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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粉嫩親娘 第四十六章 報仇(1) 文 / 蘋果兒

    第四十六章報仇(1)

    「大……」墨翌涵在見到來人之後,差點驚呼出聲。不過,只一瞬,他便恢復平靜。瞟了一眼面不改色的二師兄。隨即瞭然,這就是他的打算吧!

    太子一行在離飛雪他們兩米外停下。他身才高挑欣長,面貌如玉,濃眉大眼,星眸澄朗,鼻樑挺直,嘴唇溫潤。整個外形都隱隱流露著一種無可言喻的卑睨天下之尊貴高雅氣息。正因為他身上的這種與生具來的王者之氣,加上他一步一挪的動作。才會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覺得他往那一站,就是一坐推不倒的大山。

    這樣的人簡直是天生的太子才料嘛!

    太子朗眸輕掃,在見到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死人時,眉稍微蹙,澄亮的明目中竟閃過一絲不忍。反觀他身邊的人則全是不以為然,目露不屑,面泛冷笑。

    廳內一片寂靜。呼吸可聞。卻沒有一個人向太子問安行禮。

    白老太太迎上前去,微微拱手道:「老婦白氏,不知太子殿下駕到,有失遠迎。望殿下恕罪!」

    太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只當未聞。

    「你就是白氏?」他身邊的官員打著官腔問道。接著銳利的鷹目從頭到尾認真的打量了老太太一遍,那眼神就像是在驗明證身。

    「正是老婦!」白老太太被他看得暗惱,語氣不善的回道。

    官員倏的凝目揚眉,指著現場,一字一句道:「你私設刑堂,殘殺同類!」大手一揮,厲聲下令「來人給本官將一應人犯一併拿下!」

    「是!」身後的官兵接令欲上前拿人。

    「慢著!」白老太太抬手阻止。

    「人髒俱獲,都抓現形了你還不伏罪?」官員冷聲問道。「怎麼,你想造反?」官員突然厲聲道:「來人,將這犯婦拿下!」

    「誰敢?」白老太太冷笑一聲。高傲的瞥了他一眼,轉目望著太子道:「太子殿下,白府可是有皇上親自下的御封詔書,西部十城皆由白府代為收賦。白府每年上繳之銀錢可是只多不少。」言下之意,皇帝已經將生殺大權交到她手上了。頓了一下,她接著道:「這些江湖人,趁夜衝入白府,意圖洗劫上繳賦款,我白府與姻親邵家拼了性命,死傷無數才得以保往今歲的稅銀。難道,這反而做錯了嗎?」

    老太太的話言詞綽綽,令人無力反駁。

    太子又看了她一眼,這次目光裡面有了一絲厭惡的情緒。不過他仍是沒有出聲。只是瞟了那官員一眼。官員收到示意,從身後侍衛手中接過一卷黃色公文。又看了一眼那位沒將他放在眼裡的老女人。面露冷笑,大聲道:「晏城白氏接旨!」

    「白氏接旨。皇上萬歲!」白老太太面不改色的下跪接旨。在場之人都跟著她跪了下去,飛雪也被身邊的墨翌涵結強行按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刑部查實,晏城白氏,毒殺親夫,子媳在先。夥同他人,謀害親孫及曾孫在後。其心堪比蛇蠍!其行實令人神共憤!我堂堂天朝,有此毒婦實乃國之不幸……」

    白老太太的面色由白變黑,再由黑變青。額前的皺折上已經有汗珠冒出。接著她跪在地上的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

    「胡說八道!」邵莊主突然跳出來威脅道:「你們說白老夫人有罪,可有證據?如果全憑猜測亂扣帽子,我邵家莊第一個不答應!」

    官員抬頭掃了他一眼,冷笑道:「邵莊主別急啊!本官就要念到你們邵家來了。」說完又垂眸望著手中的聖旨,繼續讀道:「北方邵家父女為共犯……」

    「什麼狗屁聖旨!老子……啊……」邵公子大罵著準備上前去搶聖旨。可惜他一站起來,便成了四圍箭手的活靶子。他雖然眼急手快的揮刀擋掉了大半,卻有一支遺漏的進了他的後背。

