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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文 / 魚可可

    「回個屁。」我忍不住爆了聲粗口,現在一聽他的名字,我就渾身血液向腦門上衝。

    該死的男人自己找了個美嬌娘。還來干涉我的感情,真特麼的不是一般的有病!

    小吳欲言又止,最後無奈離開。

    丫丫正在房間中練著舞蹈,白皙的臉上暈出一層淡淡的紅暈來,看著她跟江墨言相似的模樣,我就心裡悶悶的。

    丫丫知道我不讓她去市中心的舞蹈學校自有道理,她只是稍有些失望,並沒多少不開心。

    臨睡下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沒有給陸銘回電話。

    起身去拿放在包中沒電的手機,這邊還剛插上電源開機,手機就不停地響著,一條條短信不斷傳送到手機。怕驚倒已經熟睡的丫丫。我慌忙調成振動。

    手都被震動的難受。終於嗡嗡的聲響消失,我才翻開起收件箱來。

    有陸銘的,有江墨言的,還有汪浩宇的。

    我給陸銘先回了一個電話是葛天接的,他告訴我陸銘正在就今天世紀廣場的募捐召開緊急會議。

    「幫我轉告他。我沒事。」

    「好,宋小姐沒別的事情我先掛了。」

    「等等,等他開完會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吧。」想著應該從他的口中得到些關於慕北川急於舉行這場演唱會的原因也說不定,我遲疑下開口。

    「好的,好的。」葛天連忙應下,語氣難掩興奮。

    電話這端,我嘴角勾起抹複雜的笑,好像陸銘那邊的人都急於將我們兩人湊在一起呢!

    目光掠過那串沒有存儲名字的號碼,落在汪浩宇的手機號上,輕點下,還剛想起兩聲,就被人接起。

    「你現在回家了嗎?」他語氣中的焦急,讓我輕蹙下眉。

    「回了,你」

    「那錢回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汪浩宇急忙打斷我準備了一大攤子說教他忘記以前憐取眼前人的話語。語氣中的焦急更增加幾分。團場畝巴。

    「她沒有回家嗎?」我明明是把她送到了小區門前才離開的,那麼短的距離不會出什麼事情才對。

    「沒有。自從跟你一起從公司離開,我就沒有見到我她,打她的手機一直關機。她以前從來都不會回來這麼晚的。你想想,今天下午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的地方,你讓我想想啊。」我拿著手機在只開著暖燈的房間中踱著步子,急的抓耳撓腮。站在窗邊,無意中向下看去,昏黃的燈光下,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單手插在口袋中,另一隻手拿著煙,緩緩的抽著。

    月光淡淡,看不清五官,舉手投足的那股優跟高貴是那麼的無比熟悉,熟悉到多看一眼,心好似被千萬隻螞蟻劇烈的啃噬著。

    這男人化成灰我也認得!

    我拿著手機的手驟然收緊,堅硬的金屬外殼咯的我的手生疼一片。想到小吳之前跟我說江墨言在樓下出現過,我心中的火氣已經蔓延至五臟六腑,如果能看到燃燒值的話,估計都能看到我的頭上正冒著一股青煙。

    電話那頭的汪浩宇著急的催促我幾聲。

    「你急什麼,這個時候知道著急了,早幹什麼去了,發生事故的時候,怎麼不給她打電話,你們這些男人還都是奇了怪了,整天在你們的面前,你卻不知道珍惜,這一下子不見了,有著急了,要我說,錢回最好一輩子不回家,讓你嘗嘗那種煎熬與痛苦?」也活該是汪浩宇倒霉,撞到了我三十一年難得一遇的火山爆發,辟里啪啦的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忽然我頓住,「對了,她今天回去的路上拿著手機看了半天,說你沒有給她打電話,會不會是她心情不好,一個人出去散心了?」

    「我出去找找。」

    話還未落,電話那端就傳來嘟嘟的聲音,我冷哼一聲,現在著急了,活該!

