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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對誰來電 文 / 捌月

    「澤,我實在不太喜歡這裡,太安靜了,連個人也沒有,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吃過早飯的時候,他又陪著她散步在沙灘上,雖然這裡的確很好,就似一個人間仙境,如果想要娛樂也是可以的,那邊還設置的有保齡球場,甚至可以一塊打高爾夫球,或者打打檯球之類的都可以,但是……

    這麼好的設備如果只有他們倆個人玩,要是一直這麼玩下去,她也會覺得很枯燥無味的。

    自然也知道她這個人是在這個地方待不住的,所以他也笑著應許:「你先休養一段時間,到時我們再離開這裡。」

    「其實,我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聽話,再休息一段時間,我們就離開這裡。」他溫柔的勸說,她只好作罷。

    「如果你覺得在這裡悶得慌,明天我就派人過來給你解悶。」

    「好啊……」她笑著應了,總於可以見見人了。

    藍顏澤自然是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果然把許多人都弄了進來。

    這些人是直接由私人飛機送過來的,在這裡特意為她安排了歌舞,和看演唱會一樣熱鬧。

    只是,全是陌生的異國面孔,並有她所熟悉的。

    藍顏澤就陪她坐在下面一塊觀看,表演的雖多,觀眾卻只有他們倆人。

    這樣的氣氛讓她有著說不出來的怪異,她雖能感覺出來這個人對她是極好的,不然也不會費心弄這麼多人過來了,想必請這麼多人過來也是要花少不錢的吧,藍顏澤說是m國著名的一個樂隊,能歌善舞的,她看著也確實好,也會在結束後鼓掌一下,但永遠只有他和藍顏澤二個人在鼓掌。

    為了給她解悶,他也是費盡心機了,第二天又請了一堆人過來表演魔術。

    第三天又請人過來表演雜技……

    ~

    地下場地。

    一個人如果不是從世界上蒸發了,是不可能找不到的,但事實上,藍顏澤去哪裡了沒有人知道。

    喬的傷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那時,他正姿態懶慵的坐在客廳裡,雙腿交叉,說不出的狂傲和散漫。

    看著眼前那個從來都是表情繃得一絲不苟的男人,他妖魅的笑著說:「宮大少,想必,你還沒有找到人吧。」本來他是不願意再來的,但他說他已經有唐一恩的消息了,所以他便又來了。

    果然,也只有這一招才能請到他。

    自然,跟著他一塊來的還有狄龍古武周燕生江靖這四個傢伙不說,還有滕爺他們幾個人。

    請他一個人過來,居然帶著這麼多人都來了。

    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大有只有他敢胡來就一塊撕了他的架式。

    喬自然也不是被嚇大的,所以他直接無視這些人,當他們是隱形人,和宮大少繼續說:「消息,我是有的,只要你肯過來親我一下,我就把這個消息賣給你。」

    「噗噗……」元寧寧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也是第一次看到喬,現在又是第一次聽見有男人對宮大少發出這樣的邀請,她頓時就噗笑出來了。

    百聞不如一見,她自然是早聽白益說過了,但現在親眼看見,還是不能忍了。

    嫂子居然有這樣的情敵出現了,瞧起來還是一個特別難纏的情敵,關健是,對方是一個貌似強大的男人。

    旁人顯然是見慣不怪了,對他的話根本就沒有表情,宮少帝更是沒有一絲表情的。

    「喬,你是沒有消息的吧。」宮少帝回了他一句,對於他的話壓根沒入耳朵一般,面不改色。

    「不信我?那你就別想見那個女人了。」喬聳聳肩,無所謂的表示,他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金髮,一雙碧眼卻是道不盡的嫵媚。

    白益忽然就哈哈一笑,笑得張揚而嫵媚,道:「老子不相信你有消息,如果你有這樣的消息,以著你對咱家宮少的愛慕勁,還不得第一時間趕過去把人捉住殺了,還會刻意把宮少叫過來以一個吻作條件麼?」

