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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7 恐怖的槍口 文 / 煮酒當年

    聽見一條腿五千,一支胳膊三千,還不擔責任,天下哪有這等好事,一個身高跟鄭為民差不多,從來只瞇眼瞧人,長得膀闊腰圓的壯實混混,第一個咬著牙,舉著砍刀就朝鄭為民衝了上去,因為心裡想著盡快拿到三千塊錢,他下手極狠,哪裡也不砍,偏偏照著鄭為民的左胳膊呼哧一刀砍了下去。

    鄭為民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傢伙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因為他舉刀時,整個側身軟脅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自己只要挺身向身一個極速馬步衝拳,擊他軟脅,這小子不死也殘,不過鄭為民還是心軟了一下,本來想著用全力,結果只用了三四分力氣,壯實混混當場哎呦一聲,疼的咧著嘴蹲在了地上,鄭為民輕輕鬆鬆從他手裡奪過幾欲脫手的砍刀。

    見壯實混混疼的摀住軟脅蹲在地上,鄭為民本想一腳把他踢飛,想到這小子正好阻攔了朝自己正面進攻的混混們,這才收住了腳,一個小矮個混混,想著趁鄭為民不備,從側面一鋼管朝他的腦袋上砸了下來,鄭為民知道這幫混混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兩招的貨色,見小矮個個頭不高,但很是凶狠,幾乎咬著牙跳起來照著自己腦袋上往死裡打的架勢。

    鄭為民只是搖頭冷笑了一下,他想把自己往死裡打,那是他的事,自己這等身手沒必要跟這幫人一個見識,他只用砍刀輕輕一擋,小矮個拿鋼管的手立時震的發麻,鋼管噹的一聲震飛了出去,鄭為民接著飛起一腳照著小矮個的胸口踹了上去,這一腳力度著實不小,小矮個立時如小黑布娃娃般倒飛了出去,一屁股跌落在地毯上,疼的哇哇直叫。

    接著鄭為民又輕輕鬆鬆的連續干趴下六個混混,這等打法讓望春樓賓館老闆戴榮心裡開始有些恐慌,見餘下的七八個混混手裡拿著傢伙貓著腰,始終不敢上,趕緊拿出手機,給所長周樹撥打了過去,電話接通,戴榮自以為平時沒少給周樹好處,沒好氣的說道:「我的大所長,你到底到了沒有?我這邊都他媽被這小子鬧翻天了,再來晚一點,我恐怕招架不住了呀,兄弟。」

    「不好意思,戴總,剛才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下,放心,我們已經到賓館門口了,馬上上來,我們身上都帶著傢伙,那小子身手再快有子彈快?呵呵,那小子跑不了,今天我他媽要不整死他,我就不姓周,這等刁民不除,必是社會的一大禍害。」所長周樹在電話中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好朋友戴榮保證著,儼然他領導下的派出所就是戴老闆看家護院的打手,同時,周樹很聰明,不忘用一頂大帽子壓在鄭為民的頭上。

    聽了周所長的電話,戴榮立時來了精神,見七八個混混還在貓著腰想上不想上的樣子,騰的一下就火了,照著靠近自己身邊的一個混混的屁股踢了上去,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子上,不然,以後都別跟我混了,都他媽滾蛋。」

    幾個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矛盾不已,不上,戴榮肯定讓自己走人,戴榮在江洲也是混的相當不錯,黑道上的老大跟他關係都很好,自己要是離開了戴榮,只要在江洲市混就逃不開他的手掌,上去跟眼前這小子拼上一場,說是拼,其實壓根就是別人的靶子。

    不過權衡再三之後,混混們選擇了後者,上去拼了,寧願被人踢飛,也要跟著戴老闆謀口飯吃,七人混混相互使了個眼色,從三面慢慢包抄了上去,鄭為民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乾脆主動出擊,他用腳在地下迅速勾起一根鋼管到手中,把砍刀往毛毯上一丟,呼的一下,衝進了混混們中間,瞬間打落混混們手上的凶器,然後照著每個人的膝蓋來了一鋼管,七個人幾乎同時倒地不起。

    賓館老闆戴榮看傻眼了,沒想到這小子瞬間把自己手下七個弟兄全部撂倒,自己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進鄭為民瞪眼朝自己走來,知道勢頭不好,拔腿想跑,鄭為民知道戴榮這傢伙是個絕對的壞種,否則也不會強迫小女孩做小姐了,鄭為民越想越生氣,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戴榮的衣領拉了回來,冷笑道:「你他媽就是賓館的老總,還要砍掉老子的胳膊和腿,你真夠狠的啊,今天,老子讓你嘗嘗,什麼叫禍害別人的滋味。」

    鄭為民說完,伸手照著戴榮的臉上辟里啪啦打了十幾個耳光,感覺還不過癮,然後,搶起拳頭照著戴榮的小腹打了三拳,考慮下手重了怕把這傢伙打死,只用了四分力氣,但鄭為民的四分力氣,比起普通人來說不知大了多少倍,戴榮還挺是硬氣,硬是咬牙強忍著疼痛,只等所長周樹到來。鄭為民見自己打的差不多了,把戴榮往地上一扔,冷笑著在身上拍了拍,見十幾個人全部被自己打倒在地毯上呻吟,鄭為民哼了一聲:「都他媽罪有應得,以後再碰到這種事,非折斷你們的骨頭。」

    鄭為民想著該叫毛哥他們出來了,只要證據在手,就算警察來了,自己也平安無事,轉身準備往櫃子上的小門而去,突然,只聽見門外一聲腳步聲和裝備叮呤光當的碰撞聲,鄭為民知道所長周樹他們來了,他立住了去櫃子小門的腳步,想著視情況再讓毛哥他們出來。

    此時,鄭為民的身後,幾個聲音同時喊了起來:「別動,舉起手來,否則,動一下打死你。」對於警察鄭為民心裡還是很在乎的,這般人因為手中握有執法權,你不能跟他硬來,否則,他們會有千百種理由向你開槍射擊,哪怕你什麼事都沒做,故意打死你之後,給你安一個襲警的罪名,你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因為你死無對證,好歹都是他們說了算。

    此時,鄭為民舉起手,緩緩轉個身來,見七八個警察手握左輪手槍,槍口朝著自己,不覺一笑道:「警察同志,我有那麼恐怖嗎?有必要用這麼多槍對著我。」所長周樹示意兩個手下警察,道:「把他銬起來。」一個警察拿著槍對準鄭為民,另一個警察拿著手銬上去要銬鄭為民,鄭為民大聲叫道:「唉,唉,警察同志,有你們這樣辦案的嗎?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銬人,會不會辦案?」

    「唷呵,你小子看來還挺懂行的嗎?呸,你他媽這種人就是危險分子,不銬你銬誰,你瞧瞧地上這些人,都是你打的吧,連他媽區政協委員戴總你都敢打,老子看你吃錯藥了。」所長周樹用槍指著鄭為民的胸口晃了晃,用嘴朝那個拿著手銬的警察嘟了嘟,道:「給他帶上,想反抗,就地正法,當場打死他。」鄭為民聽了所長周樹這句話不覺心裡一寒,想著惡警實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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