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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十九章 邪月太子的離開 文 / 簾霜

    不說御史那裡會筆伐風玨真,這天下悠悠眾口也不會站在風玨真前面,可以說這樣子風玨真真是完了。

    太后怎麼願意看到自己的親孫子落到這樣的下場。

    「皇上,真兒這樣必是受了別人的蒙蔽,一定不是他的本意,說不得就是底下人的自以為是,他可能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他和楚王他們兄弟關係很好,怎麼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太后愣了愣,神色惶然的道,不再接三法司的話題。

    「關係好?」宗帝冷冷一笑,目光直視太后,逼得太后不得不轉開眼睛,「母后,寧王對這幾個兄弟的關係可真好,不但是對這幾個兄弟,就算是對朕也好得不好了,聽說朕少了兒子,不惜自己進宮幫朕一把,玉妃現在沒了孩子,不知道風玨真是不是難過的很。」

    宗帝這話說的極厲,說到後來幾乎是聲色俱厲!

    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碗都跳了起來。

    他生氣,他怎麼能不生氣,他堂堂一國皇帝,高高在上,竟然被人戴了綠帽子,而且還枉想以這個孩子謀奪自己的地位,怎麼不讓宗帝暴跳如雷,若不是他是皇帝,城腹一向很深,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會把玉妃和風玨真處死,哪裡還會留到現在。

    「皇……皇上,你……你說什麼!」這話嚇得太后如雷擊頂,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驚駭的看著眼前憤怒冰冷中透著殺氣的宗帝,手指顫抖的握住桌角,身子載了兩載,幾乎倒下去。

    這事,宗帝怎麼可能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的!

    「母后是不是好奇朕從哪裡得了信?玉妃被打入冷宮後,母后曾多次關懷,還特地送些吃食過去,據說那位扮太監,拎著食盒的就是寧王,母后,這是不滿意朕這麼多年來為帝,以為是搶了寧王的皇位了?」

    宗帝沒有掩飾自己的怒意,冷冷的直逼道。

    當年的事,那位命短的嫡子是自己命亡,怪不得他人,若不是自己顧念舊情,太后在宮裡哪有這麼風光,真不明白她還折騰什麼,對此,宗帝深深的失望,宮裡的搞風搞雨,至少有一半是這位太后在裡面竄跳。

    若不是有太后,那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更不會發生玉妃和風玨真的事!

    一個是外庭大臣,一個是後宮妃子,原本就見不到面,怎麼就會有了私情,還不是因為太后,宗帝這會也是把證據直接放在太后面前,御書房裡現在沒外人,宗帝直接跟太后攤了牌。

    「皇上……皇上……」太后腦袋裡嗡嗡作響,只是下意識的叫了這麼兩句,握著桌角的手顫抖的己完全看的清楚,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太后兩鬢角有汗落下,一位跟在太后身邊的嬤嬤,剛想上前扶一把太后,被劉喜冷冷的瞪了一眼,不敢再有以動作,忙低下頭,不敢言語。

    「太后,難道還想讓風玨真謀權篡位不成,可惜了,寧王馬上就要身首異處,那可是謀逆的大罪,謀害兩位王爺,又淫,亂後宮,誅九族的大罪,這樣子算起來,定國公府可就是在九族之內,太后,就等著定國公府和寧王府的血染紅慈寧宮的台階吧!」

    這次宗帝直接稱呼她為太后,陰冷的盯著太后,眼底的嗜血宛如實質一般,利劍一般的刺進太后顫抖的心裡,定國公府,那是太后的娘家,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寧王風玨真是她的希望,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想著這兩個她最在乎的,馬上就要血濺在地,而且聽宗帝的意思,是要在自己的慈寧宮前面斬殺她們,眼前不由的冒出血淋淋的場面,彷彿看到風玨真被砍頭滿身是血的樣子,彷彿看到整個定國公府上下,號呼著流血不止。

    定國公府祖先的牌位,都會被鮮血染紅。

    屍山血海,彷彿一片血色,眼前幾乎再看不到其他什麼顏色,甚至連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身子搖了搖,在這片血色變成黑色的時候,倒了下來……

    「太后,太后娘娘……」耳邊有人驚呼,但隨之便消失在黑暗中。

    太后娘娘中風了,在接到寧王出了事的時候,去到御書房的路上中了風,宮裡的太醫全出動,為救治太后出力,皇帝下令一定要治好太后,並且讓犯了錯的寧王守候慈寧宮,希望借此可以讓太后好轉。

    寧王出的事與楚王和軒王有關,而且還據說是謀害了楚王和軒王這樣的大罪,這樣的罪,皇上都可以為了太后不追究,可見皇上生性至孝,一時舉國上下都為皇上的孝心感動,紛紛讚揚皇上忠孝兩全。

    至於那位被送進慈寧宮的寧王,現在雖然還頂著寧王這個封號,那也是皇上看在太后的份上,沒有動他,照他犯的罪,那可不是一個寧王的帽子可以頂的,當然和玉妃那件事,皇上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這種事對於一個君王,哪怕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都是一件丟人的事,否則當日宗帝也不會忍著玉姬,一方面固然是留下來,讓太后和風玨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從高高的雲端直接跌落到谷底,另一方面也是做為男人和皇帝的顏面。

