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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西門山島大轉移(九) 文 / 憤怒之翼

    太陽從海面浮起,金色的光芒照射的海面波光粼粼。

    歷史又翻過了一頁。

    特區政府和工作組通過大屏幕觀看了西潭請進基地現場直播,中央分局的四個縱隊勝利到達前進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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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八點,西潭前進基地。

    劉伯堅帶領的縮編紅軍縱隊第一個到達基地,臨時特委成員在第一區域迎接他們。

    「老劉,等了你們好久了,總算到了,怎樣,路上沒問題吧?」毛澤覃關係較厚,說話更像是哥們。

    劉伯堅雖然沒有見過徐莉莉,但是出發之前,就對徐莉莉的大名如雷貫日,整個中央分局裡面傳瘋了,說臨時特委的書記如何如何漂亮,據說瞿秋白還當場失態。

    當然,這樣的傳言可能含有其他味道,但是,等劉伯堅見到徐莉莉才發覺傳言比起真實的人,描述不及本人的一半。

    真真是颯爽英姿,不忍讓人注視。

    劉伯堅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敬禮後說道:「徐書記、何老、秋白同志、澤覃,路上幸好有特區同志的護送,一路平安。只是連續行軍一天一夜,戰士們肚子有點餓了。」

    儘管因為勞累廋下去的臉孔,但還是能看到其原本的容貌是很端正的,天庭飽滿,一臉福相。

    如果歷史不改變,明年三月突圍中他就要落入**之手,臨死寫下豪邁絕筆:生是為中國,死是為中國,我為中國做楚囚!

    徐莉莉握著劉伯堅的手說道:「劉政委辛苦了,我們先安排同志們在第一區休息一會,炊事班已經把吃的準備好了,馬上可以開飯。這裡地方小,等後續部隊繼續到達,這裡就挪不開身子了,所以還要劉政委和同志們辛苦一下,吃晚飯休息一會就要繼續南下,直達西門山島。」

    這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縮編紅軍縱隊和黨政軍縱隊到達前進基地後,稍事休整,就要繼續南下,直達西門山島,為紅軍醫院縱隊和少共縱隊騰出空間。

    「不辛苦,徐書記。比起踏上長征的同志們,我們是幸運的,感謝臨時特委,特區黨委為中央蘇區作出的努力,同志們和特區群眾都是明白的。」

    正說話著,縱隊前面就出事了。劉伯堅的臉一下黑了下來。

    「你憑什麼推我,我讓你洗手有什麼錯,這是基地規定的,不洗手不准吃飯。」

    「怎麼,嫌我們紅軍戰士髒?你這是富人階級的錯誤思想,要不是你是女人,別說推你,老子還槍斃了你。」

    「林開祥!胡鬧,誰讓你亂口帽子的,一出口就是老子,你是誰的老子啊,革命同志相互尊重的道理你不懂嗎?基地規定不洗手不讓吃飯,那是因為手髒,不洗手吃飯,容易病從口入,是為了紅軍戰士好才這樣做的。」

    劉伯堅也不理林開祥,扶起那位被推倒的女同志,道歉道:「同志,林開祥說的道理不對,你執行基地規定非常好,我替他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林開祥聽了劉伯堅說的道理,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是對於劉政委的信任,讓他自覺的相信劉伯堅說的道理是正確的,自己的做法是不對的。

    走到那位女同志面前鞠躬道歉道:「對不起,同志。是我林開祥混蛋,政策學的不夠好,誤解了同志的好意,你要是不解氣,煽我幾個耳光。」

    那女同志其實劉伯堅跟她道歉的時候,已經不再生氣委屈,這會林開祥主動來道歉,反而不好意思了。

    徐莉莉在一邊若有所思,看來,在紅軍和黨政幹部中,很大一部分同志並沒有弄明白革命的真實原因,各種政策執行的道理和邊界。這些人進入特區必須要先進行政治思想教育,否則在特區會惹出大亂子。

    縮編紅軍縱隊的同志明白了吃飯要洗手的道理,都依次排隊通過洗手池用肥皂洗手,才去快餐發放區領盒飯。

    嶄新的一次性飯盒,一次新筷子,大米飯上面是泡椒抄章魚和半邊鹹蛋。拿到盒飯的同志都跑到角落找個乾淨的地上坐起來吃,讓負責就餐區的同志苦笑不得,第一區域就餐區有幾百張塑料桌椅,專門是安排同志們吃飯的,反而一個人都沒有,邊上的過道裡到處擠滿了人。

