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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不止一次的苟且之事 文 / 水夜子

    清清脆脆的一個爹字,瞬間又讓在場的鄉親們炸開了鍋,若說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還集中在偷漢子這件事上面的話,那麼彼時,所有人的腦中,又開始勾勒出了另一種畫面。畫面一,苦情版,華青弦就是唐朝的王玉釧,苦守寒窯數年,終於盼得相公歸。畫面二,糟糠之妻被拋棄,獨養弱子三四年,浪子回頭金不換,終究盼得相公來。畫面三,失散多年終相聚,夫妻雙雙把家還。當然,還有畫面四,畫面五,畫面六,等等等等……

    總之,無論鄉親們腦洞大開,惡補的是哪種畫面,但華青弦的形象已是因為兒子脫口而出的一個爹字,瞬間變得高大上起來。

    秉承著不恥下問,不懂就問的原則,這時候,華羿仰起可臉的包子臉,十分認真地瞅著正靠在自家大門上那謫仙般的男子,一本正經的問:「爹,什麼叫偷漢子?」

    噗!華青弦忍無可忍終於噴了。

    兒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直接……還有,偷漢子這種話不是你這麼大的娃兒能說的呀的呀的呀呀呀呀呀呀……雖然,娘親知道你會這麼說是完全為了幫娘親解這個私下與男子共處一室的圍,可是…可是……

    無視於華青弦上下翕動不止的嘴唇,某男十分給面子地回答著華羿提出的問題,且語調十分的謹慎:「偷漢子的意思就是,女人與漢族的男子通姦。」

    「通姦又是什麼意思?」

    「通姦的意思是,女人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那什麼又叫苟且之事?」

    「就是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做了不好的事。」

    聽到這裡,華羿恍然大悟道:「喔!我明白了,二興嬸嬸和三興叔叔就做了苟且之事。」

    一語出,無異於平地一聲炸雷,不肖說華青弦給自己兒子嚇了一大跳,就連半夜趕來『看戲』的鄉親們也都聽傻了眼,當即便交著接耳,指指點點。

    「啊喲!聽聽,聽聽,沒想到還真有偷漢子一說呢!」

    「瞧那兩孩子說的,指不定二興媳婦和三興真有那麼一腿呢!」

    「那可不,同在一個屋簷下,機會多的是,嘿嘿!」

    「就是就是,再看三興怎麼地也比二興長得順溜嘛!二興媳婦又是個不安份的,只是,偷人就偷人,居然還給人家孩子看見了,真是,嘖嘖嘖!」

    「話說,今晚上這戲可真夠看的,是一出接一出啊!」

    「嘿嘿!沒白來。」

    「……」

    鄉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著,完全無視於在場的王婆子一家人,那王二興是越聽越生氣,越聽越惱火,忍不住上前對著自己家媳婦就是一頓好抽,一邊抽還一邊罵罵咧咧道:「賤人,你做的好事,老子臉都讓你丟乾淨了。」

    「相公,別打了,我沒有,我沒有啊!」

    「你還不認,老子今天不抽死你,老子就不姓王。」

    「相公,我真的沒有做那等不要臉的事,是那兩個小雜種冤枉我,相公,你可不能上他們的當啊!」

    「你個敗家娘們,你還說,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相公,相公別打了,疼,疼疼疼……」

    一連串的鬼哭狼嚎聲中,王三興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了,要說這王二興也確確實實是個二愣子,就聽華羿一句話,也不問事情的緣由與真相,就直接動上了手。這幾巴掌下去,外人看來那是不真的事情也成真了,幾乎是坐定了自家媳婦偷人的事實。

    可王三興糊塗,王三興不傻,他明知道這不是事實,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讓人往他頭上扣屎盆子。於是,他終於也跳將了出來,二話不說便朝著華羿衝了過來,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彷彿要將華羿生吞活剝了一般。

    華羿機靈,身子一貓便鑽進了屋裡,只留下一個小腦袋露在門口撲閃撲閃地對著王三興直眨眼。那王三興一見他那模樣,更氣了,想進門去將她逮出來,卻又被門口的那尊『門神』擋著不得而入,正氣得齜牙,華青弦也奔了過來,張開雙臂母雞護小雞地將一雙兒女護在了身後。

    「三興兄弟,有話好說,怎麼能打孩子呢?」

    王三興正在氣頭上,哪還有道理可講,只梗著脖子嚷嚷道:「今日個別說是打他了,我活剮他的心都有了。華娘子,你識相的就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連你也一起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說罷,王三興真的動了手,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華青弦想讓已是來不及。眼看著就要生生挨他一耳光,華青絃索性閉上了眼,只是,意料中的疼痛感未至,她的人,卻在某外力的推動下,狠狠砸向了地面。

    悶哼聲傳來之時,鄉親們已經自動自發地上前開始勸架,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七手八腳地將王三興架了開去。

    被壓倒在地面上,華青弦覺得自己五臟六腑全都異了位,話說,這天降大俠簡直就是個瘟神,救人的方式都這麼的慘烈。就算他想幫她,拉她一把會死嗎?非要將自己狠狠撲倒,得虧這是泥地啊,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給他一撲而亡。

    推了推身上的瘟神,不動。華青弦怒了,罵道:「快起來啊,想壓死我啊?」

    被罵了還是不動,華青弦氣不過便狠下心撓了他一把,結果,人家照舊不動,還是死死地趴在她身上。終於,華青弦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歪頭一看,得,她都沒暈,人家卻暈過去了,而且,就算是暈死過去的模樣,也看得份外惹人的眼。

    這不,那些小媳婦大姑娘的,一見他這謫仙般的人兒暈倒了,也紛紛趕來幫手,那是又一個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很快便將那廝從自己身上給抬下來了。

    一場鬧劇,鬧到這兒是越鬧越沒譜兒了,華青弦只覺得頭大。想了想,決定不再與那王婆子一家人過份糾纏,於是便扯過自家兒子道:「小羿,快跟你二興嬸嬸和三興叔道個歉,以後那樣的話可不許再瞎說了。」

    華羿搖頭,梗著脖子道:「我不,我又沒有胡說。」

    「閉嘴。」

    見華青弦板了臉,一幅真的生氣了的模樣,華顏也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半抱著華青弦的脖子撒嬌道:「真的娘親,哥哥沒有胡說,我也看見了的,二興嬸嬸和三興叔叔真的做了苟且之事,而且還不止一次。」

    偷漢子已經夠勁爆了,再加上一個苟且之事,這還不算,華顏的一句不止一次更是將此事推上了**。這邊王二興下手更重了,那邊王三興在鄉親們的阻攔下掙扎得更甚了。就連半天沒吭氣兒的王老二也氣得直挺挺地倒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得,暈了一個不算,又暈了一個。

    罪過啊,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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