    可話說回來了,這都十點多了,她能去哪呢?腦海中閃過她傷感的模樣。

    我換了身衣服,抓起外套,手剛碰到門把手。

    我進了浴室端了盆水,打開窗戶,傾盆倒了下去,即便是江墨言反應再快,事發突然,他還是沒有躲閃及時被濺了一身。

    「誰這麼缺德向下倒水啊。」

    樓下開窗戶通風的住戶伸出頭向上叫了一聲,我慌忙拉上窗戶,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倚靠在牆上,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約莫著過了有三五分鐘的時間,我再次向下看時,成了落湯雞的江墨言已經離開,視線所及也沒有他的車子,我才放心下了樓。

    月色深沉,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十點多路上還有不少的行人,我尋思著,排憂解悶的地方也只有酒吧還有會所,會所之於錢回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傷痕,她不會輕易去觸碰,那麼只有酒吧了。

    我站在路邊打車準備去跟錢回分開的地方的咖啡廳尋找下。

    「這麼晚了去見誰?陸銘?」

    就在我東張西望之際,江墨言那輛車子以雷不及掩耳之勢停在我的身邊,輪子與地面之間摩擦出火花。

    黑沉著一張臉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寒氣,一雙黑潭死死鎖在我的臉上。

    「這大晚上的江總不睡覺出來兜風啊,這閒情逸致,還真不是我們一般小老百姓能

    能比的上來。不過,這良辰美景的,怎沒有帶著您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呢?」

    無視他黑的幾乎都能滴出墨來的俊顏,我字字帶諷,臉上卻笑的比花還柔美嬌艷。

    「吆,這天沒下雨啊,江總怎麼渾身濕噠噠的。甭看這天已經不冷了,這春天是最容易感染流感的,你可得注意了,最近很多地方都發現了禽流感,你萬一塑陽還指著你養活呢。」

    我眉毛一挑,心中連連冷哼,世界上不是你江墨言的話傷人,我宋小溪要是毒起來,也不會比你遜色多少。

    江墨言雙唇緊抿,夜色下晦暗難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眼睛,渾身散發出的冷冽寒氣讓周圍的空氣,瞬間失了溫度。

    見他如此,報復的快感一**湧了過來,我嘴角彎彎的弧度一直都沒有收起。

    餘光中瞥見一輛出租車向這邊駛了過來,我慌忙揮手叫了一聲。車子放緩速度,準備靠邊停車。

    我還剛抬起腳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著我靠近邁巴赫,被他身上肆意的怒氣駭了下。

    心,輕輕顫了顫。

    「江總,我是去見我現在的男朋友,你作為前夫,親自送我去好像有點不合適吧。」

    話還未說完,我就被他狠狠的甩了進去,頭直直向右側車窗撞了過去,就在我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待痛苦降臨的時候,頭撞到了一直手上,雖然手過度消瘦,但還是阻擋住了些許疼痛。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眼中閃過一抹驚慌,隨後是譏誚,最後是冰冷。

    「江墨言你是我見過最混的混蛋!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我攢足全身的力氣向他臉上揮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空間足夠寬敞的車廂中響起,江墨言的動作瞬間停止,一絲痛苦在他的眼中轉瞬即逝。

    「起來,你這個人渣敗類!信不信以後你再敢對我這般,我就拍幾張照片送給你的未婚妻。」

    心中怒的不行,眼神好似浸過千年寒冰,似要剮了他一般,臉上的笑卻始終如一,聲音極淡,經歷了那麼多我也懂了,為什麼好多人你看不出他心中所想,那就是因為不管是痛,是傷心,還是高興,他們都是同一個表情,語氣更是能做到千年不變,就像我現在一般。

    江墨言似被冷凍的雕塑般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抓著我衣服的手也不曾有鬆開的跡象,,黑眸狂風過境後正剩下望不穿的黑暗。

    「江總,這人肉墊子還舒服吧。」他濕透的衣服貼著我被他車壞了遮擋物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濕濕的很是難受,鼻間傳來的香水味讓我不禁輕蹙下眉。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好嗎?」良久,一聲不真切的祈求穿透過我的耳膜,在我耳邊炸開。「以現在你跟我的關係,我要用怎樣的眼神?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我變換了幾個眼神,隨後大笑出聲,笑著笑著,我不著痕跡輕抹了下眼角,「江墨言,我越來越發現,你這人真的很逗,很逗」

    「不要笑了。」微涼的指尖描繪著我眉眼來到我的眼角。

    「拿開你的髒手,你知道被你這麼骯髒無恥的人一碰,我要回家洗上多少遍吧?就像這裡,我恨不得將它扒下層皮。」我輕點下還微微紅腫的唇,淡淡的聲音終於忍不住染上點點冷意。嫂索妙筆閣你說過,我信過

    正在開車的奇峰踩了下剎車。

    「夫人」

    「開車!」

    渾身蒙上一層化不開的哀傷的江墨言猛然變得暴躁起來。

    「先生,我不能」

    「奇峰!」簡單的兩個字在從江墨言的牙縫中蹦出來猶如來自地獄中的催命符,讓本就壓抑的車廂更加壓抑。

    「夫人,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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