    然後,負責的同志又一個個地去請他們到桌子上吃飯。大家扭扭捏捏的,誰也不願意第一個上去,還是後來的同志實在沒有地方吃飯了,才坐到桌子上去吃,等到桌子上也坐滿了。那些坐地上的同志才明白自己的行為有多傻。

    吃完飯,戰士就地睡著了,就餐區的同志負責收拾殘局。直到中午曾山帶領的前頭部隊已經到達前進基地,基於第一區域位置狹小,容不下兩萬多人,只能在基地外面的路上就地休息。

    儘管知道同志們休息的時間不多,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喊起紅軍縱隊的同志,要他們領了飯盒通過第一和第二區域的身份快速登記區。

    每一個戰士通過身份登記區,都會被經過培訓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問幾個問題。

    每個戰士都要報上自己的名字,籍貫,民族,政治身份,緊急聯繫人。登記完這些後,工作人員會給戰士用iphone終端拍一張大頭照,並要求戰士在屏幕上用大拇指摁一下,那是給戰士進行指紋掃瞄。

    做完這一些,工作人員一旦保存信息,傍邊的條碼打印機自動輸出一條條碼,工作人員會幫助戰士套在手上,並告訴戰士,這是唯一的登船轉移憑證,要妥善保管好。

    縮編紅軍縱隊通過身份登記區後,直接從另一座橋離開基地,沿永定、平和、詔安方向南下,直達西門山島。

    這一路下去都有路,除詔安附近,基本控制在紅軍的手中,永定、平和一帶的保安團也被有前進基地協助的獨立團、游擊隊死死壓制在縣城附近,雙方基本保持和平狀態,只要保安團不到閩粵交界,獨立團游擊隊也不騷擾縣城周邊。

    全程都可以行軍,按行軍速度估計三天能正常到達西門山島。這條行軍線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不僅全程無人機監控,還有直升機巡航,和j30戰略執勤。

    即便偶爾有不長眼的飛機進入防區,也能提前發現提前規避。

    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南昌行營。

    蔣介石習慣性的抹了抹頭頂,揮手讓楊永泰坐。

    「楊廳長,現在朱毛共軍已經過了湘江,你覺得他們會去哪裡?」

    楊永泰即使坐在椅子上,也保持著身板筆直,他知道委員長喜歡能克己的人,蔣介石請他進書房密談,當然是希望他實話實說。

    「委員長,桂軍讓開通道,放共軍西進,李白兩人這招棋在黨內已經失了聲望,對委員長是有利的。現在共軍渡過了湘江,無論其北上與賀肖共軍合流還是繼續西進進入貴州,都是對委座有利。如他們繼續北上,將陷入薛岳將軍的重重包圍,共軍必將全軍覆滅,消委座心頭大患。如其西進,貴州軍閥王家烈必然抵擋不住,到時,中央軍一進入貴州趁勢結束割據,把貴州收入中央統治。所以,共軍不管去哪,對中央是有利的。」

    蔣介石面露微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穩操勝券的江西局勢:「楊廳長提倡的剿匪三分軍事,七分政治的政策在武漢的時候就證明是有效的。這次,江西的局勢也可按這個思路落實。」

    楊永泰趕緊接上:「除了三分軍事,七分政治。委員長提倡的新生活運動也應該在江西推廣,以制止動*亂之源。使江西民眾革新思想,謹守秩序。」

    蔣介石點點頭:「康澤在江西推行保甲法成效還是不錯的,要繼續不要懈怠。新生活運動讓經國去辦。」

    「委座英明!」楊永泰答道。

    推行保甲法是要做惡人的,當然要酷吏去做,新運是積累政治資本的,當然自己的兒子上。

    「報告!」

    「進來。」

    行營侍從疾步走進蔣介石,遞給他江西剿匪前線發來的電報。

    楊永泰盯著老蔣的臉色,臉色從淡定變得狂躁。出事了!

