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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9】曖昧的懲罰 文 / 洛心辰

    這會兒,靳沫卿看著洛美薇這樣的架勢,不怒反笑了:「呵呵,其實啊,如歌就是遺傳了你的倔強,才會有這樣的脾氣。」

    荒涼的心頭像是被瞬間點亮了什麼,洛美薇猛地一回頭,看著靳沫卿道:「你說,如歌遺傳我?」

    靳沫卿難得也調皮地聳了聳肩,反問道:「不是麼?」

    洛美薇眨眨眼,心裡的陰霾豁然開朗,原來他們都只知道凌予是洛振宇的私生子,卻並不知情靳如歌不是她親生的。

    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卻看見了一汪綠洲。

    太好了!這樣的話,如歌還是她的女兒,不會對她有任何芥蒂,她對女兒十八年的養育之恩,算是沒有白費。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更有理由拆散凌予跟如女兒!

    經眸轉了轉,她試探道:「凌予是如歌的舅舅,他們有血緣,不能在一起,你早知道,為什麼不阻止?」

    靳沫卿喉結動了動,想了一下,然後才說:「就是他們彼此知道不可能,才會更辛苦。最近事情太多了,爸爸的眼光一向有預見性,高瞻遠矚,爸爸說,只要不無傷大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我想,爸爸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解決的方法了。」

    說起洛振宇,靳沫卿心裡是很尊敬並且很崇拜的。

    想起那天在泳池邊,老爺子說要成全凌予的愛情,靳沫卿想了幾天,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儘管沒想通,卻也相信老爺子的話,於是剛才才會放心大膽地讓凌予送女兒回去。

    畢竟,他們彼此是舅甥關係,這個現實,他們遲早都要面對的,一輩子還長,以後也不可能避開不見。

    洛美薇聞言不再說什麼,她本就是試探,現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知道除了自己跟洛振宇外,沒人瞭解靳如歌的的身世,長長出了一口氣,目光,再次幽幽地瞥向了病房的窗戶。

    當凌予領著靳如歌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一群記者都擠在門口準備往上去。

    凌予測過連護著靳如歌,索性她的小臉哭的有些腫,那些記者沒認出來,繞過了他倆直接進了電梯。

    凌予回頭看著眼緩緩合上的電梯大門,然後掏出手機給靳沫卿發了個信息:「記者上去了。」

    發完後,他將手機裝回口袋裡,攬著靳如歌去停車場。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凌予將靳如歌護送到車邊,幫她拉開車門的時候,靳如歌看著腳邊的落葉,眼淚止不住地掉落。

    她跟凌予相識以來,踩著盛夏,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轉眼間夏末秋初,這場豁出去了一切卻看不見天亮的感情,最終要如何收場?

    「別哭,我們先回家。」

    凌予抬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看她坐好,又給她繫好了安全帶。卓爾不凡的身姿迅速卻優雅地繞過半個車頭,他鑽進駕駛室與她並肩坐好,看著眼前碩大的擋風玻璃,良久,他將車鑰匙插入,發動引擎。

    靳如歌沉默著,看著車窗外倒帶般的樹木,還有人來人往的城市繁華,咬著唇,握著拳。

    小小的年紀,倔強的靈魂,從來不信命,卻不得不低頭。

    回到洛家之後,趕下車,凌予就將靳如歌打橫抱在懷裡,面色沉重且一言不發。

    他大步上了樓梯送她回房間,把她輕輕放在床邊之後轉過身去將房門反鎖,不等靳如歌有什麼反應,他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她嬌柔的身子死死壓住,瘋狂地啃噬著她的雙唇。

    靳如歌吃痛,眼角全是淚,不迎合,也不掙扎。

    她雙眼空洞,有些絕望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彷彿凌予此刻正在做的事情,與她無關。那種幽遠而迷離的眼神,似乎靈魂被抽離了一般,沒有焦距,只有飄渺。

    過了好一會兒,凌予放過她的唇,身子還壓著她,雙手支撐在她腦袋兩邊,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好一會兒,靳如歌衝他淡淡一笑:「我想睡了,你去醫院看看外公吧,我很擔心他,剛才那幫記者上去了,也不知道媽媽他們應對的怎麼樣了。」

    「是嗎?」

    凌予冷冷說了一句,邪肆的嘴角邊似乎夾雜了一抹冷笑。

    這樣的他,讓靳如歌忽然有些害怕,也覺得好陌生。

    「予唔」靳如歌企圖叫他,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便再次被他以吻封緘,他微熱有力的大手,隔著夏季薄薄的衣料毫不客氣地揉上了她胸前的白兔,那柔軟的手感一下一下令他心馳嚮往而又血液倒流。

    一吻作罷,他有些生氣地看著她:「你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嗎?」

    靳如歌大口喘氣,眼裡流下一行淚:「舅舅,跟外甥女。」

    也就是這樣的關係,讓她絕望!

    凌予的目光變得凶狠,他一下撕開了她的衣服,熟練而迅速地扯掉了她的內衣,不顧她的慌亂跟反抗俯首含住了一枚嬌俏可愛的梅花。

    輾轉品嚐了之後,他感受著身下小人瑟瑟發抖的身子,聽著她嘴裡嗚嗚咽咽的調子,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卻還是固執地追問:「再說一遍,我跟你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

    靳如歌有些懵,凌予看她如此懵懂無辜的眼神,強忍著將她拆入腹中的**,怕她答錯一般,低頭又舔了舔另一朵梅花。

    「唔」

    「說,我跟你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

    凌予說完,捏緊了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與自己相對,靳如歌嚥了嚥口水,怯怯道:「是,戀人。」

    「唔」

    她吃痛,胸前又被他咬了一下,她的雙手死死抓著兩邊的床單,身體的**一點點被他點燃,熟悉而罪惡的空虛感,伴隨著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直到她上半個身子全被他吃了個乾乾淨淨,她的一雙媚眼化作了一汪秋水,巴巴地看著他,他才再次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最後一次,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凌予說完,目光漸漸凜冽起來:「你要是說錯了,我可要真的懲罰你了,靳如歌,我保證,這樣的懲罰,你一次都經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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