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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1章 甘之若飴 文 / 魚可可

    辦公室前,消失一段日子的楚蓮妖艷的模樣令人作嘔,這還沒到三月艷陽天,她就已經迫不及待顯山漏水。低胸緊身黑色齊殿小短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不知是故意寒摻我還是怎的,挺著她的事業線一副女王的姿態阻止我叩門的動作。

    賤賤的眼神一寸寸掠過我的身上,眼中的怨毒絲毫都不遮掩。

    「聽說你跟江總的感情突飛猛進的?」

    我給了她一個關你屁事的眼神,抱著件,要推開這個有胸沒腦還喜歡找茬的女人。

    「瞧,還裝清高,像你這樣的無鹽女,倘若不是那方面技術高些,能把江總迷成這樣。哼,別得意,再不知道收斂遲早有人會扒了你的皮。」楚蓮雙手環胸,眼中鄙夷跟嫉妒交織著。

    「你楚蓮是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就是這人品太差,就算是想在在別的方面施展下你的十八般武藝也沒這個機會。」我抱著件,笑意盈盈。眸中冷意盡顯。

    如果是以前江墨言應該早就已經叫我進去,側耳傾聽,裡面不時傳出幾聲低沉交談聲,知曉裡面有人。心情猶如雨過天晴般美好,多少存了點刺激面前風騷女人的閒情逸致。

    「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呢。」被我踩到痛腳的楚蓮白眼一翻,惱怒起來。

    「不要臉嗎?」我依舊是得體淺笑,食指勾勒下她胸前彈性十足的衣服,「員工守則第一條是衣著得體,楚助理身為總裁助理都能這樣了,待會我是不是要跟江總申請下。這條作廢呢?」

    對她燃燒怒火的眸子視若無睹小樣,現在我是有女有男人,生活那般多姿多彩,就憑你這你這句夾槍帶棒的話語能讓我搔弄到我的心?真是不自量力。

    「你幹什麼?」臉上的粉底掩蓋不住浮起的紅暈,惱羞成怒的扯掉我的手,摀住身前,用防色狼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後,匆匆下了樓。

    她蹬著高跟鞋略顯狼狽,我莞爾一笑,還蠻純情的。

    「忘了件事,她讓我傳話給你,讓她失望。她就心痛,掂量著辦。」

    去而復返的楚蓮再次消失在樓梯口。

    我微瞇下淡漠的眸子,思量著怎麼應付江墨言那個一大把年紀還興風作浪的奶奶。

    卡噠,開鎖的聲音後,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出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儀表樸素,斜挎著一個黑包的女人,低頭與我擦肩而過。

    我輕佻下眉,雖說人不可貌相,可能讓江墨言親自接見的,不至於有種見不得人的感覺。

    沒敲門,直接推門而進。

    正端著一杯清茶站在窗邊的江墨言微微側目,散發出微弱藍色的光亮落在他的臉上,深邃的目光迷離,柔和。

    「她是誰?」

    「一個女人。」

    我輕抿下唇,一記冷眼掃了過去,當我是白癡,男女傻傻分不清?

    「蘇倩的經紀人。」江墨言惜字如金,吹了下茶水,修長的手指指向辦公桌。

    好奇的探過頭,竟然是風華酒店的房卡,我眼中冒出兩簇火焰來,兩指輕捏,嫌惡的就要扔進垃圾桶中。倏爾,嘴角輕翹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勾引我男人來了,不整治整治你,那還得了。

    「尋思什麼?」窗戶半開,風帶起窗簾投下的暗影落在他的臉上,黑襯衫長褲越發襯得他身材頎長,除卻他臉上那抹得意刺眼的笑容,這顏值還不是一般的強悍。

    「手下人家的卡,是要去赴約?」

    「約是要赴的。」

    「是嗎?正好今天在風華我也約了人,咱們一塊唄。」臉上笑意濃濃,聲音陰測測的,我恨不得撲過去撓花雲淡風輕男人的臉!

