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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章 他有什麼辦法 文 / 夏染雪

    「而且沈雙,他抬起臉,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圓月。我知道,她是喜歡這裡的,是喜歡自己的做的事情的,所以,王爺大可不必這這些見外的話,而且王爺不要忘記了,錦色也有雙雙一份。自然的,我並不是外人。」

    「那就好,」容肖郁也是放了心了,他就是怕把沈雙和姚齊拘禁在這裡,讓他們的心裡有了芥蒂,這樣就不好了。

    「王爺,要怎麼處理?」姚齊突然改了問題,突生的來了這麼一句。

    「嗯?」容肖郁薄唇輕抬,「你的意思是……」

    「東平王的事,王爺不會就這麼容易給他們收拾爛罈子吧?」姚齊哼了一聲,那樣的人,連鋪子都是不管了,還真的沒有道德,尤其是那個李樂亞,還真的做的出來。

    容肖郁聽到了東平王的名子,神色微微的冷了一下,就連臉色都是比剛才產重,一脈如風的眸中,淡淡煌掃過了幾許嘲弄,自然是不會這樣輕晚就讓他們輕鬆。

    錦色,不會白白的替別人擺平什麼事。

    他賺了我多少,我就會讓他全給我吐出來。

    此時,清涼的吹起了她的衣角,也是有了一些說不出來的冷意,而且越來越冷。

    姚齊抿緊了自己的唇角,他再次望向那輪圓月,就見一襲清白落滿大地,而他身邊個絕然的男子似乎並不如外表那般溫和淺淡。

    他突然感覺心裡有些少有的恐懼,容肖郁,這南瑤最尊貴,也是最出色的王爺,似乎並不是外表來的那般溫和。

    如果可以,他可以雙手滿血,也可以從敵人的屍體上踩過去,而不眨一下眼睛

    而這樣的人,不適合當敵人,

    他微微的瞇起了雙眼,而後任這冷清的風,吹亂了他的衣角,再後來,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容肖郁輕撫著手中的茶杯,似乎一切事不關已一般。

    「皇弟,你到時應個聲,可否?現在朕的頭都疼了,」容肖許忍不住的站了起來,「這外面的大臣都是吵的朕沒有辦法休息了,不是說自家的女兒臉出了事,就是那個夫人毀了容,要這個尋死尋活,那個哭的快要將府裡給淹了。」

    「甚至,就連一些皇親也都是向朕告狀來了。」

    「你說,這要如何是好?」

    「如何得知?」容肖郁淡淡的挑嘏,「皇兄,這事與臣弟無關,這臉出了問題,應該找大夫,如果普通的大夫不行,為何不找太醫?」

    「你真以為他們沒有找過嗎?」容肖許感覺自己的頭更加的疼了,「太醫也看過了,都說這不是出了疹子,而是用了什麼東西,讓體內多了一種毒素,這也是不敢亂用藥。」

    「不是你那個王妃有辦法嗎,已經治好了一個。」

    「皇兄,你想如何?」容肖郁早就知道,這容肖許會找上他的,果然的,這不出所料,而且比他想像中還要早幾天。

    「朕想如休?」沈肖許坐下,從宮女的手中端過了一個茶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現在不是朕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對嗎?」

    「臣弟?」容肖郁淡淡的笑了一下,「皇兄真的是太看的起臣弟了,臣弟也不過就是賺些辛苦銀子,這要都給最色服務去了,我們還有什麼時間賺銀子,現在每天一堆客人都是在我們的錦色的門口站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已經影響到了我們錦色的生意了。」

    「皇兄,我可是要靠這錦色給我那一毛不拔的錦州賺些口糧錢的,這要是賺不到,我那些錦州的百性,可就是要吃樹皮草根了。」

    「這……」容肖許自然也是明白。

    「你們不也是在收銀子?」

    「皇兄,這不能同台而論的,」容肖郁輕點著手中的茶杯,細長好看的手指微微的曲了起來,指腹紅潤,指甲也是修剪的十分乾淨,可以看的出來,他也是一個極愛乾淨的男子,而他更沒有忘記,當初是誰把他像狗一樣的關在牢裡大半年的,如果不是遇到了冰寧,可能現在的他還是在牢裡,不見天日呢。

    「皇兄,臣弟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給別人收拾爛攤子,這治好一個毀了容的女子,皇兄可知道,我能少做幾個生意嗎?」

    「這……」容肖許是真的無法回答了,正巧這時,太監說,門外東平王求見。

    「讓他進來吧,」容肖許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他到要看看,這聰明的東平王要怎麼解決這些事情,搞的他的頭都是兩個大。

    容肖隱走了進來,面色一直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在看到了容肖郁之後,一雙帶著繁複的心事的眸子跟著瞇了瞇。

    「臣,參見皇上,」他跪了下來,整個身體都是僵直的。

    「起來,不用這般多禮的,」容肖許抬了一下手,「正好,朕有事要找你。坐吧,」他指了一下一邊的椅子,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都是有些無力,確實是無力了,這事已經讓他這個無所不能的東來王,都是不知道要如何處理了。

    「謝皇上賜坐,」容肖隱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正巧就坐在容肖郁的面前,容肖郁向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了,而後,他便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杯子,似乎是將這杯子當成了一件藝術品般看著。到是沒有理會,沈肖許不時放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

    「東平王啊東平王……」容肖許歎了一聲,「你說,這事,讓朕怎麼解決,現在大臣都快要把朕的耳朵給吵聾了。你說,你這是做的什麼事,怎麼把人家的臉都給毀了,這要是你自己的閨女夫人的,你能善罷甘休嗎?」

    「臣,知罪,」容肖隱硬著頭皮聽著,他拱起了手,今日也確實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李樂亞做的到好,自己跑了,把這一個爛攤子都丟給了他,讓他連王府都是不敢回了。這只要一回去,定會有找他的人,當然這不是為了敘舊,而是找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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