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下意識的勾起個弧度。
「君少,晚了,奴家伺候您歇息吧……」南艷兒已經把外衫褪去,身上只著一件肚兜。
她摟住的君思憶的腰,胸前的豐-盈,貼著他寬厚的背,不斷的摩擦著。
「出去……」
君思憶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兩個字。
南艷兒身子一僵,但她並沒有放棄,手攀上了他的胸口,慢慢的撫-摸,挑-逗……
君思憶握住了她的手,她心裡一喜,結果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
她忍不住的尖叫一聲。
君思憶狠狠的推開了她,隨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了她身上,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君少……」
南艷兒忍著疼痛,急切的喊出了聲。
但是他的腳步卻並沒有停留半分。
她雙眼通紅,眼底浮現了水霧。
難道,她的付出還不夠嗎?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夠嗎?
為何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都是因為秦可可那個女人,賤-人……
她緩緩的起身,腳步有些踉蹌的到了窗邊。
緊緊的盯著對面的月華閣,眼底滿是恨意。
君思憶,你會後悔,後悔這麼對我的,你會後悔的……
第二天,天剛亮,一陣禮樂聲響起,一支儀仗隊停在了月華閣前。
一個公公上前敲門,等門打開後,他恭敬的彎了下身子。
「可可姑娘,皇上派奴才來接您進宮。」
秦可可早早的便起來,她看著眼前的陣仗,輕笑一聲:「公公,皇上這是怕我不跟您回去,所以才派了這麼多侍衛前來嗎?」
「姑娘說笑了,不瞞姑娘,這一切完全是按照迎接皇后入宮的禮數來安排的。」
「皇后?那公公怕是找錯人了……」
秦可可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她轉身便要回去。
「姑娘,您,您別為難奴才啊……」那公公見狀,趕緊的跪了下來,這事情做不好,他的項上人頭可就難保了。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讓這些侍衛,去把陳家給我抄了,我就坐上去。」
秦可可可是很清楚的記得昨晚她說的話,數人頭,的確是很好玩的事情。
「這,這,姑娘,要不,您進宮了再跟皇上請旨,皇上對您如此寵愛,肯定會答應的。」
「nonono,我們先去抄家,抄了再進宮。」
那公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主子,果然是不好伺候的,怪不得沒有一個人願意來做這差事。
「姑娘,奴才只是一個太監,怎麼有權利調動這些侍衛啊。」
秦可可看著眼前哭喪著臉的人,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隨後說:「那,陳家就暫且放到一邊,我們去把對面的蘭桂坊給拆了怎麼樣?」
「拆?怎麼拆?」
「很簡單麼,不是說,這陣仗跟皇后的一樣麼,那皇后要從哪裡回宮,哪裡是不是就不該有任何阻礙存在啊?」
「是,是,奴才明白了……」那太監趕緊的回答。
不一會,門外傳來了他公鴨似的聲音:「姑娘要從那裡回宮,任何擋了姑娘路的東西,全部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