傳入了蘇默歌的耳中,她緩緩轉過身,望見是一位美麗的空姐正在朝她微笑,伸出纖長漂亮的手,友好地向她介紹了自己。

    蘇默歌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剛才在廁所門前和顧景辰攪在一起的女人。

    她本來想簡簡單單地和她打聲招呼,然後讓她走人,可是一看到她胸前鬆開的衣扣,裡面白白嫩嫩的兩團邊緣尤為刺眼,讓蘇默歌說不出有多麼的不自在和討厭。

    「你的上衣扣開了!」

    蘇默歌沒有伸出手與她相握,反而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於舒柔倒也不尷尬,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子,將領口鬆開的扣子繫上,笑容甜美道:「剛才太不小心了,才會鬆開兩顆扣子,你也知道的……他真的好厲害呢!」

    他真的好厲害呢?她口中說的人不會是顧景辰吧?

    這兩個人還真是臉皮夠厚了,在公共的飛機上就這樣激/情似火了,真是一個比一個還厚顏無恥,賤到了極致。

    蘇默歌眼底帶著冷冷的諷刺,瞥了一眼於舒柔,倒在了座位上懶得理她。

    「聽他說,你是他的老婆?」

    「這關你什麼事?你現在應該關心下飛機上的乘客有沒有身體不舒服的,需要你幫助的吧?你在這裡問我的家事,會不會有點太合適了?」

    蘇默歌閉著眼睛,淡淡地回了一句,態度在明顯不過了,不想在理會有心來挑釁的女人。

    於舒柔卻不肯退讓:「你們是不是關係不怎麼樣?聽他的意思,他很想和你離婚,可是你死纏著他不放,所以他很困擾!」

    她邊說著,邊伸手拿起了小桌上一瓶礦泉水,輕輕擰開了蓋子。

    蘇默歌歪過頭,現在聽到她的聲音,她都有種衝動想要起身扇她兩巴掌,實在是賤的可以了。

    「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來,喝一口水吧!」

    於舒柔忽然提高了音調,將一瓶擰開蓋子的礦泉水遞到了蘇默歌的手臂邊,還用礦泉水瓶碰了碰她的手臂。

    用語言挑釁她,她已經夠忍耐了,這個女人竟然還用肢體上來挑釁她,來煩她,她真的是越來越無法忍受了。

    蘇默歌一轉身,將手臂旁的礦泉水用手肘向外一推:「多謝你的關心,我不喝!」

    啊!

    於舒柔慘叫了一聲,那一瓶礦泉水先是潑到了她的臉上,衣服和裙子也接著濕透了,裙邊還在滴答滴答地滴水,樣子極其的狼狽。

    她滿面委屈望著蘇默歌,渾身顫抖,伸手摀住了口,像是極力在隱忍著什麼,然後終於忍受不住了,喊了出來。

    「顧太太,我好心給你遞水,你為什麼要潑我一身?就是因為我關心顧先生,和他說了幾句話,你就變得這樣生氣,才會拿我撒氣嗎?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蘇默歌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她,她哪裡惹她了,她竟然主動來挑釁,現在還冤枉她,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躺著都會中槍啊!

    她剛要從座位上站起身,於舒柔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蘇默歌本能的甩了一下手。

    「你鬆開手!」

    於舒柔『啊』的一聲,向身後退離開兩三步,腳下踩中了一灘水漬,滑倒在地上。

    她挽起的頭髮散開了,垂在了臉龐,凌亂的讓人以為她受了怎樣的委屈,看著就讓人心疼。

    顧景斌被於舒柔這聲慘叫驚醒了,他醒來後望見周圍的乘客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身邊的蘇默歌,在一看過道處一位空姐頭髮散亂、狼狽的坐在了地上,很是委屈的抽泣著。

    他站起身,擔心地問向蘇默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默歌無奈的哼了一聲,用下巴點了點坐在過道處委屈抽泣的於舒柔。

