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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六章 給她說親啊 文 / 夏染雪

    可是這要是被人在這裡被看了容貌,要是被人笑的話,他們還真的要在這些親朋面前抬不起頭了。

    新郎握緊孫玉芬的手,擋住了自己二叔和二嬸不斷打量著的視線,

    「二叔,玉芬累了,需要休息,明日我們定然會為二叔和二嬸敬酒的,」他說完,拱了一下手,結果剛要走時,身後二房卻是諷刺出聲,「怎麼,見不了人嗎,我們不過就是想要看看新娘子的容顏,你們也不願意嗎?還是真的如其它人傳言的一般,弟妹這是見不了人的。」

    「你……」新郎用力的握緊自己的雙手,可是後來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對不住了,二叔,玉芬真的累了,」說完,他拉著孫玉芬的手要走,一個丫環卻是冒失的跑了過來,手也是一拉,就將沈玉芬頭上的紅色喜帕給扯了上來,人們的視線順著喜帕向下,直到喜帕掉在了地上,再向上移去,落在了孫玉芬的身上。

    二房有些得意,唇角也是翹的老高,總算是可以給他們難看了。

    「你……」新郎氣紅了一張臉,剛想要去撿地上的喜帕,卻是被二房給踩住了,就這麼僵持了很久,一個不放,一個想拿,雖然只是這麼一會工夫,不過已經被有人心看出來了。

    想來這大房與二房之間定是不合的。

    結果就在二房還在暗自的得意時,一陣好聽的聲音卻是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他聽到了,在場的每一位客人都是看到了。

    「二叔,不過就是想看我的臉嗎,何必用著這樣的手段,撞了我並不是什麼大事,要是撞到了其它的客人,那時我們又要如何?」說完,她抬起臉,走了過來,一張臉也是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就聽到是陣陣的抽氣聲,二房還在得意,唇角也是越抬越高,玉芬真是說笑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怎麼能做讓自己家蒙休的事,你還是看好自己的臉,就不要出來嚇……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正好看到了孫玉芬擺在自己面前的臉,他突然被驚了一下,人也是後退一步。

    「你你……是誰?」

    「二叔,我是玉芬啊,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可是見過二叔很多次的,」孫玉芬不愧是商人的女兒,雖然見世未深,可是自幼也是看習慣了自己孫老闆做生意時的模樣,接觸過的人自然也多,耳聞目染下,也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

    再加上現在她看過自己的樣子,自然是知道,她不醜,一點了也不醜,自然的,反擊也是不留情面。

    新郎吃驚的望著孫玉芬,他的玉芬何時變的這般漂亮,這般傾國傾城來著。

    吹彈可破的肌膚,長而彎的眼睫,再加上一雙清亮大眼,紅潤光潔的雙頰,在紅色的喜服下更是透著幾分姿色,唇是淡淡的嫩粉色,此時她的唇角自然的向上彎著,雖然不能說一笑傾城,但是這笑卻有著自信的明朗,還有女子的羞意,配在一起,真的讓人眼前一亮,至此不望,尤其是她左臉上所畫的那一朵桃花,桃枝上還有兩三朵未開,甚至還能聞到了幾片落櫻的芳香來。

    正是配上了她的名子,玉芬,玉芬,真是百個兒不及一個她。

    沈玉芬被她的相公看的羞怯的低下了頭,對於自己心儀之人眼中的驚艷,感覺真的激動,也很興奮,同樣也是更加的自信了,她感激的向沈冰那裡看了一眼,沈冰寧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做的好,女人就要做這樣的。

    二房被氣了個半死,腸子都要悔清了,早知道就不要扯下孫玉芬的喜帕了,不但沒有讓大房那邊丟到人,還讓他們享足了面子,得罪了不少人,他真是悔死了,這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十分的精彩。

    沈玉芬被送進了洞房裡,不管有沒有讓人驚艷到,但是最起碼沒有丟人是不是。

    沈冰寧笑的比人家新郎還要開心,因為什麼,她已經到了銀子的味道了,想來不久,她的銀子就會如同流水一樣,不斷的向她的包包裡湧了,嘿嘿,她笑,她得意的笑,她用力的笑。

    沈雙扯了一下她的衣服,「不要笑了,別人都在看你了。」

    「看我又怎麼樣?」沈冰寧繼續笑她的,「記的,雙雙,我們都是為了自己而活的,這個也要注意,那個也要注意,那樣活著的多的。隨心不好。」

    沈雙的身體震了震,因為她的那一句,隨心就好。

    可是,真的可以隨心嗎,能承受實在太少了。

    她苦笑一聲,偶然看到了姚齊又是專注萬分的視線,再一次的她躲了,她學不來沈冰寧的心性,所以,她無法去隨。

    沈冰寧躲過了別人敬的酒,而是以茶代酒,這茶她都是喝了十幾杯了,又不能不喝,所以說,生意場上,能喝還真是好,像她這樣,還是算了,她喝茶喝的都快要想吐了,臉也跟著抽了。

    「沈掌櫃還真是年輕有為啊,真是巾國不讓鬚眉的。」這不又是來了。這些寒暄的話,她聽的耳朵都是疼了。

    「哪裡,哪裡,」她還謙虛的回應人家。

    「不知道沈掌櫃成親了沒有?我有一個侄子正到適婚的年紀,人品我敢保證,那人撫了一下自己的鬍子,沈掌櫃請放心,我那侄子是極少有的年輕才俊,不但人品了的,也是熟讀四書五經,以後經對是狀元之才。」

    沈冰寧暗暗的翻了一下白眼,她最煩的就是酸秀才了。可是她還是笑了起來,「這個啊,不急不急,這都是父母之願,媒妁之言,」她把什麼都是推給了她那還不知道在哪裡老子老娘,反正能搪塞過去就行了。

    那人一聽這話,也不勉強了,確實的如此,他這個媒做不得,就算是要做,也不能對著沈冰寧說。

    沈冰寧暗自的吐了一下舌頭,總算耳根子清靜了,她吃的菜足飯飽才是起身離開了,吃飽了喝足了,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準備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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