    喬掃了他一眼,這是一個極美的男子,年輕,有朝氣,身上充斥著陰柔的氣質,道不盡的嫵媚,眼角含俏,但又刻意要裝得很爺們的樣子,對於這樣的男人,他其實是沒有好感的,極度厭惡宮少帝的身邊有這樣的男人出現,而且,又是站在他那條陣線上的。

    雖然極度的厭惡,眼神裡倒也沒有表現出一二,只是收斂笑容,看著宮少帝說:「如果你不相信,就讓她繼續留在那裡,和別的男人快活過日子吧,說不定再一二個,也生出一窩小崽子滿地跑了。」

    宮少帝聞言轉身就走,明顯的,他選擇不相信他的這番話了。

    這一番話,聽著怎麼都有種要故意刺激他的味道。

    「哎,宮少,你別走啊,不就親一口麼,你趕緊親一個不就知道真假了。」元寧寧一把就拽住了他,不管他是不是故意要這樣子的,但親過不就知道了嘛,如果親過後沒有答案,他們就弄殘他。

    宮少帝冷絕的表情微微抽了一下,揮手就甩了她,元寧寧趕緊說:「我們都知道你是為了嫂子才這樣子的,我們保證不會告訴嫂子的。」她真的覺得沒什麼的,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好吧,她的節操不重要。

    「哎,那妖人,要不就讓白益親你一下吧,你看我們白益也是秀色可餐的,哎,白益,為了嫂子你就犧牲一下吧,親一口又

    不會少塊肉。」元寧寧趕緊把白益給拽了過來,她是真心想趕緊知道一恩的下落的,把人救出來後她也就放心了,不然,一恩真被藍顏澤給弄走後做了什麼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這妖人說的生一對崽子出來,那她這輩子也會良心不安的,會覺得自己對不住宮少帝的。

    為了讓自己良心好受一點,她還是趕緊把白益推出去了。

    這個妖人她也看出來了,就不是想搞基麼。

    只是,他偏看中了宮少帝,這也不能怪他,宮少帝確實太美,有讓人想睡的衝動。

    但白益也不懶啊,細皮嫩肉的,也讓人有想蹂碎的衝動呢。

    也是幾個人平時在一起二慣了,白益忽然被推了出去,他都沒有防備,哪知竟還立刻遭到喬的嫌棄,他嫌惡的說:「對於後面太鬆的人,沒興趣。」

    「後面哪有松,白益還沒男朋友呢。」寧寧趕緊解釋,白益已經氣得臉色發白,一腳就朝她踹出去,她悻悻的閃開趕緊躲到滕爺身後,這點犧牲都不肯,男人不都是不在乎的嘛。

    「老子是直男,對男人沒興趣。」白益氣得一口差點咬碎銀牙,掉頭就走。

    特麼的,居然被這人妖說後面太鬆,簡直是恥辱。

    宮少帝也轉身走了,既然沒什麼好談的大家也都跟著一塊離開了。

    只是,就在他們都離開之時,有一個人卻忽然抬步走了過去,說:「喬少,如果您真有這樣的需要,我可以代替宮少來做這件事情。」說話的卻是江靖,本來腳步已走到門口的周燕生微微頓步,拳頭握緊。

    喬少抬眼瞧著他,一雙碧眸懶慵的看著他,忽然,他身子傾前些來,伸出修長的手指就勾住了他的下額。

    純淨的瞳孔,眼角又微微上揚,顯得嫵媚非常,嫵媚與純淨結合在一起那是極致的美,薄薄的唇,色如桃花,嬌艷欲滴,的確是一個絕色的尤物。

    「的確是秀色可餐,越長越漂亮了,但是……」

    猛然,他一把推開了他,冷冷的說:「本少可不是什麼人都感興趣的,想必這些年來你也沒少被宮大少碰吧,對於後面被碰過的本少可沒興趣來。」

    他不亢不卑,不慍不怒的解釋:「喬少,你誤會了,宮大少不是您所想的那樣的人,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他是什麼樣的人用不著你來告訴我,我自己會長眼看,老子就不信,拿不下他,都給我滾。」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朝他砸去,江靖已被周燕生一把拽開,拉著他就往外走。

    人瞬間已走光了,喬少也把杯子扔了個空,但卻是氣得呵呵冷笑起來。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為什麼他不知道?