    「你沒看到嗎?美女摔倒了,而且哭的好傷心呢!更奇怪的是……她自己摔倒的,還想算在我的頭上!」

    顧景斌一聽就明白了蘇默歌的話,看來這位空姐是故意來找她的麻煩的。

    乘客

    客們的議論聲又滔天蓋地的響起。

    「今天這是怎麼了?乘坐飛機的人一個比一個沒素質,態度真是太惡劣了!」

    「美女空姐是好心照顧她,她發什麼瘋啊,竟然潑了她,還將她推倒……這種女人要是敢潑我,我非打死她不可!」

    「欺人太甚了!空姐就算是做服務行業的,也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我說……你還站在那裡理直氣壯什麼?還不快將她扶起來,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蘇默歌覺得這些乘客的嘴臉很是可笑,他們議論聲一個比一個大,可是又有誰親自去扶這位坐在地上的空姐起來呢?

    虛張聲勢,說的應該就屬他們這些人吧!

    顧景斌從蘇默歌的身前走過,他伸手要將於舒柔從地上扶起。

    「你沒事吧?我扶你起來!」

    於舒柔不過是抬起淚眼看了下顧景斌修長的手指,卻遲遲沒有抬手拉住,眼角的餘光一瞬不瞬望向了過道後方,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來時,她塗的紛嫩的唇微微向後扯動了下,垂下了頭不再去看顧景斌伸來的手。

    她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抓住了身邊的座位靠背,委屈的哭著,將自己坐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顧先生,你和你的太太一樣,一樣想欺負我是嗎?別假裝好心了!」

    她哽咽的說著,轉過面容時,已經是眼睛哭紅,楚楚可憐的模樣。

    顧景斌並未上了她的當,她不讓他扶她起來,他偏要扶她,免得讓人誤以為,他和默歌還真的欺負到她這位空姐了呢!

    「剛才一定是有所誤會,我扶你起來吧!」

    他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甚至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狠狠地在於舒柔的手臂上捏著。

    「痛啊!好痛啊!快鬆開手!」

    於舒柔痛叫著,想要打開他的大手,可是她的力量畢竟是太弱了,被他像是提小雞一樣從地上提起,然後鬆開了手,笑著對她說:「我為我太太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於舒柔手臂被捏痛真的流出了眼淚,剛要心裡咒罵這個男人是笑面虎,可一聽到他的回答,她幾乎要雀躍地從地上蹦起來。

    她掩飾著內心的喜悅,吸了吸鼻子,用哭的通紅的雙眼望了蘇默歌一眼。

    「沒關係的!我知道她心情不好,這也怪我……當時沒有看到她的臉色,才會惹的你太太不高興!」

    「她也不會介意的!畢竟她也有做錯的地方,默歌……你說對不對呢?」

    顧景斌一雙黑亮的眸子帶著溫柔和光澤,望向了蘇默歌,蘇默歌本不想回答他的話,因為她看夠了這個空姐一副虛情假意的面孔,真是太做作了。

    但她看到走近他們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時,她忽然改變了主意,朝著顧景斌溫柔一笑:「是啊,我是不會介意的!既然你現在沒事了,是不是可以繼續當你的溫柔可愛的空姐,繼續為乘客服務呢?」

    於舒柔被她這麼一說,氣的牙齒在嘴裡咬的咯咯直響,面上卻不得不裝作一副雨過天晴的釋然微笑。

    「真是對不起,剛才怪我不好!」

    她想繼續裝委屈,那她就繼續成全她好了。

    蘇默歌冷冷一笑,高傲的用下巴點著她:「你知道錯了就好!免得在繼續假裝出那種受了委屈,柔柔弱弱的模樣,還真會讓其他人誤會,說我有過錯!」

    她微微含笑掃了一眼,正望向她這裡有些目瞪口呆的乘客:「你們說是不是?」

    這些乘客聽她這麼一說,氣的一張臉紅白交替,但沒有人在為於舒柔伸張正義了,畢竟於舒柔先示弱,而且也沒有追究蘇默歌的過錯,他們還在那裡摻和個什麼勁呢?