    「你敢!」笑容瞬間隱匿,杯子落在桌上,江墨言來到我的面前,按住我的肩膀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氣消失,用力捏了下我的脾氣,「這不動聲色氣人的本領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不是你這個師傅教的好嗎?」

    他輕扯下我高高勾起的嘴角,眸色一黯,喉結微微滾動。

    讀到危險的訊號,我臉色微郝,慌忙退到安全範圍。

    「不讓我去赴約,總得補償我一下吧。」江墨言向前湊了湊,薄唇邪魅勾起。

    「我看你還是省省勁吧,別弄得渾身上火,心有餘力不足的,更難受。」

    「你這女人。」江墨言臉上的笑繃不住了,用力捏了捏我的臉頰,「老子真是後悔讓你變成如今的模樣,一點都不可愛。」

    「江總,十幾歲的小姑娘才能稱得上可愛,我都已經三十幾歲了,再被人家說可愛」

    我搖了搖頭,扯了扯他的緞滑的領帶,摩挲著領帶夾,「真心感謝江總的刻意『栽培』。」

    這話還是有幾分真心的,如今這樣不受人欺負,我倒是過的如魚得水般自在。

    「那你該怎麼感謝我?」好心情的江墨言將我抵在辦公桌上,開始新一輪的挑、逗我。

    我直接無視掉他不要臉的行為,將手中的件放在他泛著瀲灩光澤的雙眼前,「工作時間。」

    江墨言用力掐了下我的腰,拿過件,在大班椅前坐下,雙腿交疊,半倚在上面,輕翻著件,似有似無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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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坦白下?」

    「剛才陸銘給我打電話說,讓你暫時先緩下,他還沒搞定跟慕昂關係密切的陸謙,怕他橫插一槓子。」

    我坐在沙發上翻看著桌上的財經雜誌,從前一看「營銷管理」、「市場銷售」這些東西就昏昏欲睡的我,經過近五年的浸染已經逐漸融入了這個圈子,不知不覺從最初的厭惡,沾染上幾分喜歡。

    「他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打電話。」江墨言眉目輕佻。

    瞬間,辦公室中飄散著幾百年陳醋的味道。

    「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他,我解釋不了。」

    低著頭沒有去理睬這個橫吃飛醋的男人,心頭憋著一股悶氣,當初親自將我推給雲鵠的時候,怎麼就那般大度了。

    抑揚頓挫的磨牙聲撞擊著我的耳膜,潑墨般的黑眸染上點點怒火,攥著件的手悄悄收緊,手指周圍出現一圈明顯褶皺,火焰一點點增加,大有下一刻發展成燎原之勢。

    「送女孩子紅玫瑰很俗的。」沒頭沒腦一句話打破了寂靜,我繼續低頭翻著書,餘光一直盯著江墨言的臉色變化,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所謂的秋後算賬大抵就是如此吧。

    勃發的怒氣陡然散去,徒留下臉上一抹薄紅,他不自然的輕咳聲。

    「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勒。」我狠狠睨了他一眼,「為別人想的那麼周到,怎麼沒有見你送過我花啊。」

    「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

    他說的自然隨意,好似早已銘記心間。

    「既然知道你還幫雲鵠送花給我,你腦袋沒病吧。」吼完,我正在翻著手的手驀然停下,表情一僵。倏爾,雙手摀住嘴倚在沙發上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過了好長時間,在他不斷黑沉的眼神下打住笑聲,我眨巴掉睫毛上的晶瑩,用力咳嗽幾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

    「江墨言你還真是自私又彆扭,明知我對花粉過敏還送花給我,是故意想讓我討厭雲鵠吧。」

    被我猜中心事的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的開始處理件。

    真是的,想著口袋中的房卡,我起身準備離開。

    「你答應奶奶讓馮甜盡快懷孕。」

    腦後一陣陰風刮過,還停留在空中的腳一時間忘記了落下,他竟然知道!

