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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四章 左右相的爭吵 文 / 夏染雪

    「北平王爺,皇上他,皇上他……」然後她又是泣不成聲了起來。

    「皇嫂莫急,皇兄一定會無事的。」容肖郁安慰著皇后,可是一雙黑眸卻也流露出了難俺的擔心與難過。沈冰寧正好抬起臉,看到了龍床上躺著的容肖許,說實話還真的嚇了他一跳,臉白白的,嘴青青的,就連眼睛下方也是青的。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一雙手也緊緊拉著容肖郁的胳膊,怎麼辦,她好怕啊,這會不會一會就炸屍了啊。

    容肖郁走了過去,低下頭,看著已經昏迷了的容肖郁。

    「皇兄,我是肖郁,皇兄,你能聽到嗎?」

    他能聽到才怪,沈冰寧在嘴裡嘀咕了一聲,都成這樣了,離死估計也就是一口氣了,想要他活,還真不是太容易的事。

    太醫,皇上到底怎麼了,容肖郁坐了起來,一張臉也是冷了極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才出去幾月有餘,怎麼他的皇兄會變成這個樣子?

    太醫連忙的拱手彎下了腰,「王爺,皇上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自從前幾日就是身子不舒服,下官也是開了不少的藥,卻總是治不好,前幾日又是重了一些,近幾日,皇上的這身體也就一日一日的變成這般了。」

    「以至於今日,藥石無效,可能……」他說到這裡並沒有說下去了,但是他這意思在場的人都可以明白,那就是說容肖許已經時日無多了,或許就在這幾日要死了。

    沈冰寧走了出來,現在也不怕了,原來還沒有死啊,她仔細看一眼容肖郁,就見容肖許雖然臉色白白了,沒有半分的血色,可是胸前還帶著微微的起伏,所以,他還是活著的,還有呼吸,不過什麼時候死也沒人知道……

    這只要不是死人,沈冰寧就不不怕了,哪怕是只有一口氣,她這心裡也是感覺好了很多,沒有剛剛時進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了。

    她湊了過去,仔細的盯著容肖郁的這張臉看著,說實話,這容肖許本本身也是一個帥哥來著,畢竟和她家相公是同一個爹娘生的,自然的是長相不差的,可是看看現在,說實話,這張臉,嘖,又瘦又黃又黑又青,還真不知道這是哪門子的顏色,眼睛是青的,嘴也是青的,臉是白的,如果不他現在還有一口氣在,沈冰寧就真的以為,他會不會是炸屍了。

    容肖郁站了起來,將手負於身後,一張本來溫和的臉此是也是凝重無比,而眸中更是閃過了一抹難以隱藏的悲傷。

    「太醫,可有救嗎?」

    太醫搖搖頭,「王爺,下官已經盡力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這句話落下,又是一堆女人嘶聲的哭著,一個比一個難過,一個比一個可憐,沈冰寧向那堆女人站的地方看去,也不知道幾個真心,幾個假意的,有的竟然連一滴眼淚都是沒有。就在那裡乾哭,乾嚎,這也太假了吧。

    她不由的有些可憐容肖許了,這皇帝從當上開始就擔驚受怕的,不敢吃,不敢喝,這裡扣扣那裡省省的,都是去接濟百姓了,自己的日子,也是一直過的緊緊巴巴的,外面看似一個掌管生死大權的皇帝,其實這個皇帝,當的可是真辛苦。

    就算是這個皇位擺在她的面前,她也不願意做,哪有當皇帝當的這般辛苦的。

    就在她這還在胡思亂想之際,門外卻進來了兩名官員,沈冰寧認識這兩個人,這兩位就是位高權重的,左右二相,本來是只有一位丞相的,可是就是怕一人的權勢過於大,到時會對皇帝的皇權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現在朝中就是左右兩相,不但是均衡了他們的權力,同樣的也是平定了兩方的勢力,當然這左右兩相,顯然就是不對盤的,兩個人進來時,誰也不理誰。

    見過王爺,左相向容肖郁行了一下禮,眼睛在望向一直昏迷不醒顯然就要不行了沈肖許時,臉色的擔心益於言表。

    反道是右相,也是行同樣的大禮,可是一雙眼睛卻是左躲右閃的,嘴也是跟著一抬,這眼神,這長相,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樣子,而且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這根本就是東平王那裡的人。他們的進來時,這最先給容肖隱跪下的,沈冰寧記的,可不就是這個右相來著。

    「王爺,皇上如有何不測,請王爺盡早打算,國不可一日無君啊,右相苦口婆心的勸著,他再次跪在了地上,請王爺與江山大業為重。」

    容肖郁冰凝著一張臉,不發一言。

    右相感覺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可是還是硬著頭皮繼續的說著,「王爺,皇上一直很器重東平王,皇上也無子嗣,到時這皇位……」

    「這皇位怎麼了?」左相冷冷的斷了他,「你在咒皇上死是是不是,就算是皇上真有個什麼不側,那也有北平王在,何日輪到東平王的,論身份,北平王與皇上乃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論品行,這天下誰人不信人不曉,論名聲,這朝中哪一人能夠比的上。」

    右相扭過了臉冷哼一聲

    「東平王爺位高權重。」

    「難道我們王爺就身份低下嗎?」左相又是冷冷的對了過去。

    「不是嗎?」右相急粗了脖子,想也沒想的就回過了嘴,卻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在。

    容肖郁微微的瞇起了雙眼,唇角也是跟著勾了起來,而沈冰寧發誓,他這絕對的不是笑,還有,她握緊自己的拳頭,這個該死的臭老頭,竟然敢罵她家的親親相公,看的她想一腳踢在他的臉上。

    而右相根本就是忘記了自己在哪裡,面前又是什麼人,這嘴巴就像是機關鎗一樣,不斷的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我們東平王文武雙全,又深得民心,他所擁有的的州,哪一年不是風調雨順的,而北平王的的錦州,一直都是不毛之地,這不是正好證明了,這誰更有能力坐這個皇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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