    顧景辰握緊了拳頭,指關節隱隱發白,走到顧景斌面前,唇角微微勾起,卻有著說不出的冷酷無情。

    「你剛才說什麼?默歌是你的太太?」

    顧景斌裝作不認識他,朝著他禮貌的伸出手:「初次見面,如果有什麼誤會,請原諒!」

    顧景辰一把打掉了他伸來的手,指著蘇默歌:「你說她是你太太?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顧景斌毫不懼怕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這位先生,我們才見過面吧?她是我太太怎麼了?難道和你有關係嗎?」

    顧景辰揪住了他的衣領子,眼神迸射出危險如野獸一樣的凶光。

    蘇默歌無奈的扶著額頭,顧家的人怎麼會這樣令她頭疼,到哪裡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冤家一樣。

    就算要打,他們能不能不在她面前大動干戈?看著就讓她心煩!

    「喂,你們有什麼話,下了飛機再說!」

    蘇默歌瞧見他們要動手打起來,忍不住朝著他們吼了一聲。

    「我……頭好暈啊!」

    於舒柔忽然雙手抓住了顧景辰的雙腿,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腳下。

    顧景辰瞧見於舒柔暈倒在她的腳下,就算是陌生人,他也猶豫下,要不要出手相救,況且剛才在廁所的門口他們也算是相識了。

    他沒有想的太多,而是將於舒柔從地上扶起,然後將於舒柔背在了身後,朝著向他跑過來的空姐詢問:「這裡有

    沒有醫生?于小姐她昏倒了!」

    蘇默歌望著顧景辰背著於舒柔遠去的背影,她忽然想起曾經的自己,那麼的依賴和流量他寬闊背後的溫暖,還想著要一輩子都要賴在他的背後,那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現在……他寬闊的背、溫暖的背……已經不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她垂下雙眸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夜空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不再是從前的她,再也回不到有那種期待的感覺。

    於舒柔趴在了顧景辰寬闊溫暖的背後,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看著他純黑色質地上等的布料,用臉頰輕輕蹭了蹭,感覺到很是柔軟舒服。

    她暗自彎起了唇角,這笑容藏在了顧景辰的身後,沒有人能看得到。

    在這個世道上只有三種人能存活,一種就是家底厚豪門子弟事業工作順風順水,一種就是憑著真本事功成名就之人,而第三種人就是……不擇手段,憑著自身條件的有勢,爬到最高點——上位。

    她於舒柔怎麼看都不比剛才那個女人差,所以她一定要憑著她現有的年輕漂亮的優勢,逢高踩低,繼續上位,早日從空姐一線脫身,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

    剩下的一個小時旅程,對於蘇默歌來說,就像是一種煎熬,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顧景辰曾經就在她的身後坐著,而他現在沒有回來,一定是和那個空姐坐在一起。

    她不斷地在換著手機音樂,可是每一首歌聽起來都是那麼令人心煩意亂,直到手裡裡兩百多首歌都跳過去了,又重複到第一首歌曲,她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在飛機上走走,就當是散散心。

    顧景斌瞧見她一副心煩意亂的站起身,他輕問道:「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想去趟廁所!」

    「哦,那你去吧!」

    顧景斌又繼續躺在座位上闔眼休息,而她朝著機身後的廁所方向行去。

    都已經到了廁所門口,蘇默歌沒有進去,而是朝著飛機後身的員工休息室走去。

    剛推開員工休息室的門,就看到三兩個空姐正坐在一旁,圍著對面休息*邊坐著的男人發呆,一臉的花癡相。

    蘇默歌不屑地瞥了她們一眼,真是一群膚淺的女人,只有皮相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她在一望靠右邊的員工休息*上,*邊緣正坐著一身純黑手工西裝的男人。

    他身形高瘦,內裡穿著純白色的襯衫,解開兩三個扣子露出了半邊寬闊的胸口,而襯衫服帖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很有肉感,讓人想起那句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在前面的凳子上,依靠在*頭的*護欄上,闔眸而睡。

