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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將她壓下 文 / 誰家公子

    暗夜中,只能聽到雪從屋簷之上厚厚落下的聲響,輕微的脆聲。

    阿牛和丫頭二人在單薄的被中肌膚緊貼,驟升的溫度使得二人身子全是汗水,摩擦在一起滑滑的,又粘又膩。

    他如初學者那般的認真而又小心翼翼,粗糙的手掌在她白軟的胸脯耐心愛/撫著,感受到她連連嬌喘,熱氣噴灑在自己頭頂上就像在撓癢癢一樣,下身頓時漲得幾乎要爆炸了,阿牛邊憋住那股熊熊慾火,邊啃似的從她的唇來到頸部。

    「疼……太重了……」丫頭陷入痛苦而又愉悅之間,雙手從緊環他的脖子變成緊緊扯住他的髮絲,一雙細眉緊緊皺起,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大掌將她的柔軟包裹於手心,就像在用手捏麵粉似的揉,力氣又大,又不懂憐惜,卻偏是這份粗魯更刺激著她的神經。

    阿牛額上汗水不斷滴在她白嫩嫩的肌膚,沿乳/溝流下,昏暗的燈火下這一幕極其誘人,他眼睛都看直了,不待腦中思緒轉動,便附身從汗滴之處一路舔/吻而下,鼻喘粗氣,她的肌膚又白又滑,彷彿/含在口中要融化了一樣。

    本來哼哼的痛聲倏然變為生吟,她條件反射一樣雙腿死死盤在他腰間,一雙嬌小的腳在他後背來回上下磨蹭著,薄唇顫抖:「唔……哈……」

    接下來,一室喘/息。

    她沒有在告訴他應該怎麼做,他完全被玉望趨勢著,手顫抖的鬆開那團柔軟,那膚色白如美玉,卻因剛才那一團亂揉變得粉紅,像誘/人的水蜜桃,阿牛眼睛像著了火一樣熱,張嘴韓在嘴裡,尤其是那一顆顫抖的櫻桃,被他/含著捨不得鬆開。唆/著允著咬著。

    「啊啊……換……」腳盤得越發用力,胸前被他/吸著的那半邊蘇胸又熱又疼,好像流血了般。丫頭幾乎是哭著說出聲的。

    阿牛又繼續了好一會兒才粗喘著氣鬆開,然後捏住另一端俏立的,低頭韓住。一口一口的吸。

    丫頭沉浸在他滿腔的溫柔包裹中。有一種歷經多磨過後的快/感襲來,令她不禁生吟。

    前戲持續的時間太久,他下面根本忍受不了,阿牛又一次將臉從她起伏的雪白**抬起後,臉全因強忍的痛楚而緊繃,但丫頭卻根本沒有發現,只覺得下面實在受不了了,他也顧不得問她該怎麼辦,索性身子一挺。

    安靜的房中瞬間響起女子痛苦的哼叫。

    丫頭痛的幾乎咬斷了舌頭,剛伸手準備揪住他頭髮然後罵出聲,誰知他不知疲倦的頂撞著,原本開口的嗔責變成了一浪賽過一浪的生吟。

    床上的被子也因二人劇烈的動作而滾下床,昏黃的牆壁之上是女子在男子身下承歡的場景,她仰起頭,髮絲飄蕩,而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背影高大,挺健。一下一下用力而又衝勁十足。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身體。

    手指抓不到被子,只能抓住那些稻草,丫頭身體蕩漾起來彷彿隨時都會飄出去一樣,巨大的快感和不安全同同時襲向腦間,她緊咬著唇,微瞇杏眼看著眼前意亂情迷的男子,薄唇溢出羞人的聲音:「恩……啊……」

    他像一個勇猛的鬥士一樣進攻著她,當她的腿數不清第幾次從他腰間滑落時,阿牛立刻將之抗在自己雙肩,更附下了身子進行深入。

    接著,滿室都充滿吟叫聲。

    原本鋪在床上的稻草全部散落下,有幾縷女子黑髮與之纏繞,枯黃的稻草因與之所纏所以掉在床邊緣,上上下下,不掉不落。

    如此場景,那樣曖昧。

    這一夜,極其漫長,窗上,牆壁上,地上,全部倒映著她與他歡愛的場景。從最初她耐心如師般教導他如何,到最後她完全被他主導著身體和心,所有聽覺視覺都是他。

    丫頭從未感受過如此極致的歡悅。

    最後一次停止下來的時候,她微微閉上酸澀了一晚的眸,終於,有淚落下。

    阿牛累得氣喘,如孩兒一般伏在她被汗濕透透的身軀之上,全身筋疲力盡,有一種說不出的酣暢淋漓之後的酥酥麻麻感。

    二人無聲凝視對方,情意綿綿。

    「……相……公……」想開口與他溫情幾句,才發現自己自己嗓音早就沙啞,丫頭剛褪下紅暈的臉又開始發燙,不敢看他,卻不知眼波流轉,尤其還是剛歡愛過後更是風情萬種。

    阿牛看呆了,情不自禁伸手撫著她嬌小的還不及他手掌大的臉頰,聲音癡迷:「娘子。」

    她羞怯的低應一聲,臉埋在他強健的胸膛。

    「剛才,很舒服。」他愣了半響,才柔情凝視她那被他吻得佈滿紅點的肩膀,一手摟她腰,一手隨意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她的肌膚更滑,怎麼都摸不夠一樣。

    聽了他的話,丫頭心裡甜絲絲的。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那以後,都這樣好不好?」

    他怔了下,隨即搖頭。

    「你不喜歡?」她有些傷心了。難道他還是放不開與她做夫妻間本就該做的事嗎?

    只見阿牛一本正經看著她:「要是天天都如此,我身子只怕吃不消。」見丫頭瞪大了眼睛的樣子,他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剛剛……一沒控制住,要了你太多次。」雖然快活,可是停下的那一會兒還是有種全身力氣都被抽空的感覺。

    原來如此。

    丫頭心裡暢快多了,伸手親密環住他的脖子,臉在他胸膛上磨蹭著撒嬌:「傻相公。像今天這般激情的時候自然不是天天有。以後,咱們一個月有一次這樣的便罷了。平時的話……」說著,又滿是不好意思。

    「平時如何?」他傻乎乎問著。

    她噗哧一笑,咬著他耳朵:「平時。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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