    特娘的,他這麼的好為什麼只對他冷漠無情,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唐一恩已經失蹤三天了,這件事情在z國的人還毫不知情,自然也是不能公開的,一旦公開,唐家那邊不知道要引來什麼樣的麻煩。

    另一方面,宮少帝也沒想驚動m國的警方,一旦驚動了警方,這事勢必是會被公開出來的,這樣藍顏澤反而會藏得更深,最後為了證明唐一恩並沒有被他藏起來,反而越加的不肯交出人了。

    這般以來,最後唐一恩也許會被他窩藏一輩子也說不定。

    既然他不出來,宮少帝也決定轉移視線,引他出來。

    他在z國是有生意的,那部影片還沒有上映,本來他做他的生意與他沒多大關係,但現在他既然又把一恩捉走不放,他的生意也就與他有關係了。

    z國始終是他的天下,如果要阻止他在z國發展,自然有的是辦法。

    一路上回去宮少帝坐在車裡沒有說話,狄龍也一絲不苟的開車送他回去。

    大家一道跟著回去了,周燕生和江靖同用一輛車,一上了車周燕生就衝他罵:「你個蠢貨腦子被夾了是不是,你怎麼能答應那個變態這樣的事情。」幸虧這個變態沒把他怎麼樣。

    江靖沒有說話,周燕生罵了他一句後警告道:「如果人真和他有關係,宮少不會就這樣算了,以後不要再擅自做決定,聽到沒有蠢貨,你以為這樣做後宮少知道了會喜歡麼,如果他這裡有一絲希望,宮少都不會放過他的。」

    江靖沒有言聲,其實,說那樣的話是一件備受羞恥的事情,但是……

    看宮少為這件事情那樣著急,甚至難以入眠,他只想為他做一些事情,也許,是真的呢。

    但是,現在想來,周燕生罵的也許是對的。

    如果在這個人這裡有一絲希望,宮少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忽然就回敬一句:「你才是蠢貨,你再罵老子一句試試看。」靠,還罵上癮了。

    「就罵你怎麼了,蠢貨,蠢驢。」他還真罵上癮了,剛看他那蠢樣,他直接想踢飛他算了。

    只是,猛然,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周燕生硬生生的踩住了油門。

    江靖冷不防差點沒被甩出去,前面的人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就見章子琳一把就拽住了章子韻叫:「你看路啊,這都幾次了,你撞鬼了是不是……」

    章子韻訕訕的往後又退了退,也抱謙的朝對方的車鞠了一下,確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雖然被章子琳罵了一頓,也沒有正義正嚴辭的回擊過去。

    「怎麼回事?不想活了?」對方的車窗忽然就打開了,就見

    見周燕生正坐在車裡,衝他冷不丁的就崩出一句話。

    忽然看到竟然是他,她還是情不自禁的面上一喜,但隨之又黯然,她自然是記得的,這個人是超級討厭她。

    「怎麼是你啊,你怎麼開車的啊,開車都不長眼睛,看不見前面有人在走路啊?」章子琳一瞧竟然是認識的,立刻也不客氣的上前就罵他,靠,如果不是她及時把人拽過來,就直接被他給撞飛了。

