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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抑鬱自殺 文 / 捌月

    次日。

    樸少東夫婦看似很恩愛的一塊下了樓,他的妻子永遠都是一副溫柔賢淑又滿臉甜蜜的樣子。

    旁人看不出來,作為當事人樸少東當然是清楚的,她那一個裝,一口一個老公的叫得嬌滴滴的,也夠他噁心的了,但樸父樸母見他們這麼親熱就放心了。

    為了讓爸媽不為這事沒完沒了,樸少東也只能人前配合著了。

    一塊吃早餐,樸母也特別做營養豐富的湯放在他面前說:「少東,多喝點湯,都是營養豐富的,一定要趁年輕好好保養,不能等老了再保養,真那樣就晚了。」

    樸少東低頭看了一眼,什麼牛鞭都在裡面,他噁心得連一雙好看的眉也皺成了一條線。

    一旁的田園園忙害羞又甜蜜的說:「老公,是媽媽的心意,你快趁熱喝了吧。」

    樸少東瞧了她一眼,她是故意的吧。

    她當然是故意的,別人瞧不出來,他會瞧不出來。

    暗暗磨牙,他爸又插口說:「少東,你媽說得對,你趕緊喝了吧,不然等老了你後悔就來不及了。」也是知道兒子平時不正經,年輕人在這方面怕也不注重保養,現在又結婚了,為了使他婚姻幸福,他們兩口子也是費了一番心思,決定以後都給少東好好補一下身體,怕他這些年來的身體會被給掏空了,現在要是不好好補一下的話,萬一滿足不了兒媳婦怎麼辦?

    畢竟,兒媳婦也正年輕。

    男人年輕的時候如果不節制,像少東這個年紀的話,怕他真的有問題就麻煩了。

    不管怎麼樣,補一補總是不會錯的。

    樸少東很是無語,但二老都這麼說了,他喝就喝吧,不過是碗湯,還能怎麼樣。

    再則,補一補也總不是什麼壞事。

    樸少東索性也就給喝了,樸母上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兒媳婦雖年輕但是懂事得很,和老大震東一樣,肯吃苦,努力又上進,這一點他們也是聽震東說了,因此,對兒媳婦也是比較滿意的。

    現在,只希望少東能看到人家的好,慢慢把心給收了。

    或者兒媳婦有辦法降服得住這個兒子,讓他從此浪子回頭好好過日子了。

    小兩口吃過雖然過後就又一塊去公司了,倆人可以一起上班又一起回家,倒是一件好事的。

    坐上車的時候樸少東才算有機會朝田園園發飆,警告她說:「田園園,你少在爸媽面前得瑟,不要他們說個什麼你就跟著起哄。」對,她就是在起哄,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田園園知道他是指之前的事情,她也忙認真的說:「我真的沒有起哄,只是覺得如果你不肯喝的話爸媽也不會放心的,畢竟,你這身子也被掏得差不多了,我覺得你也是應該補一補了,這對你沒壞處。」

    由於倆人沒有實質性的感情,本來結婚就是有目的性的,所以她也不在意他的過去,而且可以無所謂的拿來調侃兩句,說得樸少東也是表情一黑,直瞪她幾眼。

    田園園瞧他那樣就忍不住要笑不笑,說實話,她得承認,這人長得真好看,看著讓人就覺得舒服,特別是笑的時候,更好看了。

    一時之間並沒有把他的瞪眼當回事,他卻忽然聲音厲了幾分,警告說:「田園園,你給老子聽好了,不要以為老子給你點顏色你就可以開染房,你現在和老子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乖點聽話點對你沒好處,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田園園只好點點頭,小聲說句:「知道了。」不得不說,他真發了脾氣還是挺有厲氣的,畢竟剛認識,她也不造次得太過分,總是要拿捏住分寸的,真把他惹炸毛了也不行,她日後要用他的事情多著呢。

    只是,到了公司之後,又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她做,他則大爺似的抖著腿喝喝茶,看看件,或者讓她匯報一下重要的事情給他聽,連讀都懶得讀了。

    有要開的會議或者要見的客戶,他大爺的趾高氣昂的走在前頭,她就得像個秘書似的緊跟著幫他打理一切。

    什麼叫做牛做馬,這就是,在公司為他打理一切,回家後還要侍候得他舒坦。

    當然,他說要幫她報仇的,這事他絲毫不含糊,也不耽誤,說幹就幹了,他樸少東向來也是不什麼好鳥,這仇肯定得報。

    他果然是派了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去了,長得還真的是有點小白臉的味道。

    什麼樣的女人,以他樸少東的眼光,一眼看去都能看個**不離十。

    他是斷定了李愛肯定會上勾,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決定。

    像田中亮那種人,天天為生意忙著,人也上了年紀了,五十歲就是五十歲的樣子,不年輕不英俊了也沒有情調了,但李愛是女人,就不同了,那是一個愛漂亮的女人,明明也是五十歲的人了,但硬生生年輕了田中亮十歲,瞧起來也就是個四十歲的,愛漂亮,愛打扮,愛購物。