    蘇默歌心中暗自感慨:即便是睡顏,都能完美的讓女人沉迷,也難怪當初她會愛的他那麼死心塌地,估計那時的她也和這些膚淺的女人一樣,只喜歡他的皮囊而已。

    她轉身欲走,卻發現躺在*上的女人瞇著眼睛,手掌輕輕揉搓在他垂在*邊的手背之上,一副色/冪冪的樣子,正在揩油顧景辰。

    她本來不想多管閒事,轉身要走,誰讓他色心未改,去接近美女空姐,活該被一個心術不正的妖精纏身,將來他不被這個妖精折騰死都怪了。

    坐在門邊的幾位空姐才發現蘇默歌走進了休息室,她們面上露出了驚嚇的模樣,因為此刻的蘇默歌臉上陰沉的表情,不比顧景辰發怒時恐怖的神情差上多少。

    「你是誰?為什麼闖進來?」

    蘇默歌一轉身,瞪著她們,嚇得她們從凳子上蹦起,三兩個抱成一團。

    「我是來找廁所的!」

    這三個空姐一聽蘇默歌說的理由,暗自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還很熱心腸的告訴蘇默歌:「出了休息室一直往前走,五米遠的左手邊就是廁所了!請慢走!」

    「多謝了!」

    蘇默歌不冷不熱地回答了一聲,眼睛卻是狠狠盯著*上已經睜開雙眼的於舒柔看了兩眼。

    於舒柔倒也沒有怕她,直直頂撞了她的視線,而且還伸出手光明正大的摸上了顧景辰袒露出的半邊胸膛。

    啪!

    顧景辰很敏感有人碰他的身子,更何況是碰他的胸膛,他要不是這一天裡經歷的太多了、太累了,也不至於會被於舒柔揩油了都不知道。

    於舒柔的一隻手被打得生疼,她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被打痛的手背,眼淚含在了眼眶,竟然都青了?這個男人下手也太狠點了吧?

    顧景辰沒有看到蘇默歌,而是臉色有些陰鬱地望著於舒柔,質問道:「你剛才碰了我?」

    「你誤會了,我是看到你衣領上有髒東西,所以想幫你清理掉。」

    於舒柔精明的回答,仍舊揉著手背,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既然她從昏迷中醒來了,他也不想在這裡逗留。

    「既然你醒來了,我該回去了!」

    他剛一起身,抬頭就望見了蘇默歌正似笑非笑望著他。

    「默歌……」

    「顧先生,你是來這裡上廁所的嗎?」

    蘇默歌明明是對顧景辰說,卻看著於舒柔嘲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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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舒柔一張臉都要氣綠了,可在顧景辰面前還要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默不作聲。

    「我來這裡上廁所?你腦袋裡想的還真特別!」

    「是啊,我是想的很特別,所以剛才看到了一副場景,不得不讓我覺得很特別!顧先生,你被一個鹹豬手摸了胸,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等顧景辰說話,於舒柔已經忍不住反駁道:「顧太太,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

    蘇默歌拿出手機,翻著相冊:「我剛才照了幾張照片,你們要不要看一看呢?」

    顧景辰不怒反笑:「老婆,你這是在吃醋嗎?」

    蘇默歌抬頭,狠狠挖了他兩眼,雙手環在了胸前:「誰是你老婆啊?你也太厚顏無恥了!」

    「你不是我老婆,難道會是她嗎?」

    顧景辰隨手指了指躺在*上的於舒柔,於舒柔面上一紅,含羞帶怯就好像她真的是顧太太一樣,沉浸在顧太太的角色中。

    蘇默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你們還真般配,雙賤合璧!」

    「蘇默歌,你說誰呢?給我站住!」

    顧景辰追了出去,把於舒柔仍在了*上,坐在休息室的幾位空姐都眼裡看明白了,於舒柔這是想小三上位,主動用暈倒來勾/引這位有錢有勢的帥哥。

    她們心裡明白,都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諷笑著她。

    於舒柔狠狠握起拳頭,指甲將手心的肉都挖破了,她卻裝作一副溫柔含笑的模樣。

    看來,她還真的和她表姐學一學怎麼釣闊少上鉤了,表姐……她現在應該很想看到她去找你,因為她最恨的女人,現在也是她恨的女人。

    誰阻礙了她上位,那麼她就把水拖下水!

    蘇默歌走進了廁所內,剛要將門反鎖,去被一個男人用力推開。

    他見蘇默歌要推門離開,忙將門反鎖,並且用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用身體將她壓在了艙壁上。

    「你起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唔!

    她的憤怒聲,轉瞬變成了他口中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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