    「這不是被她逼的嗎?我也只是隨口敷衍。」

    我彎著眼睛對江墨言討好的笑著,模樣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這個也能隨便亂敷衍?」

    江墨言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悅的語氣倒是撩撥起我心頭的火種。

    「我也知道不能亂敷衍,可人是你招惹來的,你家老太太的脾氣什麼樣,你也清楚,不敷衍我還能怎樣。」直接拒絕,估計二話不說給我使絆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特別是她在女人堆中渡過了幾十年的老女人。心,發黑髮臭自然不必說,想著大宅中的明爭暗鬥陰森森的畫面,再加一張枯井,我渾身一哆嗦,說不怕那是假。

    「想到解決辦法了?」江墨言手中籤字筆輕動,在件上勾畫著,發出輕微聲響。

    「正在想。」

    楚蓮剛才捎帶來的話,她該等急了吧。

    江墨言輕拉抽屜,拿出一夜薄薄的紙遞了過來。

    我狐疑接過,打開掃了眼,是一份b超檢查的單子,專業術語我似懂非懂,直接看到下面的結果。

    「她真的不能懷孕?」

    雖然心知現在好多人環境食物還有種種原因造成不孕不育,在我的周圍也未免太普遍了些。

    想著馮甜那般喜歡孩子,我有些同情她來。

    「只是一份應付奶奶的東西,不用較真的。」

    「我先去工作了。」將單子塞進口袋,好似甩掉了一個大麻煩般,輕鬆的抬步。

    「以後有有事情,記得跟我說。」

    「這個等你對我坦誠了,我自然會毫無保留的跟你互通。」他總喜歡將事情埋在心底,我為什麼要跟個傻帽似的什麼都跟他說!

    「房卡得留下。」

    「幹嘛。你要赴約?」我半瞇著閃動警告光芒的眸子,手攥緊門把手,另一隻手捏著房卡。如果他敢說是,我會毫不猶豫將卡直接扔在他的臉上,最好是直中他那雙出彩的桃花眼。

    「就算我不去也得有人去吧。辜負了美人心意總是不好的。」

    「江墨言你故意氣我是吧。」我回身一把拍在他笑意盎然的臉上,他溫熱的唇在我手心輕吻下,酥酥麻麻,我罵了聲流氓,收回瞬間滾燙的手。

    「一次不成總會有下一次。」江墨言起身,趁我沒有注意,長臂一伸,動作嫻熟的從我口袋中將卡拿回,手一滑就進入自己兜中。

    「公司破產了,去當扒手,保證餓不死你。」我白了他一眼,「今天晚上如果沾染一點別的女人身上的氣味,你就甭回了。不對,是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語落,我踩著高跟鞋咯咯的離開辦公室。

    「誰不長眼睛招惹了

    了我們宋部長啊。」站在我辦公室前的錢回擠眉弄眼的來一句,隨著我進去,將懷中的件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我抓過最上面的件重重放在身前,恨不得將它當成江墨言給揉碎了。

    「這是跟誰有仇啊,氣成這般模樣。」錢回明知故問,逕顧在沙發上坐下。

    我將蘇倩約江墨言的事情說了遍。

    「傻啊,你還真要他去。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你怕阻止就悄悄跟著。」

    「別弄得我跟多在乎他似的,再說我是他的誰,憑什麼跟著人家。」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那麼酸呢。」錢回吸吸鼻子,「誰家醋罈子打翻了。」

    我隨手抄起身邊的書想她扔了過去。

    「少在這裡說風涼話,心情不好,沒時間跟你嘮嗑。」我做個了請出去的手勢,心中煩悶。在這個節骨眼上,蘇倩指不定是受慕北川的指使,江墨言去赴約,慕北川能讓他輕易離開嗎?