    這樣的女人,多伴也是耐不住的,只要有足夠優秀的人出現引誘一下,多伴也是禁不住刺激的。

    實事上,也正是如此。

    ~

    那天,李愛閒來無事也就是做做美容,購物,或者喝個下午茶,有時候也會去酒吧坐一下,看看形形色色的男人來來往往,有很多小鮮肉。

    最開始跟著田中亮的時候她還是比較安分守己的,只是近些年來,田中亮漸漸老了,忙於

    於工作,忙於應酬,人年紀大了,那方面的需要也就少了,但她卻是有點耐不住的。

    她也不是沒有在外面找過男人,肯定是找過的,但都是一夜就罷了,所以田中亮並不知情。

    她當然不會傻到在外面包個長期的,那樣很容易出事情的。

    她也就是玩玩,找點刺激,排解一下寂寞,絕對不會因為小白臉而破壞自己的家庭的。

    畢竟,這些在外面玩的小白臉也都是沒什麼錢的,她還要靠田中亮生活呢。

    田中亮雖然不是有錢的商人,可開了幾個連鎖超市,但對於他們這種階級的人來說,那錢也足夠他們花的了,因此,她的底線就是玩玩可以,不談感情,如果有哪個小白臉希望她包養,她會立刻閃人的。

    ~

    近來的日子,天氣都是比較涼爽的,也是因為又要漸漸進入冬季了。

    自從回來之後,唐安成是真的認真又努力的。

    往往,在公司之中他是最晚一個離開的,也是最早來的那一個,這些努力是很多人都看在眼底的。

    只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沒想要再重新開始的。

    到了將要下班之際,虹虹走出公司,天起了涼風,讓人不覺的想要縮一下腦袋。

    她慢慢走出公司,來到停車場,那時,就有人忽然衝了過來,她抬頭一看,微微愣了一下。

    唐安成衝了出來,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震驚,拉開車門上了車,他就衝了出去。

    本來他連輛車也沒有的,不過唐一恩後來還是給他派了車。

    其實,對於唐一恩來說,只要他們願意好好相處,不再仇恨她,她已經可以接受他們了。

    現在的她,閒時也就是來公司巡視一下,她肚子已經五個月了,也是要待產的人了。

    虹虹開著車一路跟著,不知不覺就來到醫院,之後,就看到唐安成匆匆下了車。

    她也一路跟著去了,瞧他那樣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悄然跟著過來,卻是看到唐可青人也正在這裡,醫生正在和他們說:很抱謙,我們已經盡力了,傷者已死了。

    「媽,媽……」唐可青就叫著去了手術室。

    是的,夏志玲死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據說,她是從自己家樓上掉下來跌死的,根據現場來看,排除她殺,是她自己跳下來的。

    唐安成默了一下,醫生這時和他說:「根據患者以前的病例來看,她曾患有憂鬱症過……」

    唐安成怔了一下,憂鬱症。

    那個女人,死了?

    虹虹悄悄走了出去,她竟然死了。

    雖然,她一點也不喜歡她,畢竟,當初是她和別人搞鬼,令她的孩子流產的。

    但是,聽說她死了,是自己跳樓死的,心裡還是有一點悲涼。

    罷了。

    人都死了,她還恨她們作甚至。

    的確,她是恨她們。

    雖然說是要放下的,可是一想到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她就沒有辦法不恨他們。

    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全是仗勢欺人的壞人。

    如果當初不是唐一恩一再收留相助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淪落成什麼樣子。

    所以,對於唐一恩,她是心存感激的。

    但對於唐家的這些人,卻始終是不能釋懷的。

    她默默的開著車回去了,卻是去了療養院。

    這麼久了,媽媽的病沒有絲毫的緩解過。

    當年她還小,連錢都賺不到,更不要談照顧她,一個人沒辦法照顧她,只好送了進來。

    媽媽是因為爸爸忽然去逝而受不了刺激瘋掉的,她知道,媽媽是愛爸爸的,很依賴他的,現在人忽然沒了,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其實,家忽然變成這樣子,她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到底是挺了過來。