    當然這些都是明面上的,明面上怎麼看宗帝都做的仁至義盡,做為一個叔叔,他對這個侄兒也是關照有加,不但沒有免除他的寧王稱號,而且還讓他在病塌前照顧太后娘娘,此番心意不但體現了人子,人叔,還有人皇的仁善,更是把太后高高抬起,敬在神壇之前。

    看看,為了太后,他這個兒子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可以把犯了謀害自己兩個兒子的侄子安然無恙的放掉,這不是仁厚的明君是什麼,這以後若是還有誰利用風玨真說事,道理上就有些講不通,這實際上己經撲滅了風玨真的謀反之路。

    暗

    暗地裡,風玨真被帶到慈寧宮,侍候太后的病,太后的病是中風,一時半會是決好不了,風玨真被帶進宮,相當於是軟禁起來,他這一軟禁,手下的勢力早就慌了神,一些被宗帝知道的,就直接以各種名義除掉,另一些沒有發現的,哪裡還敢出頭。

    一個個縮起腦袋過日子,再不出有任何想法!

    太后這倒了,寧王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這以後皇位如何,再不可能跟寧王有關係!

    邪月太子是在太后中風第二天悄悄離開的。

    不是說他是私下離開,只是這時候朝野上下都在關注著太后和寧王的事,他也不願意張揚,只和風玨染打了個招呼,那天中午,風玨染代表秦國和他十里長亭踐行,辦了一桌宴席在那裡。

    相陪的還有宗帝派出的秦玉楓,是做為百官出席這個踐行宴的。

    「太子殿下,聽說貴國三皇子己起程,這一路過去,必是順風,本王敬你一杯。」風玨染慵懶的拿起手邊的酒杯,親自替邪月太子滿上,笑著推到邪月太子手邊,拿起手中的酒,站起來道。

    南蠻國的三皇子終於要來娶親了,而且還是親迎,在座的三個人早己得了線報,說是南蠻國亂了,主因就是那位胡大將軍,他不但砍殺了上來勸他的右相,還把右相滿門上上下下砍了個精光,甚至連皇后派去的人都砍了。

    胡大將軍自己的幾個兒子也是掌兵權的,聽得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出事的原因是因為皇后有三皇子的算計,哪裡還忍得下去,胡淺月在胡家雖然只是一個女兒,但是自小聰明,很有才華,又和三皇子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胡家上下都把她當成三皇子妃培養。

    卻想不到竟然折在三皇子和皇后的算計中,胡家上下如何不怒。

    竟似隱隱有造反的意思,胡家的兵力在南蠻是最多的,原本有皇后有三皇子在,誰也不會擔心他們會反,但是想不到胡淺月的事刺激到了胡家,胡家竟一下子怒了,看這樣子,似乎是要造反。

    三皇子和皇后原本依仗的便是胡家的兵權,現在不但沒成為他們的助力,反而成為他們的助力,更何況原本堅定的站在他們一邊,甚至要把女兒嫁給三皇子的那位右相,滿門上下全被殺,這可真是雪上加霜的事。

    在這個當口,秦國的這門婚事就成了至關重要的,如果娶了秦國的公主,最不濟將來還有個秦國可以依靠,所以皇后一邊加緊和胡家溝通,意圖與親情拉攏破裂的關係,另一邊三皇子快馬加鞭,直往秦國而來,力求快定訂下這門婚事。

    出了胡家那麼一出,朝野上下對皇后和三皇子都很有意見!

    一向仁善寬厚的邪月太子在民間聲名更好了。

    「多謝王爺,以後綵鳳還需王爺多加照顧才是。」邪月太子也站起來,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話中有話的道。

    「彼此,彼此,以後六妹嫁到南蠻,還往太子多照顧一二。」風玨染微微一笑,認同的點點頭,俊臉上露出鎮重的表情,彷彿真的是和邪月太子在互托相互重視的人一樣,高高的鳳眸一挑,豁達的道。

    有些話大家心知肚明,綵鳳公主和六公主同為和親公主,只須擔個名就是,兩國友好,私下裡他們另有決議,哪裡只是送兩個公主和親便能完全定下來的,私下裡兩國認同的決議才是最主要的。

    明面上的和親公主也只是大家的一個態度而己,現在顯然邪月和風玨染對對方的態度都是滿意的!

    「那是自然,只是對王妃的救命之恩,邪月怕是無緣再報了!」月太子歎了口氣,意態闌珊的道。

    「無礙,本王王妃早己記不起救了太子一事,太子不必多加掛念。」風玨染邪魅的一笑,這次一起把秦玉楓,邪月和自己的酒杯滿過,再次舉起,直接跳過與在的話題,「祝太子殿下一路順風!」

    「太子殿下,一路順風。」秦玉楓也站起來,衝著邪月太子舉了舉酒杯,唇角笑意宛然,不動聲色的接過風玨染的話題。r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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