    「廢物!一群廢物,整整一個營給別人剝了個精光。奇恥大辱!傳令營長左威槍斃。」

    楊永泰接過老蔣手中的電報,快速地瀏覽了一遍。

    這是怎麼回事?**第四師可是標準配置的甲等師,一個營實打實五百多號人,即使共軍一個師也不可能這麼快消滅一個精銳營,更何況無聲無息的被人剝了精光。

    「委座,其中詳情還需問清楚為好!」

    蔣介石也是不相信這種天方夜譚的,等恢復平靜,也明白問清楚事情的經過才重要,殺不殺此廢物,以後處理不遲。

    「讓戴雨農去辦。務必弄清楚情況。」

    謝坊,**營地。

    一堆只剩內褲的三營官兵,在憲兵的包圍下,凍的瑟瑟發抖。營長左威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是啥狀況。

    只知道自己和兄弟們喝酒,然後莫名其妙的被襲擊致暈,等醒來的時候,全營的官兵都被光溜溜關進了糧倉。除了少二十七個人,其他人都在。

    聽受襲擊的弟兄們說,好像都是受到黑衣人襲擊暈倒的,從他們支支吾吾不敢肯定的解釋中,都指向一種答案。這些黑衣人都是從天而降,攻擊迅雷不及掩耳。

    而那些睡夢中被捕的弟兄們說,他們確定是被穿紅軍衣服的士兵抓起來的。二排弟兄還有幾十個人反抗,二排弟兄死了二十個,其餘都被繳械,關進了糧倉。反抗中好像還打死了對方兩個紅軍,傷了好幾個,多少人受傷說不清楚,應該不會太多。

    五百多號人,在糧倉內待了一天一夜,才發現守軍似乎已經離開了,才撞開糧倉大門走了出來。

    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被第一路軍的憲兵隊包圍。

    從瑞金下來的第一路軍總指揮顧長官,從吉普車上跳下來,圍著左威兜了好幾圈。上上下下把左威看到心中發毛,撲通一聲,跪在顧祝同面前:「長官,屬下無能,給長官丟臉了,求長官給條生路。」

    顧祝同很好奇,這個時候這個沒臉的營長還要生路?

    「來人,給兄弟們找一套衣服,光屁股丟臉丟的不僅僅是他們三營的臉,是整個**的臉!」顧祝同說到後來差點吼起來。

    昨天,還有人看到**在謝坊執勤,今天一大早,謝坊**營地空無一人,地方的保長發覺事情不對,才跑到縣城匯報情況。

    事情這才傳開,一直驚動了北路軍最高指揮顧祝同。

    顧祝同至今都不願意相信,堂堂精銳中央軍竟然會鬧出這個天大笑話。

    顧祝同盯著跪在地上自冒冷汗的左威,哭笑不得:「左營長,我說你這麼多人槍,怎麼就讓別人搶的一乾二淨的?」

    左威知道自己的小命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這個問題回答的好不好,趕緊解釋道:「昨天凌晨,我和全營連排級兄弟正在開會討論從謝坊出擊於都的行軍路線,當時已經過了半夜。然後聽到,指揮所門口傳來輕微的響聲,隨後一群黑衣人衝進了指揮所,他們人手眾多,個個身手敏捷,我和兄弟抵擋不住很快被打暈。對了,他們有二十多個人!等醒來,才發現整營的弟兄都被關進了營部糧倉。我統計過人數,全營二十七個兄弟不在,其中有四人是指揮所外面的巡邏哨。聽活下來的兄弟說,當時他們看到黑衣人從天上飛下來,一下子制住了他們,沒有時間發出警報,導致整個指揮所全部被擒。後來,紅軍衝進了營區,奪取了全營的槍支,只有二排的兄弟及時反抗,在擊斃敵人三十人,打傷幾十人的情況下,不敵有幾千人的紅軍,二十個兄弟陣亡,其餘被抓關進了糧倉。

    長官,我們全營兄弟並不怕死,實在是共軍太過狡猾,人數有多,尤其是他們的黑衣人個個身手高強,飛簷走壁,防不勝防啊。」

    顧祝同的第一感覺像是在聽傳奇故事。但是一想,左威在這種情況下,即使誇張部分地方,瞎話是編不出來的,畢竟還有這麼多人可以求證。

    不過,這事他管不了,委座已經安排戴雨農接手此事。顧祝同直接把明白點情況的五十多人編成一組,直接安排人送到南昌行營,讓特務頭子去調查事情的真相。

    他第一次很期待戴雨農能問出事情的真相,這些神秘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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