    「媽,我來看你了。」再一次來到她的面前,由於時間已晚,她就一個人在房間裡。

    王母就呆呆的看了她一眼,她走過去抱住她說:「媽,唐安成的媽媽今天死了,聽說是得了憂鬱症,後來自己跳樓自殺了。」雖然媽媽不可能再聽得懂她說什麼了,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還是會告訴她,除了她,也不知道該和誰訴說。

    「媽,我真的不恨他們了,我好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生活,我也好害怕有一天你會忽然離開我,只剩下我一個人的話,我該怎麼辦呢。」

    她呆呆的看著這個朝她說話的女兒,卻是無法開口,不能言聲。

    「媽,求你了,答應我,無論如何也不要離開我。」媽媽也是因為爸的事情受不了刺激的,曾經在醫院的時候也有過多次想要死的行動,但後來都被阻止下來了,雖然現在她已經不會這樣做了,但誰知道會不會哪一天也那樣,像唐安成的媽媽一樣,忽然死了。

    她跪在她的膝前默默流淚,她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聽著。

    「媽,爸爸已經死了,我求你接受這個事實,他已經死了,他是為了救人而死的,他並沒有做壞事,他是一個好

    人,他那麼的愛我們,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麼痛苦,不願意我們這樣生活,媽,虹虹還活著,虹虹會照顧你的,真的,我現在已經有能力照顧你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我一個人真的好孤單好無助。」

    啪……

    淚水落在她的手背上,王母就眸子動了動,忽然就有淚跟著流了出來。

    「他死了……」她喃喃的說聲。

    「虹虹……」她伸手下意識的去摸她,她猛然抬手就抓住了母親的手。

    她已經好久沒和她說過話了,自從爸爸出了事情後,她都不開口和人說話的。

    「媽……媽……我是虹虹,求你不要不認識我。」她低泣著抱住她。

    「對不起,媽媽不是一個好媽媽……」她低低的說著,聲音卻是哽咽住。

    「媽……」她同樣哽咽住。

    這麼久了,她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

    ~

    ~

    如果不是聽說母親死了,唐秀成是不會回來的。

    也正是因為聽說她出了事情了,才知道家裡的債務已經被還清了。

    夏志玲去逝了,在出喪的那天唐秀成到底是回來了。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母親的關係他也只好躲到外地去了,偶爾拿公用電話打個電話給唐可青,也是不想那些人查出他的下落,他就是詢問一下家裡的情況,知道情況不好他就繼續在外面,在外面的可謂是讓他吃盡了苦頭。

    這已有一段時間沒打電話了,現在又打來電話詢問一下,卻聽說了母親去逝的事情,他還是立刻趕了回來。

    夏志玲去逝了,又是與唐雲郎離婚了的人,照理說唐一恩不出席也沒有關係,但於情,她還是過來了。

    參出席參與夏志玲喪禮的人並不多,他們的舅舅聽說至今天還被關在監獄裡,但舅媽人還在,所以就帶著孩子過來出席了喪禮,那孩子是個男孩,也已經是二十小几的人了,長得倒是一身的匪氣,痞味十足。

    過去由於唐老的原因,就算是唐夫人人在唐家,也是不許和他們往來的,因為他們的父親也不是個好東西,唐老一直看不上,唐夫人不敢惹了唐老,明著就不敢往來。

    後來唐夫人又離異了,他弟弟夏思偉也因為要殺唐一恩的案子被關了起來。

    現在,唐夫人死了,夏思偉的老婆於雲就帶著兒子夏候傑一塊過來了。

    不料,竟是在這裡又遇著了唐一恩。

    唐一恩的肚子那時已經明顯的突了一些,不過穿在大衣掩蓋起來了,所以也就不怎麼明顯的。

    喪禮辦完,請來的一些賓客也就陸續離開了。

    唐一恩掃了一眼,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準備離開了的。

    不料,夏候傑忽然就快步走了過來說:「唐小姐,哦,應該是宮夫人了吧。」

    唐一恩就瞧了他一眼,二十二歲的男人了,長得倒是槐梧的英俊,只是,眼神裡透著一股子狠勁,那就不是普通男孩子該有的眼神。

    唐一恩瞧著他,他就又說:「我叫夏候傑,想必你早就知道我的,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拜訪宮夫人。」

    唐一恩瞇眼笑了一下,說聲:「夏候傑,很好聽的名字。」

    他聞言也只是笑了一下,說:「托您的福,我爸到現在還沒有出來,過去給你也帶來了很多的麻煩,聽說你現在已經不計前嫌了,所以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唐一恩就瞇眼說:「如果你覺得不當說的話,就不要說了吧。」