    「宇兒!」邵莊主見狀倏地將他拉下來,險險避過接重而至的第二拔箭雨。

    「不得不說報應來得真快!」飛雪底著頭,瞟著那些箭雨道。

    「剛才還使勁掐我呢!現在知道為什麼讓你跪下來了吧!」墨翌涵笑著道。

    飛雪訕訕的將頭埋在地上,可以避箭,又可以不用道歉。因為她剛才被硬拉下來時,可是用了吃奶的力在掐人。

    不知過了多久,「好了。可以起來了!」莫名的她又被人拉了起來。「人呢?」她如墜迷霧般問道。

    「我們不是人嗎?」墨翌涵戲虐的回道。

    「如果你是在找姓邵的話,他們已經被官府帶走了。」白慕寒不帶感情的回道。

    飛雪不理姓白的,望著墨翌涵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制服了?」

    「因為白老太太的假面具被二師兄親手給撕下來了。加上邵家父子又中了箭。他們沒有把握將所有官兵殺光後來嫁禍白家,自然不敢正面與官兵對抗。」墨翌涵解釋道「那樣做了的話,就坐實了邵家的謀反之罪。但是現在,只要那假白老太太一人承擔了所有罪責。朝廷是不能拿邵家的人問罪的。他們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衡量輕重。」

    「你說那白老夫人是假的?」飛雪越聽越糊塗了。

    突然感覺心口堵得慌。白慕寒搶在前面,冷聲回道:「她更本就是邵家姑奶奶假扮的。而且扮了二十年了。十八年前,她因為懷疑被我祖父識破了假面具,所以給他和我父母都下了毒。可是,她不知道正因為她下毒,才讓我祖父對她有了防範,在一盤棋局中給我留下了線索。」雖然是解釋,可是他的聲音卻是冷若寒冰。

    飛雪也習慣了他說話的口氣「有了防範還被她害死?」難道那白老爺子是找死?後面半句沒說出口,立刻收到兩道刺骨的寒芒。墨翌涵被金元拉到一邊說事去了,無法轉嫁寒氣,她連忙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祖父的智商……呃,我是說那女人太狡猾了。」感覺溫度上升了一些,飛雪又問:「可是她想得到白家的財產,將你一起殺了不是更省事嗎?」

    白慕寒瞪了她一眼,接著道:「她下的毒,當時是沒有解藥的。而且當時我爹娘與我都不在府內。我祖父看清她的真面目後。知道她為的不光是白家的才產,她要的是白家傳說中的寶庫。於是,故意將藏寶圖在棋局中,兩代白家男人的熱血就是開啟寶庫鑰匙的線索留給她。並要求一定要二十五歲之後,所生之男丁才行。當她得到這線索時,我爹娘中毒已深。她不得已才留下我的。」

    十幾年的偽裝與忍耐,現在說起這些當初如惡夢般日夜纏繞著他的血海深仇,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就如同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順口。

    「所以,她就故意什麼也不讓你學,天天只讓你參透那盤棋。結果,正中你祖父的下懷。你在那棋局中沒有參透出藏寶圖,卻反而參出了她的陰謀。」二十五歲,的確是足夠與仇人分庭抗敵的年齡。飛雪不禁佩服那位白老爺子的英明了。只是,如果沒有玉虛道長和吳媽的幫助。就算他真的長到二十五歲,怕也翻不起浪吧!

    「這麼說來什麼寶庫鑰匙都是假的對嗎?這只是你祖父為了給白家留下血脈的緩兵之計對嗎?」這才是她現在最關心的事。見他點頭,她又道:「雖然今天的事暫時解決了,可是我勸你最好將這些事徹底公諸於眾,不然難保明天又會有另一個邵家覬覦那些財寶……」

    「不用你說,我比你更擔心自己的兒子天天被人覬覦。」白慕寒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如果不是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他何必等那麼久,忍那麼久呢?要殺那賤婦太容易,可是,這寶庫的問題不解決。白家將永無寧日。「我會當眾將真正的藏寶圖交給太子。這東西只有到他手上才是寶非禍。」

    「聰明!」飛雪揚起秀眉,睜大雙眸,衝他豎起了大拇指「這決對是聰明之舉!」這樣寶寶就不會再被人當鑰匙窺視了。

    帶點欣喜讚揚的語氣。聽得白慕寒緊繃的臉皮不自覺的鬆動了一下。不經意瞥見旁人正用怪異的目光窺視著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話太多了。遂有些懊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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