    心知江墨言考慮到了這一層,我還是有些擔心。

    忽然,腦中閃過馮甜那天氣鼓鼓的模樣,眼中精光一掠而過,嘴角陰陰勾起。

    「你別笑得這麼瘆人,行嗎?」

    「放學幫我接丫丫。」我斂去笑意,陰霾散去,腦袋也活絡起來,處理件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最近雲上城的項目進行的怎樣了?」好久沒去施工地,採購部的申請單接連向著送,工資也發了兩回了,如果不是有政府資助,我都覺得這樣下去,塑陽總有一天會被拖垮。

    「一期還沒完成十分之一呢,早得很。我無意中聽汪浩宇跟人事部打電話,再次大規模招工,加快雲長城項目的建設。」

    江淮一直在逼迫江墨言讓位,江墨言如此急迫應該是在他離開塑陽的時候,雲上城的項目能夠完工。不然,當他離開時塑陽差不多也成了空殼,到時候會坑很多人。

    天空染上玄色,春風拂面,瞬間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我約了馮甜一直守在風華酒店門前。

    「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得怎麼謝我?」馮甜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緩緩的抽著。

    「你想要我怎樣謝你?」掃了眼忽明忽暗的煙火,女士香煙的味道,我倒是不排斥,目光再次落在入口處。

    「暫時還沒有想好,先欠著吧。」一襲黑色裙子,頭髮半挽的馮甜吹了口煙,好似要融進無盡的黑夜中般,消瘦的身子透露出一股無法言說的淒涼。

    性格多變的女人大抵都有一段痛徹心扉的愛情吧,好奇心破土而出,雙唇囁嚅幾下。

    「不要浪費口舌了,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她掐滅眼,斂下眼瞼,鳳眸向後輕掃下,「來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邁巴赫在冷冷霓虹燈下緩緩駛進,眼觀六路的泊車小弟,急忙迎了上去。

    「我猜,你家的老狐狸早就知道你在這裡等著他。」馮甜面色清冷,眉眼含笑,「或許他早就把你算進了裡面。」

    「你這算是挑撥離間嗎?」我彈了下指甲眉毛輕佻,不想承認我也有這種很不爽的想法。

    「就當是吧。」馮甜拿出隨身帶著的小鏡子,補了下妝,整理髮型,「待會我一定給你演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

    視線從剛從玻璃門後消失的背影上收回,上上下下掃了眼馮甜,穿成像死了丈夫的女人樣,這戲她演的還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我先去趟洗手間。」搖曳生姿的馮甜下車時,打開車門的瞬間我瞥見她胳膊內側有個紋身,還未看仔細,如蛇般柔軟的胳膊已經貼在了裙子上。

    把玩著手機,腦中想著江墨言跟蘇倩在房間中的畫面,心中悶悶的。手無意識在包中摸索下,手碰到一張紙。

    如果直接將單子給奶奶,老奸巨猾的她肯定密切注意這江墨言跟馮甜的進展,兩人從未再一起過,她肯定不信。

    我給奶奶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今天馮甜跟江墨言一起在酒店,至於事成與不成,我已盡力,跟我無關。

    掛斷電話,去了十幾分鐘洗手間的馮甜給我發了一條短息,告訴我她已經進了電梯,正準備上樓去「捉姦」。

    沒理會她語氣中的調侃,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卷邊單帽帶上,深吸口氣,準備去安靜當個旁觀者。女央頁扛。

    我站在樓梯口出,見著馮甜正在敲門,我倚靠在牆上等著,身後響起不太清晰的腳步聲。回頭時,當真被嚇了一跳,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十幾個人,個個脖子上都掛著相機,眼中綠光聳動,盯著馮甜的方向。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掏出手機給馮甜發了條短信,「有記者,先離開。」