    本來是過來遊玩的,但這二日章子韻老是走神,好幾次差點被人撞了,別人她是不敢罵的,畢竟人生地不熟,但周燕生她就不客氣了,肚子裡正好是一堆火氣沒地方洩呢。

    「琳琳,不管他的事情,是我自己走神沒看見車。」章子韻還是趕緊上前把人又給拽了回來,自然也知道這事是不怪別人的。

    「喂,我在幫你耶。」章子琳正罵得解氣,見她又為別人開脫哪裡肯幹。

    「要去哪?」周燕生也沒與那位計較,只是詢問了一句章子韻。

    「要準備回酒店了。」章子韻回了一句。

    周燕生點頭,道:「二百塊,我送你們。」

    「喂,你搶錢呢,我坐這少的車都是免費的。」章子琳衝他叫,坐他的車還想收二百塊錢,這是想錢想瘋了麼。

    周燕生沒理會她,只是又對章子韻說:「一個吻一千塊錢,現在共二次,二千塊錢,加車費,二千二。」手已伸了出去,拿錢。

    現在是拍戲掙到錢了是吧,顯擺自己有倆錢了是吧,那就以錢來計算吧,看她能夠付多少。

    章子琳瞬間瞪大眼睛,二個吻了?他們吻二次了?

    章子韻瞧著他,他是認真的吧,她微微鞠身表示謙意,說:「如果以往的話有傷害到你,我向你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麼?章子韻,你現在是覺得自己是大明星了很驕傲吧,其實,在我的眼底,你始終是綁匪的女兒,不要忘記你爸當初是怎麼綁架唐小姐的,就算你穿上美麗的外衣,也改變不了這些事實。」

    「我明白了,打心底,你就在輕視我,是我自不量力了,很抱謙給你帶來這麼多困擾。」對於他的惡言相向,她從容不迫的回應過去,之後轉身離去。

    章子琳卻是被這話氣得肉疼,她上前就朝他車上用力踢了一腳,叫罵:「周燕生,你不要太過分了,章宏是混蛋不代表我們和他一樣,有這樣的爸爸我們有什麼辦法,韻一直都很努力,她是一個善良又很上進的人,就算她媽經常欺負我,她也從沒有欺負過我,她也沒有仗著從小就有爸媽的寵愛恃寵而驕,就算我經常給她臉色罵她,她也當我是親姐妹一樣,她的善良她的努力根本就不是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人可以欣賞得了的,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瞭解韻,你也配不上韻,這些錢我替她還你了,反正這些錢也是她平時給我的。」她從包裡抽出一些錢,甚至也沒有數一下,就氣憤憤的往他腦袋上砸了過去,之後匆匆就跑去找章子韻去了。

    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樣的事,但剛才周燕生說那樣的話,明顯是傷著章子韻了,這一點她是有看出來的,所以才這麼氣憤。

    以往她也是常欺負章子韻沒錯,但現在看到有人對章子韻說這麼難聽的話,她還是氣得想為她報仇。

    太可惡了,怎麼才捉著他們的過去不放。

    錢從周燕生的腦袋上灑下,有掉在車外的,也有掉在車內的,不免引來路人的觀注。

    他黑著臉立刻開車走了,一路上薄唇抿在一起,似氣似惱。

    江靖看在眼底,忽然就笑了笑,說:「怎麼回事,還在恨人家?瞧那位好像對你有意思吧,上次在白宮不是又親了你。」旁人沒看見,他自然是看見了,當時他正在他幾米外站著。

    「一個戲子,逢場作戲,不都這樣子。」周燕生不甚在意的回句,的確,在他的心底對演員是沒有好感的,特別是章子韻主動親過他,更讓他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人,這樣的戲子對人是不會有真感情的,也就是逢場作戲,玩過了就分手,換人了。

    這麼隨隨便便的女孩子,他打心底是不喜歡的。

    江靖聞言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畢竟,他們又不是不懂事故的人,自然曉得演藝圈的複雜,那些個男的女的,哪個對人有真感情,都是逢場作戲,玩玩罷了。

    ~

    天又漸漸的暗了,宮少帝又坐在電腦前,悶不吭聲的操作一些東西。

    元寧寧端著水果走了進來說:「大哥,吃點水果吧。」回來他人就在房間裡了,知道他心情不爽,所以她就上來看看他了。

    「這邊沒什麼事了,你們要是有別的事情,可以先回去了。」宮少帝和她說了句,她的那點內疚,他壓根沒在意的。

    元寧寧聞言便說:「我和滕爺說過了,他有事可以先走人,我決定在這裡等著,直到嫂子回來為止。」雖然滕爺根本不答應讓她留在這裡陪著,但她已決定這麼做了,這次就是滕爺的命令,也決不聽了。

