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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不對勁 文 / 魚可可

    「墨言沒來接你?」

    廖秋霜好似全然不在意我發現相機的事情,將她輛惹眼的火紅色法拉利停在我的身邊,從江墨言沒將她趕出醫院這件事就可以看出。她的背後勢力不容小覷。

    「他的助理一會就來。」不管照片是不是她拍的,我覺得自己還是跟她保持一點距離為好,打電話詢問杜奇峰到哪了,可電話一直打不通。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再等會,如果不行我打車回去。」

    「我看你也甭等了,奇峰一向很準時,現在沒來,只能說明他應該遇到了無法脫身的事情。」

    「我去打車。」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我要是想害你,剛才直接一踩油門將你撞飛算了,還跟你浪費什麼口舌!趕緊上車,不然,待會出了什麼意外又往我身上安排。」廖秋霜說著說著言語間就帶上一絲火氣。

    見她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上車就顯得矯情了。

    車中瀰漫著香奈兒香水特有的香味,我雖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但自小我的鼻子就對氣味很是敏感,幾乎是聞了一次就不會忘記,這也是父母讓我選擇醫學專業的原因,用我媽的話說。這鼻子絕對不會配錯藥。

    我警惕的注意著廖秋霜的一舉一動,車中的氣氛一度緊張起來。

    「你見過雲鵠了?他怎麼說?」

    「雲鵠是占卜的人嗎?」想到上次的香港之行,我心有餘悸。

    「是的,他占卜很精準,江家很多拿不定的事情都會找他占卜下。」

    「你也相信這個?」我膽子不大,但不相信這些東西。

    「我曾經也不信,但四年前我信了。」

    「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總是有意無意提起四年前,每次撩撥起我的好奇心之後又三緘其口。

    「有時候知道太多日子更不好過,傻傻的過下去就行。」

    「你敢不敢一次性說完!吊著有意思嗎?」

    從她的話語中我隱隱感受到幾分醫生安慰快要死絕症患者的意思。強壓在心底的不安襲來。

    「我敢說就怕你不敢聽。」不斷閃過斑駁的霓虹燈光下,廖秋霜俏麗的臉色有些可怖,我突然有些後悔上了她的車。

    「只要你說我就敢聽。」放在身側的手悄悄收緊,貝齒輕咬下唇瓣,垂死掙扎的病人也想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我這個已經被他們斷定會死的正常人,更想知道癥結到底在哪。呆諷貞才。

    「墨言婚姻不順,雲鵠曾經幫他卜了一卦。預言他一生當中得有失去五個女人,第六個才能跟他攜手一生。」

    聞言,心多跳了幾個節拍,翻滾的目光看向遠方,入目全是看不到盡頭的黑暗。

    「不問問我你是第幾個嗎?」廖秋霜完美的唇瓣輕翹,眼中浮現同情。

    「第五個。」

    「原來你知道,第四個看不到希望也就罷了,第五個是最不甘心的。」

    「你們說的書彤是第四個?她是死是活?」

    車速平緩與我波濤洶湧的心海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不想提她。」廖秋霜斂起臉上的幸災樂禍,臉別向窗外,「前面有家酒吧挺清靜的,去喝杯怎麼樣?」

    「好。」如果沒聽到這些話,我肯定不會答應她的邀請,可此時我卻想喝點酒,壓下心中噴湧而出的擔心與惶恐,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我媽知道了,她會嚇成什麼模樣,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她會活不下去吧。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怨江墨言來,他明明知道一切卻讓我墜入其中,他真的認為我的命不值錢嗎?

    星奇酒吧,門前五彩led燈光不斷閃爍,酒吧播放著舒緩低沉的音樂,客人寥寥無幾,大都在低頭喝著悶酒。

    廖秋霜帶著我去了吧檯,點了兩杯紅色曼陀羅,血紅的顏色彷彿血液欲滲出玻璃杯,我端起杯子,輕抿口。

    我信奉白開水是最好的飲料,一般很少喝這些東西,但卻神奇的遺傳了我爸的酒量。

    「這樣喝酒多沒勁,來干了它。」

    杯子碰撞聲音響起,廖秋霜一坐下就接連猛灌三杯,臉色酡紅,眼睛也蒙上一層迷離,眨眼功夫,又一杯酒下肚。

    「這樣喝你會醉的。」我依然小口的抿著,酒是穿腸毒,越喝多越清醒。

    「醉了才好,醉了才能好好地睡一覺,你知道嗎?整整四年我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說話間,深陷痛苦中的廖秋霜又灌了一杯。

    微醉的她話匣子打開。

    「每次午夜夢迴我雙手好似沾滿了溫熱的鮮血,眼前是最愛的人恨不得殺死我的眼神,你體會不到那種害怕跟無助。」廖秋霜閉上眼睛,長長的羽睫顫抖,兩行情緒不明的淚水動臉頰滑落。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到後來所有的證據都會指向我!難道只是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嗎?」情緒失控的女人將酒當成了水,一杯接著一杯一個勁的灌起。

    我去阻止,她甩開我,手指向我,「我覺得我比你更可憐。」

    「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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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醉,再來一杯。」

    「你不能再喝了。」我蹙著眉擋住酒保遞過的酒。

    「我要喝,今天我把憋在心裡的話都說的差不多了,我一定要喝個痛快······來······再給她來一杯。」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醉酒的人有著股蠻勁,將我甩到一邊搖晃著端起吧檯上的酒,還順便把酒保剛剛幫我調好的酒也給解決了。

    忽然,她手中的玻璃杯跌落地上,人也向下倒去,我慌忙扶住她,咬著牙才將她伏在椅子上坐下,早知道她的酒品這麼不好,就算憋死,我也不跟她來這裡。

    歇口氣,剛欲叫酒保幫我將她扶上車,她的身子抽搐幾下,我忽然察覺不對,叫喊她幾句,低首間我竟然聞到一股頭孢的氣味,我快速撿起地上的碎玻璃片,輕嗅下。

    扶著她的手猛地一顫,我急促叫了聲酒保,慌慌張張將廖秋霜扶上了車,猛踩油門,一路飆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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