    馮甜輕蹙下眉,收起手機,掃了眼我這邊,抬頭看了看門牌號後,用力敲了幾下門。

    不知馮甜搞什麼鬼,我欲快速過去阻止。

    下一秒門被拉開,身邊的記者蜂擁而至,身穿高跟鞋的我差點被擠到在地,我貼著牆壁,暗道聲「完了。」如果江墨言真的在裡面,我這出讓馮甜來教訓蘇倩的戲可就弄巧成拙,如果壞了江墨言的事情,他不會殺了我吧。

    我悲催的閉上眼睛,準備做個鴕鳥先溜再說。

    「還在等老朋友啊,直接在房間等不就得了。」

    就在我擔心瞥了眼浩浩蕩蕩消失在房間門前的隊

    伍轉身之際碰到一堵肉牆。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單手插在口袋中,面帶揶揄的江墨言。

    「不在這裡難道在房間?」江墨言雙手撐在我的臉頰兩邊,「對女明星的邀請我沒有興趣,如果你願意,我們馬上去開一間房怎麼樣?」

    「那房間裡面是誰?」我無視他的調侃和不正經的模樣,詫異的看著從房間中魚貫而出一起湧上樓上的記者們,眼中疑惑更盛。

    幾分鐘後,一個頭髮亂糟糟衣著凌亂扣子都沒有扣好的狼狽女人,被人一腳給踢了出來,無數個問好從我面前飄過,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馮甜出來,一閃而過神出門的小巧腳丫子應該是女人的,我這才百分之百的確認剛才踢出那個女人的是馮甜。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彪悍!

    生怕是馮甜演戲演過了火,弄錯了對象,心生不安,要進去看看。

    一隻溫熱的大手攫住我的下巴,「別人的事情別管。」

    「是我把馮甜找來的,不管好像不合適。」下巴被他扣住,我只能眼睛使勁的向房間的房間瞄著。

    江墨言十分不滿意我的不聽話,唇直接壓住我的唇,霸道的啃噬,放心不下還沒有出來的馮甜,我極其不配合的搖著頭,身體不斷跟他相互摩擦著,察覺他身體某處甦醒,我忽然停住身子。

    吻漸漸變得溫柔繾綣,呼吸開始不穩,好不容易掙開他的桎梏,我喘息口。

    「告訴我房間裡到底是誰?記者為什麼都向樓上跑去?」

    「這個現在跟你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只對一件事情感興趣。」聽到腳步聲,江墨言直接扛起我。

    一聲短促的驚叫聲後,我慌忙摀住嘴,生怕亂動一不小心碰到手術遺留下來的傷口,我只能低著頭趴在他的肩頭。

    激情過後,我躺在床上,江墨言已經穿戴整齊,拿起床上從一進房間就響個不停的手機。

    我好奇湊了過去,「江墨言你夠狠!」

    簡單的六個字強烈表達出發短信只認的滔天恨意。

    「你到底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我只是順便幫人家的帽子染了點顏色罷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我聽的卻是雲裡霧裡的,睜著晶亮的眼睛,希望他可以解釋的清楚些。

    「為了給小小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孔書彤跟慕北川登記了,只是不安分,養了個小白臉,豪門醜聞足以讓記者發狂了。」

    江墨言說到小白臉的時候,臉色黑的幾乎都能滴出墨來。

    我點了點頭,孔書彤她真是罪有應得,「那蘇倩呢?」

    剛才被踢出來的女人應該不是她,不然記者不會那麼快離開。

    「當然是去她該去的地方了。」江墨言輕刮了下我的鼻子,掃了眼腕表,待會奇峰帶著你從酒店後門離開。

    「你呢?」

    「還說。」江墨言睨了我一眼,「你撒的謊,我當然給你圓好了。」

    「江墨言你真的太好了。」我抱著他在他臉上啃了口。

    江墨言眸色一黯,輕咳聲起身,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埋在被子中,心中甜甜的,有人護著寵著真好,就算是被他好心算計在其中,我也甘之若飴。

    聽到敲門聲,我才收回心神慌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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