    「行了,該幹嘛該幹嘛去,你留下來不是惹滕爺吃醋。」宮少帝一語點破,元寧寧面上一怔。

    片刻,她訕訕的說:「滕爺吃嘛醋,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是他孫子。」確實,在滕爺的面前她就像孫子一樣聽他使喚,大氣不敢喘,所以才不願意和他在一塊待著。

    宮少帝到底是被她這話逗得表情有些繃不住了,說:「趕緊去找你爺,在本少這裡的時間不要超過三分鐘。」同為男人,自然是瞭解男人的脾性的。

    元寧寧切了一聲,說:「我再問過你一句話,我就走。」

    他沒言聲,她就立刻直問:「你是雙性戀,還是異性戀。」

    「……」

    「我代我嫂子問的,雖然嫂子現在不在這,但有別的男人對你虎視眈眈,我也要是幫嫂子看著的,問清楚了我心裡才有底,不然,瞧那個人對你這樣死纏爛打的,我都快要以為你和他真有一腿了,是不是很多年前就上過人家,所以人家才死咬著你不放。」

    「單性戀。」他到底是回答了這個話題。

    「切,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還是等嫂子回來慢慢審問你吧。」得到了答案她又不信了,轉身走了。

    元寧寧匆匆走了出去,對於宮少帝那一番話,走出去的時候還在琢磨。

    琢磨了一會後,轉身就敲了滕爺的門,裡面傳來一聲:進。

    元寧寧推門進去,滕爺人已洗漱過,穿著浴袍靠在床上講電話,見是她進來了也就和電話裡說了一聲,便掛了。

    自然,也是早看慣了滕爺的各種美人沐浴圖什麼的,所以也不感冒,只是問他說:「滕爺,有件事情想問你。」

    「問吧。」他坐著沒動,只是挑了一下眉,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的一個人。

    「宮少說你不想我留下來是因為吃醋。」

    砰……

    有個東西直接朝她腦袋上砸了過來,是滕爺身後的枕頭。

    「你現在膽子肥了,居然敢屑想爺了,趕緊過來,給爺捏捏腿……」他人躺在了床上,果然是大爺的樣子,享受慣了的一個人。

    她撇撇嘴,直言:「我也累了。」

    「你也累了,是不是要爺也幫你親自捏捏?」他挑眉,眸中有著不悅。

    「不敢有勞爺尊貴的手,我還是找阿a給我捏捏吧。」那小子還是比較好哄的,她撥腿就要走。

    「站住。」床上的人迅速站了起來,闊步走到她的面前擋住。

    「沒事少去禍害一個小孩子,瞧阿a都被你們教成什麼樣子,這樣誤人子弟好麼。」

    他說得倒是義正嚴辭,她卻是昂首挺胸的說:「爺,阿a不是我們教的,他是天生的,遺傳。」

    「少給爺廢話,明個就和宮少說說去,過二天你跟爺回去,留下倆個在這裡就是了。」自然,s市那邊還有事情,他也是要過去處理的。

    「爺,嫂子回來,我決不走。」

    「我說你是沒長腦子吧,你整天跟在人家身後轉悠好麼?孤男寡女的,萬一把持不住出了事你還有臉叫人嫂子。」他這一走,旁邊就她一個女人,全是男人,他當然不放心。

    「爺,你的思想太齷齪了。」她直言,一雙大眼睛忽閃著,表示對他的不滿。

    「你不齷齪,之前為什麼讓白益上。」讓男人親男人這事她都敢幹,還敢說他齷齪,豈有此理。

    「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又不是真上,如果他願意讓我親,為了嫂子我肯定願意親他一口的。」她自然是要為這事辯解的,她真沒想這讓白益獻真身,就是親一下罷了。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白益還氣著,直想削她。