    「如果不說出來,會壓抑得慌,所以我還是決定說了,宮夫人,我也為我爸的事情朝你道謙,請你的原諒。」

    唐一恩呵笑了一聲,說:「我沒有怪他,他已經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這就夠了。」

    「可是,十年的代價真的是夠漫長的,宮夫人,可以通融一下的吧。」

    對,十年的代價,因為他爸當要殺她的事情,最後反被她和別人合計著設計了,最後他爸被判了十年。

    十年,那可不短的。

    提到這事,他的母親於雲也立刻走了過來,朝她道謙說:「宮夫人,求你原諒我們。」

    唐一恩瞧了她一眼,忽然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她可是沒有忘記,當初於雲曾經與夏志玲合計著,找了個人給虹虹下藥,結果把孩子給弄沒了。

    這些個人,都不是什麼善岔。

    誰敢說,那人真出來的話,會老老實實的?

    聽說,那人也是個混黑社會的,認識了不少善類。

    對於這樣的人,她都懶得與他打交道,既然送進去了,一時半會沒想過放他們出來的。

    唐一恩也就說聲:「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也不想與你們計較,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法律公正的,安成,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忽然問到他,唐安成抬眸看了她一眼,說聲:「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但如果姐可以再仁慈一點的話……」他忽然話鋒一轉,說:「自古以來,治國有道的那些明君都有一顆公義又仁慈的心腸,公義需要彰顯,仁慈也需要並存,而通常亡國最快的君王

    都是昏庸無道又心狠手辣之人,既沒有公義之道,也沒有仁慈之心。」

    「……」唐一恩抬眼看他,忽然就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之後,抬步離去。

    唐安成,倒是有點意思的。

    他居然用了這麼一個比喻來和她說這件事情,治國有道的明君,虧他想得出來。

    明明是在抬舉她吹捧她,但又不會讓人覺得是在拍馬屁,同時,也給那家人說了情,又不會讓人覺得他就是在說情,雖然事實就是在說情。不得不說,在監獄的這段時間,他是沒有閒著的,倒是學習了不少為人處世之道。

    公義需要彰顯,仁慈也需要並存。

    「你腦子有病啊,你剛才和她說的什麼,你把她當成君王了?是不是給你太多好處,以至你忘記你是怎麼失去這一切的了?」就在唐一恩前腳離開後,唐秀成就氣不打一處來的沖唐安成罵上了。

    唐安成轉眸看他,說聲:「哥,爸不在了,媽也不在了,以後就只有我們了,你回來吧。」

    唐秀成沒理會他這些話,只是逼著他說:「你說,這個女人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你才會這樣和好說話,是不是背著我們,她把公司的股份給你了,是不是給了你不少錢,但你不要忘記了這一切原本就是我們的,我們是怎麼失去這一切的。」聽說他媽的債務都是她給還清的,這使得他不得不這樣子想了。

    唐安成平靜的說:「哥,你也不要忘記,這一切曾經也都是她的,她以自己的手段又奪回去了,你有本事你再奪回來,奪不回來就乖乖的待著。」

    唐秀成被噎住,直氣得怒瞪著他。

    唐安成看他一眼,又說一句:「她並不欠我們什麼。」說罷這話他抬步離去,唐秀成氣得就要往他身上呸一口,但口水落地上了。

    唐可青這時也對他說:「秀成,安成說得沒錯,她並不欠我們什麼,你不要老和她對著幹了,你鬥不過她的。」不但鬥不過她,最後沒準被她給整了,所以,她還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唐秀成,別再去找事了。

    唐秀成也怒瞪著她,只覺得和她這個神經病更沒話可說。

    自從信了上帝以後,她整個人都變了,非說什麼申冤在神,神必報應,人都應該省察自己的行為,為自己的行為負上責任,居然就因為這個上帝,她往事全不計較了,可真是氣死他了。

    「舅媽我們也走吧。」唐可青叫上於雲,她跟著一塊離去。

    雖然是這樣子,她並不需要人的攙扶,依舊可以走得穩穩的。

    她望望天,說聲:「其實,人生還是很美好的,關健在於你的眼睛看到的是什麼,如果一味的注意別人所擁人的,心懷不平,去怨恨,去嫉妒,注定是不會活得幸福快樂的,你看天上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尚且活得如此快樂,我們不比飛鳥更貴重嗎,為什麼會活得如此沉重,關健還是,太注重自己所沒有擁有的,所以才會不惜一切的想要得到。」

    於雲看著她,默默無聲。

    雖然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是誰能領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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