    「……」他眸子微沉,直瞪著她。

    覺察到他眼神不對勁,她防備的趕緊後退道:「你幹嘛?」

    他目光冒火,問:「為了你這位嫂子,如果讓你陪睡,你也願意了?」

    「也有可能,反正人家也不醜,真睡了我也不一定就是吃虧的那個。」

    她想也不想就給了他這麼個答案,他氣得奪過她手裡的枕頭重新往她腦袋上抽。

    「喂,爺,你別太過分了啊。」她忙躲閃著叫。

    「爺把你養這麼大,爺都沒睡過,是讓你隨便和別的男人睡的麼。」他手中的枕頭又砸到了她的腦袋上,準確無誤,雖然她想躲也是躲不開的。

    她趕緊說:「那是因為爺嫌棄我配不上你這高大上的身份。」

    「爺現在不嫌棄你了,今晚陪睡,趕緊滾進去洗乾淨了。」

    她聞言再瞧他一臉認真,不由得小心的說:「爺當真麼?」

    「趕緊。」他橫了她一眼,自然是當真了,自己養的女人當然不能便宜了別人。

    「可是,我對爺沒感覺不來電耶。」她小心的說,微微垂眸,一副很抱謙的樣子。

    他聞言微微一怔,她慌忙補充:「爺是從小把我養大的人沒錯,可正因為這樣子,彼此太過熟悉,所以才不來電沒感覺的,但這不代表爺人不好,相信只要爺振臂一揮,想陪爺睡的不計其數。」

    「你她娘的給爺有多遠滾多遠。」他已經怒了,她趕緊轉身就滾了出去。

    滕爺人站著沒動,忽然就笑了一下,是冷笑。

    他養的這隻貓兒剛才說什麼?太熟悉了,對他沒感覺?

    特娘的……

    他現在特想暴粗,胸口有股莫名的憤怒。

    談笑之間,她就把他給拒絕了。

    以往也在一塊打鬧,多半是他欺負她不錯,但自己心裡疼著呢,瞧她不開竅也

    就沒有要強來過,只是想慢慢誘導,只是這不識好歹的丫頭,竟然不懂他的心,剛剛說什麼太熟悉了沒感覺,不來電。

    對他不來電,對誰來電?

    白益?伊冠?還是秦壽?

    特娘的,天天讓他們廝混一塊,難道對他們其中哪一個來電了?

    白益麼?應該不可能。

    如果對白益來電,之前就不會讓白益去親了。

    但凡是有些喜歡白益都不會忍這樣的事的,反正他是不能忍。

    那就只有伊冠和秦壽了,想到這倆人,他撥腿就走了出去。

    他得好好敲一敲,看看她究竟對哪個來電有感覺了。

    勉強忍下胸口的滔天怒火,他直接去元寧寧的房間,但人竟然不在裡面。

    怒。

    一冷是找那幾個小子了。

    以往也常在一塊混,自然也沒有在意的,因為萬想不到她會不喜歡自己這麼個出色的人,會看上別的人。

    他過去就先推了伊冠的門,結果人也不在。

    又去找秦壽,人還是不在。

    人都不在,沒辦法,他去找白益看看,不料,門一推開就聽見裡面傳來那丫頭討好的聲音。

    「白益,你還在氣我呀?老子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故意的。」雖然當時就是想讓他親一個,但這事絕不能承認的。

    「行了,你給老子滾一邊去,老子現在懶得搭理你。」哥們這麼多年,關健時刻把他推出去,多少是讓他有些不痛快的。

    幹別的可以,讓他出賣自己的色相和一個男人,太特麼的氣人了。

    他是直的,又不是彎的。

    「喂,你別這麼小氣啊,到底要怎麼樣才不生氣,要不老子親你一口補償你。」她說著就要去往他臉上親,白益人正坐在椅子上,他頓時就瞪圓了眼睛。

    砰……

    有什麼東西猛然就砸在她的腦袋上,她吃痛,吼:「特麼的,誰偷襲我。」

    再往地上一看,是一隻男人的大皮鞋。

    就見滕爺走了過來,腳上只穿一隻皮鞋。

    元寧寧瞪著他,吼:「你又幹嘛啊?」靠,皮鞋砸在腦袋上,很疼的好不好。

    「你們倆好上了?」滕爺直接問向白益。

    白益立刻擺手說:「滕爺,我還真沒瞧上她,也就你把她當個女人我是直男沒打算彎。」這話直接翻譯過來就是,在他們眼裡元寧寧就是個男人。

    「靠,老子也沒有瞧上你。」元寧寧直冒火。

    聽了這話滕爺也就放心了,他自然是知道,在他們的眼底一直當她是哥們。

    從小生活在他的圈子裡,所接觸的也都是男人,所以,她這性子有時候就難免男兒化一點。

    只是,滕爺又故意問:「沒瞧上白益,那是不是瞧上伊冠了。」

    白益聽了這話噗的就笑開了,說:「爺,您別逗了,這會嚇著伊冠的。」

    「你,你什麼意思啊?」元寧寧氣得直叫,她有這麼不好麼?

    滕爺又說:「那秦壽呢?寧寧是不是看上秦壽了,要不爺就幫你做主了,把你嫁給秦壽得了。」

    白益瞧了瞧他,這滕爺今天是唱的哪出戲?竟然關心起他們的兒女私情了。

    但是,說讓寧寧嫁給秦壽,他還是直接笑彎了眼,說:「滕爺今天怎麼就想起當媒人了,就算寧寧願意,咱秦壽也不干呀,您可不能以權壓人,這是自由戀愛的時代。」

    寧寧直接紅了眼,叫:「你們少給我自作多情了,老子根本就沒看上你們,老子當你們哥們的好不好,老子和你們才不來電。」特麼的,還嫌棄上她了。

    滕爺這時就說:「寧寧,這事從長計議,爺會給你好好謀一個好男人把你嫁掉的,跟爺出來,好好說一說,你究竟對什麼樣的男人來電。」說罷這話直接拽著她就往外走了。

    她這一口一個來電,他倒是想瞧瞧,她究竟對什麼樣的男人才來電。

    元寧寧直接被他給拽了出去,推進他的房間,和她說:「給爺好好說說,什麼樣的男人才讓你來電。」

    元寧寧直瞪著他說:「我怎麼知道,還沒碰到來電的男人,碰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他聞言忽然就冷笑了一下,說:「爺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來電。」猛然,就扳過她的腦袋,覆上自己溫熱的唇,她瞬間瞪大眼眸,怔在那裡。

    「有被電到嗎?」他輕聲問了一下,並沒有讓她回答,而是繼續又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她拳頭都握在了一起,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直到他忽然就撩了她的襯衫,探了進去,她渾身一個激靈,慌忙掙扎,唔唔的叫起來。

    他卻是不依不饒,非要撩得她眉眼含了情,身上起了反應,才聽到他在耳邊說句:「對爺有感覺沒有?有來電沒有?」

    的確,他們太過熟悉,從她幾歲的時候他就看著她一長大,甚至知道她大姨媽什麼時候來。

    但是,這樣的熟悉卻讓她覺得不來電,沒感覺。

    也許是身邊

    的男人都當她哥們,久而久之,和男人在一起混久了,也就覺得都不來電了,沒感覺了。

    但不管是哪種原因,她對別人不來電沒感覺這都很好很好,可是,對他不來電沒感覺,這就不太好了。

    因此,他只好讓她體驗一下什麼叫有感覺,什麼叫來電。

    看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越發的嬌艷欲滴,他就又吻了上去。

    她已經二十二了,早該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戀愛了。

    只是,從小到大,卻是沒有男孩敢追她的。

    自然沒有男孩敢追她,因為這是他們滕家的女孩,哪個不想活的敢隨便追她。

    所以,使得她到現在也沒有和異性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

    陌生,又美好。

    但是,卻讓她又覺得有些可怕。

    因為,是滕爺在對她做這件事情。

    那個一直喜歡欺壓她,對她指手劃腳,管天管地連她大姨媽來不來都要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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